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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面凤雏-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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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我不要!我说不要就是不要!”
一栋新颖而富现代感的大楼里,一声低沉却又带著执拗语气的暴喝再三回荡,令楼下的办公人员不禁摇头兴叹。
唉,第一千零二十八次的怒吼,三年来,大伙儿已经慢慢习惯了。
这儿是什么地方?
是在三年内快速窜起,名扬四海的蜀氏跨国集团。
今天是蜀氏三位公子聚会的日子,而方才发出怒吼声的,则是蜀氏最受疼爱的小公子——蜀倥茗。
“倥茗,你犯不著这么激动吧!”
身为蜀家二公子的蜀式芫倚在总裁室落地窗边,一双沉稳却又显得清冷的黑曜眸子里难得地噙著一丝宠溺的笑。
“我怎么能不激动!”蜀倥茗瞪大一双妖魅绝美的眸。
俊美却有些扭曲的面容彷似受到惊吓,却又潜藏著说不出的怒涛,狠狠地扫向正坐在沙发上,一派悠然自得的蜀家大公子蜀弓堇。搞什么,这人是嫌他事情不够多,所以特地从美国回来找他麻烦吗?
“那又不是我的主意,不信你自个儿去问你妈。”蜀弓堇过分淡漠的眼连瞥他一眼都不肯,他高傲的环顾著四周,眸中有太多令人读不出的复杂思绪。“她现在应该在欧洲,你可以打电话到欧洲分公司问一下。”
“喂,她是我妈,就不是你妈啊!”蜀倥茗不悦地吼著。
什么我妈你妈的,这是哪门子的话!
“不是。”蜀弓堇挑起眉睇著他。 “她是你和式芫的妈,不是我的妈,我妈已经死二十几年了。”
“喂,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别扭啊!”他简直快要喷火了。
老妈当年带著三岁的二哥和尚在肚子里的他嫁到蜀家来,而老爸亦是带著六岁大的大哥娶了老妈,完成了两大集团的联婚政策,也造就了今日蜀氏集团的壮大;当然,老妈供给的不只是庞大的财力,亦有两名聪颖的生力军。
不过他长这么大,却从不曾听大哥喊过一声妈,甚至也不曾听他喊自己或二哥一声弟弟……唉,干嘛要仇视他们?再怎么说都是一家人,他干嘛老是把自个儿当成一个旁观者?
更过分的是,他平时对他总是不闻不问,完全漠视兄弟情长达二十多年之后,现在居然插手管起他的终身大事,这教他能不激动吗?
“你想怎么说便怎么说,我管不著你的嘴,不过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我刚才所说的话,倘若真有意见就去找你妈,要不然就找老爸把事情说清楚,向他们表达你的意见,犯不著对我说。”蜀弓堇仍是一贯的淡漠,眸中完全没有在场另外两人的身影,让人感觉到他是刻意与他们保持距离。
“我……”蜀倥茗为之语塞。
可恶,这不是摆明了要为难他吗?
老爸和老妈前几日才闹得不可开交,险些把那张薄薄的结婚证书给烧了,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拒绝这一桩可能挽回他们婚姻的“阴谋”?
可是,教他如何能够接受老爸所指定的那名幸运新娘?
那个女人可是鬼啊!
“倥茗,我看你就娶了她吧,以结婚为由把老爸和老妈都引回来,让他们知道我们这三个儿子还是很担心他们的。”蜀式芫噙著笑,试图在他的身后再推他一把,让他走进婚姻的坟墓。
“二哥——”蜀倥茗终于忍不住仰天长啸。“这该不会根本就是老爸和老妈故意设计我的吧?”
不能说不可能,毕竟那对怪怪夫妻脑子里想的事情总是令人捉摸不定,行径也诡异得让人侧目,倘若他们是为了骗他结婚而布下这天罗地网的话,他也不会觉得意外。
不过……关他屁事啊!
虽然大哥几年前已因为商业合作关系而结婚,但是他上头还有一个二哥呀,为什么他们不去逼他?
“这你得要问他们才知道。”
“我根本就找不到人好不好!”发不出的火闷在心底,令他快要吐血了。“老爸老妈根本就是在要我,要不然怎么可能找不到人?”
唉,他这个旷世俊男、百年奇才,倘若真这样一头栽进婚姻里的话,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为他哭泣;而且当她们知道他要娶的对象是谁时,八成会手牵手一起跳河去。
纤仪啊,老爸老妈指定的人是他的秘书姚纤仪!
这是一个恶梦,可怕的恶梦!姚纤仪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没有女人的娇弱,没有女人的甜美,更没有女人的柔情似水;她身高一八四,只矮他三公分,总是中规中矩的梳著包包头,一身俗到不能再俗的铁灰色套装,还戴著一副只会让她变得更丑的黑色粗框眼镜。
她完全没有女人的特质,也没有女人味,他甚至怀疑隐藏在那体面套装下的,是男儿之身。那种女人,如何引得起他的兴趣?
虽说她的处事能力极佳,不管是交际手腕、商场斡旋的能力皆不在话下,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嫌弃不了她的办事能力,可是这只局限于工作上的合作,不代表她可以在两人世界里扮演教人赞许的角色。
总之她根本不像女人!
“反正你自己看著办吧!”蜀弓堇话已带到,打算立即起程回美国分公司去。
“大哥,你不能这么不负责任啦,你既然可以接到老妈的电话,表示你一定可以追踪到老妈的所在地,你为什么不把她找出来?”蜀倥茗跟在他身后,一路咆哮不已,连带的蜀式芫也跟著一道走。
“那不关我的事,我要回美国了。”
大楼的运输系统非常完善,不一会儿工夫他们已来到停车场。蜀弓堇坐进车里,随即吩咐司机开车,却见蜀倥茗将司机遣走,自个儿坐进驾驶座。
“你想做什么?”
“你要回美国,我就跟你一起回去,我相信老妈一定会再打电话给你。”他回头对著身旁的蜀式芫说:“二哥,咱们也一起去,反正日本分公司最近应该没什么事。”
蜀式芫但笑不语,打开车门坐到蜀弓堇身旁。
“你们疯了不成!?”蜀弓堇难以置信地睇著他们俩。“你们放著自个儿负责的公司不管,跟我到美国去干什么?”
“度假啊!”黑色的车子驶过萧瑟的街道,快速地直往机场前进。暖暖的冬日里,路上的车辆多到令人头昏眼花。“反正他们两个老家伙都不管自个儿的产业了,我又何必那么汲汲营营地替他们打理?”
他年轻得很,倘若不挥霍一下青春,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那你们自个儿去,别跟我在一块!”蜀弓堇不悦地吼著,剑眉紧蹙显示他的不耐。
“有什么关系,反正你要去美国,我们就跟著一块去啊!”蜀倥茗开著车,半开玩笑地回头,“咱们可是兄弟,是可以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好兄弟耶,你干嘛老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你开车请看前头!”蜀弓堇咆哮著,头痛不已。
“我知道。”
蜀倥茗轻笑著,转过头将车子切到内车道打算左转,可才到马路口,切出半个车身等待时,却见到对面车道一辆大型货车疾驶而来,甚至有点歪歪斜斜地直往他们冲来。
他瞪大眼看著,不相信它真会撞过来,但是……
眼看著车子渐渐逼近,耳边响起了蜀弓堇和蜀式芫的暴暍声——
“倥茗,快闪!”
他知道啊,问题是右边有车,左边亦有车,他无法退后,难不成要他往前冲吗?
天啊!他不过是随口说说,没真的要和他们同年同月同日死啊!
砰的一声——
火花四起,路上车辆走避不及,十几部车子撞在一起,霎时,让所有的目击者全傻了眼……
第一章
火、痛……各种不同的感觉连番蹂躏著他的身体。
他仿佛在飞……
虽然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
他甚至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不知道自己正躺在哪里,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知道……自己是谁!
他只觉得全身像是被上了浆一般,动都动不了。
该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蔓延的火在全身燃烧著,他痛得想吐,全身不对劲透顶,然而他仍是没有办法睁开眼睛。
他只觉得眼前亮亮的,像是光,像是火。
那到底是什么?
蓦地——
“哈,终于找到你了!”
正当他纳闷不已时,突然听到一声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令他不自觉地睁开眼。只见一张俏丽正漾著笑的秀色美颜凑在他面前,他登时停止呼吸,不知道是因为身上的伤,还是因为她的美。
她是谁?
他的唇微启著,可话尚未问出口,几欲吞噬他灵魂的痛楚随即袭向他,他的眼前一片黑,随即便昏厥了过去。
正值豆蔻年华的女子扬眉睇著他,淡淡地笑著。
“大人,你该不会真的想带这个男人回咱们的营地吧?”
一位武装的士兵走到女孩身旁,担忧不已地睇著她拖著那名昏迷不醒的男子,往栈道旁的羊肠小径走去。
“有何不可?”她轻笑道。
被唤为大人的姑娘乃是益州牧刘璋偏房之女朵颜,长得秀颜如画、美若天仙,然却不讨刘璋欢心,只因她娘亲身分上的差异:不过,由于朵颜自小偏爱舞枪弄剑及兵法策略,无论是拳法刀剑、运筹帷幄皆让跟在益州牧身边的文官武将为之咋舌,遂破例将她擢升为校尉。
朵颜初次站上沙场便传捷报,之后的战役亦屡战屡胜,在沙场上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令益州之文武百官莫不将她当作杀伐女神看待;更因为朵颜的冷酷无情,因而将之封为“冷面罗刹”。
此次巧遇曹军由北方南下,驻营乌林,下攻赤壁,欲灭吴刘联盟军,朵颜因而被派到益州边界的白帝城驻守,以防曹军趁乱杀进益州。
然而,她虽是在此镇守边界,亦是为了观三方之乱,看能否渔翁得利。
不过,今儿个她的收获算不上好,只在边界遇见个摔下马的俊美男子。
“可尚不知他的身分,倘若是敌军……”
随侍一旁的士兵仍有些担心。
“杀无赦!”她冷冷地道。
朵颜松开地上男子的手,转过身来,在灿阳锦霞中照射出一张娇美不可方物的面容,迷人的唇办上头漾著一抹勾心摄魂的笑,亦带著一份教人不寒而栗的威严;而她淡漠的口中却道出不似这张面孔所会说的话。
“大人……”
士兵失神地睇著她,难以理解像她这般俊美如神祗般的千金之躯,怎会穿上男子的戎装,在这边界看守城界。
像她这个样,该是要养在深闺,等著他日找个门当户对的好夫婿下嫁,过著相夫教子的日子;她怎会站在沙场上,非但毫无惧色,瑰丽的面容上甚至透著教人移不开视线的邪魅,一种教人折服的魔力。
“在这座白帝城里,本座是最高指挥官,你最好服从本座的命令。”她仍是轻柔地笑著,纤纤玉指上却微微转动著长剑的剑柄,舞动著刺眼的银光。“本座不爱他人违抗命令,倘若你要留在本座身边,记得别拂逆本座的意思。”
士兵瞧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俊美男子,原想再进言,却在朵颜妖美的目光注视下噤口。
“替本座把这奴役带回营中,就把他安置在本座的营帐里便成。”
朵颜满意地笑了笑,收剑入鞘,随即又往山道上走去;站在边界上眺望著锦绣河山,饮去笑的冷颜上蕴藏著一抹旁人看不透的沧桑,亦是他人看不见的惆怅。
“喂,你都已经睡了那么多天了,为什么还不醒呢?”
偌大的营帐里只有简单的摆设,摆著一张可以简易拆折的床榻,床榻边摆著两个大木箱,而木箱边还有一个大紫檀柜;紫檀柜并非是用来装摆她的服饰,反倒是用来装置一些重要缁重。
而今,帐里头唯一一张床榻上正躺著一个人,她也已经连睡了两夜的冷地板,实在不想再窝在地上了。
地板上太冷了,即使裹著一条毛毡,仍是令她感到微冻。
身为一营之帅,她可不想让自个儿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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