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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明一听乐了,原来不是迁涉到事务所的事,便逗趣说:“那好嘛!你多的是钱,为C局作点贡献也应该嘛!”
喻少清着急说:“阳所,我急得要死,你反说风凉话。你看有什么办法没有?”
欧阳明说:“这只怕难咧!C局抓了我们的人,我比你还着急,这两天我没时间,你过两天来找我,看有什么办法没有?”
喻少清没有办法,只得挂了电话。
过了两天,郑鸣果然打来电话,说已经约好危局,晚上在狮子楼十字坡包厢。狮子楼是《水浒》中的名字,所以包厢也都用《水浒》中的名字命名。
下午五点,欧阳明和朴雪来到“十字坡”。这是一间挺豪华气派的包厢,包厢的一半被一张大圆桌占据,这大圆桌大得可以坐十五六个人,另外一半摆了三张大沙发和一个茶几,大概是作会客用的,用餐之前,客人们可以先在这儿品着茶谈工作。欧阳明和朴雪到包厢时包厢里尚无一人,他俩便在那大沙发上坐下。服务员见他俩进了包厢,忙进来捧上两杯银针。他俩一边喝着茶,一边等待客人。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客人们陆续到了。虽是JC,却都没穿制服,没戴大盖帽。来的客人欧阳明大多都不认识。朴雪倒很干练,她给客人一一介绍。客人们一一和欧阳明握手。如此来了十多个人之后,危局长才来。欧阳明并不认识,是先来的人给欧阳明作的介绍。危局长后面跟了个刑队长,是JJ队的队长。欧阳明问:“郑书记怎么没来?他会来吗?”
危局长说:“他不来了,反正事情他都知道。”
欧阳明一听,觉得有点门了,心里不觉一阵高兴,忙说:“那好,请大家入席吧!”
于是从危局长开始,大家鱼贯而入,坐进了那个大圆桌。正好坐满,一个不多,一个不少。欧阳明又觉放心,刚才他还在心里犯愁,怕人来多了坐不下。
服务员送过菜单,欧阳明请危局长点菜。危局长推辞道:“你点,你点,吃饭我最怕点菜了。”
欧阳明坚持道:“请点喏,我不知道您的口味,怕点不好。”
危局长说:“好吧,我跟刑队长一人点一个,其余的你点。”危局长接过菜单,翻看了一下,指着菜单说:“就这个吧!鲍鱼鱼翅羹。“
服务员记下菜名,危局长将菜谱递给刑队长,刑队长翻着菜单,点了一个虫草炖土鸡,然后将菜谱递给欧阳明。欧阳明将菜谱交给朴雪:“小朴,你熟悉,还是你来点!“
朴雪接过菜谱,很熟练地和服务员头碰头点了十来个菜。服务员问:“可以上菜了吗?”
“上上上!要快点!”欧阳明说。服务员小姐拿着菜谱菜单走了。接着又进来一位小姐,身上穿着一领印有六粮液牌号的工作服。进来后她问:“需要什么酒水?六粮液行不?”
欧阳明对大家说:“大家喝什么酒?是酒鬼?还是喝六粮液?”
危局长说:“就来瓶六粮液吧!不是假的吧?现在越是名酒,假货越多。”
推销六粮液的小姐忙说:“绝对不可能,假一罚十!”
危局长说:“我才不相信你们那假一罚十呢!我喝了这么多酒,还没看见过假一罚十。这样吧!阳所长,来瓶XO怎么样?还是外国货信得过。”
欧阳明说:“那好!小姐,你们有XO没有?”
那推销酒的小姐见不买六粮液,便有些急了,撒着娇说:“不嘛!你们国酒不喝喝洋酒,崇洋媚外!“
危局长说:“嗬!这位小姐给我们上纲上线了。这样吧!就喝你的六粮液,可你得陪我们喝一杯!“
推销六粮液的小姐高兴地说:“行!我一定敬您一杯!”
于是六粮液上来了,菜也陆续在上。
推销六粮液的小姐给每个高脚杯斟上酒。一瓶完了,她又上一瓶。接着,她从柜台里拿出一只酒杯给自己斟上,走到危局长面前,对危局长说:“尊敬的客人,我敬您一杯,祝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官运亨通,步步高升,家庭和睦,小秘相亲。来!我先干为敬!”说着,脖子一仰,一杯酒下肚,不觉满座皆惊,互道:“这小姐有狠!”
危局长跟着也喝了一口。小姐可不依了,拉着危局长的衣袖撤娇说:“不行不行!我是一口干,您可不能使奸。”
危局长问:“你要怎样?”
推销六粮液的小姐哆声哆气地说:“要跟我一样,一口干!”
危局长拿着酒杯迟疑着,心想这一杯酒不下二两,今天可遇对手了。在一个小姐面前可不能示弱,他豪情满怀地说:“好!我今天就舍命陪小姐!”一仰脖子,一杯酒也见底了。众人齐声叫好。推销六粮液的小姐鞠了个恭,说:“谢谢!大家吃好!”说完,便退出去了。
欧阳明站起来,举起酒杯。大家也跟着站起来,一齐举杯。
欧阳明说:“欢迎大家光临,来!干杯!“
欧阳明和在座的一一碰杯,然后喝下一大口酒。坐下后,朴雪拉了拉他的衣袖。欧阳明凑过头去,朴雪在他耳边说:“你这样喝不行,不准你喝了,让我来。”
欧阳明知道朴雪的好心,他无言地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喝过一遍酒后,首先是刑队长发难。他站起举杯对欧阳明说:“阳所长,谢谢你的盛情,我敬你一杯!”
欧阳明本欲站起来应对,朴雪抢先站起来了。她对刑队长说:“刑队长,我们阳所长身体不适,让我陪您喝。”
刑队长见又上来一位女将,心里有几分胆怯。他知道女人一般不端杯,端杯就是厉害角色。他本待不依,但听说阳所长身体不适,不好勉强,便硬着头皮说:“行!”
朴雪端着酒杯说:“我可没那位小姐厉害,我们随意。”
刑队长求之不得,“好!随意!随意!”
朴雪喝了小小一口,但也把她呛得直咳嗽。大家这才知道她果真不能喝酒。
欧阳明轻轻跟朴雪说:“我说你不行吧!”
朴雪说:“没问题,这是第一口,下一口就好了。”
大家见欧阳明和朴雪都不能喝酒,于是就不敢放肆敬酒。只得相互敬酒,但终究造不起气氛,这酒就喝得有些沉闷。朴雪见状便说:“如今社会上真是无奇不有,不知你们听到这么一句‘名言’没有?”
大家的兴趣一齐转向朴雪。朴雪见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便说:“现在有句名言,叫做‘我借银行5000元,我的命是银行的;如果我借银行5000万元,银行的命就是我的’。”
“啊!……”大家觉得这话挺新鲜有趣。
“可不是”,刑队长接过话来说:“我就接过这么一桩案子,可能大家都听说过。就是去年失火的那家公司,老板叫水少华,他在建行借了两千万,购进大批彩电。结果由于他的失职,公司晚上起火,五千多台彩电全部烧毁,还烧死两个小姐。照理他是该枪毙的,结果银行出面求情,说你们把他决了,这两千万我们上哪儿去要?他有好些海外关系,不如留着他让他去筹资还贷。结果还真改判了无期。”
接着危局长说:“我有一个老乡,这些年他发了财,如今也算是个百万富翁了。你们猜他这财是怎么发的?”大家一听,一时间真猜不出他是怎样发的财,没一人说话,一齐望着危局长。危局长见大家都在听,便饶有兴趣地说:“我相信你们也猜不出来,我这个老乡可狠了。早些年当存款利率高的时候,他想方设法请客送礼,找了我们乡里信用社的一个信贷员,谎称在城里接了一项工程缺乏资金,如果这项工程开工,村上的剩余劳力都可以进城做事。这位信贷员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信贷,听他这么一说,这可是件好事,工程上马可解决许多剩余劳动力出路问题,造福一方百姓。于是几经请示汇报,终于同意给他贷款一百万。谁知他钱一到手,哪搞什么工程,他把这一百万存进了工商银行,一存五年。当时的利率好像是百分之十五以上,这样他存五年基本上一百万可以变成两百万。那位信贷员可苦了,时时催他还钱,他老说钱冒到手,反正请你放心,我保证还给你,不会使你为难。一直过了五年,这位信贷员要退休了,他对我那老乡求告说:‘老弟呢!眼看我年岁到了,可我不把这一百万要回来,单位不会给我办退休手续。你行行好,利息还不了,你把本金还我算了!’。我那老乡一听可高兴了。他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对老信贷员说:‘老吉哩,不是我不还贷,硬是钱没在我手。好喏,明天我进城去要,看能不能把本金要回?”第二天他进了城,把两百万从银行取出来,还了信用社一百万。老信贷员高兴得不得了,还专门请了他的客。以后老信贷员的退休手续也办了,哪还有人去追他要利息。后来他用这钱作生意又赚了不少,如今可神气了。这世界上的事真是无奇不有,你看这明明是一种犯罪,可就治不了他的罪。来来来!喝酒!这次我们来个通‘奸’怎么样?”看来这危局长可是海量,开始就被推销六粮液的小姐灌了一杯,又和他的同事们喝了不少,如今又要干了,而且要大家都干。朴雪可急了,她自己喝不了酒可撒赖不干,但欧阳明是东道主,不干可不行。她担心着欧阳明的身体。于是她站起来说:“危局长,我看先不要大家干,还是让我敬您一杯。”
欧阳明一见朴雪此举动,心里也急了,这妹子,喝一口酒还呛得不得了,如今她要和危局长干杯,她疯了!他忙拉朴雪的衣角叫她坐下。朴雪没有理他,叫服务员把危局长的酒上满,又叫她把自己酒杯上满,然后对危局长说:“危局长,我代替阳所长敬您一杯,以后我们所里的事就请您多关照了!”
众人都是一惊,刚才看朴雪喝酒模样,明明不会喝酒,谁知如今她要和危局长干杯。一杯酒至少二两,喝下去可不是好玩的。
危局长见朴雪要敬酒,兴头也来了。这么漂亮、大方、干练的姑娘,世上少见。石榴裙下死,到死也风流。他欺朴雪不能喝酒,便说:“好说,好说。朴小姐,只要你喝下这杯酒,什么事情都好说。来,干!”
“铛!”酒杯碰在一块,然后同时一仰脖子,两杯酒到底,两人同时坐下。朴雪心里好堵,直想吐,但她强忍着不露破绽。
众人齐声喝采。倒是危局长这一杯下去,至少也喝了一斤了,心里直发烧,有些受不住。
欧阳明见大家酒都喝得差不多了,便提议:“来!我们各扫门前雪,把酒干了,来个门清,然后吃饭!”
大家见欧阳明的提议好,除危局长和朴雪外,便都举起酒杯将酒干了。服务小姐适时送上饭来。危局长和朴雪都不想吃饭,没上饭,其余每人都上了一点。
欧阳明关切地低声问朴雪:“怎么样?快喝点汤。”他给朴雪上了一碗汤。此时朴雪也觉脑袋昏昏沉沉不能自持,但她还是说:“没事。”她把欧阳明送过来的汤喝了。不想这汤一下去,更觉欲吐。她连忙离席往卫生间跑。
这边危局长也觉不行了。但他到底久经沙场。他强忍着对大家说:“怎么样?酒足饭饱,真该谢谢阳所长的热情款待。就这样吧!”说完危局长起身离席。
大家见危局长起身离席,也都纷纷离座往外走。欧阳明想跟危局长说两句话,见他醉了,不便打扰,便走到刑队长身边说:“刑队长,你看刘正国那事……”
刑队长说:“好吧!我们回去研究研究,明天给你答复。”
一行人脚步杂踏走了。朴雪从卫生间出来。欧阳明上前扶住她,“怎么样?能坚持吗?我说你不行,你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