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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地方是它在地下,不过没有下来的时候感觉到的那么深,这是一个结界!只要破了结界就能出去。”葱哥说。
“怎么破?”我忙问。
“办法就在我身上。那个日本鬼子用我的命在发动结界,只要我不死,结界就永远破不掉。他知道我是你朋友。所以他赌你不敢要我的命。”葱哥说。
“你应该还有其他办法吧?”我紧锁着眉地望着葱哥问道,虽然情况听起来很危急,但从葱哥的语气中我能听得出他并不是那么紧张。
果然,葱哥点头说:“方法是有的,其实不一定需要真的杀了我。我从他的记忆里看到了一个方法,但是这个方法不一定能成功。或者说是很难成功!只要败了,那我就会变成不死之身,就像他那样,那咱们就会永远被关在这个结界里,直到有人进来代替我。”
“先说方法吧!”我道。
“嗯。”葱哥点了点头,然后道:“在这个结界的六个角有六个祭坛,我有六宗罪被封印在祭坛里边,只要祭坛一破,这六宗罪就会反噬回来吞了我的魂,把我变成无魂尸,我就成了不死之身。要破这个结界就必须由我自己亲手斗败这六宗罪!”
“六宗罪是什么玩意?”我问。
“我见过那东西。是六个恶魔,外形跟人差不多,但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对付得了的,反正我是肯定没办法对付。”葱哥皱着眉摇头说。
“别人帮忙不行吗?”我问。
“不行。那东西其实就是我自己内心映射出来的罪孽,你们碰都碰不到,好像都未必能看得见,就类似于佛道家所说的心魔。就只有我自己去斗败它们才行。”葱哥回答。
“那我们能帮你做什么?”我一边问一边看了眼黑狼,想看看他是不是有什么好主意。
“这个你拿着,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总比空着手强。”说着,黑狼从他怀里的枪套中拔出了一把手枪,另外还有两个备用的弹夹。
“会用吗?”黑狼在递给过手枪的同时也向葱哥问道。
“会,我跟警察学过,开保险。瞄准,换弹夹,我都会。”葱哥点头道。
“那就行了。”黑狼把武器交给葱哥,然后指着那两个备用弹夹说明道:“左边这个子弹上刻着火符,右边的是冰符,现在枪里的是土符。你应该也知道五行相克的规律吧,到时候看情况选。”
“明白。”葱哥一边点头应着,一边将手枪和子弹全都收好。
葱哥做了一个深呼吸,眉头也随之舒展开了,看样子这把枪给他吃了个定心丸。但葱哥有几斤几两重我心里清楚得很,虽然我不清楚那代表着六宗罪的恶魔到底是什么玩意,但我并不觉得一把装了咒符子弹的手枪就能让葱哥从一个只会理论知识的“文人”,摇身一变成为一个上阵驱魔的“武将”。
“我觉得这个办法好像不是很靠谱。”我最终还是忍不住说不出了我的真实想法。
“也有另一个方法,在六宗罪反噬他之前就把他杀了。刚才他不是说了嘛,只要他一死,结界自然就破了。”黑狼说道。
“你他妈放什么屁?!”我愤怒地冲过去一把揪住了黑狼的衣领。恨不得再来一拳狠狠地把他揍趴。
“常乐,你别激动,其实吧”葱哥走过来用力按住我的胳膊,他的表情和语气也都随之变得凝重起来。“他说的其实其实有道理!就靠这把枪我的胜算真不大,最后很可能我被封印在祭坛里边做个没有灵魂的不死神,你俩也得在这陪葬。”
“难道你准备自己死,然后放我俩出去?”我松开了黑狼。然后转身抓住葱哥问道。
“我也不想死,这几年赚的钱我还没花完呢!小沈阳不是说过嘛,人生最悲哀的事就是人死了,钱儿没花了!说真的,我是很想破釜沉舟拼一把。这事想来想去只有三种选择:第一种,我什么都不做,咱们三个都被困死在这地方;第二种,我去拼一下。有很小的机会我们都能出去,但更有可能是我死在这,而你俩陪葬;第三种,我死。你俩出去!如果换成你处在我这个位置,你会选择去搏那很小的几率,还是选择最可控的第三种?在为了兄弟着想的前提下!”葱哥特意加了一个限定条件。
我犹豫了一下,并没有立刻给出回答,而就在我犹豫的同时,葱哥已经掏出了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砰!
章719、阵眼()
枪就这么响了,这一枪也让我发自内心地佩服起了葱哥这个人,虽然他平日里嘻嘻哈哈的,但关键的时候他真的能为兄弟两肋插刀!
虽然他够坚决,但好在我的反应也不慢。在他把枪抬起来的同时我也已经把手伸了过去。而且我并不是去推他拿枪的手,因为就算子弹没有打正也有可能伤到葱哥,所以我直接伸左手挡住了枪口,利用穷奇的硬度去接子弹。
子弹并没有穿透我的左手。不过它所造成的冲击力还是推着我的左手狠狠地打在了葱哥的脸上,就相当于重重给了葱哥一巴掌,这一“巴掌”也直接把葱哥打晕在了地上。
土弹对穷奇也有一定的杀伤力,我虽然没有感觉到疼痛,但整个手臂的麻木和无力感却是非常明显的。我匆匆把嵌在手心里的子弹头抠出来,然后也顾不上用咒治疗,直接蹲下来去看葱哥的伤情。
还好,葱哥并没有什么事,在我蹲下来的时候他已经睁开了眼睛,然后迷迷糊糊地望着我问道:“我这是已经死了?”
“没死成。”我把还在冒血的左手朝着他举起来示意了一下。
“我靠!你居然用手接住了子弹?”葱哥惊讶地瞪大了眼珠子,对他来说这种事确实非常不可思议。
我没心情在他面前炫技或是讨论穷奇的事,而是将那把还紧紧握在他手里的枪先夺了下来。防止他突然再给自己一枪。
葱哥见状立刻笑着说:“放心,刚才那一枪已经快把我吓尿了,你可能从我脸上看不出来,但是刚才我发现自己没死的时候,真的是高兴得都快要爆炸了!我绝对不会再去死了,绝对不会!”
“但是你去跟你那六宗罪单挑也跟送死没什么区别!”我朝他泼着冷水。
“那也不能不去啊。”葱哥无奈地耸着肩膀道。
我没有着急回答他,而是仔细回想了一下刚刚葱哥说过的话。
“对了,刚刚你说如果你变成了不死之身,就只能等到有人进来代替你!”我想到了一个关键点,于是立刻问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个流程?”
葱哥被我问得愣了一下,然后他紧锁着眉头一边仔细回忆一边说:“如果我变成无魂尸,也就是六宗罪把我的魂封印起来了,那这个结界就算彻底关闭了,我们谁也出不去,除非有个人再次开启结界,变成新的新的阵眼!对,变成新的阵眼!你应该能明白吧?”
“明白!”我点头回应了下,然后继续问:“那如果我想做这个新阵眼,要怎么弄?”
“很简单,把金蟾的蝌蚪吞了,然后再用咒语,让这个蝌蚪把你的六宗罪引出来,这样你就算是新阵眼了。”葱哥回答。
“那如果在你变成无魂尸之前就进行这个步骤会怎么样?我会代替你变成新阵眼吗?”我问。
“这个我不知道,理论上好像是会变成这样的,但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那东西的记忆里可没这个。”葱哥回答。
“算了,无所谓了,那个引出六宗罪的咒语你知道吗?”我问。
“知道。但问题是我如果不变成无魂尸,我念的咒也不可能起效啊!”葱哥说。
我直接指着黑狼道:“你把咒语告诉他,让他替你发动!”
“这合适吗?”葱哥犹豫道。
“现在不是顾虑这些的时候,怎么说有我在也比你一个人找那六个恶魔单挑要有希望,只要你确定这不会直接把我弄死就行。一定要让我和你现在的状况一样!”我强调道。
“明白。我尽量。”葱哥点头道。
尽量这个词听着就让人觉得悬,但现在这种情况我也没时间考虑危险不危险之类的,因为我们在这地方耽搁的时间越长对我们就越不利。而且我无论如何都不想让那个日本鬼子和吃人金蟾跑掉!
葱哥为了确保咒语不会被念错,特意把它写了下来,每个字该怎么发音都标注的清清楚楚。这个步骤完成之后,他凭着被金蟾附身时留下来的记忆找到了一座半坍塌的营房,并从里面翻出来一个拳头大小的脓包。
葱哥把那恶心巴拉的脓包捡起来带回了六芒星的圆心点,然后示意黑狼开始念咒语最开始的一部分。
黑狼按照葱哥写下来的字念了一句咒语。那脓包立刻在葱哥手里扭动了起来。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那脓包的顶上一下子爆开了,一只挂满了黏糊糊的液体的章鱼立刻露了出来。
“吃了它?”我看着那恶心的东西皱着眉问。
葱哥一脸的理所当然,冲我点了点头。
这对我来说无疑是道巨大的难题!要我吞下那玩意?光是看着我就想吐,更别说往下吞了。
“其实吧,口感还行,我也吃过的,跟吃海参、凉皮差不多。进了嘴里也没那么大了。”葱哥一本正经地开导着我。
“别说了,我已经从我今后的菜谱里把那两个东西彻底划掉了!”
我捂住嘴制止了葱哥的解说,然后深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接着便伸手抓过那黏糊糊的八爪章鱼,一闭眼往嘴里一塞。
那章鱼刚一进嘴就自己往我肚子里面钻,都不用我努力去咽。这感觉十分怪异,不过有一点葱哥并没有骗我,这玩意到嘴里之后其实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恶心,而且真跟吃凉皮的口感差不多,还是酸甜口儿的。不过这八爪章鱼进肚之后我的身体立刻变得麻木起来,视线也开始模糊了,耳朵听到的声音都变成了嗡嗡的杂音。
在完全“失明”之前,我看到葱哥在让黑狼开始念咒。那咒语就像一根根细针一样在朝着我的全身上下猛扎,紧接着我的身体好像要被什么东西撕裂一样,那剧痛简直让我无法忍受。
我感觉就要坚持不住了。拼命想大喊,可是我的身体依旧不受我自己的控制。
突然间,所有的疼痛瞬间消失了,与此同时我也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空虚感。我看到有什么东西在离我远去,那些东西有的露出狰狞可怕的表情,有的则阴森诡异地笑着,还有的在贪婪地冲我张大了嘴
慢慢的。我的视线变得模糊起来,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混沌中停留了多久,然后我似乎听到有人从遥远的地方在喊我名字,可是我却没有办法做出回应。又过了好久好久我才可以睁开眼睛,身体也慢慢恢复了知觉。
“常乐!能听到我说话吗?”葱哥在我旁边紧张地问道。
“能!”我吃力地回答了一句,然后紧皱着眉从地上坐了起来。
我的头有些疼,身体也僵硬得不得了,不过好消息是我好像并没有因为吃了那怪东西而丢了魂魄。我并没有死。
“成功了?”在缓过神来之后我立刻问道。
“感觉应该是成功了,不过问题是你的六宗罪出去了,但我的六宗罪并没回来,好像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