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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原因,那就是在网络游戏泛滥的这个时代D2是我为使自己不那么落伍而唯一付出过一个通宵的网络游戏。
那天在我坐下来一会儿便冲进来一个凶悍的野蛮人,野蛮人玩了一会儿便骂圣骑士缩头缩尾。他在前方拼命我在后面捡便宜,我停下来,心中暗笑,想他还是不笨骂嘛,能这么快把我看穿,比以前那些人聪明多了,其实对方野蛮是拥有了10000多点生命值的强“肉盾”,杀了几个三进三出后是皮毛未伤,即使伤了也只是皮毛而已,他那也算不上拼命啊,他是应该进强者的职责保护弱小的我才是,何况我还没傻到豁出我那圣骑士可怜兮兮的几百点生命值去抢别人风头的地步。过一会儿野蛮人那边又发话了,说我奸诈,还立即退了组叫我走着瞧。瞧就瞧,难道他会穿过万维网从电脑里蹦出来教训我不成?我对野蛮人说这话时压根就不知道他就坐在我身边的那台电脑前。
在我玩得正酣之时突然觉得不太对劲,我环顾四周,原来有个美女一直在盯着我看,而且她就在我身边。她那样用力地盯着我,盯得我全身是火力。
“帅哥!”她终于张口说话了,不过语气里有不悦的成分。
我必须承认听到这个词后我的反映我些剧烈,一时间激动得踹不过气来,心脏停止运转大约两秒钟。因为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别人用这个词称呼!即便是骂也是被骂得最光彩的一次。看来今天是知心人了。
“你这个张飞眉毛,毛头毛脸的家伙,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样无赖,只跟在别人后面捡便宜么?”她在电脑面前站起来,面露凶像。
真令人失望!原来这才是她的真心话。而且她就是那个被我玩了一转的野蛮人,我隐约觉得大事不妙。
真红少年 第九章
“原来你就是野蛮人!”刚说出口我就觉得话有不妥便迅速改口。“原来那是你的野蛮人,嘿嘿,不好意思!”认识我这么久以来谁都知道我从来都是不喜欢吵架的,更不会和女生吵架。我希望任何纷争都会在我的努力下朝着和平方向发展。
“嘿你个头!”她把桌面上的挎包拎了起来又斜了我两眼,我发现她两眼浮肿。“扫兴!”她一脸不悦。好像我真惹别人生气了,在她推开椅子之前她叽咕了一句。走到门口上时老板提醒她结帐,她却指着我:“那人,我男友,结帐。”然后就跨出门去。
不管她说了什么为了表示对她的歉意,我二话没说便很绅士地走上去掏出皮夹子,“多少钱?”
“那位姑娘的开机时间是昨天早上九点钟到现在下午五点总共三十三小时,按每小时两块的价格计算再算上通宵费她需付六十六块。”
“啊?!”
一个星期的生活费就这样泡汤了。付了钱之后我急忙追出去。她没走出多远,在街上没精打采又披头散发的落魄样。
“以后可不要再这样玩了会搞挎身体的,小姐。”我关心她,但她好像没想再提先前的事,这让我觉得那六十六块钱花得很无辜。
“不管你事,离我远点!”她头也没回,向前低着头飘然前进,一点也不领情。我意识到自己在自作多情了,又想起那句自古多情空余恨的诗句瞬觉真是如同身受于是我转身就走。
“唉。”她却叫住我:“你真走啊?你不怕别人遇上坏人?”她装出可怜楚楚的模样,那一头乱发更让我觉得她真的是可怜。
“那你走好,我还要回学校呢!”心里憋着气,没想到她来这招,想要我为她当护花使者,不可能。
“送我回家好吗?”她追了上来,而且是在哀求,声音软得像棉花糖一样。
我的意志是不可置疑地坚定着的,只不过我想到让这么一个花季少女精神晃乎地游荡在大街上为公为私心里都过意不去,何况要是她一会儿出了什么意外,我还得内疚一辈子。
“你家住哪儿?我帮你叫一辆出租车。”我返回她身边,厚着脸皮问她。
“你过来看,看。”她却叫我看她手里面的东西,很神秘的样子。
“看什么?”我很疑惑地走向她。
“看嘛!”她很诡异地笑着。
我走到她面前全神贯注地盯着那即将张开的手。她手里握着什么东西?
瞬间,她手掌摊开来,却什么也没有。
不好!等我反应过来我的双眼已结实地挨了她变掌为拳的两下,瞬间四周一片黑暗,只剩星星。
“你!”我很恼怒地抬起头,她却在开怀大笑。
“呀!”她看着我又莫明奇妙地惊叫,“你要干什么?”她双手捂胸。
我这儿还没碰着她呢。她用力推开我但自己却往后一个趔趄歪倒在地,她的手软弱无力让我感到她是那么虚弱。挎包在她身上荡秋千似的,她晃来晃去吃力地站起来后又踉踉跄跄地走。我看着她,对于这样虚弱的女子任何人都有可乘之机,于是我跟在她身后。幸好一会儿过后她还是主动与我拉近距离,不然我那么一声不吭地尾随着反而很有可能被别人误认为是色狼。
“你不会是坏人吧?”她靠近我问。
“你看我长得像坏人吗?”我很急切地为自己辨护,但觉不妥。我就不应该叫她看我的样子,因为谁都认同电影里头大多数坏人都与我有相同一副长相:凶眉毛,络腮胡子。
“那你不是了,那有像你这么笨的坏人?倒是有些长得一副好人相却兽心的。”她对我笑,“为什么帮我付钱?难道你对我有什么想法不成?”她如此理智却又提出傻问题。不过还好,我若是像她那样熬上两天两夜的通宵,恐怕我会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而她还能辨别善恶。
对你能有什么想法?我只想尽快把她送回家然后走人。何况我心目中的女孩应该是长发如瀑,笑面如靥,活泼大发,聪明可爱,机智端庄,那像她这样!但诚实地说,任何人都不可能用丑字来形容她。她的乱发也是很飘逸的,她现在这副病态的模样让我觉得她倒与那个娇弱忧郁的林黛玉有几分神似。不过这一感觉仅限于此时此刻,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想起这些来我会觉得那一定是我一时的幻觉。
我一声不啃地陪着她走,她既然不想回家就陪她溜一会儿吧,我有时会为自己的善良与热心肠生气,我敢打赌在往后为自己的人生作总结时我一定会无耐地发现自己的许多麻烦都是我那些优良品德引起的。
我们并行了一条街,她说她冷。我想反正我走得发热,干脆就把围巾摘下来给她搭上。但我想脱下衣服——我的肌肉并不美,只是我明显感觉到她在发抖。走到彩票销售中心时天上刮起起了大风,猛烈的风让地面上附着的肮脏纸屑肆意地飞舞起来。中奖号码就写在黑板上,那是一串幸运的数字,世上又多了一个暴发户。交警一刻也不停地将手臂挥舞,军大衣裹得结实的他绝对感觉不到十二月的寒冷。人们开始慌张,我们跟他们一样因为嗅到了空气中的湿润而加快了步伐,好像快下雨了。
身边这个女孩是个累赘也是依靠,因为我可以感觉到我们都是孤独的人,此时依靠是相互的。这时的阵风很大,她躲到了我后背用头撑着我的背时我发现她在左右摇晃。
“没事吧?大姐,为了我那六十六块你得挺住啊!”
我停下来回头看她,她很软弱;站着还没稳住脚步便又往一边倒。我赶紧扶住她,“怎么了?”
“头昏昏地。”她有气没力地回答说。
我只好用手背贴了贴她额头,在发烧呢!一定是感冒了。
“你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我第一次对一个陌生人如此关心。她却嚷嚷着要我带她去吹吹风。看着她神志不清的样子我有些着急了,“你家在哪儿?”
她漫不经心地抹过额前的两绺头发,露出长有四颗雀斑的脸颊,眼神无彩地看着我懒洋洋地吐出一个地址:里仁街158号,然后昏睡在我肩上。
赶忙招来计程车把她塞进去,司机在我的一声唆使下加速前进。我低头瞧瞧她,好像是睡着了,她一会儿叽叽咕咕了几句说她不想回家。“不行,你不回家也在路上了。”车这时又拐了个弯,我想应该快到了吧。
她又呓语,双眼紧紧地闭着。我仔细才听清楚,她说她想揍我一拳。
计程车缓缓停下,我被迫一只手稳住东摇西晃的她又只手掏钱包付账。然后我抬头看见里仁街158号门牌下一个大招牌写着:龙门客栈。难道她家是开旅馆的?
这时她微微仰着头,嘻嘻一笑:“既然来了,就上去歇会吧?”然后又突然失去活力进入昏睡状态。我无语,看到她精疲力竭得回光返照我还是只好拿出身份证作了登记开了一间房,她把挎包一扔便应声倒在床上不醒人世。安置她在床上我又用热毛巾敷她的额头,这一招是跟电视里学的,但似乎没什么用,我还是一心想到哪儿找点感康之类退烧的药物。
“你好好躺一会儿,我去给你拿感冒药。”说完我站起来就走。
才刚跨出一步便被她从后面突然抱住,双手抓住我的手在她衣服里乱摸。
“你干什么?”我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推开她。
结果她与床相碰,发出闷重的一弹簧响声,毛巾掉在地上弄脏了,她嘴里却还在呻吟:“我要,我要你……”
这个女人让我有些害怕,我整了整衣服赶快逃掉。刚开门又听到她虚弱的声音:“我要你,我要你帮我把我衣服里的感冒药拿出来!谢谢!”
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后我才松了口气,停下脚步返回床边。仔细在她衣兜里找出些药丸,幸好有一盒感康。她把药丸与温水和着吞服后便闭上眼安详地睡着了,我在床边守候了一会儿,她的呼吸渐渐匀称,额头也渐渐退烧。她那安详时平静的脸庞其实还蛮可爱的,我就那么看着她,发现她越看越可爱越看越可爱,再加上刚才那一阵混乱,我感到骨头里开始起泡泡。在我即将失去控制的时候我站起来走出房关上门。
我打算到街上买些吃的。现在已经有点晚了,风云变幻莫测,尤其是这一天的风云,不久前还是要下雨的样子,现在却是朗月当空。月亮已经悄悄爬上人们的头顶。我决定待会儿吃了夜宵去把她送回家然后自己再回学校。当我把两盒饭接过来时却发现钱包不翼而飞!先前我还给司机付钱呢!所以当别人很有耐心地等待付钱时我只好不好意思地把饭盒退回去,尴尬地逃掉。最后搜遍全身也没有找到皮夹子,只搜出一枚一块钱的硬币,幸好,还可以在路摊上买到两块我最爱的烤红薯。
等我捧着两块热乎乎的烤红薯回到旅馆房间时,她已经不在了,当时我的心都凉了半截,我还是仔细找了:没人,连丢在床头的挎包也不在了。我在房间里四处看了个遍还是没人影。床头上留了张小纸条,我捡起来看。上面写着:“谢谢你陪我渡过无聊日子的一个下午。借钱包一用,下次见面完璧归赵。——何雅”我这才恍然大悟,这个女人一定是在假装的那阵混乱中顺手牵羊牵走了我的皮夹子!看来,我还必须得见她第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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