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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中了五百万,我可以帮你一把。”我开玩笑,但爱一个人就得变成她爱的样子,某人说的。
“你?”她再次笑出声来,“你这张脸谁见了都会起同情心的,就是中了一千万我也不干。”
“你没救了!”我应着她,但她的话令我伤心。
当我有点想念学校的时候我便站起身来,何雅没留我,却突然问我觉得她怎么样。我觉得这个问意味深长,但我却说看的没来得不深思熟虑便说了心里话。
“我喜欢。”然后大步赶回学校。
路经一个面积很大池塘,我便停了下来。坐在池塘边的一块巨大的石头上面的时候看见浑浊的水面下有鱼在游来游去。池中有一座破败的假山,假山上面铺满了一层青苔,一眼看过去很觉突兀。可是我竟然会浮想联翩到眼前这座池塘被灌满清水后有碧波荡漾的景象。我呆了一会儿看见一个老头从池塘边上的一个小屋里钻了出来,他远远地望着我。老头站在那里很久之后大概是看见我除了发呆便没有其他别的动作于是安心地走了。不过他很快又转了回来,因为一只白鹤突然从天而降在池边来来回回。我看到了它,我疑心它是我上次在学校那条水沟边遇见的那一只。它是一个流浪汉吗?像我一样?是一个天空无法永远承载大地又无法依靠的流浪者。当白鹤在水边再次向池塘里面觑视时老头的一声吆喝让它慌忙地逃掉了。我从石头上站起来走过他身边发现他又在看我,他问我为什么放学了还不回家,我朝他笑了笑说我这就回去。
那天晚上我整夜失眠,冰冷的夜里思维却活跃得厉害,我闷在被子里怎么也睡不着于是我拿了两本书走出寝室来到楼梯上丢下一本书垫上然后坐下。我仰着头看着铁门外的黑暗深处一直到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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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红少年 第十六章
总有一天别人会看到我的光芒,但那一天会不会太久以致于物是人非我已被他们遗忘或者等待的人早已无法挽留地负气离开?我踏上火车倚在窗口却想着叶子。我看到有人在黎明的昏暗中上车下车,他们急急忙忙地跑进跑出,什么拥抱,亲吻,挥手告别,那一刻我怅然若失。我爱她谁知道呢?谁知道我爱她呢?我是带着内疚离开的,离开的时候满脑子是长发如瀑,笑面如靥。
以后的让我看到了现实,看到了梦想与现实的脱轨。在我走过的那些大大小小的酒吧歌厅里我唱过歌还过架,有一次还摔断了腿,很多日子里的夜晚在人们安然入睡的深夜我还一个人浪荡在无人的大街上,我甚至睡过大街。原本以为可以好好唱歌的日子里大多时候却是为了下一顿的吃食而四处奔波。两年后我回到了家,叶子早已经离开了。其实从开始到现在,在过去的五年多时间里我都燃着希望,我希望叶子能够回到我身边,我用音乐表达着自己的梦想与哀伤,我妄想用音乐成功拯救爱情,我不敢相信自己的命运注定留不住我爱的人时那我如一的等待将是怎样悲伤的一首怨曲。回来之后我永远摔停了那把吉它,复读初三,考上高中进了大学再后来就遇上了你。
“那真是遗憾。”何雅一边搅动咖啡一边说话。
“谢谢,说出来就不遗憾了。”其实当我看到有何雅一直耐心地在看我的信我真的就不觉遗憾了。人只要有一次真心的表演就足以感动一生,虽然不免悲伤但也有幸运。什么是悲剧?没有观众的任何表演都是悲剧。我们的一切心酸与无耐最终会因有人理解而变得微不足道,因此我可以设想我是幸运的,那就没什么遗憾不遗憾的了。
“陈默,我觉得你就像颗荔枝。”何雅慢条斯理地冒出一句令我大感不解的话,我听过许多讽刺我的话但没有谁像她这样拿荔枝和我作比较的。
“虽然外观看来粗糙了一点,但内心却是那样洁白细腻,只是很少有人想去掀开你那层表面所以看不到你美好的内心。”
我很感动,我开始觉得她不单单只是那个会动粗,大大咧咧的女孩。
好一会儿何雅才起身说走吧,反正你呆在这儿也无聊。
作为补偿,何雅请我到她家吃饭。我同意,这回不会再把我带到一个饭馆里说哪儿是你的家吧,我问她。她笑:你还没那口福,这回我亲自下厨。
何雅的家在离城中心最远的三环路边,从城中心沿着某条街一直走可以最迅速地到达。当她用钥匙开门的时候我为她一直是一个人独居而担心,门咣啷一声打开后从过道的梁处传来一阵骇人的回音,屋子里没人。由于我不习惯去仔细观察一个女孩的房间所以哪儿也没去就坐在沙发上,除了发呆我找不到其它可以做的事。
何雅在厨房里忙活的时候我本想露两手却被她用铲子挡了出来,何雅叫我乖乖会着别给她添麻烦。既然她那么自信我也就不瞎掺和了,我也想看看这个有些啥能耐,但愿这次不是她第一次下厨,但愿我这身手艺不会因为长期的住校生活而给荒废了。在沙发上呆了一会儿便睡了过去,而且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做了一个梦,先是梦见一个比宇多田光还勤快的女孩为我烧菜做饭,我一直张着嘴被她一勺勺地喂着,却突然又换了一幕:在食堂里和阿云抢菜。
何雅蒸了一条鱼,一盘肉丝,两棵大白菜,一碟凉菜。在坐下来时她又对着裹了纱布的我的额头瞧了瞧,说了声抱歉。我到这时才发现自己头上的小包还在隐隐作痛,尽管那已经是五天之前的事。
“你知不知道你有时很粗鲁?”
“知道!”
“哦。”
“那你也机灵点才行,不然每次都会被我击中。”
“大姐你身手那么好我怎躲得过?”我也很勿忙,
“你不要再挖苦我了,我知道这方面我不如你,我投降!”“来,作为补偿,那就请你把这条鱼摆平,鱼头很补的哦!”何雅毫不客气就把那条鲳鱼推到我面前,开始我觉得她突然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原来是她特意从菜市场捞回来的,而我感兴趣的是到现在为止我几乎还未尝到过什么鱼能像鲳鱼那样可以被蒸得比豆腐还嫩,所以最后我还是恭敬不如从命接受了何雅的好意而且还不负重望将整条鱼全盘消灭。
何雅只叫我加油,自己却在一旁点上烟发闷。她从自己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掏出一张旧照片给我,我小心地拿过来看,那张发黄卷曲的照片上有张英俊男人的笑脸。
“他是谁?你男友?”我急切地问。
“那个男人曾经给过一个女人近乎完美的爱情,十年前的那场灾难毁了一切。老天嘲讽似的安排那对男女带着他们的爱情在烈火中永生,后来在一片狼藉的废墟里我翻出一个金属匣子,在里面我发现了一张它薰黄了的照片,那上面有父亲的笑脸。”何雅吐着烟圈平静地说:“往事如烟。”
“他们都不喜欢一个烟鬼替他们办事,你也不喜欢吧?”何雅又把烟灭了,“我总有一天会让这群臭男人在我面前像哈巴狗一样摇头摆尾!”
“这……,不管你想干什么,那你得有长远打算,就这么闲散地过日子可不行。”我担心地劝她。
“打算?找个有钱男人嫁出去呗!不过这个男人一定要跟宋承宽一样帅!”
“如果我中了五百万,我可以帮你一把。”我开玩笑,但爱一个人就得变成她爱的样子,某人说的。
“你?”她再次笑出声来,“你这张脸谁见了都会起同情心的,就是中了一千万我也不干。”
“你没救了!”我应着她,但她的话令我伤心。
当我有点想念学校的时候我便站起身来,何雅没留我,却突然问我觉得她怎么样。我觉得这个问意味深长,但我却说看的没来得不深思熟虑便说了心里话。
“我喜欢。”然后大步赶回学校。
路经一个面积很大池塘,我便停了下来。坐在池塘边的一块巨大的石头上面的时候看见浑浊的水面下有鱼在游来游去。池中有一座破败的假山,假山上面铺满了一层青苔,一眼看过去很觉突兀。可是我竟然会浮想联翩到眼前这座池塘被灌满清水后有碧波荡漾的景象。我呆了一会儿看见一个老头从池塘边上的一个小屋里钻了出来,他远远地望着我。老头站在那里很久之后大概是看见我除了发呆便没有其他别的动作于是安心地走了。不过他很快又转了回来,因为一只白鹤突然从天而降在池边来来回回。我看到了它,我疑心它是我上次在学校那条水沟边遇见的那一只。它是一个流浪汉吗?像我一样?是一个天空无法永远承载大地又无法依靠的流浪者。当白鹤在水边再次向池塘里面觑视时老头的一声吆喝让它慌忙地逃掉了。我从石头上站起来走过他身边发现他又在看我,他问我为什么放学了还不回家,我朝他笑了笑说我这就回去。
那天晚上我整夜失眠,冰冷的夜里思维却活跃得厉害,我闷在被子里怎么也睡不着于是我拿了两本书走出寝室来到楼梯上丢下一本书垫上然后坐下。我仰着头看着铁门外的黑暗深处一直到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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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红少年 第十六章
星期六回到寝室里正赶上一个电话,从家里打来的。妈妈说一个名叫叶子的同学找过我,只留下电话。我当时有点晃乎了,不知道是惊奇还是兴奋过度,我鼓起勇气打了过去:
“叶子,我喜欢你。”我激动得再也不能说出第二句话,也如释重负。
“为什么要说这些莫名奇妙的话呢?”那边却是这样绝决而熟悉的声音。
我一直在等待这么一天,其实到这时我才发现我的那句话是没必要的。那已经是个毫无期盼的表白,我不指望我在说出那句话后我那死去的爱情能死而复生,我那样做只是自私地想让她知道有一个人等待过她的事实,说出口那便是一桩已经了结了的事。那时我已经知道叶子毕业后在一家医院当了护士,有男友。我是不想再去见叶子的,我认为它得到了一个十分明确的答复,而那个答案其实早已在我心中,还是需要别人来确认我的疑惑。一切戏应该有个结局,或者破镜重圆或者曲终人散大家各奔东西。而我至始至终投入得太彻底,现在已经让我厌倦了,我累了——这就是我游戏的结局。我换好衣服走出去时,阿云叮嘱我不要玩得太晚,勿必在六点钟以前赶回来,我点头,可后来又把他的话忘了。
在我约定的那家酒吧里,多年以后我第一次又弹起了吉它。我在舞台上弹唱起那首《吉普赛情人》,舞台下的人们陶醉在那动听而苍桑的弦律里,我感到身体之外的恬静与安详。凭着自己训练的技术征服在场的人已经不会再让我引以为豪,我关心的是叶子能否如约而至并准确而迅速地认出我来。
歌毕,当叶子依偎着一个身材高大的英俊的男人出现在我眼前时,我却不知所措,只是傻傻地愣着。
叶子发现我这个消瘦的男人挡在她的前面,顺口问道:“你知道有个叫陈默的人在这儿吗?”
“知道,不过你是?”我打算开个玩笑,但就在这时我悲哀地发现自己再也不可能打破时间与空间造就的厚壁障再向叶子靠拢了。
“我叫叶子,如果你知道他来了请麻烦你转告他一下。”叶子有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