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是你,不是因为你啊!”
“那是怎么咯?”
庄昕黎将另一瓶饮料放到床头柜,溜进了被窝,贴到钟越的胸膛:“我刚刚看到我的弟弟出去了”
“就为这事?难道你觉得他该天天宅在家里陪你?哦,不,你经常不在家。叫他留下来看家?他都多大的人了啊?”
“哎,不是因为这个你不知道哎,叫我怎么说呢?”庄昕黎支支吾吾,显得很为难。
这算不算家丑呢?
“你就说吧,干嘛吞吞吐吐的?你是这样不爽快的人吗?”
“哎,你不知道,前段时间,我跟柯不,我在一家的酒店门口碰到了我的弟弟,他被人打了”
“他是律师,可能是人寻仇的吧?”
“不是,不是这样的。那个男的说他勾引了他的老婆哎,那个女的长得一副寒酸相,还是个有夫之妇,不知道怎么跟我的弟弟惹上关系呢?我真担心他被人设计了!”庄昕黎忧心忡忡。
“应该不会吧?天爵的条件这么好,想找什么样的女人不行啊,为什么要找有夫之妇呢?”钟越觉得庄昕黎在杞人忧天。
“爱情来了,谁知道啊,你条件也很好,为什么找一个比你大十岁的女人?”
钟越故意恼道:“喂,你又拿我说事了。一般的女人怎么跟我的女人比啊,她哪里不好了?我就是喜欢她比我大。你不服气啊!”
庄昕黎被逗乐了,哈哈大笑。
“这就对了嘛,何必为捕风捉影的事情而烦恼呢!”钟越说着,搁下饮料,一把搂过庄昕黎,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
第177章 意外之约()
其实庄昕黎的担心并非多余,庄天爵兴冲冲要见的人确实是马清恬。
庄天爵也不知道马清恬为什么会突然约她,当她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已经躺下去睡觉了,但听到她的声音,他立即又精神抖擞了。
“喂,庄律师吗?”传来战战兢兢的声音,庄天爵一下子就辨认了出来。
他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郑重其事地回答:“是的,我是庄天爵。您有什么事情吗?”
“我我想见您可以吗?”
“现在?”庄天爵疑惑地问。
“是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没问题!”庄天爵兴奋地、利索地跃下床:“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去接你!”
“我在家里!”
“啊?他不在嘛?”
“出去好几天了。”马清恬回答。
庄天爵深深地咽了口口水:这算不算是她发出的诱惑?
“好!我马上去。”庄天爵回答。
“我等您。”
收起手机,庄天爵打开衣柜,一件衣服一件衣服地翻找,平生第一次他这么注重自己的衣着。
虽然马清恬未必有多么高雅的品味,但庄天爵却想以最好的面目出现在她的面前。
庄天爵发现一向玉树临风、仪表堂堂的他,第一次站在镜子前,对着自己完美的脸挑剔起来。
他觉得自己皮肤太白了,看上去不够健康,又觉得自己的眉毛太浓了,看上去有点严肃他就这样,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做着鸡蛋里挑骨头的事情。
庄天爵取了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试了又试,总感觉不满意,最后又觉得自己太过婆妈了,怕马清恬等得太心急,于是随便拿了一件,套在自己的身上。
庄天爵穿好衣服,准备出门,嗅了嗅自己的身体,又绕了回来,心想:澡洗了好一会儿了,身上该不会有异味了吧?
于是,庄天爵又到他母亲的房间,拿了一瓶香水,轻轻地喷到身上。楚司语是个很有品味的人,包括她的香水,都是淡雅而耐人寻味。
庄天爵这才满意地出门,欢快之情溢于言表,却没想到在客厅会遇上庄昕黎。
庄天爵感到惴惴不安的:姐姐该不会做什么吧?她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庄天爵的车子起步的时候,又小心谨慎地看了看后面,生怕庄昕黎会跟踪他,但车子开出去好远,都没看到影子,他又笑自己的多虑。
庄昕黎跟钟越在一起,哪有闲功夫理会他啊?
庄天爵兴高采烈的,想象着跟马清恬见面时的种种可能性,喜不自禁。
当他的车子快到达池穆家的别墅的时候,刻意将车子停在别处。
庄天爵下了车,快速地奔跑起来,迫不及待地想见到马清恬。
跑了几步,他又停了下来,担心跑得太猛,会流汗,若是让马清恬闻到了,就有伤大雅了,于是,他又、慢慢地走着。
原本短短的路,在今夜的庄天爵看来,是多么的漫长啊!
第178章 痛心疾首Reens。()
庄天爵既兴奋异常,又忐忑不安,他正准备大踏步地走去,进入那陌生的房子,一辆豪华车飞速蹿了出来,阻挡了他的脚步。
豪车自然地驶进了别墅的大门,车里下来的是庄天爵所熟悉的那个男人池穆。
庄天爵的心脏咕咚了一下,若是早到了一步,后果会如何?庄天爵身为律师,不可能不清楚。
为什么会这么凑巧?马清恬知道池穆要回来吗?庄天爵想起了他和池穆扭打成一团时庄昕黎说的话,难道看似清纯无依的马清恬,真的会这么卑鄙,设计陷害我?
就在庄天爵怀疑马清恬用心的时候,出后座又钻出了一个女人,虽然看不清面目,打扮却很妖艳。她挂在了池穆的身上,两个人粘成了一团。
庄天爵的拳头攥得紧紧的,仿佛他成了马清恬,替她承受着痛苦。可马清恬依然没有摆脱嫌疑: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出现?是作为目击证人吗?
庄天爵怔怔地站立原地,看着池穆跟那个女人又搂又抱,又亲又吻,最后他搂着那个女人的腰,带着她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家里。
“简直太过分了!”庄天爵咬牙切齿,难以想象马清恬过得是什么日子,更无法理解她执意跟这样的男人生活在一起的理由。
庄天爵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他这么想见马清恬,其实最终的目的跟池穆怀里的女人是一样。在外人的眼里,也是一样的龌龊,没有人会因为马清恬受尽凌辱而同情他们偷情。
庄天爵呆呆地站着,愤怒而悲伤。
此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马清恬发的一条短信,简短的几个字,却如利剑刺穿他的心。
庄天爵目不转睛地看着手机上的字:他回来了。
马清恬为自己洗清了嫌疑,很显然,她并不知道池穆会恰巧回来。
“他回来了”,庄天爵就不可以跟她见面了,这越发激发了庄天爵的愤怒,和对马清恬的同情。
马清恬,你为什么要忍受这样的侮辱?为什么要如此懦弱下去?庄天爵感到痛心疾首,却又无可奈何。
虽然明知道没机会进入那房子,庄天爵依然愣着不舍离去。
很显然,池穆是没有时间搭理她的,于是庄天爵冒险给她发了一条短信:“你一个人吗?”
“嗯。”
“你没跟他在一起?”
“嗯。”
“他在干嘛?”
“我要睡了,晚安!今夜,真是对不起了!”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然而,再没有回应。
庄天爵看到屏幕上的字,心中有着无言的痛。
他无奈地转过身,拖着疲惫的身子,有气无力地走向他的车子。
庄天爵开着车,像蜗牛一样爬行着。回到家里,却再也无法入睡。他知道马清恬过得很悲惨,到他不知道这悲惨的具体表现;他知道马清恬很能忍受,但他不知道她忍受的程度。
第179章 鸠占鹊巢ReenS。()
夜里,马清恬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小觅就在身边,她本该感到幸福的,可这种用自己的痛苦去交换儿子幸福的生活,并不容易应付。
吴跃死后,池穆对她的态度并没有好转。因为马清恬的软弱可欺,池穆反倒变本加厉,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女人。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会避讳一下马清恬和小觅。到后来,见马清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就变得有恃无恐了。
他若要跟哪个女人约会,干干脆脆地说一句,就拍拍屁股走人,几天几夜不回家。现在,他居然明目张胆地将女人带回家里。
马清恬辗转反侧,隔壁传来池穆跟那名骚狐狸的发情声,越发令她心烦意乱。
这样的生活,该如何持续下去?难道这一生就这样毁在这个男人手里?马清恬苦不堪言,又如何解脱?
庄天爵说愿意帮助她,一再地向她伸出了手,马清恬不是没有思量庄天爵的好,可她反反复复地比较了她跟庄天爵的距离,越比较,越自卑。
庄天爵是高高在上的豪门子弟,是出了名的律师,英俊潇洒、年轻有为、人人夸赞,全香港的女人都期待嫁给他。
而她是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握、身世凄凉、身份卑微的女子,嫁了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还生了个孩子,一个人供应不起,只好苦苦地守着
这份守候是多久?马清恬不得而知,也就是说,她看不到解脱的日子。
若小觅长大了,她便老了。
但孩子毕竟是她身上掉下了的肉,她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受池穆的折磨呢?
“啊啊舒服!用力!”隔壁传来肆无忌惮的声音。
马清恬心如刀绞,却又无可奈何,她并不是在乎池穆,而是永远都无法忽视这种羞辱。
马清恬轻轻地按住了小觅的耳朵,免得他听到。
马清恬躺在床上,回想着她这些年受到的苦痛和屈辱,想到她被扭曲的人生,总是心如刀割、生不如死。但她既不能逃,也不能死,因为她有小觅。她不能将痛苦转嫁给这个无辜的孩子。
马清恬想起她曾也是一个活泼、快乐的少女,因为家境贫寒,被迫嫁给了池穆这样的角色。
本来心有不甘,不想跟这种猪头猪脑的男人生活在一起,但一开始,池穆垂涎于她的美色,还算对她无微不至,但这种好稍纵即逝。
没多久,马清恬就发现池穆不安分了,总是半夜溜出门。她问他去哪里,他就说陪朋友打麻将。若是她再多问一句,他便粗声粗气,甚至对着她吼。
马清恬天生一副息事宁人的脾气,不愿跟他争执。
池穆见马清恬懦弱,越发肆无忌惮,开始整日整夜地不回家。后来,池穆公然将吴跃带回家,鸠占鹊巢,马清恬被赶了出去。
离开池穆并不可惜,甚至有一种解脱的快感,可是跟自己儿子骨肉分离,却是日日夜夜都无法忍受的痛。
第180章 超级恶棍()
池穆不肯将小觅交给马清恬,倒不是因为他有多么喜欢这孩子,而是因为吴跃拒绝生育。
夫妇俩都担心将小觅给了马清恬,会遭到公婆、父母催逼,所以只好收下了这个令他们厌弃的包袱。
再则,吴悦也担心将小觅给了马清恬,池穆便有了借口跟马清恬重修旧好。
小觅在她的手里,无异于最有价值的人质,吴悦多的是让马清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招数。
若公婆给她脸色看,吴悦也多了一个撒气的对象。
所以,得到小觅的吴跃,并不善待他,总是拿他当出气筒,不是打他,就是骂他,甚至羞辱他,还不给他吃饱、穿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