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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了你深情的形象。明天即使有人诽谤你非礼庄昕黎,也会被你深情打动,原谅你的错误行为的。”
钟越却不悦地说:“你不觉得将错误都推到一个女人的头上太自私了吗?”
“呵呵,难道你还跟庄昕黎谈无私不成?她那样子对你,你还要维护她?更何况,庄昕黎早就臭名昭着了,我想她也不会在乎为你背一次黑锅的——她要的是钱!”米粒一边说着,一边来到了浴缸前,看到里面的鱼已经白了眼,不免感叹道,“这些鱼才是无辜的!”
钟越更是蹙紧了眉:“我维护的是自己的心情,我不可能刚刚还迷恋一个女人,转身就将她推进深渊——我不是那样的男人!”
“你说你迷恋庄昕黎?我没听错吧?你是认真的?”这一惊非同小可,米粒差点滑倒,幸好鱼缸挡住了他。
“浴缸可是很贵的!”钟越提醒道。
“没有鱼的鱼缸,就像没有回应的爱情。”
“没有鱼还可以买。”
“男人就是鱼缸,女人就是鱼。只要鱼缸在,就不怕没有鱼。不过,庄昕黎是鲨鱼,不是你这样的鱼缸可以圈养的。”
“那就放养!谁说我要圈养庄昕黎了?”
“你是认真的?”米粒错愕地瞪着钟越,眼睛一眨不眨,仿佛面前的男人不是他长久的搭档,而是外星来物。
“难道你以为我在演戏?”
“可是,庄昕黎比你大了十岁!”米粒依然难以置信,继续他的试探。
“不是有很多男人比女人大三、四十岁吗?”
“那是男人比女人大,可庄昕黎是女人!”
“难道男人就不会老了?我觉得庄昕黎活泼得就像个18岁的少女!”钟越固执地回答,他显然已经走火入魔。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他的决定。米粒复杂地望着钟越,严肃地劝导:“钟越,不要轻易地付出你的一切!你不了解庄昕黎。她不是个简单的女人!从来没有一个简单的女人可以在她那样的年龄干得风生水起、所向披靡。她若要对付你,简直易如反掌。”
“我不相信她会对付我!”钟越始终执迷不悟。
“可这诉状是怎么回事?这赔偿难道是律师杜撰的?”
“我想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钟越牵强地回答。米粒眼睛一动不动地瞪着他,而后长叹一声,默然离开了。
米粒回到他的家,马上将自己锁在那个密室里,掏出那部特有的手机,向他那名神秘的主子报告钟越的状况,对方听了很开心,却并不表达自己的用意。
米粒犹豫了一会儿,为难地说:“钟越是个很单纯的男人。我们相遇的时候,他虽然已经成年,可在我的眼里,他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虽然我是因为您的命令而照顾他,可是这么些年过去了,我多多少少对他有了感情——我希望您对他高抬贵手。”
“怎么,你以为我会毁了他?”
“不敢!只是我不明白您的用意!”米粒恭恭敬敬地说。
“你不需要明白我的用意,但你放心,钟越很安全,他绝对不会有事的。我怎么可能会亲手毁掉我的杰作呢?”
“这样我的就放心了!”
“你对我不放心?”对付的话像冰冷的子弹穿梭而来。米粒不寒而栗,马上否定:“不敢!我只是觉得钟越太天真了”
“我也很天真!”她毫不惭愧地说。
第16章 冷如冰霜的心()
全香港的人都知道中环哪一幢摩天大厦是庄氏集团。次日,钟越亲自来到庄昕黎的办公室寻找答案。推开办公室的门,他一眼就看到了她不怒而威的脸。看到他,她丝毫没有愧疚感,反倒调侃道:“钟大明星,您这是亲自上门寻代言吗?遗憾的是,目前可没有项目需要您效劳的!”
“您确实需要那一百万?”钟越开门见山地问。
“当然!您强吻了我,我不收钱,岂不成了免费供应吗?”庄昕黎笑容可掬;眼波荡漾着涟漪;嘴角的酒窝如鲜花般盛开;红唇如醉人的红酒;皮肤娇嫩得犹如秋天里的百合。但自钟越进门的一瞬起,她就刻意拉开了彼此的距离,始终以“您”想称。
庄昕黎的办公室宽敞、舒适、豪华,却洁白的犹如雪国,像极了她冷如冰霜的心。
钟越挺拔站立,俯视着皮椅里的她,却完全没有高高在上的感觉,反倒有一种臣下拜见女皇的心慌。他怎么都无法想象,面前羞花闭月的女子是冷酷无情的人,就像他始终无法相信她已经三十八岁了。每次见到她,他总有一种被偎依的渴望——即使她是那么的强势,那么的骄傲,那么的无礼,那么的无情。
钟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她也目光炯炯地回视着他,离开她那权力至上的位置,慢悠悠地踱到钟越的面前。钟越顿生压迫感,他犹犹豫豫地说:“可你明明探入我的唇中了”
“嗯哼,所以呢?”
“难道你不是在享受?”
“你就是不舍得那一百万,非要在我身上找点理由吗?我回应你说明我技术好;我技术好,说明我有经验。你在街上强拉住一个女子接吻,难道不希望她技术好点吗?”
“你以为我将你当什么?”
“无所谓,都一样的价格,我不会因为你将我当情人、当爱人而减价的。”
“你就是这样赚钱的?”钟越生气地质问。
“你猜呢?”庄昕黎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又露出迷人的酒窝,并不介意他的无礼和粗鲁。这该死的女人,为什么她做多么可恶的事情,看上去还是像个天使?
“如果我出一千万,你可不可以陪我过夜?”钟越认真地说。他是真心地喜欢她,哪怕只能用这种方式得到她,他也不在乎。
爱就爱了!
庄昕黎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错愕地望着他,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她局促不安地将食指伸向嘴巴,狠狠地咬了一口。
钟越迷惑地看着她。
“怎么,太容易赚钱,吓到你了?”
“呵呵,一千万而已!您不怕毁了您的前程吗?真不敢想象,您居然有勇气走进这幢大厦,您不怕身败名裂吗?我可担心受您的牵连!”
“如果是一个亿呢?你还介不介意受牵连?”
“你就这么想跟我上床?为什么?”庄昕黎好奇地问,向前跨了一步,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我想体验一下你的经验,我也很好奇——一位看上去像娇嫩的鲜花般的38岁的女子,脱下衣服,是不是还这么娇嫩?”
“呵呵,脱下衣服,会更娇嫩的。”庄昕黎走到钟越的面前,附着他的耳朵,轻轻地耳语。
“那你答应了?”钟越紧张地问,说不出是喜悦,还是难过。
“不!”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跟你上床!”
“为什么?”
“为什么我非要跟你上床?因为你是钟越?”
“因为你可以得到一个亿。”
“我的钱比你多”
第17章 崖顶上狂舞的痴汉()
庄昕黎不再跟他争辩,来到他的面前,几乎没有距离。
她的脸贴近他的脸;他的眼,近得看不清她的脸;唯独鼻子轻轻地碰触着;他吸着她呼出的气,同样的,她也吸着他呼出的气
庄昕黎捧起了他的脸,嘴唇轻轻碰触着他的,低声呢喃道:“可是,我现在有点想吻你,你也收费吗?”
她不待他回答,将舌头卷入他的口中,他犹如一位被调教的幼儿,幸福得找不到方向。
他想跟她说,“我不收费——你想吻多久就吻多久!”
庄昕黎带着钟越,在甜蜜的世界里飞翔了很久,松开后,她轻轻地说:“那一百万,我还是要拿的。”
“当然,我是不收费的。”钟越温柔地回答。
庄昕黎向他摊开了手。她连手都很漂亮,手指如青葱,细而长,手上的皮肤娇嫩细滑。
钟越给了她两百万。
“怎么瞬间多出这么多的利息?”
“我想让你记住——我们吻过两次了,而不是一次!”
“呵呵!”庄昕黎展开明媚的笑,她看上去真的很喜欢钱。
“既然你这么喜欢钱,为什么不肯让我要你?”钟越附着她的耳朵轻语。
“呵呵,我待你出更高的价。”
“我觉得你是无价的,可惜我没那么多钱。”
“那就等到你出的价令我满意的那一天吧!”
“我很心急的,因为我怕你等不起了。”
“别担心,我是个不怕岁月的女人。”
庄昕黎的话更令钟越倾心了。一个女人,如果到了38岁还敢说她是不怕岁月的人,那就是真正的勇敢。
庄昕黎就像一个小小的太阳,每次都让钟越感到无限的温暖。
钟越像一个完全没有心机的傻瓜,他心爱的女人理所当然地收了他两百万,他却毫不气恼;离开的时候,欢天喜地、手舞足蹈。
倘若将一个危险的女人比喻成悬崖,庄昕黎无疑是最高不可攀的悬崖,而钟越是明知道万丈深渊,还要奋不顾身地在崖顶上狂舞的痴汉。
钟越欢欢喜喜地回到家里,全然忘记了庄昕黎拿了他两百万这件事,也全然不理解世人是以什么态度对待爱情跟金钱的。
一路上,他都兴高采烈的,摇头晃脑地哼着歌,欢快地扭动着身子,甜蜜地回味着那高昂的吻,仿佛那是庄昕黎心甘情愿送上的浓情蜜意。
回到家里,向来不怎么沾酒的钟越,为自己倒上香醇的葡萄酒,细细地品味着。
虽然他的舌头沾到的是酒,可他脸上所洋溢的幸福说明了他含着的分明是庄昕黎的香唇。到底是酒令他醉了,还是他醉到了梦里?
此时的钟越,身上分明插上了想象的翅膀,进入了无忧无虑的爱的国度——那里没有烦恼,没有世俗,没有嘈杂,只有他和他的庄昕黎——那里的庄昕黎肯定是温婉可人、含情脉脉的。
这种甜蜜的幻想从那个吻开始,被带上了路,带进了家门,延续到他冲浴的时候,于是冲到他身上的不再是水,而是她纤纤细手最温存的抚摸。
第18章 透风的墙()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无论钟越的演技多么高明,总是还有别出心裁的导演,将他的爱情故事编排得跌宕起伏。
巨星的感情世界没有“简单”二字,像钟越这种十来年都没让人抓到把柄的影视歌“三栖”明星,更是令人心痒难耐。
聪明的记者怎么会轻易地放过这样的机会?更何况他的绯闻女主角——庄昕黎——本身就是头条新闻的上等料。
尽管钟越千方百计地隐瞒他跟庄昕黎的关系,并独自背了黑锅,但他去见庄昕黎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
次日,钟越刚出家门,就被一大群记者围追堵截。昨天钟越光顾庄昕黎办公室的消息早就在媒体界炸开了。
记者们争先恐后地追问钟越:
“钟越,你是不是向庄昕黎兴师问罪了?”
“这是不是又一次的约会?”
“庄昕黎向你索要的那一百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认真的,还是借机炒作?”
“有没有打算私了”
钟越想说他给了庄昕黎两百万,因为她值这个价;他更想说他是和庄昕黎约会了,以后还会有更多这样的机会
但这势必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