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一点想象力,或者说是磨砺、挫折。在香港,没有人比庄昕黎更能够打击男人的自信心了!我就需要这样的女人!”
“她需要你吗?”
“别呀,火气很盛的样子,可不像钟越。我需要的就是这种若即若离、求而不得的感觉!这个世界上,还有哪个女人能够像庄昕黎这样恰如其分地把握男人的骚点的?香港的娱乐圈,你可以不关注钟越这样的大明星,但你一定要关注两个人——那就是男人堆里的庄昕黎和女人堆里的厉凯恩。”厉凯恩不无得意地自吹自擂,听在钟越的耳里,却是晴天霹雳。
钟越非常不快地说:“我还是比较关注钟越的。”
第8章 诱人的毒药()
钟越却并不想再听厉凯恩对庄昕黎的诽谤,没好气地说:“在你的眼里,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风情万种?所有的女人都骚到了骨子里?”
“庄昕黎不一样,她是出了名的情场高手。我们是棋逢对手、旗鼓相当。你可不要掉入她的陷阱,到时候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可别怪我没警告你。庄昕黎就像毒药,你看看还可以;若是馋涎欲滴,小心中毒身亡。”
“你就算是要追她,也不用怎么唬我吧?”钟越不以为然地冷笑,怎么都无法将不远处的俏丽佳人跟洪水猛兽或是毒药联系在一起。
“我可不是唬你,不过庄昕黎已经三十多岁了,好像比你大了很多,像你这么保守的人,肯定不会对她下手的。钟越,我可了解你。我不仅了解女人,也了解男人。我不但学过心理学,还学过哲学。男人知识丰富了,追起女人来才能够得心应手。你说这年头,喜欢这些学科的富家子弟有多少?所以你别看我嘻嘻哈哈的,其实我是最上进了。为了和庄昕黎齐名,我可是煞费苦心、殚精竭虑了。”
“你可真是殚精竭虑——精子的‘精’!”钟越讥讽厉凯恩的同时,眼神飘向了庄昕黎。庄昕黎,你真的三十多岁了?你真的比我大很多?钟越感到莫名的失落,他确实在意了。
厉凯恩说得没错,他不仅了解女人,也了解男人。可钟越怎么也感觉不出庄昕黎比他大很多,为什么现在女人的年龄就跟财务报表一样,让人看不清状况了呢?不过天下多的是故意将自己年轻化的女人,还没听说过谁会故意将自己老龄化的。
“厉凯恩,我也快三十了。另外,我记得你比我年轻。”在钟越看来,厉凯恩今日的所言所语,无非是对潜在的情敌的一种唬弄或恐吓,但厉凯恩的回答令他更加惊讶了:“钟越,我说过,你和我不一样。另外,我也必须告诉你,庄昕黎不是快三十岁了,而是快四十了,她已经已经三十八岁了。我说,你怎么好像对她一无所知?你是香港人吗?你是在娱乐圈混的吗?你居然不知道庄昕黎,真是奇怪啊!”
三十八岁?钟越惊讶得几乎叫出来,厉凯恩的话听起来越发像玩笑话了!此时,庄昕黎傲慢地从他们的身边经过,中止了他们的谈话。她带着淡淡的笑,表情看上去很桀骜,那样子分明表示:我知道你们在唠叨什么,可我并不喜欢!
庄昕黎像小猫打量小鱼一样绕着钟越扫了一圈,而后昂首挺胸地离开了。走了几步,她又绕了回来,柔声细语地说:“凯恩,你今天很安静啊!”
“你的意思是我忘了骚扰你吗?”厉凯恩嬉皮笑脸地说,很自然地将手臂架在庄昕黎的肩膀上。庄昕黎立马扫开了他的手:“凯恩,不要总习惯于将你这大象的蹄子架在别人的身上,毕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你要踩踏的原野。”
第9章 女人的禁忌()
厉凯恩调情的时候,肆无忌惮地瞪着庄昕黎的胸部,那呼之欲出的圆球饱满而柔软。
厉凯恩像极了贪馋的猫觊觎别人盘里的鱼。
庄昕黎对于他的垂涎欲滴视若无睹,似乎也没听清他调戏的话语。她微微侧身向着钟越,目不转睛、全神贯注,犹如艺术家见到了惊世的壁画。
她那澄澈的眼睛发出幽蓝的、暧昧的光,钟越自信他那惊世的容颜有着让任何女人专注的理由,因而显得格外淡定从容。
“凯恩,我今天怎么没看到你的姐姐?”庄昕黎慢悠悠地说,依然侧目注视着钟越。
“昕黎姐,你是没见过钟越吧?或是你以为钟越才知道我姐的下落?”厉凯恩吃醋抗议,自顾将庄昕黎的身子扳了过去。
“哈哈哈滑头,你姐呢?”庄昕黎面对着厉凯恩,爽朗地笑。
“你还不知道她吗?”厉凯恩神秘地使了个眼色。庄昕黎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昕黎姐,你该不会不认识钟越吧?”厉凯恩终于将话题引到了钟越身上,为此,钟越真是感激涕零。
庄昕黎却显得很不以为然,漫不经心地问:“怎么,我必须认识他吗?”
“这可真是有趣!你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你!哈哈哈昕黎姐,钟越怎么都不相信你已经三十八岁了,我估计他也不知道香港有位庄昕黎。哈哈哈哈!”厉凯恩像是见识到了在稀奇不过的事情,乐不可支,大笑不止。
“傻瓜!谁说我三十八岁了?我今年十八!明年也是十八!知道了吗?”庄昕黎故作愠怒地说,踮起脚尖,狠狠地捏了一下厉凯恩的脸颊,而后阴着脸,简略地告别,头也不回地走了。
“奇怪,她刚刚还挺高兴的,怎么突然就变脸了!”厉凯恩望着庄昕黎决绝的背影,遗憾地感叹,“我还想告诉她,捏我下面的蛋蛋,我会更开心呢!”
“无耻!”钟越狠狠地瞪了一眼厉凯恩,自以为是地说,“年龄是女人的大忌,更何况她都三十八岁了,还说自己是心理学家呢!”
“可庄昕黎的年龄不是人尽皆知吗?这有什么好介意的呢?再说了,我觉得她始终娇嫩欲滴呢!”厉凯恩很不以为然。
“起码我不知道她的年龄,尽管我也认同你的娇嫩欲滴。”
“不是,庄昕黎才不是那么小心眼的女人!我觉得她这么急不可耐的,肯定是去约见哪个男人。”厉凯恩坚持己见,目光依然流连庄昕黎离去的门口,仿佛只要他保持这个姿势,就能够再见到庄昕黎,与此同时,他又遗憾地叹息,“哎,真不知道那享福的人是谁?”
“什么享福的人?”钟越困惑地问。
厉凯恩听了又是哈哈大笑,并伴随着猛烈的节奏,他一边狠狠地敲打着钟越的肩膀,一边自鸣得意地说:“自然是那个跟昕黎姐翻云覆雨鏖战到天明的男人啊!我说你很雏吧!”
“厉凯恩,别胡说八道的,背后这么诽谤别人可不厚道,尤其她是你熟悉的女人。”钟越不悦地谴责,更加反感地推开肩膀上的“象腿”。
“庄昕黎可从不否认,你若问她,她还会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要不怎么解决我的需要?”厉凯恩继续自我陶醉地想象着庄昕黎,诽谤着庄昕黎。
第10章 扑朔迷离()
庄昕黎就这样轻易地进入了钟越的心扉,令他一往情深。如今看来,厉凯恩才是最了解庄昕黎的人,毕竟一个是情场高手,一个是花花公子。
如果说爱是撒向海里的网,每一个出海的人都渴望着满载而归,那么庄昕黎就是任何人都捞不起的鲨鱼。庄昕黎风情万种,最懂如何撩拨男人的欲望,她擅于勾起男人的痴心妄想,却从不会落网。
外面的吵闹声没有停止,钟越也没有改变姿势,他只是更加心乱如麻而已。
钟越苦涩地笑着:在庄昕黎的眼里,他又何尝不像外面那些痴傻的人?
“庄昕黎,厉凯恩才是最懂你的人!他说得一点都没错——庄昕黎是毒药,不是我这样的男人可能尝试的。米粒也很懂你,谁都懂唯独我是这么的天真!庄昕黎、庄昕黎、庄昕黎哈哈哈哈荒唐的钟越,你怎么竟以为这个女人也喜欢你的呢?”钟越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站了起来。
此时他才发现,在墙角蜷缩太久,腿脚已经麻木。
钟越小心翼翼地坐到柔软的沙发上,腿脚恢复平常,他才站了起来,进入浴室,想用温热的水冲淡心中的烦乱。
温温热热的水洒下,却似无数的吻落在了他的脸上,他对她的眷恋又挥之不去。
钟越烦躁地换了冷水,以图浇醒自己的****,却只得到了一身的寒冷,他连连打着喷嚏。
“哎,真是自作自受!”钟越忍不住责怪自己。
可我怎么能够忘记你注目凝望时的深情?难道真的都是我在自作多情?庄昕黎,你告诉我!快告诉我!你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吗?钟越又不甘心地试图寻找新的证据,以证明他在庄昕黎的心目中应该是与众不同的,可她的诉讼和索赔是怎么回事呢?是欲擒故纵的把戏?是她牵引他靠近的手段?谁会用这样的方式来增加感情呢?若即若离、扑朔迷离,才是庄昕黎的特色啊!
钟越又想起他和庄昕黎在海南三亚相遇时的情景。
他们总是那么巧合地不期而遇,总是那么陌生,又那么靠近。难道这不是缘分?难道这一切仅仅是简单的巧合?可你为什么总会不经意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难道这不是一种别样的诱惑吗?
三亚之旅,于钟越而言,本是一场哀伤而孤独的旅行,却因为庄昕黎,留下的全是诗意。
那天的三亚一如往常,海阔天高,碧空如戏。
钟越脚踩着柔软的沙滩,仿佛进入了另一个时空。
他若不是沉浸在自己的哀伤里,一定会意识到:这样的沙滩应该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可那一天,却静得出奇。
难道这样不是更好?他可以静静地享受这片天空和大海,可以静静地抚平自己的心伤。
他在孤儿院时很照顾他的奶奶去世了,童年的记忆里唯一亲近的人离开了他,他的过去彻底被斩断了。
他哀伤地觉得自己是一个来错地球的异类;他的内心荒芜得犹如废墟;那种之不去的孤独感再次纠缠住他,他就像一名赤脚在广袤的沙漠上独行的旅者。
第11章 这片沙滩我承包了()
又是一个人了!又是一个人了!身边再多的人,与你有什么关系呢?以后再没有人愿意听你倾诉;以后再没有人愿用慈祥的目光凝视你;以后再没有人叹息着抚摸你柔软的头发钟越是那样的沮丧。他低垂着头,漫无目的地在沙滩上踱步,再美的景致都无法愉悦他的心情,也没有人能够驱走他心中层层叠叠的孤寂。
“嘿,帮我擦一下防晒霜。”
钟越确信不是跟他说话,因为他没有结伴旅行。尽管传入耳中的声音是那么的悦耳,但钟越继续低头自顾自地往前走。
“喂,先生,您就不能帮我擦一下防晒霜吗?”对方提高了音量,明显地带着愠怒,钟越更加相信她招呼的不是自己,但她几乎狂怒了,吼道:“钟越”
钟越忍不住回头,想看看什么样的女人会底气十足颐指气使。即使如此,他还是不相信别人驱使的是他,而是巧遇了同名者。钟越看到一位妖艳的女子****着大半身,性感地扑在躺椅上,瞪着一双迷人的桃花眼,挑衅地望着他。见他终于停住了脚步,她又显得很高兴,露出迷人的微笑。
“你叫我?”钟越困惑地指着自己的鼻子。
“嗯。”美女点了点头,理直气壮地问,“除了你,这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