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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母亲一样看着我的恋人?不!不!钟越是爱我的!他想要我,想要吻我,和我一样想拥抱彼此,想抚摸对方的身体我不是他的母亲,我不是他的阿姨,也不是他的姐姐,我是他的恋人!
他已经成人——我再也不必为那份对稚童的难以启齿的爱而折磨自己——钟越他有选择自己恋人的权利!我等待这一天,等待了多久?可为什么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我是如此的惶恐,我就像一个母亲赤身裸体地站在自己成人的儿子面前,愧疚、自责、颤抖、害怕
我到底是怎么啦?我到底是怎么啦?庄昕黎,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是庄昕黎!你是庄昕黎!你是勇敢无畏的战士,却为何害怕恋人为你宽衣解带的手?为何把到口的玉液琼浆视为鸩毒。
钟越就算不能当巨星又如何?他怎么会毁掉?只要有你,他怎么会毁掉?钟越有你和你的帝国,而你终于如愿以偿可你为什么要如此怯懦呢?要临阵脱逃呢?
庄昕黎心乱如麻,越想越头痛。她自言自语道:“我必须找一个地方,好好地静静心,想想我自己,否则的话,我就要疯了,要崩溃了。”
恰在此时,她接到米粒的来电,对方告诉她,钟越要到日本拍片。
“哦,我知道了,你好好照顾他,我不会亏待你的。”
第68章 匪夷所思()
日本是个美丽的岛国,有巍峨的高山,有波澜壮阔的大海,有弥漫的樱花,有绚烂的红霞
庄昕黎是个能自得其乐的人,无论到哪里,都能发掘那里的魅力但这一次的旅行,她觉得凄凉而寂寞,就如她看到了她凄凉的晚景。
坐在飞机上,庄昕黎一再地自问:若干年后,我还会是一个人吗?没有温暖,没有陪伴;美丽的容颜不再,傲人的自信不再有的只是岁月无声的脚步,匆匆带走一切的美好!
庄昕黎看着机窗外的云,回想起米粒不解的问话,“庄总,钟越明明很爱您了,您为什么还要设置这么多的障碍,阻止他扑向您?”
米粒当然不会懂;如果连米粒都不懂,别人就会更加匪夷所思——庄昕黎为什么要耍这么多的手段阻止钟越扑向她自己?答案只有庄昕黎自己最清楚——她不要廉价的爱情。
以庄昕黎的条件,随便找一个男人上床睡觉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可她不要太随便的人。
爱情唯有经历了重重的考验和抉择,才能够测试出爱的分量——正如她对钟越死心塌地的倾心。
一个女人有三样东西决不能够同时交给意志不坚定的男人——金钱、爱情、身体——庄昕黎已经义无反顾地将前两样交给了钟越,所以她必须竭尽所能地保留自己的身体——在无法确定他爱得有多深沉的情况下。
平凡的人绝对无法理解一个女人躺在她梦寐以求的男人的怀里,浑身被欲望浸泡的情况下,却毅然决然地离开他时所需要的克制力。
庄昕黎并不是性冷淡,可她必须这么残忍地对待他,这么残忍地对待她自己。
谁都不会喜欢被别人丢臭鸡蛋的感受,可是,庄昕黎若不这么做,若不把最坏的结果提前呈现在他的面前,怎么知道他有多爱自己?
没错,我是耍了很多的手段,我是一个可怕的女人,可我——我才是那个最痛的人!
站在樱花树下,庄昕黎无声地叹息:看着太阳慢慢地沉沦;看着月亮渐渐地升起。冷风带着寒意包裹着她的身体,她感到刺骨的寒冷,却抵不过心底的绝望——他会来吗?她伫立成了岩石,一动不动——他还会再度抱紧我吗?
可不可以就这样?站立在这里,一辈子不去想冷暖,不去计较得失,不去追逐悬崖边的梦!樱花纷纷落下,犹如此时她纷乱的心绪,庄昕黎无声地叹息等待会有归路吗?
“昕黎,是你吗?”像是来自天国的声音,无限温暖;又像是从地底冒出来的,缥缈得不切实际。庄昕黎不敢去想象,不敢去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他并不记恨我?他还想要我?钟越,你怎么会傻孩子
“昕黎”一双手穿越她的腰间,环抱住她,将她紧紧地贴在胸膛,他的唇覆盖到她的脖子上。
第69章 蓦然回首()
庄昕黎还是不敢回头,婆娑的泪水在她的眼中结冰,她等待的幸福终于回来了?庄昕黎屏住呼吸,怕惊扰了这美景,惊扰了这幻境,她不安地呢喃:“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不要告诉我,你是钟越;不要告诉我,这是幻觉!”
“昕黎,我是钟越!我永远是你的钟越——不是幻觉,是真实的——真实的你和我。只有你和我,还有这漫天的樱花飞舞。虽然我也幸福得难以置信,但我终于相信了我的眼睛,相信了我的环抱,相信了我的呼吸——你是真实的——我的昕黎就站在我的面前!我都知道了,昕黎,我都知道了——那个男人是同性恋——你是为了我的前程。”钟越喃喃不休,像是自言自语。庄昕黎却听得真真切切,她仿佛浸泡在幸福的温泉里,浑身弥漫着香气宜人的花朵,每一个细胞都被欢快地抚摸着,她沉醉地享受其中,但钟越最后的话刺激了她,她的心情仿佛蹦极般迅速地从甜蜜转向不安。
“谁是同性恋?”庄昕黎惊慌地回过头。
“柯宇唯啊!”
“你怎么知道?”
“震撼全港的新闻,我怎么不知道?”
“震撼全港的新闻?发生什么事情了?”庄昕黎不安地问。这些日子,她都沉迷于自己的痛苦,几乎闭门不出,根本没有时间理会别人的事情,尤其是八卦!
“他养了一个豪赌的男人。那个男人挥霍完他的钱后就把他给甩了,还到处散播谣言说他是同性恋。我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他到底是不是同性恋?但我愿意相信你,昕黎,难道这不是真的?我想即使不是真的,他也当不了心理医生了。人们总是更愿意相信负面新闻!”
“这太过分,太邪恶了!”庄昕黎愤慨得咬牙切齿,即使不是自己的事,她也能够感同身受。早知道金厚醇不是什么好货色,但他做得如此离谱,庄昕黎还是感到出乎预料。
“那他该怎么办?宇唯,他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第70章 不解风情()
凌晨,还在睡梦中。钟越感觉到庄昕黎的手悄悄地摸了过来,轻柔地在他的胸膛抚摩着,而后穿过腰间,摸向他的脊背,他的臀部,探了回来
钟越的身体灼烧着,仿佛被包围在燃烧的森林,又像翻腾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迫不及待地要去冲浪,但他竭尽所能地克制着自己,假装像一位沉睡的布娃娃。
庄昕黎更紧地靠向他,将脑袋顶在他的胸前,来回摩擦着
钟越感觉海浪在撕扯着他的身体,想将他吞噬,而他享受着沐浴在大海的畅快。雨点般的吻落在了他的眼上、唇上、脸上、身上他又似浸泡在沁人的温泉里,感到无比的舒爽,无比的惬意,但他却假装像庄昕黎一样不解风情。钟越微微扭身,睁眼,望她,蹙眉,抱怨:“你的头发好扎人,你惊扰了我的美梦!你怎么还没走?”
“我走?去哪”庄昕黎茫然地看着他,错愕地问。
“你不是说一次就厌了吗?难道你突然喜欢***了?”钟越冷漠地说,庄昕黎愕然蹙眉:“一次?***?你是说”
“以你的脑袋和经验,该不是理解不了吧?”钟越毫不留情地问,鄙夷地凝视着她。
“我的脑袋和经验”庄昕黎颤抖着嘴唇,委屈得说不下去,泪水却被倔强压制着。这样的结局难道没有思量过?
钟越面无表情地瞪着她。
“这么说,我该走咯?”庄昕黎委屈地说,再也压制不住泪水泛滥,****着身体,急切地要逃开。
钟越拉住了她,慢条斯理地说:“等等,你就乖乖地睡那里吧,不要打扰我就好。咱们就当睡了两张床。现在才五点钟,你能去哪里?万一你受不住打击,干出什么傻事,算在我的头上,我可承受不起——谁不知道你庄昕黎!”
“你放心好了——你不值得!”庄昕黎强忍着喉咙里的哽咽,却还是不由得泪流满面,犹如决堤的洪水。
“那你还怕什么?躺在那里不动不就得了?不要再跟我闹了!我等下还要工作呢!女人真是麻烦!”钟越不耐烦地呵斥,态度非常粗鲁,俨然换了一个人。
干出这样的事情,居然还要人家安安静静地睡觉,不去不打扰他——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坏胚?我真是瞎了眼,居然扶持了这样的男人,赌上了自己的青春,葬送了自己的肉体,还被你这样羞辱一番。庄昕黎一生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和痛苦,此刻却全部尝尽了。她真想狠狠地教训一下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可是谁知道她的付出呢?在他的眼里,她不是也这么的残忍决绝吗?你怎么会知道?你怎么会知道?你怎么会知道?既然如此,又何必纠缠呢?庄昕黎悲痛欲绝,却依然倔强。她乖乖地躺了下来,侧过身去,蜷缩起身子,尽量不和他碰触,温暖的被窝顿时一股冰寒,她的脊背竖起了寒毛,却怎么抵得过心底的冰冷和绝望?为什么如此小心翼翼,用尽心机,还是这样的结局?
中间是一道鸿沟,而心与心的距离呢?心,还有心吗?心早就碎了、碎了、碎了犹如飘零的樱花瓣
第71章 不要再伤害我了()
钟越不忍心再捉弄。他贴过身去,将她搂抱在怀里。庄昕黎气恼地挣扎,却逃脱不出他的怀抱。他将手,伸向她的脸,轻轻擦拭她的泪痕。
“昕黎,伤心了吗?听到这样无情的话,你也会伤心吧?为什么就不想想——你每次这么对我说那么多残忍的话,我有多难过——你是在撕扯我的心啊!”
“你这个小气的男人!你在捉弄我?”庄昕黎转过身,狠狠地敲打他的胸膛。
钟越任她泄愤够了,才把她搂紧在胸膛,用舌头轻舔她眼角的泪痕,柔声道:“我是要让你知道,无论多么为我好,都不要离开我,都不要说出那么残忍的话!对我来说,你比什么都重要!若你转身离去,还有什么值得我留恋?”
“你真是坏透了!”庄昕黎破涕为笑,也学他的样子,在他的胸膛狠狠地咬上了一口。
钟越任由她发泄。在他的眼里,她不是一个大他十岁的女人,而是个需要他宠爱的孩子。
两个人再度缠绵在一起,共同体验着酣畅淋漓、欲死欲仙的快乐。经过刚才小小的恶作剧,庄昕黎反倒这份甜蜜更加浓郁了。
巫山云雨之后,庄昕黎躺在钟越的怀里,轻声呢喃:“好想就这样一直躺下去。”
“那就这样一直躺下去好了”
“你不是要工作吗?”
“但没有比你重要的工作。”
“我又要惹众怒了!”
“若你是妲己,我心甘情愿成为纣王。”
“呵呵!你一直很会说甜言蜜语,我没想到的是你的床上功夫这样你确实没跟别的女人”
钟越用他的唇封住了她的话语,温存地说:“我不许你的小脑袋胡思乱想!”
“可我总会情不自禁地想想你想你的”庄昕黎一面说,一面在他的胸膛画着圈圈。
“是不是觉得我很棒,不像白开水?”钟越不无得意地问,但他想到庄昕黎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又不无伤感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