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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越幡然醒悟、回头是岸。
不料,钟越慢慢悠悠地回答:“只为她是值得的!”
“哼,钟越,你吃错药了?庄昕黎是什么样的女人,岂是你可以招惹的?!快到门口去,简简单单地说一句谎,就说你喝醉了,干了糊涂的事,其实和那个女人什么关系都没有,粉丝马上就会原谅你的!”钟越漫不经心的态度,彻底地激怒了米粒。他怒目圆瞪、青筋暴起,粗暴地对着手机咆哮。
“我决不撒谎。”钟越执拗地回答,对米粒的态度毫不在意。
米粒怒不可遏,不由自主地将手机砸向墙壁。可怜的玩意儿粉身碎骨在地上。看着破碎的手机,米粒淡淡地一笑,挥手擦掉额头汗水,自嘲道:“我真是入戏太深了!”
米粒自言自语地进入了书房,小心翼翼地锁上门,坐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部手机。
这手机只储存了一个人的号码,也只跟一个人通过话,而这个人就是娱乐圈孜孜以求的关于钟越的“谜底”。
米粒拨通了那个号码,恭恭敬敬地向‘她’汇报了一切,尤其细述了钟越的态度,而“她”显然很满意,连连称好。
米粒不明白的是‘她’这么大费周章地布局,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为什么要将一个人捧上天,又要让他焦头烂额、无所适从?若不是“她”功成名就、所向披靡,米粒真怀疑“她”精神分裂。
虽说米粒一直靠她撑腰,可他跟钟越毕竟也是这么些年的感情,钟越是他一手栽培出来的,就像他的孩子,所以,米粒多多少少有点于心不忍。
他虽然畏惧她,还是鼓起勇气,战战兢兢地问道:“庄董,有一点我不明白,您在钟越的身上花了这么多的心力,难道仅仅因为他——我知道他不该胆大妄为去吻你——可难道仅仅如此,就要毁了他吗?”
“这些事你不需要明白,你只需要管好分内的事。”庄昕黎冷冰冰地说,语气中的寒冷犹如利剑穿越而来。米粒再不敢多话,只感到彻骨的寒冷。
第5章 她告你非礼()
钟越本是循规蹈矩的人,只要别人不倒行逆施、得寸进尺,他都会竭尽所能地满足别人的要求,不令人失望,可这一次粉丝坚持不懈的抗议,却大大地惹恼了他。
钟越觉得爱一个人或吻一个人是他的自由,是他这样的年龄的男人理所当然会经历的,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粉丝的行为不仅荒唐,更是无理取闹,甚至到了蛮狠的地步。
一个男人28岁了,怎么可能不恋爱呢?选择什么样的恋人,当然是他的自由。
如果说当孤儿有好处的话,那就是可以随心所欲地选择自己喜欢的恋人,而绝不会有三姑六婆出来说三道四、指手画脚。
钟越岂料会有这么多不相干的人莫名其妙地冒出?不仅干涉他的自由选择,还严重地威胁着他的前程。
我的爱情跟我的演技有什么关系呢?如果这些人不喜欢我,大可不必观看我的影视作品,可他们凭什么兴师动众地来这里讨伐我?他们为什么就不能谅解我呢?为什么这么喜欢多管闲事呢?我跟庄昕黎在一起,到底碍着谁了?钟越想越憋屈。
这么些年来,他总是循规蹈矩、谨小慎微,岂料一不小心会惹下这么大的麻烦,原来影帝的日子并不光彩,更是一种束缚。
在这种不满情绪的驱使下,钟越的叛逆因子迅速成长。
如果说一开始他还同情门口的那些人的话,那么随着时间的推移,看着他们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钟越却是幸灾乐祸的,他觉得老天爷若是来越场倾盆大雨,那是再美秒不过的了。
抱着这种心态的钟越,冷酷地窝在家里,始终对粉丝的抗议无动于衷。
当然,在这无声对抗的过程中,钟越可没有亏待自己,他不是放大音响狂舞,就是自我陶醉地练琴,或是大汗淋漓地健身,或是散漫地在宽大的客厅里踱步,偷瞄窗外的人在寒风中哆嗦。
钟越在家里困了一天一夜,不但没觉得不好,反倒感觉挺惬意的,他难得这么清闲。
次日黄昏,钟越端着一小杯葡萄酒,慢悠悠地摇晃着,站在窗后,偷偷地注视着窗外的人群。
看他们又困又累,无精打采、东倒西歪、疲惫不堪的样子,钟越竟感到乐不可支,他那好看的嘴角扯开一抹坏坏的邪笑,心想:这些人真是咎由自取!
恰在此时,钟越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取过一看,来电显示他公司律师的名字。
钟越困惑地瞄了一眼那不同寻常的名字,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接听了来电,慢条斯理地问:“晚上好,律师,有何贵干?”
“钟越,有人控诉你非礼。”律师单刀直入地回答,他为钟越的好心态而惊讶。
钟越听了律师的话,很不以为然,哈哈大笑:“非礼?我——钟越——非礼别人?姚先生,您开什么玩笑不好,开这样的玩笑?哪个神经病会告我非礼她啊?你可不要告诉我,是个男人!”
姚律师不知道是于心不忍,还是同情钟越的天真,一向果决的他,竟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为难地说:“钟越,是庄昕黎。”
“什么?庄昕黎?”该如何形容钟越此刻的心情呢?一位优越感很强的大明星,被他所心爱的女人起诉——理由是非礼!
钟越感到一股闷气堵在了胸口,他感到莫名的眩晕和窒息。他难以置信地说:“姚律师,你不要这样开玩笑吧?”
“钟越,对不起!我也不想告诉你这样的消息,但庄昕黎——她确实告你非礼,还索赔一百万。”
“她真的”
“嗯!你要我怎么处理像她这样的女人你也别太在意了!这不怪你,庄昕黎她”律师破格说了很多的安慰话,但钟越哪里还听的进去?他觉得整个世界是风雨飘渺、暗无天日!
第6章 一见倾心()
是我太天真了吗?是我太天真了!
我天真地来到了这个世界上,跟所有的孩子一样,以为会有父母的疼爱,然而没有!
我天真地以为曾经来过孤儿院的阿姨——姐姐——会始终如一地爱我,然而她在我最喜欢她的时候消失了,我现在连她的模样都记不清了。
我天真地以为慈善的院长会成为我唯一的亲人,然而她也弃我而去,跟病魔走了!
我太天真了!庄昕黎,你爱我吗?你会爱我吗?我天真地以为你是可能爱我的,然而你真的只喜欢钱!
你就这么爱钱吗?越是有钱的人越喜欢钱,是吗?钟越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他不敢承认庄昕黎不爱他。
传说中的庄昕黎就是个贪财好色的女人,钟越对于她的“名声”早就如雷贯耳。
只是每个人的内心都会住着侥幸的魔鬼,这魔鬼怂恿它的主人做一些愚蠢的事情,并让他误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
钟越就是在魔鬼的怂恿下,才误以为庄昕黎对他可能会另眼相看,事实证明他错了。
庄昕黎有数不完的钱,却要向他索赔一百万!
你一点都不爱我?庄昕黎!庄昕黎!庄昕黎钟越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愤,胸口剧烈地疼痛。
昨夜的那个吻,难道真的只是我醉后的一厢情愿?那一夜,我喝酒了吗?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没有——我几乎滴酒未沾!
但是,看到你——庄昕黎——的时候,我确实醉了!
每次看到你,我都是醉心不已,仿佛着魔了一般。
可你呢?庄昕黎,难道你对我一点好感都没有?那日的那个吻,你明明是舌根深入,狠狠地回吻了我的。
我以为,你也是深爱着我的,可你怎么会翻脸如此之快呢?
是我太天真了吗?一切都是我的幻觉?我始终是一厢情愿、自作多情?而你始终是无动于衷、不冷不淡?
钟越颓废地缩在墙角,一动不动,脑海却从未停止翻阅,他像所有失恋者一样冥思苦想地寻找爱的证据。
他想起了和庄昕黎的第一次相遇,那是在朋友的酒会上,已经忘了是哪一位朋友,但他始终不会忘记阳光般明媚的庄昕黎。
身为巨星的钟越,并不热衷于集体活动,他不习惯被熙熙攘攘的人群包围,所以那一晚,他算得上姗姗来迟。
虽然他不会像别的影星那样不分场合地迟到,但他进门的刹那,还是有人调侃他习惯了压轴。
钟越出现的时候,庄昕黎已经被人群包围,璀璨的灯光下,他一眼就从人群里发现了素昧平生的她。
她就像光,指引着他,他仿佛受到召唤一般,轻易地看到了他今生的缘。
他不知道她在讲什么有趣的事情,只看到男男女女都被她的热情感染,眼中闪烁着光亮,兴致勃勃地凝视着她。
她就像女皇,不怒而威,而那些围绕着她的男男女女都心甘情愿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就像跳跃的精灵,他在进门的一刹那就被勾走了灵魂。
第7章 情场高手与花花公子()
这世界上,难道只有人会精神分裂?在这焦灼的时刻里,钟越觉得分裂得最厉害的莫过于时间。
在渴望靠近她的每一分每一秒里,时间就是淹没人的汪洋大海,令人怎么都无法触摸到边际。
可是,一转眼,它又如火箭般消逝了,他还未来得及走近她,还未来得及送出倾国倾城的微笑,还未来得及借着慰问的机会抚摸她那纤纤玉手宴会结束了。
尽兴的人已经陆陆续续地离开,而总有些人还在流连着什么:他们或是舍不得这金碧辉煌的场所;或是舍不得这闹热欢腾的气氛;或是舍不得这难得一遇的商机;或是舍不得某人的倾城一笑。
他是为她恋恋不舍,而她呢?钟越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庄昕黎的动人身影。
“看什么呢?”花花大少厉凯恩向钟越走了过来,顺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坏坏地笑道:“很美吧!风情万种,骚到骨子里了,对吧?”
“啊?你说什么?”钟越故作糊涂。
厉凯恩将手臂架在他的肩膀上,直爽而粗俗地说:“别装蒜了!我知道你在看她——是男人都在看她——偷偷地,或赤裸裸的,多么烧灼人心啊!不瞒你说,我还经常仰仗她‘打飞机’呢!”
“你也需要‘打飞机’?”钟越不悦地蹙眉,并不客气地甩开了厉凯恩架在他肩膀上的手臂,“你太重了!”
厉凯恩也并不在意,他是个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人,更何况他也确实人高马大,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承受的体重。
钟越虽然身高一米八二,体重76公斤,但比起厉凯恩,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厉凯恩身高一米九,体重85公斤。他是中英混血儿,不过他的身高、体重都更倾向于英国血统,他皮肤白皙,头发卷曲,但他的眼睛浑圆,鼻子也并不是太高挺,而是非常的厚实。
无论如何,在香港,厉凯恩这样的样貌还是相当受欢迎的,再加上他家财力雄厚,令他在女人堆里更是如鱼得水,因而他是香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对于钟越的讥讽,他是毫不在意,回答得更是云淡风轻:“自有情趣!女人太容易得到了,也会觉得没意思,偶尔需要一点想象力,或者说是磨砺、挫折。在香港,没有人比庄昕黎更能够打击男人的自信心了!我就需要这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