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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越的耳边一次又一次回荡着庄昕黎决绝的话,却怎么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就这样轻易地被踢出局了!
她就像天上的一颗星星,他仰慕她的光辉,伸手想摘,却发现他是那样的高高在上、触不可及。
第40章 悲剧再现()
自从和钟越发生冲突后,庄昕黎收敛了不少,眉宇间也多出了一丝淡淡的忧郁,不再像以前肆无顾忌地哈哈大笑,也不再像以前那样为所欲为、我行我素了。
张扬的庄昕黎莫名其妙地变得低调了。她和庄天爵之间也和谐了不少,不再为大事、小事争吵不休。
庄天爵还是按部就班地生活。每次晨跑的时候,路过那幢别墅,庄天爵还是会下意识地停驻脚步,想继续了解发生在那里的故事。可那名柔弱的女子好像从这地球上蒸发了,再也没出现过。
原来,有些缘分,真的只是擦肩而过。
就在马清恬的印象在庄天爵的记忆中慢慢淡掉的时候,某一天,他办公结束,经过一所幼儿园,再度看到了这名只有一面之缘却给他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的女子。
她衣着讲究了不少,看上去洁净清秀,竟像位优雅的白领丽人。大概是为了孩子的颜面,她刻意装扮了自己吧!但她那种隐藏在骨子里的胆怯和战战兢兢却永远都不会消失。
她就像风中的树叶,瑟瑟地颤抖,令所有善良的男人都会在顷刻间心软。是什么样狼心狗肺的男人,竟舍得糟蹋这样弱不禁风的女子?
庄天爵叫司机将轿车停靠在一旁,自己躲在车里观察那名女子的一举一动。
家长们都陆陆续续地带着自己的孩子离开,可她却在幼儿园门口张望,不敢进去探望,大概是池穆特意交代过他的孩子不要被别的女人带走吧?
不一会儿,肥头大耳的池穆出现了。
马清恬激动地冲过去,拦住了他,可怜巴巴地乞求:“池穆,我求求你,让我见见小觅吧!”
“你为什么总这么烦呢?像挥之不去的苍蝇!”池穆不耐烦地甩开她,进入幼儿园内,去领回小觅。
马清恬紧张地在幼儿园门口等待。
不一会儿,小觅被池穆拽了出来,他看到马清恬,兴奋地跑过去,扑到她的怀里,欢叫道:“妈咪,妈咪”
母子俩紧紧地拥抱,马清恬流着泪欢笑着,心疼地抚摸着儿子的脸。小觅温柔地为她擦拭脸上的泪痕。池穆站在一旁翻白眼,偶尔不耐烦地抖抖腿。
“小觅,幼儿园的食物还吃得习惯吗?小朋友们对你好不好?老师有没有怪你太调皮?小觅一定学到很多的本领吧”马清恬有太多想知道的答案,小觅却只想偎依在妈妈的怀里撒娇,那样的兴奋令夕阳都情不自禁地陶醉其中。
池穆的老婆吴悦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狠狠地拆开幸福的母子,将小觅硬拉扯出来。
她来到池穆的面前,狠狠地甩给他一个巴掌,骂道:“贱男人!原来一家人幸福地来约会啊!你把我当傻子了吗?”
她将小觅塞进池穆的怀里,冲过去,恶狠狠地揪着马清恬的头发,对她又骂又打:“你这不要脸的女人,离婚了还千方百计地来勾引前夫,还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一只被遗弃的破鞋!不要再对我的男人痴心妄想了!”
第41章 惊弓之鸟()
马清恬头发蓬乱,泪眼婆娑,无助地站在那里,像是被丢弃的布娃娃。
庄天爵步下轿车,来到她的面前,递给她面巾纸,将手伸给了她
马清恬接过她的纸巾,擦拭自己的眼泪,惶恐地打量着他,犹豫着将手交给他。
庄天爵扶着她站了起来:“需要帮忙吗?”
马清恬摇了摇头,依然诚惶诚恐。
庄天爵深深地叹了口气:“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不用!”马清恬紧张不安地回答,语气非常地果断。
庄天爵不再勉强,犹如惊弓之鸟的她,世界在她的眼里都是罪恶的吧?
庄天爵想看着马清恬离开,她却不安地凝视着他,显然他不先走,她是不会迈步的。庄天爵无可奈何地掏出一张名片,交给她,轻声说:“这是我的名片,有需要随时可以联系我。”
“谢谢!”马清恬恭恭敬敬地接过名片。
庄天爵很不是滋味地回到车上,叹了口气,吩咐司机:“开车吧!”
如果是姐姐遇到这样的情况,会如何处理呢?每每遇到马清恬,庄天爵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她的姐姐。庄昕黎的世界算不上风平浪静,可她总有应对的策略。
突然间,庄天爵很想跟姐姐聊聊天。他掏出手机,联系了庄昕黎:“姐,有空吗?”
“什么事?我想你约我,我总是有空的——尽管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庄昕黎一边回答,一边快速地审阅着文件。
“我想和你一起喝咖啡。”
庄昕黎搁下手中的笔,扭头看了看窗外,笑道:“难怪今天不见太阳,原来有怪事啊!来中环吧,你先去订位置,我要把手头的一些小事先处理”
“好的。”
庄天爵在中环的一家咖啡屋坐了下来。不一会儿,庄昕黎相约而至。
“出什么事了吗?”庄昕黎开门见山地问。
“为什么要出事?”
“要不你会找我喝咖啡?你不是很多哥们,好像还有很多姐妹我都不知道被你排到第几了”庄昕黎委屈地抱怨。
“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从小到大,我有心事只会找你,你忘了吗?”庄天爵郑重其事地宣告,严肃地望着她。
庄昕黎端起面前的咖啡,浅尝了一口,靠向沙发背,架起二郎腿,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这么说,你又有心事咯?你好久都没心事了。真难得!是恋爱了吗?”
“没有!”庄天爵毫不犹豫地否定。
“哎,可怜的爸妈。”庄昕黎又靠向桌面,搅动着面前的咖啡,轻叹道。
“你不是比我大六岁?该你先结婚!”
“你认为我还有人要吗?38岁了老女人了而且性格乖张,估计外面传说得更离谱,是不是很多人都将我当****在调侃?你上次好像说我什么来着”庄昕黎说话的时候,神色异常忧郁,这是庄天爵所陌生的姐姐。她端起咖啡杯,不停地晃动着,目不转睛地瞪着杯中的涟漪,眼神却很空洞。
庄天爵第一次听她如此自贬:她的自信到哪去了?
庄天爵关切地问:“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有。”
“我是你弟弟!”
“是又如何?没有就是没有!”
“你和钟越怎么样了?”
“你认为我们会怎么样?你不是最不相信姐弟恋的吗?”
“他若爱你,我也不排斥啊,我只怕你受伤而已。”
第42章 浪漫幻想()
两个人骤然沉默了下来,各自喝着面前的咖啡。只有音乐在静静地流淌,仿佛进入了幽谷一般。
如果说黑暗就是黎明前的征兆,那么沉默也是为了酝酿一种滔滔不绝的情绪。
“钟越提着终身的积蓄来换我的一夜!”庄昕黎不急不缓的声音,如惊雷般震撼了庄天爵。
庄天爵目瞪口呆,半晌才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问:“钟越拿一生的积蓄来换你的一夜?他有这么喜欢你?”
“这样是喜欢吗?”
“如果不是太喜欢一个人,谁会用一生的积蓄去换一个女人的一夜呢?”
“真的吗?”庄昕黎原本平静的脸荡起了涟漪,她的眼中燃烧着火焰!
庄天爵太了解庄昕黎的个性,为了达到目的,她像一匹永不会疲惫的马,只顾着奋勇向前;哪怕是悬崖沟壑,她都会奋不顾身。若是给她太多的希望,她真的会燃烧了自己
“也可能是他很喜欢你,但又不想在你身上浪费太多感情,所以,想一次性解决。毕竟你们年龄相差这么大,钟越又受着万千宠爱。”庄天爵既不想给庄昕黎太多的幻想,也不想过分打击姐姐的希望,他斟酌着词汇,给出最合理的解释。
庄昕黎听了他的话,黯然神伤,眼神里的火又灭了,喃喃道:“我以为,他将我看成**了。”
“没有人会给**出这么高的价。我想,他是很看得起你的,只是顾及到你们的年龄。毕竟人都是世俗的动物,像温莎公爵这样的男人,这么多年,在这么大的地球上也就出了一个,所以才会被世代传扬,胜过对一个国王的歌颂,由此可见,爱情比王位更难求。”庄天爵第一次谈论爱情像谈论法律一样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庄昕黎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弟弟,笑道:“我以为你只是一个律师,没想到你既像哲学家,又像诗人。看来,你若谈起恋爱,也会忘乎所以的。”
“为什么这么说?”庄天爵不安地问。
“有浪漫幻想的人,总会想着去追求可望不可即的爱情,尤其是像你我这种压抑太久的人可是对完美无缺的庄天爵而言,什么样的爱情,才是遥不可及的爱情呢?真是难以想象!”庄昕黎一本正经地恭维起她的弟弟。或许在她的眼里,总是跟她针锋相对的弟弟,确实是完美无缺的。
“真的是这样吗?”庄天爵郑重其事地问。
庄昕黎困惑地扫了他一眼,严肃地说:“嗯,所以我希望你选择的对象不会距离你太远。”
遥远?什么才叫遥远呢?心若近,世界都不会遥远!可是,偏偏有那么多世俗的规矩,阻碍着心与心的距离。
其实,庄天爵并不排斥钟越和庄昕黎的爱情,他就怕他的姐姐承受不起世俗的负担,怕钟越在世俗面前妥协,怕他走到半路后悔,那么,受打击的肯定是已经38岁的姐姐了。
第43章 家族荣誉()
庄天爵又情不自禁地想到马清恬,在世俗的眼里,她是落魄的,是微不足道的,是被践踏的对象,但剥开一切世俗的眼光,她又何尝不是珍贵的!
她就像一朵清丽的百合,静静地绽放,只是她错误地选择了在这嘈杂的马路边生长,让飞扬的尘土沾染了其本身的美丽和高贵。
庄天爵迷惑于他对马清恬的感情。他的脑海里日日夜夜都在翻腾着她楚楚可怜、静若寒蝉的样子。
如果说她是一朵开错了位置的百合花,那么他就是一心想将她送回合适土壤的人,可哪儿才是合适她的呢?马情恬从未好好地看过他,也从未为了她的身世向他求助,可他就是那么不由自主地想做点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该怎么做呢?如何才是她想要的呢?这些问题一直在纠缠着庄天爵,可聪明的他愣是怎么都想不通,看不透,又不敢向任何人咨询。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是可靠的话,那这个人非庄昕黎莫属。虽然他们姐弟俩平时总是针锋相对、吵吵闹闹,可在家族荣誉上却是齐心协力的。
马情恬特殊的身份阻碍着庄天爵向身边的任何人坦诚,可这种压抑的难受一直在折磨着他。
庄天爵在想这些事情的时候,一直垂着头,心烦意乱地搅拌着面前的咖啡。
庄昕黎敏锐地盯着他,坚定地说:“你有心事?”
庄天爵抬起头,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的姐姐,好一会儿,他才叹了口气,向她坦白了这些日子来压抑的情绪和思虑:“某一天,我在晨跑,遇到了一个已经离婚的女人。她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