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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起来了……”
萧飞儿重复着她的话;她说的好不起来了;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和子玉他们说的不一样;难道……她又一次的在理解能力上出了问题。
“我知道;终身不能行走的日子;对于姐姐来说是多么的痛苦;贝勒爷外出寻医无果;不诶即将回转;我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轻则被打断一条腿被逐出府;和姐姐一样过着废人的生活;重则;重则连性命都要赔给姐姐的。”
“终身不能行走……废人……”
其余的话都没听到;只有这两句话牢牢的印在萧飞儿的脑中;她早该想到的;这么久都没有知觉;她还天真的以为自己能恢复常人的状态;至少能独立的走到外面的世界……’
“姐姐;你一定要帮我;我知道你恨我;换做是我也会很恨;很恨的;姐姐;卡其不怕死;真的;能得到贝勒爷垂爱;死也无撼了;可是……我有了贝勒爷的骨肉;孩子是无辜的;我不能让他还没成型就因为母亲所犯的罪过而失去来到这个世界的机会。我不能让他陪葬啊!姐姐;你也是有过孩子的;你应该最能体会身为人母的心情的;是吗?”
“还子……”
“姐姐;求你;可怜这个孩子吧!他是贝勒爷的后裔呀!您不能;更不会不理的;是吗?’
“你有了他的孩子。”
这样的心理准备她早就有了啊!从她位居侧福晋;第一次和他有了鱼水之欢的时候;她就知道。终有一天;她会有他的血脉。
可是;这样的事实还是撼动了她;在她失去了孩子以后;她竟然有了。
老天;这就是您的意所在吧!让他和别人的孩子在她眼前长大;让她萧飞儿一辈子活在仇怨;失去和不能拥有中吗?
天啊!你真的好绝情啊!好残忍!
“你要我做什么。”
试着平复心情;萧飞儿忍着心痛问道。
“很简单;贝勒爷回来时;一定会先来看姐姐的;只要您向贝勒爷说几句好话;我和孩子就会安然度过的。”
“好;我知道了。”
“多谢姐姐;多谢姐姐。”
破涕为笑;卡其抹干了眼泪;别说此刻的她到是更显迷人。
“我累了;侧福晋有孕在身;也请多多休息;别动了胎气才好。”
“恩;为了姐姐的仁慈;我会好好的保住这个孩子的;并且将他养大成人;希望他是个南海;会长的很像;很像贝勒爷;要那样才好;我用一生的荣华与幸福去换;也值了。”
她笑得好幸福;好有母性的魅力;这就是女人吧!
可惜;她连这样的笑容都没有过;因为她连喜悦都不曾感到过就已经永远的失去了。
“这样最好。”
萧飞儿陪笑她已经做不到的事;没必要去介怀别人也拥有这样的权利;她现在的严重;已经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了;不是吗?
笑容中的苦涩;她自己清楚;在场的人也看得出来;只是看到的人用不同的心情在感受罢了。
“谢谢姐姐。”
已经走了很远的卡其开心的大叫着;说着她的谢意;喧告着她的喜悦;如果不是她这一嗓子;萧飞儿真是不愿想起还有她的存在。
“飞儿……”
一直没办法开口的子玉走上前;试图安慰她。
“我没事的。”萧飞儿投给她一记笑容;见她不信;又道:“真的;这样不是很好嘛!”
“可……”
“傻瓜;贝勒爷该有他的孩子;而孕育他孩子的女人注定不是我。”
“飞儿……”
能看到她眼中的失落;子玉和她同样的无助;只是无助的目标不一样。
“我真的累了;如果不是侧福晋闯了近来;我已经睡下了;不是吗?放心;我没事的;更不会有事的。”
“真的这样才好。”
“我有骗过你吗?”
“……”子玉摇头。
“刚才侧福晋说贝勒爷就快回来了;你不去温暖一下吗?要准备的事应该有很多。”
“哦!那我先走了;你休息。晚一些时候;我会来看你的。”
“好。”
萧飞儿表现出了浓浓的困意和一副无谓的样子。
“我真的走了。”
见子玉不放心;萧飞儿的心里得到些许的安慰;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是幸还是不幸呢!在她失去了丈夫和孩子后;她竟然有了另有名最关心她的姐妹;没有任何私心的;只是真心的想待她好而已。
睡吧!也许醒来的时候一切都会不同;很奇怪的;在这么男够的时候;她的心反而平静了释怀了。
日则;你快到家了吧!快回来吧!你的孩子在等你。我;也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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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贪爱一次吧!
北京的初冬开始下起了飘飘洒洒雪花;是美景也带着许多的寒意。
“下雪了;好美。”
欣赏的话语由萧飞儿口中传出;是瑟瑟的。
笑容印在她的脸上;是凄楚的。
“飞儿;我帮你拿了床棉被;先盖上吧!”
子玉抱来的是第三床棉被了;她的关怀能温暖萧飞儿的心;却不能温暖她的人啊!
上次淋雨;为她留下这一生陪伴的病根;只要天寒;她便如襁褓的婴孩一样;需要细心的呵护。
火炉已燃起无数;被子也将她层层的裹住。
身体在轻颤;皓齿在轻轻的撞击;发出小小的声音。微笑僵在嘴边。
“贝勒爷传回消息说;今天早上会抵达府邸;看来是被这雪给耽搁下了。”
“他很有眼福啊!”萧飞儿努力的吐出想要表达的字句。“我多想与大自然接触;和这洁白的雪融为一体;和她共普一首曼妙的曲子。如今;这样的愿望已经变成奢望了。”
“其实;雪也没什么好的;冰冷冷的。又没有什么颜色;我最讨厌冬天了;没有半点生机。还是春天比较好;到处展现着生命的开始与重生;让人有活力。”
不是她没事发感慨;只是想转移萧飞儿的伤痛而已。
“春天……”萧飞儿抬起眸子。道:“万物复苏;枯木逢春;我还有那样的机会吗?”
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腿;萧飞儿脸色凝重。她已经主动了这样的命运;还在期待什么?
或许永远生命已经是老天给她最大的恩宠了。
“话不是这样子的。”子玉急切的坐在她身边;想要帮她理清一些东西。“飞儿;生命的美好;不在于身体的残缺;而是心灵。要有对生活的热情和憧憬才有意义啊!”
“热情;憧憬?”
萧飞儿冷笑;事到如今;她还能有什么热情;还有什么可以去憧憬的。或者说有什么值得她去憧憬的呢!
“子玉……”
叫了子玉的名字;萧飞儿却没有话要说下去;只是看了她好久;又摇头。
看到子玉的萧飞儿;子玉也只能跟着她摇头了;另加一声叹息。
不是风雨兼程;日则贝勒乘坐着马车赶了回来。
他的胡须已经有一寸多长;是那么的浓密;更显出了他的苍老;与昔日的神光焕发完全不一样。
乘坐马车回来后的第一件事;日则贝勒如炬的目光;扫向府门;他在犹豫。想念她的心始终没有改变;只会随着时间而加深;好想见她。
徒劳无功的他;该怎样去见她呢!说爱她;却不能为她做些什么。
“飞儿;你还好吗?”
心中无数次的响起这个声音。
已经是深夜了;她该休息了吧!偷偷的去看看她;一解这月余的相思之情;不为过吧!
带着这样的心情;日则贝勒快步走向有她的地方。
她会睡了吗?如果她睡了;他可以好好的看她一会儿;看她熟睡的甜美模样。
甜美!?这样的词好久都没出现在她的生命里了;不是吗?想到这;日则贝勒的两条剑眉;都快拼上剑锋了。
“我的飞儿……”
终于来到了这里;他们曾经的爱巢。
驻步在门外;他又一次犹豫了。如果这样的进去;她会不会被吓到?她会欢迎他回来吗?见到她的第一句话该说什么呢?
门内的溢静;促使日则贝勒在长吁一口气后;终于推开了那扇阻挡他相思之情门。
跨过门槛的那一刻;他发现自己的心跳加速;就算驰骋沙场也不曾子玉过啊!
这么久不见;她好吗?这样的伤痛;给她带来了怎样的创伤呢?她那颗布满伤痕的心能承受得住这样的痛吗?
越是靠近那张承载着萧飞儿的床;日则贝勒的脚步就越发的沉重。她不会想见到他吧!
“呼……”
萧飞儿用力的呼吸着;仿佛有什么重担在她的喉咙里卡着。
“飞儿……”
感觉到她的不适;日则贝勒的眼中又多了几条血丝;就快沁出血来了。
“对不起;我……”
此刻;除了歉意与心痛他还能说什么呀!哽咽的声音久久盘旋着。
“呼……”
在呼吸略显乏力的同时;萧飞儿的身子已经缩趁了一团。如数月前的那个晚上。只是有所不同了。
无论怎样努力;萧飞儿也没有办法将那条受伤的腿归位。
“对不起……”
为她盖上滑落是被子;日则贝勒转身离开;他不敢再看下去;怕会吵醒熟睡的人儿。
的确;他的样子好象野人;吓到病中的人;一点也不希奇。
又是一个黎明的到来。阳光泄在银白色的雪地上;一片金黄。好象是来到珠宝的田地;璀璨无比。
银装素裹的装饰罩满了整座府第。
在这种怡人心神的环境下;许多人的心情也变得清爽舒适。
“吱……”
随着开门声;萧飞儿将脸别过去;视线定位在门口。
果然是他。
进早的日则贝勒一身素装;清爽的姿态步入萧飞儿的视野。
他与今天的天气配合的相得益彰。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回来啦!”
萧飞儿以甜美的笑容迎接他;日则贝勒回以相同的笑容。
无语的走过来;笑容依旧。
不需要语言的;他们伸出双手;等待着与对方融为一体。这种默契是久违了的。
“你瘦了。”
“你瘦了。”
同时出口;两人相视一笑。脉脉的对视着;眼神中闪烁着无尽的爱恋与思念。
他们都不再说话;因为他们之间的默契已经到了不需要言语;从眼神中便可以读取对方所想表达的话语。
他们都不敢说话;因为他们都不是那种可以用甜言蜜语来表达感情的人。那样只会使他们词不达意。甚至会说出相反的话来。
他们也都不舍得说话;因为他们好久都没有这样的感觉;怕用话语将它打破。谁也不知道还能有这样的感觉吗?
天;虽然很冷;他却能带给她渗入骨髓的暖意。
屋内很热;她传来的却是冷流;且冷的是他的心。
能感受到此刻的她;所传来的冷流是身上的;更加能感受到她的内心此刻正因他而温暖着。这样;反让他的心变地冰冷;他是多么残忍的对她啊!还有什么资格得到她的倾心呢?!
夜色渐深。月亮悄悄的爬上来。含羞的躲在云彩的背后;生怕自身的光芒会叨扰了这凡间的人们;又舍不得这银色的世界。所以;只展露了它半张俏脸。
为萧飞儿盖好被子;日则贝勒给了她一记晚安的笑容。
“你要走吗?”
萧飞儿很平淡的问着。
“恩!离开太久了;有好多事都要处理;你谁吧!不要等我。”
是啊!他回来后;一整天都在这里陪她;公事应该有很多吧!他应该以正事为主的;她不该留他;也没有立场留他。
不要等我?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他要到……
她在想些什么;那边有他的侧福晋;有他的孩子;那里更需要他。而且;名正言顺。
“你;会再来吗?”
忍不住的;萧飞儿还是问了这句话;通过这一个多月的相思煎熬;她的怨恨都消磨殆尽了。
她比以往更加眷恋他;更加渴望他的关怀与温柔。
“当然会。”
不悦的声音仿佛是责骂她;实则是承诺。
“天气凉了;记得加件棉衣。”
“好;我会的。”
“日则……”
她喃着他的名字;想要说什么;欲言又止。
“还有事?”
“……”
她摇头;就让她自私一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应该不迟吧!
萧飞儿在心里安慰自己。
“那;晚安。”
“晚安。”
把她今晚的怪异举动当做是不舍;日则贝勒的心里反到觉得甜蜜。
喜欢她的依依不舍;喜欢她在乎的感觉;突然有种欲望;希望她能够再大胆一点;直白一点;留他下来。
“飞儿……”
“日则……”
当他转身的时候;两人同时叫出对方的名字;不禁笑了起来。
前者是欣喜的笑;后者则枯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