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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真情实意,你就收下吧。”郑嘉源不由羞忿地说:“我现在眼花缭乱,看见献花的就恶心!”
安作也过来劝说道:“小高也是好意,你……”
“你不向着我,还偏向他嘛!”郑嘉源恼忿地嚷叫起来:“他安的是啥心,你糊涂了嘛!”
曲冶一看见高合钢就气愤不已,气呼呼地过来嚷道:“你小子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赵淇也气愤地过来说:“你信息倒挺灵通,看见我们家花团锦簇来稽查是不是?!你来了也是白搭,我们家楼上楼下都是花儿,价值连城也不用报税!”
“阿姨,公是公,私是私,咱们应该公私分明。”高合钢挺直胸膛说:“我来只是看看嘉源,表示我的敬意,不牵涉到其它任何事情。”
“我们家的特点就是公私不分,永远不分。”郑嘉源哼了声说:“你就是来看一万遍,也是痴心妄想!”
“如果一万遍能消除咱俩的隔阂,我就来一万遍。”高合钢诚恳地说:“我相信咱俩会成为好朋友……”
“你别恬不知耻,谁跟你是咱俩!”郑嘉源恼羞地说:“我们这里是仨,是我、周虞和安作,你算什么东西!”
高合钢被噎住了,忍耐着说:“我还是那句话,痴心不改,一等到底!”
郑嘉源嗤了一声说:“你就到一边傻等着吧。等我嫁不出去的那一天,你或许会有机会!”
“我等,一定等到那一天!”
高合钢把鲜花放在门口,转身走了。他坚定的话语和英俊的身影,久久留在大家的心里。
安作拿起了高合钢的那束虞美人,默默嗅着花香。
良久,他叹了一口气说:“盛情难却呀。”
“你这是什么意思?!”郑嘉源夺下花来,随手扔了出去,也猛推了安作一把,嚷叫道:“咱们这个家里,现在还轮不上你当家作主!”
曲冶嗔怪道:“嘉源今天疯了,跟谁也发急,跟谁也扯着嗓子喊叫!”
郑嘉源委屈地叫嚷:“您怎么光嚷我呀!他俩不带着高合钢来,我能发急嘛!”
赵淇也沉下脸训斥道:“你俩也真是犯浑了,怎么能带着他过来呀。高合钢是啥人,带他来不是找气生嘛!”
“他俩犯了浑,我才发急的嘛。”郑嘉源逮着理了,也就换上了笑脸说:“各打五十大板,扯平了。咱们还是把这些花分到各个房间吧。”
“献给你的,你当家住主。”周虞笑着说:“这两个花篮很漂亮,咱俩一人一个,不偏不向。”
“这多好,和和气气,亲亲热热。”赵淇欢欣地说:“你俩相互谦让,也让我们两个老太婆省点心。”
曲冶欢笑着说:“家里这么多花,网吧更热闹呢。”
虞美人网吧下午爆满了,点击虞美人网站《花中秀》栏目的人特别多。
不少人还围绕在网吧门外,比照着全家福的灯箱画面议论纷纷,也提出各种各样的问题。
听两位母亲说着网吧的热闹劲头,郑嘉源嘱托她俩尽可能少说,说不清就不说,就叫网民上网查询;或者叫他们发“伊妹儿”,找她聊天都行,就是不能告诉殷实别墅的地址;不然明天家里就变成花房,就能举办花展了。
“真要是那样,安作就要累爬下了。”赵淇笑着说:“家里变成花房,就不光是虞美人,还有康乃馨、还有郁金香,还有并蹄莲,说不定还有个伊博兰呢。安作一个人累趴下了,也当不好护花使者呀。”
曲冶乐呵呵地说:“咱就叫那两个老头子来帮忙。他俩不会养花,不会护花,总能看住咱家的门吧。”
赵淇得意地说:“要是年轻20岁,他俩不见得比安作差。要不哪来的嘉源和周虞,那有虞美人呢!”
两位母亲眉飞色舞地说着,实际也都是多虞美人网站上看见的聊天集锦,称心如意。
两个女儿快活,两个母亲也就放心了,说说笑笑离开殷实别墅。她俩乐意继续在虞美人网吧值班,倾听网民的赞誉。
晚上,随便吃了点饭后,郑嘉源就拽着周虞和安作上二楼。在她的书房里,打开电脑浏览虞美人网站的信息。
晚上是上网的高峰,周虞拿来她的手提电脑,一起看着各种各样的邮件、欣赏着异彩纷呈的贺卡。
10点前都是网民的好奇询问、打探、赞美,或制作简单的礼物“贴”过来。10点之后就有了网络高手,也频频展露绝技;“贴”来的版面设计很有特色,不少都胜过虞美人网站《花中秀》,叹为观止。
对经典、有特色的创意和评介,周虞就用手提电脑下载过来。对网民普通关注的话题,郑嘉源就适时地通过与某个人聊天,作出恰当的解释。
午夜时分,网络就出现了精彩纷争的情景,也有不少稀奇古怪的“搞笑”闹剧。
有一张精美的电子贺卡独具匠心,把安作变成了赤身裸体,张开着天使的翅膀,护佑着同样赤裸着郑嘉源;还在郑嘉源的乳头上点缀了两个花蕾,在她的裆部贴上了一朵盛开的虞美人。
有人置换了安作的头像,不知用哪一个人的头脸来跟郑嘉源和周虞调情,挤眉弄眼,滑稽出奇。更有甚者把她俩彻底“扒光”,展现虞美人的玄妙的“内在美”;就象侮辱伊博兰的那些彩照一样淫荡,让人羞忿气恼。
有些女孩子大胆泼辣,将自己芳容置身于虞美人的花丛中,似乎要与周虞、郑嘉源媲美。可笑的是,不知哪个护花使者不容亵渎虞美人花魁,随后就将那个女孩子剥光,让她“三点毕露”暴光,两眼“放电”浪情,向安作或某个男人卖弄风骚,以此来羞辱滥竽充数者。
周虞和郑嘉源看着,不时也羞红了脸面笑着。
周虞急忙打电话,特别嘱咐虞美人网站夜班人员,要把那些色情和垃圾删除掉,保证网站的纯洁。
不知不觉就是下半夜两点了,两位母亲回来后连说带劝,郑嘉源才恋恋不舍地关了电脑。
周虞上楼送手提电脑,郑嘉源收拾着书房的物品,俏皮地问道:“你住几楼?”
安作随口说:“几楼都行。”
“我在二楼,周虞在三楼。”郑嘉源嬉笑着说:“我这儿在中间,上下都方便。”
安作明白了郑嘉源的意思,笑着说:“方便不等于随便,我现在身不由己,不能选择。”
“你也不能答应周虞。”郑嘉源羞忿地说:“我跟你睡过了,也是身不由己。”
安作愧疚地说:“来日方长,今晚咱们不说这事。”
郑嘉源正在羞忿着,周虞回来了。
看着安作,周虞笑吟吟地问:“今晚你住几楼?”
安作矜持地笑笑说:“住在你们家,听你说。”
“你住宿,你说了算。”周虞挽着郑嘉源,依然笑着说:“你是咱们这个大家庭的顶梁柱,我是挑头的,嘉源是中坚,你说话是天经地义。”
看着她俩的神情,安作笑着说:“顶天立地,我住一楼最合适。”
“不行!”周虞和郑嘉源异口同声地说:“一楼是留给妞妞住的,是客厅。”
“我就算常客,也能给你们当保镖。”
郑嘉源羞忿地还要说什么,周虞拦住她,笑了笑说:“今晚随便他住,咱俩睡一起说说话。”
郑嘉源挥挥手,烦忿地说:“你去隔壁那个小卧室睡觉吧,别来烦我俩。”
安作笑笑,拿起公文包走进隔壁的小卧室里。公文包里有收音记事本,可以清楚地窃听到附近百十米内的声息。
安作也特别想听听,郑嘉源和周虞会说什么悄悄话。
郑嘉源的卧室光线柔和,妆饰得也温馨。
宽大的双人床上,郑嘉源和周虞并排躺着,盖着毛巾被轻声细语,娓娓而谈。
周虞睡觉时换上了一个半截背心,遮掩住胸部。郑嘉源一脱而光,袒露着乳房;即便是冬季,她也要去掉乳罩,坚信放松后有利于乳房健康。
看着周虞关注的神情,郑嘉源不安地问:“看什么?我跟以前不一样吗?”
“我看不透彻。”周虞沉静地说:“门驻华当过美容院的老板娘,善于察言观色,一眼就能洞穿人的隐秘。她一看你的神色,就认定你跟安作寻欢作乐了。”
郑嘉源羞忿地说:“门驻华不是个好东西,没有资格对别人说三道四。”
“你好好的就病了,就成了现在这种样子。”周虞郁闷地说:“这不仅仅是惊吓,是男欢女爱的强烈刺激,是性生理上的常识,也是你羞情地回避。”
郑嘉源心惶惶地问:“门驻华这样说吗?”
周虞反问:“她说的没道理吗?”
郑嘉源羞红了脸,迟疑了一会儿才喏喏地说:“惊吓和刺激突如其来,那时想不到羞情,只是……”
“随着感情的波涛随心所欲,全身心地投入狂欢欲海中,汹涌澎湃……”
“不全是,当时我被扯烂了衣衫,跟现在差不多。”郑嘉源慌乱地解释道:“安作扑过来遮挡、保护我,就不可避免拥抱,就情不自禁……”
周虞冷冷地说:“安作的衣服没有被撕破,同着罪犯和警察,他难道会强奸你嘛。”
“只差一点,我把他推下了床。”郑嘉源心慌意乱,也如实说:“我俩当时并没有非份之想,只是一瞬间就身不由己;身临其境,自然而然就会患难与共。”
“彩照上那些欢欣、喜悦的神情,不是一瞬间装出来的,是日积月累的可意展现,是如愿以偿的真情流露。”周虞叹了口气,不禁也有点抽泣地说:“我羡慕,也愧疚和羞忿哪。”
慌乱中说出了隐情,郑嘉源的心情反而平静下来,羞红着脸说:“深更半夜脱险,我和安作激情拥抱接吻,一时特别冲动,就……”
看着周虞羞忿也凄楚的模样,郑嘉源蓦然撩开了毛巾被,坦诚地说:“我感觉到差一点,要不你就看看我下面是不是……”
“你别恶心人了,门驻华才下作地看呢!”周虞羞忿地为郑嘉源盖上毛巾被,也忧郁地说:“差一点就好,姐姐还是好姐姐,没有变成第三者,没有被人耻笑。”
周虞的话让郑嘉源心气不平,沉闷片刻后,就烦忿地说:“你不要耻笑我,如果身临其境,你就会一点不差,就会心甘情愿争当第三者了。”
周虞没有反驳,也没有气恼,朝上挺了挺身,静静地看着梳妆台,看着上面摆放的那束虞美人。
卧室沉静下来,无声无息,似乎能听见那束虞美人的花蕾在轻轻绽放,听见幽香的气息在房间静静地飘溢。
良久,周虞才若有所思地说:“虞美人名声在外,咱们不能不检点自身。在邓清和安作依然是夫妻时,咱们起码不能玷污了虞美人,不能玷污了自身。”
郑嘉源沉静地说:“邓清和安作的关系,现在肯定不好。上次她叫咱们看照片、挑选照片时,我就有所察觉。实际上那是邓清的无奈,是对安作的嫉恨,是宣泄她自己的愤懑,也是告诫所有跟安作亲情相处的女人。”
“从安作现在的神态和举止上,我也感觉到了。”周虞点点头,疑惑地说:“邓清这几个月很少回来,安作几乎不跟她往来,甚至极少打电话。”
“门驻华前些天去濮城,悄然送去了50万元营养金的销售款。”郑嘉源思索着说:“我追问安作,也追问过门驻华。他俩都说要帮助邓清捐助希望小学,似乎都流露着一种补偿的愿望。”
“如果是补偿,安作和邓清必定离婚了。”周虞眼睛明亮起来,冷静地分析道:“于情于理,邓清都不能容忍美容院涉嫌谋杀案,安作也不会连累家庭。门驻华之所以扬言是老板娘,就在于她知道详情,也能够利用美容院涉案,牢固维系与安作同命相连的关系。”
“肯定是这样,真假有别,装不出来。”郑嘉源赞同道:“明天咱们想办法查询一下,不能一直这样稀里糊涂了。”
郑嘉源也来了精神,连连向周虞身边挪了挪,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