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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作笑着说:“我管不了别人消费,起码能保证你的需要,让你精神焕发。”
林乡宁也笑道:“邓清走了,我身上有伤,这几天不能保证你的需要了。”
“情义无价,不在乎一朝一夕嘛。”
安作说的是真心话,林乡宁也会意地笑着。
第七章 追 恋 之 苦
第七章追恋之苦
接到安作的电话,北京K校的方沁校长来了。
百闻不如一见。方沁一身浅灰色的西服套装,半长头发的黑亮,肌肤白皙,精神爽朗地来了。方沁端庄秀美,也象邓清一样戴着一副无边的水晶眼镜,也象邓清那样不高不低、不胖不瘦,高贵典雅。
如果不知情,安作也可能会把她当成邓清的妹妹。方沁没有结婚,又养尊处优,温文雅致,现在依然保持着少女的容貌和体态;看起来只是三十来岁,也有点女孩子的矜持。
其实,方沁跟安作同岁,比邓清还要大一岁呢。
这只是表面的印象,方沁是北京K校的校长,一个一开着银灰色的“奔驰“面包车,顺着“京珠”高速公路,5个小时就从北京来到了文源。
看到安作,方沁也禁不住惊喜。
伊博兰和商新开的描述,远远不如方沁亲眼所见。安作如同三十来岁的人,气派潇洒,举止言谈风度翩翩。伊博兰去广东了,打电话来再三再四地恳请和要求,请安作热情接待方沁校长,让她这个学生有个好脸面。
安作邀请方沁校长来文源,自然不会慢待她。何况,他还要与方沁合作,共同营销神奇的营养金。
商新开一直在乡下,与港商南洛山、许信、丘济昌一起忙碌,筹备合资服装厂。方沁来了,他也急匆匆地赶回来。
商新开已经提出辞职,要向方沁交代实习工作和凯多公司的具体事宜,以便专心致志搞好服装厂。
郑嘉源闻知方沁要来,比安作和商新开还要忙碌。
北京K校的凯多公司租住着两套高档写字间,也是洹河商务中心的重点客户,也是一个高深叵测、值得特别重视的公司。今年能不能续租,也在于方沁此行。
郑嘉源安排几个保洁工,里里外外打扫了久未开门的凯多公司,又在洁净明亮的写字台上、样品柜上摆上了花瓶、插上了鲜花,让写字间显得生机勃勃。
方沁看着凯多公司的情景,感到满意和舒心。
郑嘉源带着两个维修工过来,送来一台冰热两用的饮水机和一桶纯净水。郑嘉源恭敬地把名片递给方沁,微笑地说:“我们孟总外出办事没有回来,委托我先来拜见方校长。”
方沁看着郑嘉源优雅的举止神态,笑着说:“我们不是新来乍到,也算老客户了。”
郑嘉源优雅地笑着说:“您从北京远道而来,我们没有什么更好的方法欢迎您。怕您水土不服,送来饮水机和水票,起码让您有水喝嘛。”
“这真不好意思。”方沁连忙说:“我们实习生来这里就给你们增添麻烦了,现在还要郑小姐这样关照……”
郑嘉源连忙娇羞地说:“您别叫我什么小姐,我跟伊博兰是好朋友,好姐妹。”
“这是真的。”安作连忙帮腔,笑着说:“伊博兰跟郑嘉源很要好,经常去她家里玩,有时也在她家里吃喝住;要不是模样不同,真象一对亲姐妹了。”
方沁欢喜地说:“这很好啊。伊博兰有郑嘉源这样的姐姐关照,我们学校就放心了。”
“您是伊博兰的老师,也是我的老师。”郑嘉源笑盈盈地说:“有什么吩咐您就直说,我一定办好,象伊博兰那样让您放心满意。”
方沁笑呵呵地接过郑嘉源递过来的纯净水,看着安作舒心的神态,欣喜地说:“郑嘉源和伊博兰结伴外出直销,不但销售的数量多,也能买出好价钱。”
安作不解地问:“为什么?”
“漂亮无价,何况成双成对呢!”
方沁的话逗笑了大家,郑嘉源的脸色也羞红了。
晚上,方沁谢绝了孟东峡的宴请。方沁来安阳要跟安作合作,需要更多地交流。
方沁就在洹河商务餐厅订了一间包房,也是给商务中心一个面子,邀请郑嘉源一起说说话。有个漂亮的女孩子作陪,她觉得赏心悦目。
接待一个女校长,安作觉得有点别扭。经销营养金这种玄妙的产品,他也有点担忧。想了想,安作就打给林乡宁电话,让她过来作陪,也能更好地确定营销策略。
林乡宁冷艳的神色让方沁惊奇,也让她欣慰。安作的这样可信任的女警察相助,销售营养金将会事倍功半。许多应该避讳的环节,林乡宁会恰到好处指点,减少许多周折和麻烦。
边吃边喝,方沁和安作、林乡宁谈得很融洽。
营养金作为一种昂贵紧俏地高级补品,怎么样通过礼品渠道销售,怎么样更有效地打开中原市场,方沁不避讳郑嘉源,不时还询问一下她对市场的看法。
女人之间也许惺惺相惜,林乡宁和郑嘉源也都直言而不讳,提出了不少好的建议。
商新开受到冷落,也知趣地沉默少语。他默默地观察着方池的神情,也笑微微地看着安作。有情趣地看着他俩说笑,也在想着可能会出现的奇迹。
方沁是北京商学院的校花,多少年来多少人追求,却始终未恋未婚。方沁有个绝无仅有的理想,大学毕业后就在寻找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人,一定要与这样奇巧吻合、也才华横溢的人结为伴侣。这么多年来,方沁痴心不改,一直未能如愿。
商新开知道安作与方沁同岁,也可能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人,也许能够满足方沁的追恋条件。只可惜,安作早已成家立业,方沁还是孤身一人。
不过,方沁既然坚定这样的婚恋信念,就有足够的心理和相关准备。她如果有心,也就可能如愿。
商新开的奇思妙想有依据,方沁不是一般的女人。京城这样的女校长不多,方沁有相当强的后台。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方沁这样的绝妙的情事,会不会在中华第一都精妙地演绎,商新开拭目以待。
奇巧的事情往往不由人,郑嘉源也被人追恋着。
饭后,商新开送方沁去宾馆,安作、林乡宁和郑嘉源在餐厅门外却遇见了高合钢。不等郑嘉源回避,高合钢就走过来,热情地说:“天晚了,我开摩托车送你回家吧。”
郑嘉源冷冷地说:“你赶快离开,不然要后悔的!”
“我做事从来不后悔。”高合钢昂然地说:“护送你回家是应该的,这不犯法。”
郑嘉源羞忿地说:“我不需要!你这样纠缠是无赖,是要倒霉的!”
“我不是无赖,也相信真情和好心会有好报的。”
林乡宁看着,不由就气冲冲走上来,瞪着高合钢冷冷地说:“你真要耍无赖嘛?”
安作连忙劝阻道:“人家搞对象,你不要管……”
“我为啥不管?!”林乡宁瞪着安作,愤怒地说:“不管自己的姐妹,光管马路上的人嘛!”
安作解释道:“他是商务中心孟总的外甥,是……”
“孟总怎么啦?外甥来狗仗人势嘛!”林乡宁怒视着高合钢,冷峻地说:“你不要再纠缠郑嘉源了,立即走开!”
高合钢并不畏惧林乡宁的冷颜,也不在乎她的冷峻,笑了笑说:“大姐还是不要多管闲事,该回家就走吧。”
林乡宁重重地哼了声,推了推安作和郑嘉源,低沉地说:“安作送嘉源回家,我跟这个无赖谈一谈。”
安作连忙说:“这犯不着,你不要……”
“他自找倒霉,咱们走!”
郑嘉源拽着安作,急匆匆走到路边,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推着安作进到车里,关上车门疾驰而去。
高合钢愕然看着远去的出租车,也看着阴沉着脸的林乡宁,尴尬地愣着。
林乡宁掏出手机,默默地按了一个号码,走到一旁简单地说了几句话后,一步一步走来,站在高合钢的面前。
林乡宁冷冷一笑问:“你是自己回家呢,还是想叫我送你回家?”
高合钢疑虑地看着林乡宁,不知说什么好。
“郑嘉源走了,你的好心没有了是不是?”
高合钢稳定住神情说:“不。你如果需要,我也可以护送你回家。”
林乡宁喝问:“郑嘉源不需要,你为啥死皮赖脸纠缠她!”
“你是什么人,干吗这么厉害?!”
林乡宁冷冷地说:“我警告你。郑嘉源赶你走,你该知道好歹;再敢放肆纠缠她,别怪我让你受罪!”
高合钢鄙视地说:“让我受罪?你凭啥!”
林乡宁铮狞地一笑说:“审你一夜,你就知道了!”
“你是警察?!”高合钢立即明白了林乡宁的身份,也不甘示弱地说:“警察也不能无缘无故……”
林乡宁厉声喝问:“你半夜尾随女青年,居心不良,欲谋不轨,该当何罪?!”
“我们是搞对象……”
“搞对象她怎么被你吓跑了?!”
“这……”
高合钢语塞,他还要解释什么,却看见一辆警车疾驰过来,停在了路边,车里下来的值班警察。
看着下林乡宁冷冷地笑了笑,说:“你还在狡赖什么,去派出所好好说吧。”
林乡宁将高合钢朝前一推,对走来的警察说:“吃过饭就一直纠缠到现在,明天上班我来处理。”
值班警察揪着高合钢,好奇地说:“跟警察你都敢耍流氓,胆子不小呀!”
高合钢急切分辩着:“我不是耍流氓……”
值班警察凶狠地推着高合钢,说:“抓了现行还说不是,这小子怪麻缠哪。”
把高合钢推进警车里,值班警察关上车门说:“小林放心,弟兄们为你出出气。”
警车闪着警灯缓缓驶去,林乡宁拢了拢头发,默默地朝走着,掏出手机跟安作打电话。
她没有想到,这么晚了安作的手机竟然占线。
赵淇在虞美人网吧前值班,看见安作和郑嘉源从出租车里下来,连忙迎了过来。
看着赵淇关切的神情,安作笑着说:“公司来了个女客人,我和郑嘉源作陪,送她回家。”
看着郑嘉源依然忿忿不平的神色,赵淇问:“嘉源是怎么啦?”
“没啥,忙了一天累了。”郑嘉源说了一句,真的有点软绵绵了。
安作连忙搀扶着她缓缓朝小区里走去。
赵淇看着,不禁疑虑重重。
这一段安作经常来文源小区,也经常和郑嘉源来往。郑嘉源前一段时间满腹牢骚,总对安作说三道四。这些天她似乎把劲头转向了周虞,稀里糊涂就吵闹起来,嘻嘻哈哈就和好了。
两个人的吵闹、和好都与虞美人网站有关,也都与安作的往来有关,这让赵淇担忧不已。
周虞和郑嘉源两家世交,对安作的印象都很好。安作堂堂正正,不计较也不贪图什么,由着周虞按自己的心愿创建了虞美人网站和网吧,事有成。
让他们两家担忧的是,安作热心相助让人感激,但他是有妇之夫,也不是周虞的同龄人。他们担心这样相处下去会节外生枝,害怕周虞和安作之间发生见不得人的事情,毁了家庭的名声,毁了女儿的前程,也毁掉现在来之不易的欢乐。
让人宽慰的是,安作和周虞都不是那样的人,而跟他俩在一起的还有郑嘉源。
郑嘉源和周虞俩从小到大在一起,也彼此相互关照;现在总不至于都犯了迷糊,都中了妖邪,糊里糊涂都走了歪门邪道吧。
周虞让人放心了,这些天郑嘉源却有点反常。
赵淇犹豫了片刻,还是打电话告诉给周虞。
安作刚来到郑嘉源家的楼下,手机响了。
周虞打来电话,疑虑地问:“你跟嘉源怎么啦?”
安作解释道:“我们陪着方校长吃饭后,她被人骚扰了一下,我送她回家来。”
“谁骚扰她了,不会只有你们两个人吧?!”
安作听出周虞的疑惑,就说:“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你明天问嘉源吧。这么晚了,我还得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