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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飞扬-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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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思念?因为郁闷?因为怨恨?

    怎么就进了挚月教的,怎么遇到叶云,怎么见到冰月,现在又要去做什么,为什么要去做?

    叶云的事情交给叶云自己解决不好吗,冰月……本就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了。自己是吃饱了撑的,放著好好的花天酒地日子不过,偏要来淌这滩浑水。

    ****

    房间里烛火幽暗,羁冰月坐在水中,手背无趣的敲打两下水面。发什么神经呢,那人不过是叫自己下去吃个饭而已。说到底还是叶云的人,也不知要带自己去什么。解药在他手上,小命捏在他手上还有什么好说的。

    别的任人摆布也是没办法,为什么心情也要跟著那人起落,平日里再低三下四也不失冷静……

    想到这里没来由又是一阵怒气,哗啦一下从水里站起,三两下穿好衣服就下楼去吃饭了。

    下得楼来,见大伙儿有说有笑,整个大堂里一片沸腾,突然就觉得自己不适合这样的气氛,拧过身子正准备往回走,却听张扬站起来一句,“你总算下来了。”

    众人的眼光齐刷刷地看了过来,张扬跟著三步两步跨上前去,拉住他的手,笑道:“大家都等你老半天了,好酒好菜都特意为你留著呢。”

    羁冰月一时语塞,只得跟著他走到桌前坐下。

    大伙儿看今儿奇了,太阳打西边出来,教主居然会和他们坐到一张桌子上吃饭。

    羁冰月本就硬著头皮上,偏生大家又碍于教主威信,先前还大大咧咧的天南海北说笑的,现下倒是一个个都不敢吱声了。冰月面上好一顿尴尬,侧过脸去求助似的看著张扬。

    张扬心中一笑,左等右等,就是在等他这一眼了。

    一席饭吃得愈来愈欢畅,张扬是个很能说的人,领风似的领著大家东拉西扯,好不热闹,冰月听大伙说到扬州美景,听得耳朵都直了,竟忍不住跟风两句,却又不敢多说,怕人知道他失记了。

    待到吃得大差不差,桌上只余了些残羹冷炙,小十喝得醉醺醺的,一把花生丢到嘴里,边嚼得咯咯响边咕哝道:“教主啊,我突然觉得你好亲切,就跟我娘一样。”

    谁知羁冰月闻言霎地脸色一沉,大家吓得又不敢说话了。

    老余即敲了小十一筷子,怒道:“没上没下!”

    小十已是浑身发抖,大气不敢出一口,心知是自己讲错话了,却怎么也不知错在哪里。

    张扬心里明白是什么事情,忙打圆场道:“小孩子出言不敬,教主莫要往心里去。”

    羁冰月一手作势捂著胸口道:“我突然有点胃疼,你们慢慢吃,我先上去歇息了。”说罢也不待人回答,站起来一转身就向楼梯走去,逃也似的。

    张扬见状也不去追,想是这种时候他也不愿身边多个人,自己冷静下为好。

    羁冰月跌跌撞撞进了屋,趴到床上,一下身子里的力气就像是被抽空了,想自己这两年来被人当个女人一样压在身下,就像方才洗澡一样,怕是还沾染了什么别的习性,吃饭的时候不经意,就被人看出来了。

    迳自胡思乱想著,心底一阵发狠,暗自咬牙发誓,有朝一日定要把那叶云碎尸万段。

    他哪里想到自己本就生得貌美,身形纤细修长,就是在以前大家私下里议论,也有笑说教主丰姿绰约的。

    楼下没多久大家就吃饭喝足,各自散了回客房歇息。

    张扬习惯与人一一打招呼,一番客套下来才上了楼,正准备进门睡去,却见隔壁羁冰月的房间烛火还亮著,心下不禁担忧,不知他上来这么长时间,好受了点没有。

    在走廊里几回辗转,终还是忍不住敲了敲他门,等了半晌,却无人应声。附耳上去听,房间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张扬没来由一阵心慌,该不会出事了吧?挚月教在中原坐得那么大,仇家必定不少,冰月现下没有武功……,想到这里越发紧张,手忙脚乱的就推开了门,却见那人好端端的趴在床上,走近一看,原来已经睡著了。

    张扬暗骂自己莫明其妙,没事穷紧张。

    转身欲走,却又见他身不著被。咋就这样睡了,这秋凉一日比一日深的,现下他又有伤,身子虚,不比有武之人,也不怕冻病了。于是弯身帮他脱了鞋子,轻手轻脚的将他双腿抱到床上,扯开床头棉被给他盖上。

    方一盖好,又觉屋室里的烛火太亮了,于是走到台几前将那油灯一点点挑暗。冰月却已经醒了,有些恍惚的看著张扬折腾那火,不一会儿,见他收手转身,赶紧将眼又闭了回去。

    张扬回到床前,借著烛火一点幽光看那人睡脸,突然就想到以前抱他入睡,这家伙也不防他,在自己怀里睡得跟猪似的。却似是忘了自己这两年武功卓越,又在歌楼舞榭里被人众星捧月般地风光,整一个风流骄子。他哪里记得那时冰月不防备他,是实在觉得没必要,冰月少时心高气傲,根本看不起他这等俗人。

    烛火悠苒,打更的梆子自窗外响起,张扬抬眼看看窗外,稀星点点,夜色一片凄凉……突然又想到以前在刻章子的小店,昏暗的烛光下,精心的雕镂简刻。简单,充实,那种生活,现在是不是已经不记得了。然后遇到了冰月,那时候生活就开始改变了。是从那个时候,人就开始变得张扬起来了吧?还记得初见时那句话,“既不是刀客侠子,又不是千金富贵,你张扬的起来吗?”突然就觉得往事不堪回首。

    后来什么都有了,有一个被称为江湖传奇的父亲,有可供挥霍的千金,在江南名阁里日日欢歌。自己不使剑,却随身带著一把剑,胸口一道极浅的刀伤,六年了,应该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可千金散尽,心里是否还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还想要什么。

    “冰月,我今晚想了很久,不知为何还会来找你。我其实,只是想来问你一句,你当年为何一定要杀我?我知道这个问题可笑,心里也明白你根本就不把我当人看,或许从来都没记得过我,可你说过会记得我,我不甘心你对我如此无心无情。你看我现在多风光,刀客侠子,千金富贵,妈的,我就是来向你炫耀的!我还是很可怜的以为炫耀过后你是不是可以……我呸!”

    自顾说著莫明其妙的话,说完了才发觉原来这些才是真心话,没来由的一阵烦躁,蹭地站起身子就往外走,仿佛被自己残留的那份自卑给挫败了,又被自己的自以为是的可怜给激怒了。

    待到门“当”地一声轻阖上,床上的人方睁开眼睛,脑子里反覆回忆著张扬之前说的话,越想越是一团乱麻。莫非两人以前认识,一定认识的,而且……而且没有把他当人看?要杀他?从来都没记得过他?说过会记得他?无心无情?……无情……难道两人以前是情人?

    张扬靠在门上反覆喘息,心里越想越窝囊,他妈的,这也太没自尊了。老子花天酒地过得好好的,这简直和窝囊废没什么两样。靠,我不干了!

    想著便要回屋收拾东西,干脆今晚就走,离开这里过回自己的逍遥日子去。

    谁知方走不到半步,却听得身后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了,紧接著一个身体生涩的贴了上来,从身后抱住他,那人把头埋在他背脊里,什么也不说,就是这样站著。

    张扬没有回头,只是突然就觉得没来由一阵委屈,委屈极了。

    ****

    之前羁冰月原本躺在床上,想了半天想不出个头绪来,想必那人说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心中也是极乱,必不会这么快就寝。于是决定干脆去找他问清楚好了。谁知一开门就见那人未走,背对著自己站在门口,心下也来不及细想,一咬牙就抱了上去,倘使真的是情人,不如试试抱著会否生出些许感觉。

    却不料抱上去以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太急于求解了,这姿势实在尴尬,偏生那人动也不动,弄得自己想收回手站直对他说些什么,都不知如何是好。尴尬的抱了许久,却又觉得,他身上阵阵暖意,直沁入人心。冰月越是抱著,越是不想放开。

    张扬委屈够了,脑子里陡然闪过一个激颤,忙问道:“你是何时醒来的?”

    冰月羞怯的垂下脑袋道:“嗯,在你说那些话之前。”

    张扬顿时傻眼了,心下念叨著,完了,这回可真的成冤大头了。冰月把脸在他身上蹭了蹭,小声道:“我们以前……是情人吗?”说著不禁耳根一红。

    张扬吓了好大一跳,心道若真如此,自己还有点安慰,这人到底是如何联想的?想到这里无奈苦笑了一下,转回头去,立刻又回复了“张扬本色”。

    “是这样的,以前很小的时候,我一没钱、二没武功、三没生得如今这般玉树临风,整一个『三无状态』,你自己看不上眼了。我那时追求你追得好辛苦,从东到西,从天涯到海角,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无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就这样了。”

    冰月听到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一句,忍无可忍的皱眉道:“这风雅被你用到这份上,也够糟蹋了。”

    “咦咦?你以前说这句话,可是笑著说的。”

    冰月又是皱眉,难道两人以前在一起很开心?那为什么……

    “对了,我为什么要杀你?”

    张扬无奈双手一摊,道:“那是因为我死皮赖脸把你弄烦了,你一怒之下就要杀了我咯。”

    死皮赖脸?看著倒挺像。“那我后来为何又没杀?”

    “谁说你后来没杀我呀?你可是整了好恐怖一老头儿,专程来杀我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

    大夫?他以前是个大夫?故作从上到下将他审视了一番,还真看出点大夫像来。

    “你有这等武功,还是大夫,怕是也无人能杀得了你。”

    张扬扬唇一笑,念念有词道:“那时我还不会武功呢。可是我前世行善积德,有天护神佑。上天看我命中注定,日后必定是一代风流大侠,于是暂拒不迎。”

    一句话竟然把冰月给逗笑了。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快要入城了,挚月教恶名在外,这几年来邪魔势力有增无减,弄得人尽皆知,所到之处必是鸟飞人窜一片清静,偏生大家跟著教主就变得行事低调了,为了不再招人耳目,众人只得换了装束,能藏刀的藏刀,藏不了的也就算了,至多算个武林人士。

    一上午就在马背上游街而过,一众的速度很慢,完全没有了头一天的嚣张,倒像是来散步逛集的,挚月教显然纪律很好,教主不说话,十几个教众也像哑巴一样,甚至连左右看看的人也没有,大家都十分统一的目视前方。张扬觉得自己快要被闷死了。

    直到一行人行至瘦西湖边上,看到一群花花绿绿的姑娘在逗一支小猫玩。这让十几双眼睛都变得如狼似虎起来。张扬在一旁直叹气,不形于色,不形于色,才是风流之本,魔教果然是魔教。

    走在最前边一个教徒自然让开道,鬼模鬼式的恭敬道:“教主,您先请。”

    羁冰月愣了半天才装模做样的扯扯嘴角,然后翻身下马。

    倒是那群姑娘看著一个英俊得不可思议的白衣公子朝她们走来,都纷纷停下了游戏,眉眼带笑的看著公子,直希望这位仪表出众的教主能够看中自己。

    张扬无奈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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