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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直都不敢去找你,怕你讨厌我。”
“我……一直在找你,找了好久,可是都找不到。”冰月说著把头埋进那人颈窝里,耳鬓厮磨,热气源源涌上喉尖,全身都是一股脉贲涨激动,手中抱著的真实再也舍放开。趴在那人耳边呢喃道:“再也……不会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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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大家在楼下吃饭,水月没下来,怕亥焰发作把大家给吓著,小十说好久没有伺候教主了,说什么也要上去伺候一下。岂料楼下一帮教众似乎和迷药特别有缘,吃饭吃到一半,一个个又躺倒了,上次中的是迷药,这次还是迷药,真是祸不单行。
羁冰月正在楼上等月圆,听得楼下叮呤匡当的声音,心知是出事了,忙起身叫小十一起下去看看,谁知方走出两步,心口一阵抽痛袭来,人向后一仰,就倒回床上了。
小十吓得手足无措,忙上前问道,“教主你这是怎么了。”
羁冰月摆手道:“去帮我把桌上那瓶药拿来。”小十一听不敢迟疑,正要上前去,只听四周“劈啦”一声,十几个黑衣人已破而入,羁冰月一眼认出是昔日的仇家聿龙邦,气定神闲的笑道:“这年头儿连聿龙邦也敢来本座面前送死,真是难为你们了。”话里不屑之情溢于言表。那伙人一听此言,持刀对著羁冰月,竟不敢上前,先前明明听说挚月教主武功被克,莫非这传言是假的?冰月已疼得钻心噬骨,强撑著一口气端坐床上,心道这聿龙邦真会挑时候,竟让自己连个服解药的时间都没有。
那群黑衣人怕没有把握,不敢冒然送死,一个个向窗边逐步退去,羁冰月心里暗松了一口气,不料身旁小十却由于方才见教主异样,知他此时不能力敌,忽然一抖,几个黑衣人顿时反应,抄起刀子就向羁冰月劈来。
电光石火之间,门板忽地迸裂,直飞向冰月身前一黑衣人,那人防备不及,竟被那门板推出窗,只听夜空中声惨叫,一道水声,像是落河了,其它人一见这阵仗,不也恋战,跟著就挤出窗外。
冰月此时也已服了解药,看看前来“救驾”的张扬,然后狠提了一口气,对著窗外咬牙切齿道:“竟敢暗算本座,我让你们聿龙帮去阎王殿里耀武扬威!”一招千里传音,却是底气不足,说著已是一口血呕了出来。张扬转身一见,大惊道:“我不是给你解药了?”
冰月一吊嘴角,道:“我才吃呀,一时半刻的,没那么快见效。”说完又是一口血涌出,人跟著就跪了下去。
张扬一听心下就怒了,这人毒发之际,刚服了解药就敢运气,玩什么千里传音,如此胡闹,非要把无事弄伤不可吗。想到此心里没来由一股怒意,张口就骂道:“胡闹!你不要命了!”
不料短短两句,竟让冰月脸色一红,贝齿轻咬薄唇,低头小声道:“嗯,你在心疼我。”
张扬面上反倒尴尬起来,故作没有听见他说话。只是看著那微红的侧脸,好一阵失神,不知不觉中把他抱了起来,又多说了他两句瞎逞强,好逞口舌之快什么的,也不知这话里露骨的关切之意。
冰月低头不语,心里却是洋洋得意,这点小伤竟这般惹人心疼,早知道刚才再用力点吼,多蹭他几句温言软语。
旁边小十看得目瞪口呆,两个眼睛瞪得跟牛一样,吱呀了老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而那两人却旁若无人的深情对视,直到冰月晕在张扬怀里,张扬抱起人准备一同上床,这才发现房子里原来还有一人,忙赶鸭子似的给赶了出去。
待将人抱到床上,张扬笑道:“喂,你装够了吧!”
榻上人倏地睁开眼睛,“你怎知我是装的?”
“我还不了解你吗,你这人要面子,方才发现小十还在,就赶紧装晕,想让我来收拾残局。”
冰月面露狡黠,忽然间想起什么,忙问道:“楼下兄弟们怎么了?都没事吧?”
张扬轻声轻语道:“又是迷药,真可怜,连中两次了,今晚至少没人失眠了。”
冰月这放下心来,却听张扬又道:“我突然想起,你以前中的那一月缠,真是好药啊。”说著嘿嘿一笑。
羁冰月无奈想起,白了他一眼,“那药,是叫半月缠。”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什么?”张扬没有听懂。
“我说以前我中的那药,明明是半月缠,你却骗我跟你足足睡了一个月。”
张扬一愣,张口就道:“半月?怎么可能,我当真以为是一月呢。”
冰月见他神色讶异,没来由的心中就是一阵失落,原来他是真的弄错了,根本就不是为了想与自己在一起。
张扬却是忽然想起什么,笑嘻嘻一手搂过他,道:“原来你那时如此渴望我。”
“胡说!”
“嗯,是你自己说的你那明明只发作半个月。那剩下半个月,你岂不是心甘情愿的被我……啊呀!”
话还没说完,就被个拳头堵上了,张扬捂著半边脸龇牙咧嘴唔呀了半天,见冰月理都不理,又死皮赖脸的趴到他耳边,小声道:“你那时明明喜欢,怎舍得杀我?”
“我……”冰月心口一绞,猛回过头,张扬见他有所感触,立刻摆出一副怨妇模样,把昔年的旧帐全翻出来了,大肆讲述大丈夫辛酸血泪史。
冰月听得惚兮恍兮,一阵阵酸涩泛起,又极力压抑,心中反覆挣扎,连自己身上衣物什么时候被除去的也不知道,等到张扬口沫横飞的把故事添油加醋的讲完,两人已是裸呈相对了,冰月这才反应过来这家伙要做什么,看著对方不怀好意的脸,揶揄道:“你还真是手脚并用,两不耽误。”
张扬一抹干燥嘴角,无赖道:“良宵苦短,一刻千金,自然耽误不起。”
“看来我又要说,这风雅被你这种无赖……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张温热的唇堵住了口,冰月意思的挣了两下,心下却是几许期待。身上的人轻撬开他齿龈,两片舌拧绞在一起,辗转反覆,张扬双手压在他身上,身躯也与他交迭,冰月难以自持,一下子来了情欲,有些不知所措的抱住张扬的颈,与他肌肤斯磨,身子的温度也渐渐升高了。
张扬见他忘我,心中更是得意,缓缓离了那唇舌,委下身去,手指掐著他玉茎。
冰月一阵涩缩,想到先前张扬就喜欢玩这把戏,原先以为自己敏感,被他摆了两下就不能自己。现在倒是看清了,那手时轻时重,极尽套弄,岂是一般人所能学来。又想到那时在珠玉阁,他与姑娘们打情骂俏,既轻浮又熟络。想到这里忍无可忍,猛一个翻身,就欲将张扬压在身下,却忘了自己那玩意儿还被张扬捉在手里。
这一翻身过激,张扬撒手不及,差点儿就给他弄伤了。
冰月疼得冷汗直冒,什么发怒的话也说不出来了,软软的挂在张扬身上。
张扬心里一阵紧张,赶忙一咕噜坐起,把他抱到膝上,拿过床头柜上的油灯审视他伤处,还时不时轻触几下,问他疼不疼。
冰月见他这般无赖审视自己私处,气得差点儿将他眼睛挖了去,那油灯灼在双腿之间,热腾腾的,弄得他两条腿颤抖不已,脸上早已羞得通红,忍不住一侧头道:“别,别这样。”那玩意儿却在张扬手中硬了起来。
张扬心中坏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将油灯放了回去,低头凑上他胸口,咬住一点红缨,手下也不停,含糊不清的问道,“对了,你刚才怎么,像是怒了?”
冰月脑子里本是一团浆糊,却听他提及此,忽地一阵清醒,怒道:“你都压了多少人了,还敢来压我?”说著就抬手要把他推开。
张扬牙尖俐落的咬住他胸口那凸起,用劲儿一吸,听得头上“啊”地一声惊喘,手中饱涨的硬物一湿,软了下来,那手也垂了下来。张扬才抬起头来,甩甩手心的黏腻,无赖痞笑道:“我第一个压的可就是你,那时我心不甘情不愿的,你强迫我,活该。”
眼看那张脸越涨越红,似是又羞又气又要发火。张扬心道,我哪里有不情愿啊,情愿极了。可这人怒了才好,怒成这般还要委屈在自己身下,多贴心呀!一个转念,却发觉自己原来如此恶劣,赶紧使出浑身懈术,埋头苦干。
羁冰月这几年来清心寡欲,对张扬念念不忘,现下又被他左右折腾,哪里还能不动情的。只是在他身下喘息求全,实在尴尬无颜,几次欲推开他,却又舍不得。干脆拉了件衣物过来,蒙住自个儿眼睛口鼻,再任他瞎摆豁去好了。
张扬一见好笑,一手搂住他的脖子,脸也凑了上去,隔著几重薄锦就吻了上去,听得身下人粗重喘息,颈处的锁骨一起一伏的,微微有些泛红,笑著便道,“你都不愿看我,原来我长得如此失败。”
衣服下的脑袋一劲儿摇。
张扬无奈伸手一扯,掀去了他蒙在脸上的衣物。瞧著那人已经快要窒息了,满面通红,眼睛熏得微湿,连咳了好几声,咳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张扬啧啧直叹,“你想把自己闷死吗?你几时变得这么别扭了。”说著抬起他双腿,轻轻向两边拉开。
羁冰月咬著牙齿闭上眼,一下子就想到了前些日子,那叶云在体内横冲直撞的痛苦,两条腿在张扬心里颤得厉害。
张扬见他如此不适,心里也跟著紧了紧,却还是忍不住情欲,缓慢地将他腿抬高,温声道:“过了这些年,我有时在想,那时实不懂怜惜你,总让你疼。”
冰月一听他这样说,没来由的眼眶就红了。张扬看他有所动容,双手轻巧的掰开他臀瓣,微泛著红小穴暴露在烛光下,诱得张扬再也无法自拔。冰月觉得有空气灌入,那里冷嗖嗖的,又被张扬的目光灼得有些发热,无奈把脸埋进枕里,不知如何是好。
张扬手指蘸了些许灯油,小心探入那穴口,另一只手轻轻抚弄他紧绷的臀。随著手指灵活的拧搅,紧窒的甬道渐渐舒张开,手掌下的身体也瘫软了下来。冰月仍旧把头侧向一边,死咬著下唇,身体里却开始发烫,又烫又软,让他情不自禁的想更多,恍惚间忆起张扬以前的冲动鲁莽,忍不住一扭头问道:“你如何学来这本事?”
张扬抽出手指,将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部位顶上那穴口,感到身下的人一僵,闷笑著抬起头,边安抚边道,“我的本事还多著呢。”口中虽这样说著,身下却是一个挺身猛刺了进去。
冰月“啊”地一声缩成一团,后穴被强行撑开,肠道里像一把极钝的刀锋捅入。张扬也没想到自己会一下子脱缰,慌忙抱住他缩到胸口的双腿,手足无措的向两边划开,插在他身体里的凶器也不敢抽出,就那样不进不退。冰月双手拧著被单,咬牙切齿的喘道:“多……多你个屁!”
张扬嘴角一颓,哀道,“我想你想了这么多年,能把持到这般,自己都觉得不容易了。”
冰月口中骂道:“你还有理了呢。”心里却好似灌了蜜一般,后庭疼痛渐缓了,对方那炽热还揉在自己身体里,越来越真切的感受到那存在,心中已是渴求万分,情不自禁伸手抱住自己双腿,暗示张扬继续动作。
如此露骨的承欢动作撩拔得张扬眼睛都绿了,不知不觉中,已经两手托住他臀,缓慢的在那柔软的小穴里抽插起来。
冰月起先还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