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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一红,然后深吸一口气,缓缓除下肚兜。
“裙!”他开口,声音略微粗嗄,瞧着她双手半掩在胸前的羞怯模样,他心头的烈火更加炽盛。
她依言而行,除下了身上所有的遮蔽衣物,白皙的柔肤因为羞意而微微泛红,她半垂下眼,不敢迎视他直逼而来的狂恣眼神,那眼神仿佛要将她吞噬似的。
文昊瞧着她,下腹传来的疼痛让他明白自己有多么渴望她,该死!他猛地拉过一张椅子坐下。“过来!”
她咬住唇,羞怯地走近他。
文昊快如闪电地一把拉下她,让她跨坐在他两腿间。
“拔下簪子!”他在她耳畔粗嗄地开口。
她顺从地除下簪子,一头云发在一瞬间披下,直垂在腰际。
“挺高你的胸。”他一双大掌扣住她的纤腰,黑眸透着欲望的气息。
杨纱织羞愧至极,闭上双眼,依言挺高了胸。
“不许闭眼!”他命令道。
她刚睁开眼便瞧见他凑近她的唇。
在吻她的同时,他的手由她腰际缓缓而上,握住她胸前的耸挺搓揉着。
她不由得瞪大眼,一种奇异的燥热自下腹窜上,令她的身子感到前所未有的酥软无力。
当文昊的唇含住她胸前的玫瑰乳尖时,杨纱织不由得发出低低的呻吟。
原以为这样的快感已是极致,不料文昊却腾出一只手,缓缓往下滑,挤入两人之间的空隙,来到她柔软而私密的下腹处撩拨……虽然这已不是她头一回巫山云雨,可是,这却是她首次尝到男女间的亲密所带来的销魂感受。
文昊抬起头,看着她半睁的迷蒙水眸,握在她胸前的手来到她微微向后仰的身躯之后,将她压向他,并将唇贴在她耳畔说道:“你是我的,在我尚未休了你之前,你只能属于我,明白吗?”薄怒的语气里除了独占之外,尚有一份连他也不能理解的感情。
她的心因他的话而震撼不已。
尽管他是如此愤怒,尽管他并未轻怜密爱,可他眼底那份只因她而生的占有炽芒,却让她的心欢喜。
在这一刻,他的眼里只有她,没有芙儿,没有这世间的其他人。
见她不语,只是一个劲儿的瞅着他,他眉心一聚,暗咒一声,然后一个迅速翻身让她跪在椅子上。
“你只能是我的,不许你再想著文彦!”他怒吼着,且飞快褪下自身衣物。
“我没有。”她双手扶在椅背上,回眸看向他。
文昊瞧着她,已辨不清在他心头的究竟是怒火还是欲火。
他眯起眼,倾身贴向她的背脊。“那么,你说一遍!”他咬牙道。
“我只属于你,文昊。”她说道,娇颜上泛起羞涩的纯真神情。
文昊心头如火狂烧,下一瞬,他扣住她的臂,就在椅子上要了她。
她因他狂猛的进入而低喘,然而她微微痛苦的喘息却更刺激著文昊的欲望,他眸光一黯,带着地微惩罚的意味,加快在她紧窒的小穴中抽送……渐渐地,她适应了他的狂热激情,并奇异地感觉到下处阵阵抽搐的痉挛,她双手开始不自觉地抓紧了椅背,口中不住地发出声声满足的娇吟。
两人云雨时的粗喘及娇吟传遍一室。
谁也不知道房门外站着一个人,在她美艳的脸上布满了妒恨……
第八章
越女采莲秋水畔,窄袖轻罗、暗露双金钏。
照影摘花花似面,芳心只共丝争乱。
鹳鹅滩头风浪晚,露重烟轻、不见来时伴。
隐隐歌声归棹远,离愁引着江南岸。
欧阳修。蝶恋花近午时分,丫环小卿来到厨房。
赵厨子一见是她,立即热络的开口道:“卿丫头,是不是表小姐想传膳了?”他在文府已经二十年,对文家上上下下都很熟悉。
“是啊,不过我家小姐另外要我请你将这几味药和鸡一起熬煮。”小卿递过一份油纸包。
“有什么作用吗?”赵厨子知道表小姐府里是药盘商,自然有些补身妙方,他极有兴趣。
“当然啦,这几味药对养颜极有功效,咱们家小姐的容貌虽然丽质天生,仍少不了这些药品的滋补润养。”小卿眸光闪了闪,“你就拿去好好研究,下一回照单抓药,炖给老夫人喝。”
“你这小丫头真说到我心坎里去了。”赵厨子眉开眼笑。
“嗄?这味道好香,是什么东西呀?”小卿问道。
“瞧见那锅粥没?是我由昨夜熬到现在的,很香吧?里头放的全都是上等干货。”
光是鲍鱼这一味干货他就已经泡水三天。
“给什么人吃的呀?老夫人吗?”
赵厨子笑了,“是老夫人吩咐我做给少夫人吃的。”
“真香。”小卿若无其事地来到锅边。
趁着赵厨子研究药单的同时,小卿由怀中掏出一包药粉,倒了少许进入粥中—然后迅速离开。
回到了房里,沈蓉儿一见小卿便开口问:“办妥了没?”
“嗯,小姐,奴婢照您的话只加了一点点。”小卿回答。
“很好。”
“小姐,为什么不一次下足药量呢?”小卿不解。
沈蓉儿眸光闪了闪,“笨丫头,那样岂不是很容易让人家发现。”
小卿恍然大悟,“小姐真是聪明。”在她眼里,除了去世的芙儿主子之外,就属蓉儿小姐与文昊表少爷最匹配,对杨纱织能成为文府少夫人一事,她则十分地不以为然。
“小姐,奴婢还担心另一件事。”
“什么事?”
“上一回游湖时,咱们把那杨纱织推落湖里,小姐不怕她告诉表少爷?”打从那一日开始,她就一直不安到今日。
“说不准她没瞧见是咱们干的。”
“可这万一要瞧见了呢?”
“我也不怕,表哥绝不会相信我会干下这等事。”沈蓉儿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她从小就喜欢文昊表哥,比芙儿姐姐还喜欢他。
原以为姐姐死后,她可以顺利的代替她,成为表哥的妻子,怎奈表哥却不愿再谈婚事。
谁知在她等了五年之后,他竟然莫名其妙地娶了个毫不相干的平凡女子,这教她如何甘心?如何咽得下心中的怨气?
“小姐真是如此放心?”小卿仍是不安。
“你知道今日到厨房下的是什么药?”沈蓉儿问。
“不知道。”
沈蓉儿揭起一抹恶毒的笑,“是砒霜。”
小卿心头一震,“小姐想毒死她?”
她心里的不安再度扩大。她虽讨厌杨纱织,可是却不想再害死她,上一回推她下湖,她就足足做了三日恶梦。
沈蓉儿看着小卿,“你怕了?”
“我……”
“你要知道,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明白吗?”
“是,小姐,小卿明白!”瞧着小姐那一张美丽至极的脸蛋,不知怎地,竟令她微微打起寒颤。
经过半个月的休养,杨纱织的身子非但没见好转,气色反倒一日差过一日。
这一天用过晚膳后,她坐在廊前,与青玉以及朱元朗、世晓风一块儿观星,她亲自烹茶,大伙儿不分主仆,在廊前品茶。
“少夫人的烹茶技术愈来愈高明了。”朱元朗啜了口茶,忍不住赞道。
“哪儿的话,是茶好!”她笑道,这些建茶是婆婆日前所赠,乃北苑贡茶,十分名贵,为御赐茶品。
“咱们全托了少夫人的福气,才有机会喝到皇上御赐的贡茶。”青玉开口道,忍不住深深地嗅着茶香。
朱元朗瞧了世晓风一眼,“喂,木头,你怎么不说话?”
世晓风瞥了朱元朗一眼,没有开口,自顾自的喝着茶。
“谁像你一天到晚拍马屁!”青玉取笑道。
“你自己还不是一样,五十步笑一百步。”朱元朗顶了回去。
杨纱织瞧着他们相互斗嘴,忽然觉得自己舍不下他们,舍不下文府里的一切。对她来说,这里如同置身梦中,她多么不想梦醒之后,一切都转为空。
“其实你们不需要谢我,这么好的茶,要是人人都喝得到,那才是好!”她挂着浅浅的笑,掩饰心中的难过。他们全不知道,再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变成文昊的下堂妻,永远不能再留在这里。
众人对杨纱织的话,莫不暗暗赞同。
蓦地,杨纱织心口微微翻涌,有恶心之感。
这是她近日来时时犯的毛病,但每每不过一会儿便又无事,因此她也没告诉过青玉,总以为忍忍自然就好;岂料这一回来得较以往严重,在她还来不及警觉到异常之时,眼前一黑,手中的茶杯摔落地上,她也跟着倒下。
“少夫人!”青玉头一个发出尖叫。
文昊在此时适巧由书房回到西苑,见此情景,他心一沉,立时冲上前抱起杨纱织。
“元朗,请大夫!”他沉稳的下令,旋即进入房里。
早在几日前,他便已察觉她气色不对,但见她精神尚佳,总以为她身子只是微恙,怎知她今晚会倒下。
不多时,朱元朗领着大夫来到房里,连文家二老亦来到西苑。
大夫放下药箱为杨纱织把脉,同时面色也渐渐转为沉凝。
半晌,大夫开口:“文少爷,依我瞧来,夫人是中毒!”
“中了什么毒?”文昊眉皱了起来,心中隐隐地有不好的预感。
“瞧她面色黄中泛青,舌呈淡紫,极可能是中砒霜之毒。”大夫顿了下,接口又道:“不过,依夫人脉象显示,她并非今日才中毒,看来,她中毒已有一段时日,直到现下才发作。”
青玉却开口问道:“中了砒霜之毒,不是立时会死吗?怎么少夫人到现下才发作?”
朱元朗立时扯了下青玉的衣袖,狠狠瞪了她一眼,此时此刻敢提“死”这个字的,怕只有这蠢丫头。
瞧着少爷铁青的面孔,他真为青玉捏了把冷汗。
大夫回道:“姑娘有所不知,砒霜在少量的情况下不会立时要人命,可以拖上一段
时日。”大夫瞥了眼房内的茶具。“少夫人平日是否有喝茶的习惯?”
“是啊!咱们少夫人极爱喝茶,每次用膳之后总会喝上一些。”青玉回答。
“夫人到现今还能活着着实幸运,这些茶或多或少可减缓毒性蔓延。”大夫沉思之后开口。
“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媳妇儿!”文夫人担忧地道。
“我一定尽力救治,只是……”
“不许你失败!”文昊咬牙道,脸上是少见的可怕神情。他不许她死,不许!
大夫被他一吼,怔了下,半晌才回道:“我一定会尽全力的。”剩下的,就要靠老天了!唉!
当晚,文昊在大厅里召见厨子,同在厅里的,尚有朱元朗以及青玉。
“赵田,你待在文府有多久了?”
“回少爷,今年正满三十年。”
“文府待你如何?”
“极好!”
“那么你为何向少夫人下毒?”文昊神情由平淡转为严峻。
“啊!少爷,赵田没向少夫人下毒呀!”他一个劲儿地摇头。
“她的膳食向来由你料理,如今她中毒,除了你之外,我想不出谁有这个机会下毒。”文昊沉声道。
赵田张大了口,半晌说不出话来。
“来人,拖出去,送官查办!”文昊吼道。
“不要啊,少爷,我真的没下毒呀,少爷明察!”赵田叫道,双膝不由自主地一屈,跪了下来。
“好,我就给你一次机会。”
文昊对仆役使了个眼色,仆役们均退出大厅之外。
“你给我好好想想,有什么人可能下毒?”
赵田心惊胆战,眼角正好瞄见青玉。“她最有机会下毒。”他指着青玉,毕竟他只负责烹煮,东西都是由青玉送到西苑的,要说下毒,她也有嫌疑!为求自保,他不得不这么猜测。
青玉脸色发白,咚的一声跪下。“少爷,青玉一向对少夫人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