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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蓝-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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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万松书院吧”你却又任性起来:“不,我就不!今天我就到我姑妈家去。”我说:“随你随你,我的千金(斤)大小姐。谁也休想搬动你”说完后我感觉我的这句话有点自做多情味道。你却没有介意:“你能借我点钱吗?”我说:“要多少?”然后心里一阵狂跳。你回答说:“我只要2块钱就行了。”我如释重负的把两块硬币飞快的递到你的手上。托这两块钱的福,我们的手有了短暂的接触。也托这两块钱的福,我成了完完全全的穷光蛋了。你看到我殷勤而朴实的举动嫣然一笑。城市的霓红与喧嚣拂街而过,而与你相比我觉得它们什么都不是。
你接过我手中的包,当我正想把吉他也一同递给你的时候。你却说:“这就送你了。”我又惊又喜的说:“这怎么合适?”你生气的说:“这有什么不合适,难道你不把我当朋友吗?”“朋友!”我喃喃了一下,然后受宠若惊的点头抱住吉他。不一会儿车到站在及,留给我们的时间只有短暂的目光交流。而在所有乘客看来我不过是个混混,而你就是个不懂事的受骗女孩。在你挤上28路公交车之前,你从你的连衣裙口袋里掏出一只卡片夹塞到我的手里后,就匆忙上了车。尽管在如此百感焦急的时刻,你还不忘大声回头说了句:“学木来,谢谢你的馄饨。。。。”你那蓦然回首。眉宇略带离愁的样子成了我今晚眼睛里最后的摄影作品,最后的就是最美最让人难以释怀的。我发现我已经喜欢上了你,喜欢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我望着28路车的背影,仿佛有一种美好的回忆在悄悄远去。填补我脑中空白的却是无穷无尽的伤感。“咳!这伤感来的有些突然,有些莫名其妙!”这该死的阿颠。
我拆开你给我的那片纸夹,纸夹上是一片映山红花开满的山冈。当我拆开后,我的表情又凝固在惊谔里。里面夹着的分明就是你黄昏时候戴的蓝色面纱,叠的方方整整。那片面纱上分明还留有你当时的欢笑和无限的神秘!不知不觉,我的眼眶已经盈满了泪水。我知道的我的思想在无意中驾驭了我的泪水,是一阵幸福的激动。我的思想开始轻舔起面纱上的余香。我突然看见卡片上分明写着:“学木来,这名字好怪!”。。。。。。。
定稿于朝晖人民医院
学木来
2006。08。04
第四章
    雨蓝
(四)
我拖着思绪万千的身体,来到我同学阿眠的医院宿舍。他给我泡了包面、留下半只烤鸭、寒暄几句,上他的夜班去了。我却茶饭不思的抱着吉他躺在床上,胡乱的拨弄起琴弦,弦音里分明有种失恋的感觉在房间里徐徐回响…。
那一夜,我同学没有功夫与我叙旧,他现在是个皮肤科医生,为人和善,是我大学里的同党(死党)。
(自从半年前我还主动打过一次电话到他医院内科病房里去之后,都是他偶尔打电话给我。我离开医院后就一直没有和他再有过联系。他也似乎不知道我已经离开了医院。)他留下我爱吃的食物之后,一直在兢兢业业的上他的班。而我却躺在我同学的床上发生了我人生当中的第不知道第几次失眠。泡面在纸碗里仿佛越来越满,喷香的烤鸭因长时间得不到人的眷顾,黯然失香。
当这一夜完全不属于我的时候,我困倒在我的梦里,梦更像是个白日梦。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同学阿棉在顾自玩他的电脑,他第二天休息(周六),结果都搭在了我身上。我迷糊地睁开双眼,头一句问的话是“阿棉,现在几点了?”,阿眠回过头来:“你醒了,现在下午13点。走,你快去洗刷一下,我们呆会儿去吃饭!”我看见他帮我准备的盥洗用具,重新温起了我们当年的友谊……。
我来到盥洗室,发现我的胡子长了不少,仿佛这是昨晚那个辛苦坎坷的梦,唯一给我留下的财富。我洗刷后,顺便洗了个澡,把自己洗得像个人,然后找身同学的衣服换上,同同学吃饭去了。
来到饭店,同学照例点了我最爱吃的红烧门腔,酸菜鱼,雪莱鱼籽,其它的我不管了,完了以后要了两瓶雪花啤酒。我们一边吃,一边聊开了。阿眠终于开始仔细问我:“都几个月联系不上你了,当时就打你电话,说是关机,最后就是停机。后来我就急的往你医院挂电话,结果才知道,你小子早拍屁股走人了。”他说完后有些气呼呼的样子。我说:“现在都挂机了。手机也不知道扔哪了。可能前段时间,在网吧落下了,之后也没去找。”阿眠继续问我:“到底是什么原因啊!不得志吗!我当初不是比你还不如吗?要不是你那时那么的劝我,给我以鼓励和支持,我能…。”“别再说了,好吗?一言难尽啊!”我打断了阿棉的追忆和苦问。阿眠理解而现实的说:“那好!那你现在怎么打算?你总得找份糊口的活吧!”我说:“是啊!我是得去找份吃饭的活了!”“你医疗器械做不做?我有这种公司的名片,要么我帮你联系一下。”阿眠关切的为我出谋划策。我说:“再说吧!那种像狗一样的生活,过起来像只畜生。”“那你怎么办,去讨饭吗?”阿眠想用质问的语气打散我的萎靡。我却很不要好的回了句:“我可以吗?”阿眠开始不耐烦了说:“得得得,先喝酒,先喝酒。”
饭吃好后,我在同学房间里上了会网,而同学在隔壁洗他的衣服,晚上,我们把晚饭例行公事了之后觉得时间还早,就到南山路一带去逛街了。我同学对我说:“你啊!你先在我这儿住几天,我去看看我们医院还缺不缺人。”我连忙辜负他的好意说:“医院我是不想再呆了!实在没劲!”(其实我是不想给他添麻烦)阿眠追问:“那你到底想做什么?老兄!”我答:“我想做的事,看来要来生才能去做了。”“你就知道写写写,唱唱唱,你就不能醒醒吗?人家学这个的都混不了饭吃,你倒好,在医院好好的不呆,一走了之。你父母还不知道吧!要是知道还不把他们气死!”我对我同学的话丝毫听不进去,反而想到了你。我想你这会又在哪呢?该不会让你姑妈押解回了万松书院了吧!我长叹一口气,哎……。表示了我的爱莫能助,我们其实也就萍水相逢,我也不要去在意了,我这样自欺欺人的宽慰自己。那一夜话题尽围绕着我展开,我也忽略了问阿眠最近到底怎么样?只知道他现在已经在皮肤科工作了。也许一个失意的人是自私的,而这种自私却会得到人的原谅。
很快我在我同学那里度过了一天又一天,他倒没有嫌我白吃了一天又一天,我们的友谊约不会因为几顿饭而变质。但是我也不是个死皮赖脸和安于寄人篱下的人,也只是我这样的个性,才促使我先弄份工作糊湖口先!阿眠有他自己的工作,也实在顾及不了我太多。
可是工作还是比较难找的,我好像改不了高不成低不就的毛病,而且最讨厌的就是被束缚。
一天又一天下来,我好像没有把自己安置出去。直到有一天,白天的日子已黯然离去,我在人才市场,仿佛已经成了那里的“管理员”而不是去找工作的。那天晚上,我拿着同学给我花剩的钱随便弄了些吃的。心想:回去同学也正好上夜班,所以就一个人在杭城逛开了。我沿街徒走,时而在天桥上停留,时而在黑暗处叹息。仿佛只有蚊子愿意和我交朋友,也愿意和我厮守。
我逛入一条地下走廊,突然那里准备了一首歌,正在为我的不期而至,唱响…。我自作多情的这么想:
“天边夕阳,再次映上,我的脸庞,再次影着我那不安的心,在茫茫人海中,你是我的女人,这思念它如刀让我伤痛,总是在梦里,我看到你孤独的双眼,我的心………。。”
我在那个吉他弹唱者面前,稍做停留,歌声勾起了我的思乡情怀,印证了我作为一个浪子的无助与伤感。
一个浪子的穷困,让我及时的让从纠缠我的思乡之愁的歌声里解脱出来,可是我仍然无法解脱穷困。经济上的穷困,情感上的穷困,此时我想到了你,你此时又在做什么呢?是被你姑妈押解回家了呢?还是被你父母御驾亲征了回去?可是那又同我有什么关系呢?没关系吗?我反复的扪心自问。其实我是想有关系的,可是我能帮得了你什么呢?我尚且帮不了自己。我又想到了你的面纱你的名字(一个迷一样的答案)此时你的面纱连同你那张卡片正在我毫无钱财可言的上衣内袋里。可是你为什么要戴面纱呢?我第一次对这个问题产生真正的困惑。
叮当叮当的一阵,把我从思想的几里地之外拽了回来,原来是一些听客在半施舍半付费的往那个卖唱青年脚跟前的洋铁罐里投放硬币或小面值的纸币。一曲歌毕之后众人散去,我袋里尚有五块钱财,和那个卖唱的相比,我更穷酸难当。我倒很识趣的没有妄想他来施舍我点什么?因为我什么也没有向他奉献。而我却幸运的听了一回上好的地下歌曲。为此我很有想给他几块的冲动,但不能全部给他,否则我就又成了完完全全的穷光蛋了。可是我那五块钱是张纸币,我总不能把它撕开分他一半吧,如果这样也可以照花不误的话,我肯定会撕的,也不去管毛主席他老人家愿不愿意了,我想毕竟活人要紧么。
我想不出两全的办法,只好悻悻地走开,心存内疚。可是没溜开几步,那卖唱的青年就一口将我叫住:“喂,兄弟,请留步!”我心里一阵慌乱,后来也就止步定下心来,反正要命一条,要钱五块。
我回头对那人很茫然的脱口说到:“我只听了你唱的一两句,再说那歌我也会唱,要不我唱还给你一两句听听,你看怎么样?”真是人穷志短,人穷嘴刁啊!我害臊地想,我怎么不干脆把五块钱扔给他,反倒这么一通丢脸到家的话。我开始后悔起来。
那青年反倒大声笑了起来道:“兄弟,你可真会开玩笑,你不认得我了?”说完后,递上一根最便宜的利群给我点火吸上,我嘴过烟,大惑不解,感情我前世的交情结了不少的缘故吧!我吸了口烟,稍稍傻脑了一下,就像在空中打转的烟圈一样对自己的“前世情缘”表示毫不知情。那青年摸了把脸大声说:“兄弟,你真不认识我了!”我看着眼前这个长发小胡子青年开始郑重其事的摇头,好象在告诉他我不领你这份脸熟。又好象在告诉他:“你少给我来这套,反正要钱只有五块,要命?你也不要!”我准备掏我的五块,给了他。好打发我自己走人。
他看着我这副失忆加失意的样子,失望地说:“我是袁林啊!”“袁林!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啦!你不是在富阳买嘎酒吧唱歌吗?跑这儿来干什么?”(袁林是我当年在富阳人民医院实习期间,在网吧里玩CS时认识的朋友,当时我们俩颇有话题可谈,他唱歌很好听,当时在买嘎酒吧做歌手,他请我在那喝过酒,自从我到杭州辉煌人民医院工作后,再不相见。)
我大惊失色的继续说:“你小子干嘛这幅鬼样装扮?太傻B了”袁林说:“每行每业都有难处啊!说来话长,想来苦多啊!我那家酒吧因为有色情服务,而且因为交易不合被人揭了然后就被当地有关部门捣了。所以我一混两混就到这里来了。”我说:“哦……是这样啊!”我们相互口吐烟雾,各诉衷肠。
当我们相互寒喧之后,袁林说:“今天就住我那儿吧,租的房子,就在解百后面是些老房子…。我靠!据说是当年小日本造在那里的慰安所!幸好,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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