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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蓝-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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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你却忽视了我内心的感叹,信手拨弄着琴弦,发出心慌意乱的声响。眼睛不时看看我暴露在外的脸庞。不小心发出咳嗽声一下后紧跟着问我:“你叫什么名字?”我说:“我没有名字。”突然我灵机一动,“要不我就叫学木来吧!”你说:“这名字真怪,不过你刚才的歌,唱的倒好听!这歌叫什么?”显然你没有注意到石上的刻字。我连忙谦虚说:“不不不!是你的琴弹的好的功劳,它和你一样就叫《美人》”你说:“哦是这样”说后你的脸可能已微微泛红。然后我继续问:“你刚才为什么要笑我呢?”我明知故问。你回答说:“你唱的《沧海一声笑》是你自己编的吧!简直乱唱八道。”我被你说的很窘,脸刷的红了,幸好被夕阳掩盖。然后我悻悻的开始问你:“那你叫什么呀?”你说唱着回答我:“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于是我大胆的猜测道:你要么叫yinyin,要么叫yingying,我没猜错吧!你惊奇的说“你怎么知道我就叫yinyin,或者yingying呢?”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的窘样。可恨的是,你的每个表情依旧尘封不动的藏在面纱之内。我本来就没几分把握,于是就开始嘀咕起那则该死的“城头小广告”来,心也开始恶毒的想起来,要是那乱贴启示的女儿落到了我手里,我非唆使她不要回来不可。
我为我胡乱的猜测后悔不已,你却突然告诉我:“被你猜对了,我就是叫yinyin。你是在武林门那看来的吧!?”我大喜过望连忙回答说:“不是在清波门吗?你不是擅长女扮男妆吗??你的这次出走又是因为什么原因?你为什么不出走的远一点呢?”你很自以为是的笑着回答我一个个疑问:“哦!原来清波门那里也有啊!看来其他几个门也有了。看了上面的告示我能不变变吗?还女扮男装啊?还有我每次出走都限于杭州城内,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想不到这次竟没有逃过我爸的算计。至于我为什么出逃吗?是秘密。”
面对你的老谋深算,面对这似非而是的事实,我突然傻眼。只同样傻傻的长应了声:“哦”紧接着我呆滞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停留在你的面纱上,死死不放。你逐渐又慌了起来,抱紧了吉他警告我说:“你不要乱来啊!”我却很离奇的从傻眼里又冒出傻笑声来:“呵呵呵呵”这使你更加感到恐怖。于是你突然站起来举着吉他大声的警告我说:“你再这样,我就跟你拼了。”我这时方才回过神来,知事态不妙。于是连忙向你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刚松了口气,接着说“怎么这么巧,难道这就是天意,应该买彩票应该买彩票。”你听的莫名其妙。很多人在碰到莫名其妙的事后,从来都是把罪归罪于对方的,你也一样。所以你紧接着对着我就是一句:“神经病!”
此时,夜幕已经完全将晚霞收容。路灯们开始在湖的波纹里闪闪发亮。其中闪的最凶的那盏就是月亮。这也难怪,谁叫她有太阳撑腰呢!几只夜不知归的麻雀在你我周围打了会转后找更为清净的地方幽会去了,感情是我们影响了它们。可旁边的你依旧颜面神秘,好象是在等着揭她面纱的男子的神手,然后以身相许。当时不知道我是不是饿昏的缘故,恨不得亲自动手。不过突然顾虑重重,会不会你脸上有疤?会不会你脸上有迹?而这些原因都不是主要的,关键让我止手不前的是:你手里有琴,你随时可以拿它来保护你自己。它对我来说是一件可怕的凶器。所以出门在外不求手有寸铁但求手有寸木啊!再说了刚才我们不是很友好的合作了一首《美人》吗?而且你也让我有了种奇遇的感觉,我也把你想象得青纯美丽。我是万万不可生出加害之心啊!在经过一翻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我决心咬牙做个正人君子。可是我们孤男寡女的并肩坐在夜石之上,我看迟早要出事,那就是我们双双被饿昏过去。到时连累了“名人之石”可不好了。如果我们要是真在上面昏睡过去,那石上的铭文可就要改写成:XX和XX到此一宿。我想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就算不饿昏,我的坚强意志也迟早要被消磨旦净,正所谓君子君有度嘛!到时候你也怪不了我了,谁叫你假装不走。可在我刚想张口建议的时候,你先于我说:“喂!我饿了。”然后我借势捋了捋披散在后的头发装绅士的接应说:“我能请你去吃点东西吗?”说完后我马上担心万分,我口袋里可是只剩下10块钱了呀!这时你马上接茬说“我要吃一碗虾肉混沌!”我很自信的说出一个字:“走!”
于是我披着散发,你戴着面纱,我帮你抱着吉他,你跟在我的身后向馄饨店进发。一路上我们为是到“新丰小吃”去吃馄饨好呢?还是到“知味观”去好的问题争执不休其间我又老题旧问:“你这次出走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啊?”你还是说唱着回答我:“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在明月清风的眷顾下,我们像一对卖唱湖边的艺人,只是地点不作美,若是我们凑巧在天涯相遇然后我们的脚边还跟着一条名叫“小美”的小狗,再把吉他换成一把名叫“青干”的宝剑的话那将会是一幅充满无限英雄主义色彩的画卷
故事其实我可以永久的让她继续下去,我可以写我后来是怎么揭开你的面纱,你是为何出走?怎么出走?等等一系列一个个故事的继续发生。假如你喜欢看,我完全有能力继续我的写作。可是我至今为止还是不知道你叫什么?对你的认识始终停留在程叔口里的yinyin,或者yingying。我无法准确的称呼你更无法准确的想象你的样子,所以我只好在上面的那个故事里,给你蒙上了一层蓝色的神秘面纱。
不过当你亲眼看到我亲手写的东西的时候,一切都已真相大白,包括你的样子和名字,还有我的样子和名字。还有就是我一开始就预言的要么一见钟情,要么一见而散。而这不过是一个预先做起的梦,而梦就是最好的小说。小说需要感叹的是:决定事物发生发展的为什么往往是表面的东西呢?
在杭州呆了七八年,除了读书就是工作。期间想到要找更好的工作,读更多的书,还有尚未涉及的爱情。可是这种行同于浪子他乡的生活,越来越让我不想再继续浪子下去。我体会到孤单的恐慌,也体会到孤单的厌倦。洗涤过的回忆,想哭。但我无疑对这个城市已经是有感情的了,我不想轻易的离开它,可是我早晚要面对离开的现实。我一度怀疑在这里唯一会等待我的将是无尽的孤独,我想有个家。家自己去创造吗?即使创造了出来,也形同鸟巢。于是我一直没有轻易的去谈恋爱。我知道我可以在我的博客上写写爱情故事,但是我决不可以事实的去做。我不能让爱我的人去担受极高的风险,我无法给予对方物质的幸福。即使对方不在乎,我也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在爱面前我肯定我自己是无私的,我可以孤独一身但绝不拖累别人。
当“相亲”这样一个世俗的名词,从人们的谈论中,从电影里,从小说里,突然附到我的身上的时候,我犹豫过。一种可怕的买卖意义,让彼此陷入商品的阵营,被摆布于一切表象的东西——金钱,外貌,地位,工作,学历,生世,这一切与爱无关的东西。我们常常忽略了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情感和品格,我们仿佛正在为纯粹的活着而活着。而我的认为无疑是偏激的。事物毕竟是有两面性的:谁能保证相亲就不能成就美好的爱情呢?我在刹那见突然明白:爱情也需要一个机会,一次面试。只要彼此以诚相待,真爱也肯定存在。生活就是这样没有什么丢脸不丢脸的。生活本没有强迫我们去做什么,我们只是常常被自己的内心强迫而已。
我很明白我们彼此都需要爱,都需要稳定的家,我们都不喜欢形同孤独流浪的生活。所以我们都应该给彼此一次机会。你说是吧?!
当你清清楚楚的看到这一字,一词,一句的时候,也许已经不会再继续也许。但是我们完全可以成为朋友,因为我们认识过。我们没有必要为了一些毫无理由的尴尬,而选择形同末路。你我既然能这么巧的见面相识,本来就属缘分一种。你说呢?!
最后我要说的是:幸亏相亲给了我们这次彼此认识的机会。幸亏我们这次是人相人,而不是什么“伯乐相马”否则我们其中一个就要倒霉的成为马了。你的脚有伤,看来这马还是由我来做比较合适。但是请你记住在想要赶走我的时候,千万不要有脚踢我的屁股!(以为你的脚有伤)呵呵!衷心祝你的脚伤早日痊愈!
我的名字:叶扬
第二章
    雨蓝(二)
——记走出散文的小说
现在时间:2006。07。30。19:27
继续我的写作
幸好我们俩没有再为到哪里去吃馄饨而大打出手,否则原本已饥饿不堪的机体肯定会“自取灭亡”的。最后主随客便,我同意了你的决定,就到“知味观”。
一路上,都是些酒足饭饱之辈与我们擦肩而过。却给不了我们一丝温饱,我们也分不掉一丝饥饿。与饱的对比,我们的饥饿显得势单力薄。所以又额外的多出几分饥饿感。你像一个公主一样频频受到路人的注目礼(因为你戴了匹蓝色面纱)。而我更像是一个不慎将钱财丢失的随从。弄的不好已经被别人误认为太监了。而随时也有被一些不法分子“取缔”进而取代的危险。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想了半天想不出解决我这个“杞人忧天”的方案来。可能是我贪生怕死的缘故吧。也有可能是,突发的事情永远只有在突发的时候才能得到具体解决的办法。因为人的思维大多数时候也像人的身体一样懒惰。但是不管怎么说,我即使要逃也是逃不了多远。因为脚大多数时候只听胃而不听脑的使唤。也许这就是逃兵的悲哀,所以我不得不做个勇士。
我们像饥饿二人组一样,想尽快实现胃的理想。可是短短几百米的湖畔之路,走的我们是那么的艰辛。情人们早已在光天化月之下将情调开了。(说到“调情”我倒不觉得它是一个贬义词,它就如同“调味”“调色”再扯远一点如“调频道”一样,都是为了追求更好的意思。所以说“谈情说爱”里的“爱”倒不如“调情说爱”里的“爱”来的更高深一点。)湖边的木凳和木椅就免不了成了难兄难弟,多多少少口口声声而成的海誓山盟在它们的身上应运而生。而这些木头家伙们又有多多少少成了这些“屁股爱情”们的墓碑呢?他们当初的“海誓山盟”也就成了碑上千篇一律的墓志铭。
想到这里我突然寒毛起来,对爱的寒毛。转眼再看那镶在凳椅上那一对对情侣们分明像一副副白骨,在机械的活动着关节。我连忙回避了他们,怕他们在我的眼睛里突然散架。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值得等待?当爱情已经桑田沧海,却不知那份会不会还在?”眼见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从我们身边,口头悲伤而过。把我刚从爱的恐惧中活活的拽到爱的悲伤之中。有种刚逃离虎穴就立刻掉入狼窝的感觉。
话说那汉子怎么说也是个身高八尺的青年。如今看来也被爱伤害的溃不成形。瞧他披头散发的样子,连鬼见了它都要害怕的哇哇鬼叫。衣衫更是褴褛不堪。我侧头问了一下你:“yinyin,你看他像是干什么的?”你却老半天没反应,好象我问的不是你一样。我有点生气了,怎么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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