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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雨蓝
(十五)
叶雨蓝这个名字,好听!也好象有点熟悉。仿佛我在我的梦里在对你的名字进行揣测的时候,无意中拼凑到过吧!。。。我不敢确定。这是我在丁萍她俩走后的想法,显得有些荒唐。可是当晚我就做了一个更为荒唐和可怕的噩梦:
事情仿佛发生在午夜里的午夜。我就躺在我的床上,靡靡呼呼的睡着,身边好象已经不见了小美的踪影。突然从我的床底下冒上来一股极浓的脚臭味,像我以前在书店里见识过的一个满身是脏的男子那身上的气味,让人不窒息不行,突然那个身材魁梧,面容不祥的老男子扑到了我的身上,一双肮脏恶心的手在我的全身上下到处乱摸,把那张臭嘴拼命的往我的嘴上凑。我突然明白,他分明是在强暴我,迷奸我。这个极度变态的东西,恶魔!我无法摆脱他的蹂躏,没出息的我,似乎在这样的关头还在似梦非梦。我无法挣脱我的梦,也无法挣脱这个恶魔的变态作为。我只希望他化作青烟飞去。当然我更希望他马上在我面前死掉。我在梦里无力的动弹,好让他发现我的发觉后知难而推。他果然如我所愿,推去。不过推的也实在太近,继续躲在我的床底下。好侍机再对我进行不轨行为。我恨不能起床冲向窗外,结果我被我的梦缚住,一根无形的绳已然牢牢的把我绑在床上。果然,那恶魔没熬住多久,以为我如他所愿,已经睡去。又脱光了衣服爬在我的身上,我甚至想懦弱的咬舌自尽。我开始无力的挣扎,那恶魔发现自己的行径已经败露,爬离了我,准备拿块砖或者拿根铁棍将我灭口。我分明发现他已经拿着一根铁棍对牢了我的头,正准备给我势大力沉的一击。我强烈的感受到即将死亡的气息,想不到我叶某人就这么即将死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我的理想怎么办,我的小说怎么办,我的父母怎么办,还有你怎么办?谁来管他们?我举起我柔弱的手臂想做无谓的抵抗,我突然发现我也害怕死亡,我到不害怕自己肉体的完结。而是我还有很多的希望和理想必须借助于肉身去完成。我就这么死了,之前的生仿佛白活了一样。梦啊!恶毒的梦啊!如果你真的是梦,就赶快让我醒来,如果你是现实,就请给我一个杀我的理由,让我看清楚你的面目。我完了,我无力与死亡抗争。
后来,我没有死,我也没有喊叫,在死亡的笼罩下,你根本叫不出声响来。我把眼睛从梦里一直开始睁啊睁啊睁,终于在现实中完全睁开。现实中没有恶魔,我的衣衫完整如初。我终于逃离里恶魔般的梦。我感觉一个可怕的梦足以让你真正的死亡,谁又能保证人不会在噩梦里直接死亡呢?!我还好,我感觉我有种大难不死的感觉。我突然感觉活着是那么的好!
即使如此,我仍旧余竟惊未了,大汗淋漓。我的小美出奇的在一边汪汪大叫,仿佛它看到了离去的鬼一样,又仿佛是它帮我赶走了梦里的恶魔。我恨不得像个女人一样与我的小美抱头痛哭一场。。。。。。
清醒后,我无法再继续入睡,怕噩梦依旧。但似乎觉得此晚的梦也太过生死变迁。于是就连夜将这个难得的噩梦写进我的小说。
第二天一早,袁林意外归巢。他的精神似乎涣然一新。提着一袋干净的衣服,另外还特地给我带来一只余温未消的烧熟本鸡。我连牙也没顾得上去刷,也许是昨晚的噩梦消耗过多,也许是为了马上印证活着真好,还可以享用本鸡。于是就抓起本鸡,当床比济公还济公的吃了起来。我当然忘不了小美的救命之恩,二话没有就扮了一只鸡腿给我的小美享用。袁林看着我们这副落难当头的饥饿像幽默了一句:“好一对落难夫妻啊!”我只顾专心享受生命懒的理会袁林的幽默。恐怕生死的体验袁林这小子一身也就只能体会一次,而我已经体验了一次,
小美在一边细嚼慢咽的吃着鸡腿,像个淑女。然后很不友好的看看袁林,仿佛觉得袁林不像是个好人。袁林心粗,没注意到小美的眼神,所以不能与狗一般见识。
这一天晚上,我们俩没有去走廊卖唱。主要是袁林好象在家里过惯了这段嘴清闲的日子。似乎已经不愿意再随便动口。后来我们决定去看电影。
电影《龙虎门》在强大的宣传造势下,终于羞答答的上映。一点也不像功夫片的风格,雷厉风行。我将我的小美藏进了我的背包,偷度到了影厅里面。到时也好让我的小美学些功夫在身,日后用来防狗——公狗。
电影里的武打动作还算凑伙。但总体上拍的很没脑:被打的人,有打不死的功夫。打人的人,有打不累的功夫。至于其他功夫,双方一概没有。好象在告诉观众学武之人就是因为没脑可练,所以才去改练身体。袁林却看的热血沸腾不止,于是大脑支配着四肢,动手动脚不止,仿佛他在偷学别人的神奇技艺。我的小美似乎完全辜负了我的初衷,似乎被电影里的血腥暴力场面吓的不敢把头探出包口。随着电影里的一声惨叫,它到学着这句惨叫,叫了两叫。一些不太入戏的观众,开始私下寻找我的小美。这些人似乎更想成为一个有头脑的人物,他们体现有头脑的方式,却要赖着一条狗不放。真是欺狗太甚!无奈之下,我只好假装咳嗽,引开别人的多嘴多眼。
电影看毕,时间已经很不早。我们一行三人,当然在袁林眼里是一行两人一狗。直奔“慰安所”安眠。
次日下午,袁林稍微温习了一下歌曲。我们决定晚上要去挣钱糊口了。袁林私下决定一首必唱曲目,就是《男儿当自强》而一点也没有发现自己正在堕落下去。我是很不赞成在走廊里,卖这样头脑过于简单的歌曲。我觉得这样的歌曲根本卖不出什么好价钱。何况这样一唱,很容易让一些地下听众误认为我们除了卖唱还卖“武艺”要是我们卖不出武艺,他们自然不会给我们提供“铁器”
可是袁林实在想唱,所谓想唱就唱么!可是我们的职业有别于其他人,如果我们老是想唱就唱,就很有可能白唱。我苦劝再三,袁林决定一意孤行,还出乎我的意料很外很外。说是要唱粤语版的《男儿当自强》这让我的为难,难上加难!当初不是被你逼着唱《笑傲江湖》来着。。。。。。用别人的土语唱歌,总是很难表达自己的思想。虽然我曾经也热衷过Beyond乐队的一些歌曲,当年每每唱起那些歌曲的时候都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但冷静下来后,我都会觉得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来的很莫名其妙。因为我当年还是处于废人状态的学生,而黄家驹已经一劳永逸的退出了歌坛。所以冷静也就成了无趣的根源。而如今此歌的内容与本人的心境出入也太大。所以演唱的重任就不得不压在袁林一个人的嘴上。而袁林似乎也有独唱之意,于是我们就相互成人之美了。
当晚的压轴歌曲就是袁林独唱的粤语版《男儿当自强》。袁林打着白唱也要唱的注意,在若长的‘音箱’里把歌唱的荡气回廊。就当是唱给自己听吧!反正我和小美不要听。果然,那些难得流入走廊的人,听了袁林的息丝的里式的演唱,纷纷都成了流水。金钱们也就随着流水声哗哗而过,分文不在我们的洋铁罐作丝毫停留,仿佛不把已经在罐子里的钱一起卷走已经不错了。
小没对袁林的盲目演唱持很不满很不满的态度,这样的歌曲很难配合它施展高超的骗钱技术。它不在蹲在洋铁罐边摆可爱又可怜的样子了,而是起身在走廊里四处小走。好象在寻找过客不慎落在地上的零钱,而不是跟着我们两个人等待饿死。
第二天我们继续照常卖唱,尽管我们对歌曲做了些调整,尽管人流量也还可以,尽管城市巡警,暂且不来光顾,尽管小美已经贱卖了色像,可是我们的收入却始终少的可怜。人们已经对我们失去了兴趣,失去了新鲜感,至于同情心,本来脆弱易碎。何况又遭到现实的麻木。我隐约感觉出,我们的这晚饭将吃不了多久了!可是我们必须坚持去卖。要么我们决定买演唱设备过活。我把这段突然来的感觉顺便写进了我的小说。
第三天,袁林他爸大驾光临。我们被迫歇业一天。
在第四天下午时分,我做了一个白日梦:我梦见与你在湖滨102车站约见。我匆忙的带上了我的只完成了一半的小说,还有一枚为你亲自设计刻制的印章,就往车站赶。在赶的途中我几乎越赶越迷茫,我在想就凭我这副落魄的模样配赴雨蓝的一面之约吗?但梦和现实毕竟不一样,常常会为现实所不敢为的事!当然也常常会不为现实必须为的事!换一句话说,梦只对的起做梦的人。可是正当我百感焦急的感到车站的时候,天突然下起了大雨。而雨蓝却就在这时被一辆小车接走了。我成了雨里的落汤鸡,接受风的嘲笑。我不甘心的朝着你车大声的喊叫着你的名字,车却离我越来越远,最后被雨收走了。短暂是真正的白日梦的最大特点。就算是悲伤的梦,它也不会悲伤很久。梦醒后,我只简单的摸了把脸,就当摸去梦中的雨迹。
就当一摸泯掉了悲伤。
忽然看到袁林在一边拿着个本子忽然念道:
“多风的夜,
吹不动路灯的橘黄。
只带走了我的心思和歌声
看不见夜晚的情节,
听不见歌声的回响。”
我利马从他手中夺过了我的本子,推搡了他几下。
晚饭后,我们照旧去走廊里赚钱。。。。。。。。
第十六章(1)
雨蓝
(十六…1)
时间:晚上9:30地点:地下走廊。。。。。。。
我:“我曾经问个不休
你何时跟我走
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我要给你我的追求
还有我的自由
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袁林:“噢。。。。。。”
我:“你何时跟我走”
袁林:“脚下的地在走
身边的水在流
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为何你总笑个没够
为何我总要追求
难道在你面前我永远是一无所有”
我:“告诉你我等了很久”
袁林:“告诉你我最后的要求”
合唱:“我要抓起你的双手你这就跟我走”
我:“这时你的手在颤抖”
袁林:“这时你的泪在流”
合唱:“莫非你是正在告诉我你爱我一无所有
噢。。。。。。你这就跟我走”
唱完这首歌后,我们已经帮很多男人诠释了什么叫一无所有。这也是我当时的心境,我除了会唱一无所有外,真的就一无所有了。当然这是我当时刚唱完此曲,正从歌曲里无法自拔的错觉。人冷静下来后,就很少会有这样的感觉。袁林在演唱此曲的时候完全没有表现出一无所有的样子,连装一点的痕迹都没有。他觉得这样的歌唱起来让他顿时拥有了快乐和兴奋。似乎唱了这样的歌曲他就不再一无所有了。即使他之前是一无所有的。而我唱歌就是死脑子一个,好象在唱这样的歌是一件很无奈的事。当然卖唱尤其是在地下卖唱确实是件无奈的事。也许看的人,会觉得这样很好玩,其实这样很苦。这就是为什么人们把别人的苦难当作丰富自己幸福的原因。这也就是为什么有的事情看上去让人特兴奋快乐。做起来却让人感觉痛苦和厌倦。“假象,让人迷失了幸福的方向。”——阿颠
在我眼里,袁林充其量也是个一无所有的角色,没有事业没有金钱也没有女人。但他时常表现出来的样子绝非是一无所有。可能在他的心里确实拥有很多东西。只是我没有看出来罢了。我突然茅塞顿开,其实拥不拥有什么?也就是人内心的一个概念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