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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戈接过酒有点惊喜过望,却有点担忧地问了句:“干吗?你不是一直讨厌我喝酒的吗?”
“我讨厌的不是你喝酒,而是你酗酒!笨!连这点区别也搞不清楚吗?糨糊脑袋!”
“喂!”林云戈有些浑身乏力,比起耍嘴皮子,他绝对不是楚云音的对手,平常的楚云音是难得开口,可是一旦开口他还真对付不了他,唉!林云戈叹了口气,一仰脖,半罐啤酒已经下肚。
“真是!连喝酒也这样没情调。”浅斟慢饮的楚云音看着他摇头,总是那样喝酒的话,不醉才怪!
“还不知道哪个没情调!”林云戈吐了口气,想想在性事上一直和他毫无默契的楚云音,不由苦笑,怎办?一向被喻为床事杀手的他却拿毫不上轨道的楚云音无辙。
就这样郁闷的喝着酒,越喝越郁闷的他自己又去冰箱拿了几罐,知道喝得肚子滚圆,再也装不下一滴时才罢休,奇怪的是楚云音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也不阻拦他,任他狂喝猛饮。
夜色深沉下来,今天晚上本有表演的,林云戈实在没那个心思,就打电话请了假,楚云音的嘴唇动了动,似乎不大同意,可最终也没说出来。
在十点多到浴室随意淋了一下,出来时楚云音仍然若有所思的坐在沙发上,林云戈懒洋洋地扑通一声栽到了柔软的床上,天气闷热,他想应该换个凉席了,曾经看到市面上有种麻将席不错,有空和他一起去买吧,他醉醺醺地想,想着想着就有些昏昏然了,酒力已经发生作用,不知不觉中便沉睡过去。
他是在一阵快感的折磨中醒来的,小腹在一阵阵的抽搐,想解放的欲望却被什么钳制着无法发泄,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极乐的感觉让他浑身扭动着,迷蒙着睁开眼,看着灰蒙蒙的天花板发呆了一下,然后才明确得感受到了施加在自己身上的钳制,低下头看到正埋首在自己腹间的人,乌黑的头发,在随着那剧烈的动作而晃动,晃得林云戈眼晕,他结结实实抽了口冷气,今天实在是怪异,怪异到了极点,一向对性事排斥得要命的楚云音怎么会主动……主动帮他口交?
可是快感太强烈了,他无法控制从口中流泻出来的呻吟,十指在楚云音的黑发中交错,口腔的热度和湿热的舌尖的挑逗,让他在猝不及防中就一泄如注,压抑了一天,倍受折磨的欲望终于获得舒解的畅快感让他长长叹了口气之后全身便瘫软下来,像漂浮在柔软的云际,一切美不可言。
不知何时爬到他胸膛上的楚云音笑着,那笑容中是诡异的艳丽,微微伸出的粉红舌尖添着艳红的唇瓣,还残留着他的乳白色精 液的舌在上下搅动,林云戈不由喉紧,吞咽了口唾沫,刚刚解放的下体再次挺立起来,感到他的热情的楚云音吃吃的笑起来,像个偷腥的小猫,色情而淫荡,林云戈头晕的厉害,只觉这是个疯狂的情梦。
他伸出手拉过楚云音的头,然后疯狂的吻上他的唇,来不及摩挲变叹进他的口中,微微的腥味刺激着林云戈的欲望,从鼻子中偶尔流泻的呻吟证明他快承受不住这样甜美的折磨,他想更疯狂的拥有他!他是这么这么的想要他呵!
楚云音抬起了头,趴在他的胸膛上,从床头上取过一本书又翻看了一下,然后取出了一个小瓶子,手指在里面涤荡了一下,他再次吻上林云戈的唇,然后轻轻的说:“乖哦,我会让你上天堂的。”
刚想为他如此的举动而微笑鼓励他的林云戈瞬间就变了脸色,原本因情欲而绯红一片的脸膛变成了青白黑紫,有没有搞错?楚云音的手指居然探到了他从未被别人接触过的私处,湿漉漉的手指探进去,并未有想象的痛苦,因为有润滑作用,楚云音的手指快速的抽动着,当第二根手指进入时林云戈才猛然醒悟过来,他正要推开楚云音,他的手指在某一点轻压的触感让林云戈整个身体都弹跳起来,从未有过的快感从脊椎骨闪电惊雷的划过周身,前方的尖挺再次激射而出,受不了刺激的林云戈惊声的尖叫:“靠!你在搞什么?”
从高高的云端跌入万丈深谷恐怕就是这个感觉了,几乎所有的血液都倒流,说不清是气是羞耻还是痛楚的感觉让林云戈动也难动一下,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楚云音,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忘了在哪里看过的报道,说同性恋者都是阴阳人,男儿身女儿心?好象是这样说的,所以他也总觉得楚云音是个很娘娘腔的家伙,可是……可是回神细想,楚云音除了阴郁点除了寡言少语点,除了喜欢男人这一点之外,他其实是个很正常的男人,也没有见他涂脂抹粉,扭扭捏捏的……
“哇!”被强行插入异物的不适赶让林云戈大叫出声,他从迷乱中清醒过来,妈的!自己的后门不保了,居然还有心思想什么娘娘腔不娘娘腔的,先解决掉这个威胁自己贞操的人才是正事!
林云戈想抬脚踹他,可是双腿被钳制在了对方的颈项上,而他一动,前方的宝贝就被虐待一次,如果再不识相,真不知这个发疯的男人会做出怎样出格的事,如果……如果他真把自己的宝贝变成了摆设,啊!光是想象林云戈就受不了了。
林云戈真想狠狠地扇自己两耳光,怎么就从来没认清过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呢?
看他动不动就哭涕涕的,老是让自己觉得不耐烦的家伙,居然……居然会这样对他!***!当他是女人吗?
怪不得他贼兮兮地笑着看自己喝酒,原来就是想乘着自己醉酒了好欺负!卑鄙!下流!无耻!王八蛋!
怪不得自己想和他做到最后一步时他总是拒绝,原来,原来是他想做主宰,啊!自己这个笨脑袋是早该想到的啊!
都是那些报道惹的祸,让他以为同性恋都是些想被干的家伙,让他以为楚云音也是会欣喜地接纳他的家伙!
“是不是并不痛?”楚云音俯下身,强行吻上他的唇,“我可是很爽哦。”
很是奇怪的,真的不是很痛,是因为润滑的缘故吗?对男人之间的性事完全不知的林云戈从来没想过可以借用润滑油来辅助做爱。
不仅不痛,还有点怪怪的,那种酥麻的感觉随着体内炙热的物体的抽出挺进而越来越强烈,从腰椎向全身扩散,前面的尖挺也再次抬起头来。
可是林云戈不甘心!死也不甘心!
怎么说他也是男人!怎么说他也比楚云音高!怎么说做bottom的都应该是楚云音!
top和bottom好象是同志圈中用来形容主动与被动双方的特有名词,这还是从许葳那里知道的,许葳说他自己就是百分之百的bottom,而林云戈是他心目百分之百的男人,所以也就是不容置疑的top,可……可……可***楚云音完全搞错的!居然把他压在了底下!
“王八蛋!”林云戈真想吐他一脸口水,看着那张平素一本正经的脸气就不打一处来,怎么有人会这么的表里不一?
“你的学习能力很强,现在已经会主动吸吮它了耶。”
“去死!”林云戈的脸几乎要燃烧起来了,天啊!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受这样的虐待!而且还是自己送上门的!这明明是躯体和精神双向的折磨嘛!“小心早晚爽死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楚云音在他的脸上噌来舔去,恶心死了!林云戈浑身起鸡皮疙瘩。
“拜托!不要再说这些恶心扒拉的东西!我要吐了!恶!”林云戈受不了了,他和别人做的时候总是速战速决,以发泄为目的,达到射精就算了事,这个混帐王八蛋该杀千刀的家伙怎么做起来这么罗里罗嗦?
“你不喜欢听吗?那我说点别的好了,你现在看起来很美哦,湿润的眼睛水汪汪的像蜂蜜,粉红的脸颊像秋天的大苹果,艳红的嘴唇就像刚采摘的水灵灵的大草莓,还有……”
“恶!恶!恶!啊!你干脆杀了我吧!”林云戈抓狂的大叫,“要做就快点!别罗里罗嗦的像老太太念经,***!老太太念经也比你好听!”
“宝贝,你终于主动要我做了耶,我真感动。”
林云戈瞪大眼,看着那张酸死人的脸上居然真的硬挤出了两滴泪,落在他的唇上苦苦涩涩的,林云戈的的忍耐最终被逼到极限,“楚云音!你滚地狱去!”
房间里的惨叫声一直持续着,直到邻居嘭嘭嘭死命地敲门,可怜的邻居眼圈黑黑的:“拜托!你们要做可不可以小声点?明知这里隔音条件不好的,真是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命案呢。”
“不好意思,打扰各位了,我们会注意点,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楚云音边点头哈腰的道歉边偷偷瞄了一眼床上的林云戈,这些老家伙会不会知道是两个男人的情事啊?
林云戈从床上滚落下来,大叫救命,“就是有人命案啊,而且比谋杀还厉害,他是奸杀我啊!呜……救我啊!”
可惜,楚云音已经笑容满面的把门关上了,把摇着头叹息越来越人心不古的老人赶离,这些平素耳聋的很的老头老太太们怎么会被打扰睡眠的?难道林云戈的声音分贝就真的有那么高?
“果然是搞音乐的,连呻吟都比普通人高八度。”楚云音笑眯眯地说着,重新把林云戈搬到了床上,手刚一探到下体,林云戈整个人条件反射的缩成了一团。
“我警告你,你别再来哦,否则……”
“否则什么?”
“否则我就咬舌自尽!”林云戈大声说,全然不知那种模样像极了担惊受怕的孱弱女子。
“呵,呵呵,哇哈哈……哈哈哈哈……”楚云音很没形象的抱腹大笑,笑得要在地上打起滚来,“好啊,你自尽好了,反正我也为你自杀过一次,正好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拷!那是你自己乐意的,关我什么事?”林云戈黑了脸,一想起那时看到卧在一片黑色血泊中的楚云音,林云戈就一阵烦躁,妈的!这关他什么事!是他自己爱死!拷!从那之后总弄得自己感觉欠了他二百万似的!
“我没有怪你。”楚云音渐渐不笑了,再次俯到他身上,鼻尖相触,乌黑的眼睛中是浓浓的情谊,是林云戈从来没见过的痛楚和压抑,这让林云戈的心头一紧,他虚弱的喊:“滚开啦,知不知道你很重耶,看着瘦骨嶙峋的,却压死人!”
“我一直想抱你,一直一直,从你笑得阳光灿烂地看我第一眼,那时候我就想抱你了。”楚云音的声音如梦似幻,“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当然!足球砸到你身上居然还傻忽忽地咧嘴笑,哼!”林云戈忽然想起什么,“shit,那时候才初三耶,你,你,你居然就,色小孩!”
“呵呵……是啊,那是我第一次性的觉醒,没想到会是在大太阳下,更没想到是对着一个愣头愣脑的傻小子,足球踢到别人身上也不会道歉,只会挠着头傻笑,皮肤晒得黑黑的,黑皮小帅哥哟。”
“那当然!我从小就是万人迷。”这一点林云戈是很有自信的,老爹老娘什么好的遗传都没给他,只给了一个漂亮外壳,这让他得到很多青睐,也增添很多烦恼。
“知道吗?我那以后就经常在晚上边想着你在我身下呻吟的样子,边自慰达到高潮,那是我一天之中最幸福最快乐的时刻。”
“色情!”听到自己成了被幻想的性对象,让林云戈的脸蓦的又胀红了,想象那种情形,想象一直在他眼中清心寡欲的楚云音边念着他的名字边自慰的模样,林云戈的身体就像火烤一样,燥热难耐,那种色情的感觉比刚才两体纠缠还要刺激。
“要不要再来一次?”那只魔爪又抓住了他的分身,“你还真是有活力,已经射过五六次了吧?真不知道是谁欲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