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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的气氛是和谐而美好的,有一桌子新交的好朋友,还有邱报国殷勤的布菜。梁晶晶努力告诉自己要吃得尽兴开怀,可是她却不断的分心,一会儿猜想罗逸展到底要把夫人和儿子藏到什幺时候,一会儿又注意到罗逸展略显落寞的眼神,她甚至连罗逸展喝了几杯酒都数得出来……
饭后,大家意犹未尽继续大唱卡拉OK,梁晶晶看着月明的员工一个个上台耍宝,这些个靠嘴吃饭的业务精英们唱起歌来果然不含糊,模仿功力也是维妙维肖,让她笑得东倒西歪,不时滚倒在邱报国的怀里。
当然,大家也不会放过这对刚出炉的恋人,于是梁晶晶与邱报国合唱了一首又一首的情歌,还得应观众要求,在台上演出含情脉脉的神情。梁晶晶唱得鸡皮疙瘩爬满身,大家却还疯狂的高呼安可,好不容易她终于鞠躬下台了,却注意到一直默默窝在角落里抽烟的罗逸展已经不知去向。
「董事长啊,早开溜了……」和她有相同疑问的人,得到了这样的答案。
谈到董事长,大家开始七嘴八舌的提出自己的看法,好象在比赛谁和大当家的交情比较深。
有人说:「董事长不喜欢这种闹烘烘的场合,又怕给大家扫兴,所以就不告而别了,这是他体恤属下的一种方式,大家习惯就好。」
又有人说:「记得上次和董事长去唱歌,他也是闷声不响坐在一旁,我问董事长喜欢唱什么歌,他一本正经的回答『儿歌』,你们说绝不绝?看不出我们董事长还真是个冷面笑匠呢。」
更有人说:「搞不好这不是笑话,大家别忘了我们年轻有为的董事长是个有家室的人,说不定他最大的兴趣就是在家里抱老婆、陪儿子、唱儿歌了。」
说起妻儿,大家的兴趣更浓烈,「不过,本来预料今天有荣幸见到董事长夫人的,大家说董事长长得风流俊俏,却这么早就被套牢了,可见这个罗夫人如果没有倾城倾国,也该是沉鱼落雁了。」
有人吐槽道:「倾国倾城也好,沉鱼落雁也罢,都没你的份儿了,把口水擦干净吧。」
梁晶晶跟着大伙笑着闹着,可是她的笑容却愈来愈黯淡,莫名的寂寞无端袭上心头。是谁说过:「在人群中寂寞是必然的,一个人时寂寞是可耻的?」她可以忍受必然的寂寞,却害怕可耻的寂寞也来敲她的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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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人真的可以吗?要不要我找个胆大的女同事来陪你?!」邱报国把梁晶晶送到房间门口,不放心的频频询问。原本是两人一间寝室的安排,却因为女生成单数,所以不属于月明集团的梁晶晶自然落了单。
「没问题的,我一向胆子大,适应力又强,而且绝不认床,只要一碰上软绵绵的枕头,三分钟以内我就能进入梦乡。」梁晶晶夸张的说。
听见她的话,邱报国笑了起来,「就像下午在游泳池畔,你一转眼就睡着了。」
梁晶晶脸上一红,不自然的说:「是啊,被你发现了。」
邱报国不知道自己离开后发生的那一段,所以误会了她脸上不自然的红晕,「别害羞,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我喜欢你睡觉的样子,很可爱。」
梁晶晶低下头,不置可否,然后突然神秘兮兮的笑道:「我才没有害羞,倒是你,恐怕才应该觉得不好意思。」
什幺意思?邱报国循着梁晶晶的视线低下头,蓦然涨红了脸。
「进来吧,我的包包里有针线。」梁晶晶忍住笑,善体人意的说。
邱报国红着一张脸,伸手遮住身下脱线的拉链。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更糗的吗?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发生这种事。
叩叩叩,梁晶晶的房门口响起阵阵规律的敲门声。
梁晶晶把缝好的裤子丢给邱报国,「快点穿上,一定是你那些好哥儿们找不到你,来这儿闹了。」她边说边打开门,却僵住了身子。
邱报国胡乱套好裤子,边拉拉链边往外冲,「呃……董事长,怎幺是你?」
「我是想,如果梁小姐还没睡,可以和她讨论讨论下个月公司新产品发表会的合作可能。」罗逸展眼神锐利,语气却是冷静的。
原来如此。邱报国结结巴巴的说:「那……你们谈,我先回房了。」如果被董事长知道刚刚发生的事,他可就糗大了。
罗逸展看着邱报国远远离去了,才转身对梁晶晶说:「我是来警告你,放了邱副理,他不是你玩游戏的对手。」
「我没要找他打架,不需要对手,我当他是爱人。」梁晶晶冷冷的说。
「我不会让你这种女人玩弄我的得力助手。」罗逸展斩钉截铁的说。
「这种女人?你指的是什么女人?」梁晶晶抬头询问。
罗逸展咬咬牙,痛苦万分的说:「你是个荡妇。」
是吗?哈哈哈,还曾经有男人指责她性冷感呢,曾几何时,她竟构上了荡妇的资格?梁晶晶笑弯了腰,她抱着肚子慢慢蹲下身,眼角滴下泪,口中却止不住笑。
「闭嘴,你是想吵醒所有人吗?」罗逸展像是受不了她比哭还难听的笑声,一把拉起她,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她推进房里,准备把门关上走人。
「站住。」梁晶晶柔声喝住他离去的脚步。
罗逸展停下脚,却没有转过身。
「你说得没错,我是个荡妇……」梁晶晶平静的说:「是个没有男人就睡不着的女人,既然你赶跑了我的男人,就得留下来满足我。」
罗逸展握紧了拳头,简直想要撕烂她美丽的小嘴。他忍住满腔的怒火,努力迈开步子,继续往门口走去。
「你可以离开,我会去敲隔壁男人的房门。」梁晶晶固执的说,既然他认定她是个荡妇,她就不能让他失望。
罗逸展甩上房门,不可思议的瞪着地,如同见着世间最可怖的鬼魅。
「只要你能满足我,我可以考虑放了邱报国。」她迎着他厌恶的眼神,开出交换条件。
罗逸展爆发了,他冲回她身边,猛力的摇晃她纤细的身体,摇得她心神俱碎。他狂暴的喊着:「你给我看清楚,我是个结了婚的男人,我有妻子、有儿子,不是你该勾引的对象。」
梁晶晶目光涣散的说:「你知道,我喜欢有妇之夫,他们有经验、有技巧,不像一般年轻小伙子总是粗手粗脚。」几声无意识的浪笑之后,她又接着说:「上回我和一个有妇之夫做,等不到上床,光是坐在马桶上他就立刻满足了我。」
「无耻!」罗逸展气得浑身发颤,忍不住举起大手往她雪白的脸上甩去,一巴掌、两巴掌……他打得她耳呜目眩,摇摇欲坠,然后捞起她软软的身体丢到床上,大踏步离开她,走出房间。
罗逸展扶住墙壁,跌跌撞撞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可是走不了几步,他猛然钉住脚,听见身后传来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不可能,她不敢的,她不会这样做的。
罗逸展不敢回头,然后敲门声停止了,有人打开了门,他听见一个男人和女人细细交谈的声音,他听得出女人的声音,却听不清楚他们交谈的内容……
他深吸一口气,像旋风一样回头,拎起梁晶晶纤小的身子,把她带回寝室。
梁晶晶的房里一片漆黑,她像游魂似的荡出房间之前,顺手把灯关了。罗逸展像一只暴躁的野兽捉住惊慌的小兔,恨不得要捏死她似的。他毫不留情的把她拽到地上,他不敢开灯,他不想看清她的脸,她不是他认识的梁晶晶。
「你走吧,我知道你对我没兴趣,」梁晶晶趴在地毯上,幽然的说:「隔壁的男人会满足我的。」
罗逸展简直暴跳如雷了,他要离开这里,再待下去,他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冲动的杀了她。只要越过她的身体,走出这扇房门,他就解脱了……
罗逸展的呼吸愈来愈急促,他原本打算剥光她、羞辱她、玩弄她,给她一个荡妇所应得的。他要穿著衣服玩弄赤稞的她,他要她知道什么叫羞耻。
可是,此刻他把那些羞辱计划全给忘了,他只想迭上她凹凸有致的玉体,用一切可以感受她的方式给她快乐。
于是他着魔的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迭上她、体验她。他吻住她的嘴,舔舔勾引着她的柔软,探索她口中甜美艳丽的春情。
梁晶晶不敢拥住罗逸展,她知道他厌恶她,虽然她好想紧紧环住他的颈项,可是却只能紧紧的抓住枕头边缘。她软弱的承受着他激情的吻,她的灵魂在他的口中找到了家,可是她的手却无处可去……
罗逸展慢慢的把唇往下移,吻着她小巧的下巴,他感觉到梁晶晶主动仰起头,让他可以沿着她的下巴来到她柔腻的纤颈,他吻着吮着,在她的颈间耳后,烙下一个又一个深深浅浅的印记。然后柔顺的曲线变得陡峭,他的唇舌爬上一座耸立柔软的高峰,那高峰因他的舔逗而微微摆荡,似乎乞求着更多的抚触。
罗逸展伸出原本撑在身侧的双手握住梁晶晶浑圆的雪乳,时轻时重的XX着,而他的唇舌则忙碌的在两座雪峰之间穿梭,轮流含吮挑逗最上方挺立的红梅,同时不断忘情低喊着:「晶晶……你好美好美……」
梁晶晶狂乱的拱起身,迎接这销魂的甜蜜。她的身体在听见罗逸展温柔的低唤时,不可遏抑的颤抖着。她痛苦的掐住枕头,把自己的双乳往上拱,把自身的甜蜜柔软送进他口里,送进他手里,送进他肯要她的地方,可是她仍紧闭着眼不敢睁开,她不敢凝视埋在她胸前的黑颅,不敢让他知道她好想把手插进他的黑发里……
罗逸展仿佛感应到什幺似的,突然从她胸前抬起头来,他看见她死抓着枕头的手,顿时松开掌中的雪乳,往上滑去握住梁晶晶纤细的双腕,然后缓缓将她的手臂挂在他的肩头,轻轻的喊着:「晶晶……」
梁晶晶睁开迷蒙的眼眸,在幽暗的光线中,她看见自己的双臂缠绕在一直想到达的地方,她轻抚着罗逸展的后脑勺,把十指插入他浓密的黑发里,怯怯的低唤:「逸展……」
罗逸展听见她的呼唤,忍不住低头吻住她的小嘴。他放任她揉乱他的发,揉乱他的心,他在她口中呢喃着她的名,极力呼应她先前的低唤。
然后他的手一路往下,摸到她潮湿的性感,爱怜的把玩着那个小贝壳……他用膝盖顶开她紧绷的大腿,让她的长腿环在他腰上,早已贲猛挺立的火热长驱直入,毫不迟疑释放自己的欲望──
「啊……」凄厉的哀叫声划过暗沉沉的夜,梁晶晶疼得浑身直冒冷汗,她的指甲陷进罗逸展厚实的背部肌肉,紧紧攀住他。她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她彻底被撕裂了。
罗逸展的心魂被她痛苦的哀号给震慑住了,他看着她痛苦的脸,停在她体内,不敢动作也不敢抽出。罗逸展痛苦得恨不得立刻杀死自己,他该发现的,如果他没有被愤怒和嫉妒冲昏头的话。
他不该漠视她的颤抖、她的紧窒、她生涩的反应,他是个禽兽,他这样活生生的撕裂了她、伤害了她……天!他使劲的用两侧手腕撑住自己的身体,减轻压在她身体上的重量,除此之外,他什幺都不敢做,他甚至连说话的能力都失去了。
梁晶晶慢慢停止了哀号,稳住了颤抖。她感觉到下体被罗逸展填得满满的,她不再疼痛了,而且她的心鼓鼓的,从来没有任何一刻,她觉得自己可以如此完整,完整得让她觉得好满足,就像圆了一个梦想,一个她以为已经永远错过的梦想。
「逸展……」她用充满欲望的声音轻吟。
罗逸展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应该给他一巴掌的,而不是用这样甜蜜的声音……他愣愣的盯着她,隔了许久才找回声音,自责的说:「我该死,我该死……你还是个处女,我竟然这样对你……」说着,他竟哭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