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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大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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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提阳相信金时萝绝对做得到,一个赢弱女流之辈,能掌握金氏公司实不简单,何况,在她的帷幄运筹下,又创立了一间子公司,她的能力与缜密的心思绝不容小觑。
    为了帮金时萝追回三幅真迹,金提阳决定留下来,不过他心里也起了许多问号。
    爸爸真的会回来偷画吗?
    爸爸拿这三幅画要做什么?莫非又欠下巨额赌债?难道他不懂久赌神仙输这句话?
    面对父亲令人不齿的行为,金提阳感到羞愧又欲振乏力,天下没有不劳而获的事,三岁娃儿都懂的道理爸爸却不懂?
    「喝杯可可。」金时萝两手各握一杯可可,悄然行至金提阳身后,将其中一杯递到他面前。
    金提阳从她手中接住可可,低头喝了一大口,「好香。」
    金时萝在他的身边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双手捧起杯子喝了一口,「好香好浓。」她手指抹了一下唇边,斜睨身旁的金提阳,「其实你不必为了叔叔的行为感到愧疚。」
    「什么?」刻意装蒜。
    金时萝手指沿着杯缘划圈圈,「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金提阳放下杯子,沮丧地仰望天花板,「时萝,虽然伯父、伯母去世的早,但是我却羡慕妳。」
    「一个孤儿也值得你羡慕?」她偏着头看着他,清澈的大眼充满质疑。
    「总比有一对让人抬不起头的父母好吧?」他由内心深处发出悲叹。
    金时萝无声地笑了笑,「有总是比没有好。」她手轻拍着金提阳的手臂,「终有一天他们会觉悟的。」
    金提阳颓丧地吐气,「希望真的有那么一天。」
    「你想太多了。」金时萝嘴边绽现一抹既灿烂又温馨的笑,拉开椅子起身,「你还是回去休息吧,反正也拿不定叔叔哪一天会来,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
    金提阳嘴边噙着一抹苦涩的淡笑,「妳要瓮中捉鳖,我只想守株待兔。」
    金时萝不想挑战他的拗脾气,莫可奈何的强挤着笑,「随便你,反正屋里多的是空房间,累了,随你挑一间休息。」
    「嗯,谢了。」金提阳露出淡笑。
    他心里祈祷爸爸千万不要在金时萝的预料下出现,这样他才能安然躺下来睡一觉。
    当金时萝欲要起身之际,眼角的余光无意间瞥见监视器上的萤幕,发现萤幕里出现两条熟悉的身影。
    「来了。」她又坐回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紧盯着监视器萤幕。
    金提阳连忙坐挺身子,双眼紧盯着萤幕中出现的人影,困难地吞咽口水,头皮莫名一阵发麻。
    果真是爸爸,更离谱的是连妈妈也出现其中,他们的一举一动全都被录下。
    金提阳脸色一沉,推开椅子,「我现在去地下室。」
    突如其来的一只柔荑抓住他的手,「别急,再等一等。」
    「不行,我等不下去!」金提阳忿忿甩开她的手。
    「你现在去,岂不教我前功尽弃。」金时萝出言阻止。
    「总不能教我眼睁睁看着他们愈陷愈深。」金提阳焦急反驳。
    金时萝将椅子转向他,凛着一张娇颜,仰着头望着一脸焦虑的金提阳,「我说过看你的面子,绝不会为难叔叔婶婶,但是我要追回失落的三幅画。」
    金提阳挫败地跌回椅子上,双手掩着眼,无法厚颜的再将视线拉回到监视器的萤幕上。
    「叔叔拿到画了。」
    金时萝淡淡的一句,逼得金提阳放下手,将视线逼回萤幕上。
    「走,现在去地下室,免得叔叔溜掉。」
    金时萝推开椅子飞快夺门出去,金提阳紧跟着追了出去。
    ***凤鸣轩独家制作*** bbs。。cn***「叔叔、婶婶。」
    一个细腻尖锐的嗓音蓦地出现在地下室入口。
    金禀礼和徐文秀当下吓了一跳,双手一抖,怀中的画轴应声掉落地上,两人仓皇的面色瞬间刷上一片惨白,徐文秀慌张地瑟缩在金禀礼身后。
    「时时时萝……」金禀礼惊恐颤抖的迟疑出声,当又意外惊见金提阳站在金时萝的身边时,他的脸上看不到一丝血色,「提阳?」
    徐文秀乍闻丈夫喊着儿子的名字,错愕地从丈夫身后采出头,不由得当场一愣,「提阳?你怎么会在这里!?」
    金提阳心里一阵刺痛,瞅着让他脸上无光的父母,「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们……」金禀礼千想万想没想到金提阳会在这里出现,颤抖得说不出话。
    「到底是为什么?」金提阳发出如雷般的咆哮。
    从未见儿子发这么大的火,金禀礼和徐文秀吓得紧紧相拥,缩成一团。
    金提阳撇开视线,并调整一下呼吸,粗暴地抬手扒过头发,「是不是又欠赌债?」
    金禀礼和徐文秀颓丧地垂下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不回答就可以当作没事吗?
    「说!」金提阳将满腔愤恨与挫败化作威胁暴吼出来。
    金禀礼和徐文秀害怕的身子缩得更紧。
    金时萝无奈地甩甩头,扯了一扯金提阳的衣袖,「你这副熊样只会吓坏叔叔和婶婶。」她往前跨了一步,更接近金禀礼和徐文秀,「今天的事就当我没看到,不过我有话要问你们。」
    金禀礼和徐文秀微微抬起头,用半信半疑的眼神审视金时萝,似乎怀疑她的用意。
    金禀礼用力咽了咽口水,怯怯地斜视金时萝,「妳要问我什么?」
    金时萝无奈地挑一挑眉,「我只想知道最先你们……」为了怕伤了金提阳,她「偷」这个字到了嘴边,又强吞了回去,「就是一开始的前三幅画,目前在哪里?」
    金禀礼和徐文秀不由一怔,他们明明是偷了四幅,她为什么只追问前三幅?
    难道……西门大少说的没错,第四幅是假的!?
    「妳能告诉我,为什么只问三幅……」金禀礼一定要问清楚。
    金时萝与金禀礼的目光短暂接触,金时萝微笑地撇开目光,「因为你拿的第四幅是假的,所以根本没必要追问,我现在只想知道前三幅的下落。」
    西门大少说的是真的,第四幅是假的!
    原来她早有防备。
    金禀礼大为震惊,没料到外表看似柔弱的金时萝,原来是只深藏不露的狐狸。
    「叔叔。」她的耐心有限。
    既然东窗事发,再也瞒不篆…
    「那三幅画我全抵给西门大少了。」
    「谁是西门大少?」从不出门的金时萝不由得一愣。
    西门澈!?
    金提阳的表情好似被雷击中似的,方才消失的怒气又冲上脑门,「你为什么会把画抵给他?」
    金时萝讶异的看着金提阳,「听你的口气,你好似认识这个人!?」
    金提阳气恼地猛吐气,「在花街谁不知道西门澈、西门洌、西门深和西门沁四位西门少爷,西门大少就是西门澈,在花街专门卖酒,据说他有着令人刮目相看的通天本领,天底下没有他卖不出去的东西,那三幅画说不定……早已被他卖出去了。」
    「不会的。」金禀礼急忙出声。
    金时萝疑惑地盯视金禀礼,「不会?叔叔你怎么这么肯定他不会卖掉那三幅画?」
    「提阳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西门大少确实没有卖不出的东西的本领,但是他偏好古董字画,所以我敢确定他绝不会卖掉那三幅字画。」金禀礼解释道。
    「这么说,还是有希望拿回那三幅字画……」金时萝在心中盘算着。
    还有一件事,金提阳没弄清楚绝不罢休。
    「爸,你刚刚说之前把画抵给西门大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话题又转回,金禀礼无助地垂下眼睑,「赌债……」
    又是赌债!
    金提阳当场抓狂嘶吼:「你是不是非要倾家荡产才肯罢休!」
    「我……」金禀礼羞愧的垂下头。
    金时萝无奈地看着金禀礼,「叔叔,依我猜想,你今天会再折回这里,一定是欠下的赌债未清是吗?」
    金禀礼不语,猛点头。
    金时萝沉思片刻,慨叹一声,「这样好了,爷爷遗嘱上曾经写明,金氏公司的股份不能转让和变卖,倘若想卖,我是优先考虑的对象,不如我出两亿,买下你手中百分之五的股权。」
    金禀礼惊愕地抬起头,「这怎么可以,那我将来养老……」
    「依你花钱的速度看来,不消几年你还是会卖股份。」
    徐文秀不假思索,岔断金时萝的话,「可是现在金氏公司市价值两百亿,百分之五的股份好歹也值个十亿、八亿。」
    金时萝露出尖刻的笑意,「婶婶,那是市价,若是急着脱手,绝不可能有这个价,你们爱卖不卖都无所谓,若是还冀望地下室的古董,我不妨坦白告诉你们,地下室里所有的字画,没有一幅是真的,若是不信,我可以帮你们请卡车来,将这里的废纸全都运走。」
    没有一样是真的!?
    金禀礼和徐文秀不禁愕然,四目相视。
    「不可能,妳爷爷留下来的不可能是假的!」金禀礼打死都不相信,爸爸生前会收藏假东西。
    「爷爷在世前收藏的是真迹、真品没错,只是我已经将那些真品、真迹转运到另一个地方了,一个只有我知道,没有人知道的地方。」金时萝毫不隐瞒,实话实说。
    金禀礼震惊的睁大眼睛。「妳……」
    「叔叔,关于这里的一切的所有权是谁的,爷爷的遗嘱里写得清清楚楚,再说,你每一回进地下室拿走古董的画面,监视器也全都录下了,不容你狡赖,你最好想清楚。」金时萝半恐吓半威胁地逼他交出百分之五的股份。
    金禀礼没想到活到这个岁数,竟然会栽在一个丫头手里,纵使有千万个不甘心,却又拿她莫可奈何。
    「好,我拥有的百分之五股份全卖给妳。」
    徐文秀惊讶的看着金禀礼,「你疯了,你全都卖给她,我们往后怎么办?」
    「不然怎么办?难不成妳想进牢里过下半辈子!」金禀礼气急败坏的瞪着妻子。
    看着叔叔、婶婶抓狂争吵,金时萝心里很想爆笑,「婶婶,两亿可不是小数目,一般人做一辈子都赚不到这笔钱,只要省点花,足够了。」
    「可恶──」徐文秀怒气冲冲想冲向金时萝。
    金禀礼一把拦住徐文秀,「好了,至少我们还有提阳。」
    「别指望我。」金提阳出声打断金禀礼的念头。
    金禀礼不禁错愕的看着儿子,「你居然想弃父母不顾?」
    「吃的有,若是指望往后我替你们还债,那是不可能的,要是让我知道你们在外面又欠下赌债,我会毫不留情的登报,和你们脱离父子、母子关系。」金提阳狠下心警告父母。
    金禀礼和徐文秀二度傻眼,四目愕然相对。
    第三章
    既然知道那三幅真迹的下落,金时萝悬宕半空中的一颗心,终于稍稍降下几吋。
    现在最令她感到棘手的是,她完全不认识西门澈这个人。
    她拿着叉子翻弄着盘里的荷包蛋……
    「时萝,荷包蛋是让妳吃的,不是用来泄愤。」
    低沉的嗓音唤回她,她低头看着盘里被她搅烂的蛋糊,懊恼地失笑,「这下可好,没牙齿的老太太都吃得下。」
    金提阳放下叉子,拎起餐巾的一角擦拭唇边,抬起隐含一丝沮丧的黑眸注视金时萝,「妳在想什么?」
    金时萝抿着嘴回视金提阳,尽管他每天必定抽空前来陪她用早餐,脸上也极力露出愉快的微笑,但是她看得出来,自从证实叔叔和婶婶潜入屋里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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