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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生的表情马上变得沮丧,“干嘛那么小气,上次不就是和你开了个小小的玩笑?是你自己说自己很坏的。”
“所以算是我的错?”闻言,苍凡气到几乎要吐血,大手一把拎住小女生的衣领,一直把她拎到自己的车子内。
小女生并没有挣扎,只是眼睛清亮地审视着他,“我们要去开房间吗?”
“你真的在搞援交?”苍凡皱起眉头。
“我才不做这种低级又没大脑的事。”小女生不屑地用鼻子冷哼了—声。
“那你是在骗男人的钱?”
“我骗了你吗?”小女生—脸纯真地望着他,“是你自己请我喝酒的耶。”
“你几岁了?”
“干嘛?你以为你真的是警察?”
“家在哪里:”
“没有家。”小女生干脆地回答。
“还在念书吗?”苍凡口气极为不悦。
“没有。”
“工作?”
“没有。在混吃等死,”小女生很颓废地说。
“为什么三更半夜在这种地方游荡?”
“我喜欢。”
“小孩子学大人任性。是要受到教训的。”苍凡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就再也不吭声了。
“你要干什么?”小女生显然有些着慌。
苍凡却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不再回答。
车子在夜色中飞驰。车子内安静无声。
小女生扭头仔细打量着苍凡,心里不由得赞叹着,他真的很帅。
他拥有一张足以媲美顶级模特儿的英俊面孔,剑眉修长,鼻粱高挺,唇性感,最让人着迷的是他那双眼睛,深邃的目光宛如千年寒潭,在灯光下折射出神秘的幽光。
那双眼睛和他的脸一样,仿佛也是没有温度的。
人们都说眼睛是心灵之窗,由此推断,这个男人一定也拥有一颗冷酷的心,大概是铁石心肠吧?
可是她知道,眼睛有时候也是会骗人的。
“我叫辛远雾,辛苦的辛,遥远的远,伦敦的雾。”小女生似乎并不小真的害怕他,反而做起了自我介绍。
苍凡没有任何反应。
辛远雾做自我介绍时,一直专注地盯着他,发现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似乎有些丧气地低下头,“苍凡,你要带我去哪里?”
“你知道我是谁?“苍凡微感诧异。
“我……当然知道。上次翻你的钱包看到的啊。”辛远雾急着解释。
苍凡不相信地瞥她一眼,车子在一家店门前缓缓地停下来。
拉起铁卷门,再打开里面的玻璃门,一打开灯,苍凡把辛远雾拎到里面。
“动物医院?你是兽医?”辛远雾好奇地东张西望。
“从明天开始,你就在这里上班。”这其实只是苍凡因为私人爱好才开设的动物医院,是他雇人负责经营的,身为大老板的他一年也许才来一次。
苍凡真正的身份是“他”集团分公司CE的总裁,CE是美国第二大跨国医疗器械企业,此次苍凡回到台湾是打算研究一下亚洲的市场,准备完全进入亚洲各国的尖端医疗设备市场。
而他也是学医出身。
因为前情复杂,苍凡懒得多作解释,只是在椅子上坐下来,盯着眼前正好奇地东摸摸西瞧瞧的辛远雾。
“喂!”辛远雾惊叫起来,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你要我来伺候那些畜生?”
“它们叫动物。”
“畜生就是畜生,换个名字还是畜生。我凭什么要伺候那些鬼东西?你凭什么要我做苦役?”辛远雾的一张小脸快皱成了小笼包。
“因为你得罪了我。”苍凡的身子后仰,眼角的余光监视着正上蹦下跳的辛远雾,“也为了防止你再去祸害别的男人。”
“只不过把你灌醉一次就这么记恨,你还是不是男人?”辛远雾恨不能踢他一脚,却被他的目光给震慑住,不敢妄动,只能心有不甘地咬住自己的嘴唇,说得好像我是红颜祸水一样。”
“错了,就凭你的姿色还不算红颠祸水,你顶多是个小祸害,害一害那些眼睛被猪油蒙住的蠢材。”
“那么……你承认自己就是蠢材啰?”辛远雾抓住了他的语病。兴奋地反击。
“对,我是蠢材。”苍凡叹了口气。所以他才会在看到她孤独无依的眼神后,不由得对她心软,忍不住在她哀求地看着他时,答应请她喝酒,现在更决心要挽救这个濒临堕落边缘的问题少女。
再任她这样胡作非为下去,迟早有一天她会落到坏男人手里,把她吃干抹净,甚至可能把她推到火坑里,让她一辈子不得翻身。
“明明是大男人,还和我斤斤计较。不就是借你五千块嘛,还你就是。”辛远雾伸手从包包里取出一大叠纸钞,丢到苍凡身前的桌子上,“哪!钱还给你,自由还给我,本小姐才不要做一群畜生的保母。”
苍凡眉毛一挑,“这些钱哪里来的?”
“我自己的。你那是什么眼神啊?以为是我骗来的吗?别把我看得这么差劲好不好?本小姐眼光可是很高的,才不会什么男人都骗。”辛远雾吼了起来。
“你很有钱嘛。”
“所以以我才不要在这里做苦力,”
“五千块好说。”苍凡拿起那一叠钱,那我的吻怎么算?”
辛远雾的脸蓦然红起来,“什、什么吻?”
“你以为我喝醉了吗?”苍凡冷冷一笑,“我曾经和朋友连喝两天两夜,第三天还能去爬山,你认为呢?”
“你是鬼啊!”辛远雾不可置信地叫起来,随后握紧双拳,怒视着眼前这可恶的男人,“你那天是故意的?”
“我想看看你的精采表演啰。”
辛远雾的脸几乎羞得快冒烟,她手指颤抖地指着眼前英俊到令人厌恶的男人,“恶魔!”
“好说、好说。”苍凡淡淡一笑,”本人的唇是非卖品,既然你沾了,就要有负责的觉悟。”
“我负责?负什么责?”辛远雾开始觉得自己上当了,而且是上了—个非常、非常大的当。
“在这里替我卖命,直到我满意为止。”
辛远雾的嘴巴张得几乎能塞下鸡蛋,她已经气到说不出话。
“就这样说定了。”苍凡点了点头,伸手又去拎住她,一直拎到二楼,这里有我的休息室,你可以暂时睡一下。”
“我才不要和你一起睡!”闻言,辛远雾慌张大叫。
“你以为我愿意和你睡吗?“苍凡送她—个“她别做美梦”的眼神,明天来检查的时候,你最好老老实实地给我待这里,否则……哼哼。”
“恶魔、恶魔!你是恶魔!我要把你这里的动物都杀掉!”
“你有胆就杀杀看。”
“苍凡,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辛远雾沉默了一下后,忽然叫住他。
“问。”
“你真的要收留我?”她的眼睛澄澈无比地盯着他。
“是要你做苦力,你说的。”苍凡怔忡了一下,却送给她—个邪魅轻佻的笑容。
“喂,我告诉你,如果你敢留下我,就再也甩不掉我了喔!”辛远雾发狠地威胁他。
“那你就做一辈子苦力好了。”
把门从外面锁死,苍凡扬长而去,留下辛远雾在里面死命地槌门。
混蛋、混蛋!这个混蛋!
苍凡你这个大混蛋!亏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原来也不过是只披着人皮的狼!
还敢让她做一辈子的苦力?
算你狠!
辛远雾愤恨地一头栽到休息室内的单人床上,嗅到一股淡淡的菸草味,不由得一怔,随即就像缺氧的人抱着这张床狠狠地嗅了起来。
是他的味道,是他的味道……
虽然他是个混蛋,不过身上的味道却很好闻。在她记忆里一直都是这么好闻。
辛远雾不爱抽菸,却在很早以前就爱上了菸草的味道。
一想到还是有人愿意要她,即使是让她做苦力。辛远雾便不由自主地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遮掩着滚滚落下的泪水。
第二章
次日清晨——
苍凡比以往提前半小时起床,梳洗完毕,穿好风衣,就拿了钥匙朝外走。
“喂,早餐做好了喔。”方岩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随后他的亲亲老婆夏紫苑端着早饭出来向苍凡道早安。
注重生活质感的方岩喜欢一切自己动手,所以他就成了屋子里的大总管,兼做大厨师。
“不吃了。”苍凡看了看手表,急着朝外走。
“急着去见你的小情人吗?”方岩眯起双眼,在他后面问道。
苍凡哼了一声,只留给他一个酷酷的沉默背影。
方岩一手抱着胳膊,一手托着下巴,从窗户中看着苍凡的车子离去,目光狡诈幽深。
能让刻板无比的冰山男一反常态的这么早起,这个女人到底生得是什么样子?
嗯,看来他有必要好好调查一番。
然后他要向爷爷打小报告,也许爷爷最没有女人缘的孙子,今年也能迎来桃花大运呢!
方岩笑得极为狡猾,毕竟他现在享受着夜拥娇妻的美妙滋味,怎么可能不让他的兄弟们也早点脱离可怜王老五的单身行列呢?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大街上还很冷清,只有三三两两早起锻链身体的人们。
台北的冬天有些讨厌,湿湿冷冷的,却又不下雪,整个人都好像快冻死了。
苍凡看着车窗上的寒气,有些担心被留在动物医院中的辛远雾,天气这么冷,那个小女人应该知道要打开暖气吧?
一路飞驰赶到动物医院,苍凡停好车子,正想要冲进去,却看到从窗户垂下来的布条,令他不由得大吃一惊。
布条是由床单接起来的,最可恶的是上面还接了一件白衬衫,苍凡气到不由得低吟一声。那可是他从义大利买回来的高档货,现在却变成了破布,早知道他就不应该在这里放一些替换衣服。
打开铁卷门,苍凡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二楼,推开自己的办公室,果然空空如也,鬼影都不见—个。
那个臭女人!
苍凡如雕刻般的脸庞变得严肃,目光瞬问变冷。
他走到里面的休息室打量着,果然看到绑在床脚上的绳结,那小女人真的落跑了。
她是铁了心要和他斗,是不是?
他迅速把布条从窗外拉上来,解开床单和衬衫,衬衫的肩窝处被撕裂出一道长长的口子,让苍凡心疼得咬牙。
苍凡的眼神幽深,唇角抿紧。
辛远雾,咱们的梁子越结越大,你可要小心了!
辛远雾一路飞奔跑回家,气喘吁吁地瘫软在地板上。
她在诊所睁着眼苦苦熬了一夜,眼看东方发白,窗子逐渐亮了起来,心情也越来越紊乱,好像有人在她的心头擂鼓,让她连喘息都变得困难。
被子上残留着那个男人的气息,令她抱着久久不肯放开,把脸深埋在里面,大口地吸气。
怎么办?她真的要留下吗?和苍凡一起工作,无时无刻都能看到他,这是她梦寐以求的事,可是……
不行、不行,这不行的!
绝对不行!
万一被他看穿她的心思,万一她在他面前出丑,她一定会难过得没勇气活下去的。
反正她已经见到他了,也确认他现在还好好的活着,并且有了新的工作,她就应该满足,且识趣地躲得远远的。
她不能再对他存有奢望。她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平凡,平凡到根本配不上那个英俊酷帅的男人。
辛远雾虚弱地走到浴室的大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人儿。
眼睛怎么看都是一大一小。大的双眼皮。小的却是单眼皮。脸蛋又瘦又小,尽管皮肤也算得上光滑,可是五官除了小就是小,小鼻子小嘴巴,就连下巴也小小的,她看起来像个未发育的少女。
一身材像竹竿,腰虽是很细,可是连胸围也相当平,穿上胸罩能够达到B罩杯就要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