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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什么是喜欢嘛!哼!
课堂上,我的心思早飘到了大太空外,脑海中一直回想起朝泽哥说的话,还有那可恶的般凌严,竟然莫名其妙的冲进来打了我一个耳瓜子,到现在,我的脸颊还微微作痛,臭混蛋,死变态!
我的眼睛瞄向窗外,外面的一棵大树,叶已经凋零,数枝上还留有星期天的白雪,还有几只不怕死的小鸟在上面唧唧喳喳地叫个不停,烤鸟肉应该不错吧!
“公治同学,请回答一下‘玄武门之变’发生在几几年?”
老师在上面问我。
可我没听到。
“公治同学,公治同学!”
“喂,琳,老师叫你呢。”旁边的鱼儿小声的提醒我。
“啊?”
我莫名其妙的站起来。老师刚才问什么?
“玄武门之变发生在几几年?”鱼儿将老师的问题又小声的重说了一遍。
玄武门之变?玄武!就是那个张得像乌龟的动物吗?我知道玄武,可不知道玄武门耶!真的有玄武门吗?
“玄武门之变发生在几几年!”历史老师用利眼一扫我,表示对我刚才上课不专心生气。
这下糟了,惹到这个正值更年期的欧巴桑头上了。她可是出了名的严厉,人称“秦始皇之妻”“学生杀手锏”
“恩~~~~~~~~”我踢了踢鱼儿,请求援助,没想到她也是在死命的翻书,这个笨蛋,果然靠不住。
“公元前450年。”
干脆一不作二不休,随便答一个好了。
“哈哈哈哈…………”
笑什么!
“公治同学,公元前450年,还是在战国时代,秦始皇大概还没出生呢,你怎么会把唐朝的玄武门之变和战国时期连上关系呢?”老师头痛的一拍脑门。
你知道就别问我吗?从开学到现在我的历史考试哪一次及格过啊,我要是能答出玄武门之变发生在几几年,我的历史考试还能只有15分吗?
“好啦,上课心不在焉,罚你下课后留下来打扫厕所。”
喂,喂,喂!开什么玩笑,要我打扫厕所!天理何在?
这个欧巴桑厉害在的地方就是动不动就罚学生扫厕所,所以我们学校的厕所可以去参加媲美大赛了。
这个学校扫厕所的大妈也许是最轻松的了。有一群免费的苦力军。
“是!”我不情愿的应了一声。
“琳,你最近怎么了?上课心不在焉的,做其他事也是。”
一下课,鱼儿就凑过来问道。
“没什么。”
“肯定有什么事,告诉我嘛,我们是好姐妹啊。”
“真的没什么事。”难道要把般凌严打我一巴掌的事情告诉她?
“你别卖关子了,我和你相处好几年了,你的心情我还看不出来,快告诉我。”鱼儿一脸等着听新鲜事的表情。
“没事。”我不耐烦的伸伸懒腰。
“快告诉我啦,我们是好姐妹嘛!”
哼!什么还姐妹,是姐妹的话会丢下我,跑去和牙生约会吗?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两人交往也有好几个礼拜里,怎么还没分手?
“你确定你真的是我的好姐妹?”
我用手拖着下巴,眼中闪着恶魔之光问她。
“喔!不,我和你没关系。”鱼儿很识相的想溜走。我一把抓住她。
“琳,我和你没关系,你快放开我!”鱼儿挣扎着大叫。
“那怎么可以呢,我和你不是好姐妹吗?我们当然得亲近亲近,您说是吧?”
我真的感觉我越来越变态了。
“我和你没关系啊,我收回刚才的话行不行?”鱼儿哭丧着脸,哀求道。
“那可不行喔~~~~~~~~~~”我故意在鱼儿的儿边轻轻吹气,惹起她全身的激颤,“是好姐妹的话,就晚上留下来陪我打扫厕所吧。”
“不要啦,琳,你放过我吧,晚上我还要和牙生去约会呢。”
…………
真棒,终于不要一个人去扫厕所了。
#########我是可爱的分隔线###########
“呜~~~”鱼儿可怜的拿着拖把,悲惨地拖着地板。
“别抱怨了,快拖!”
抱怨什么,我不是也正要刷马桶吗?我的工作可比你的还要“壮烈”呢!
“呜,人家要去见牙生啦。”
“那蒋混蛋不是说等会儿来接你吗?”
“本来我们约好去溜冰的,现在你看看,都不能去了啦。”
“你们交往了也有几个礼拜了,怎么还没分手?”我从马桶中抬起头来,问。
“琳,你干什么这么说!”鱼儿气得扔过来一块肥皂,“人家可是抱着和牙生结婚的心在和他交往呢!”
和大色狼结婚,难道她不怕色狼有婚外遇?
“好好好,你结你的婚,你们在一起的时候难道没有其他女生过来打扰你们?”
“怎么可能没有,对了,说到这个我还想起来了,上次那个稚恭你还记得吗?”
“恩,还记得,她的脸还真叫人印象深刻。”稚恭是谁?随便敷衍一下。
“听牙生说,她好像是北眺什么帮的小大姐,放出话来要找你麻烦呢。你上次骗她你老哥约她,她好像被揍得很惨,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呢。”
“啊?我哥有把她打得那么惨吗?”上次我哥回来的时候,脸上可一点儿也没有打人过后的反映啊,他还把人家打得进了医院,我问他,他还说中途被一只蚊子叮了一下。
原来我一直和这么危险的人物住在一起。
“所以,牙生叫我转告你,最近小心一点,可能和会有麻烦的人来找上门的。”
“没关系啦,我可是空手道蓝带呢。”
“蓝带又怎么了,你不知道,在北眺连一个小小的扫地啊公都是和气道黑带,那里可是个野生动物园,想活命,要有点本领才是。
“那些人真有这么厉害?”
“对啊,北眺大大小小的帮派多的数不胜数,几乎每个都和黑社会分子有点瓜葛,你最好小心一点,不然真的会出事的。”鱼儿好心的警告我。
“那么北眺最大的分枝是‘海帮’和‘凌帮’我能在‘海帮老大’的阴影下生存,其他的也没什么好怕的吧。”我拖着下巴思考着。
“琳,人家是说认真的,你不要打岔好不好。”
“我没打岔啊。”
“算了,我说破嘴皮子也没有用,我不管你了。”
“喂,鱼儿。”我从蹲厕里走出来,取下蒙住鼻子的毛巾,问道,“你和牙生真的不打算分手?”
“琳!!!”鱼儿受不了的大叫,就没差拿刀杀了我。
“你知道牙生生平的座右铭吗?”
“咦?是什么?”一提到他的私事,鱼儿来兴趣了。
“是一句诗哦!”
“快说来听听。”鱼儿兴致勃勃。
“就是‘枝上有花只堪折,莫等无花空折枝’”
“他,他,他真的这么说吗?”鱼儿气愤的要死,拿着那把拖把乱挥舞。
“当然是骗人的。”
“琳!”见到又被耍的鱼儿再度气上加气。
“哈哈哈哈,被别人一说就影响到两人之间的感情,还说什么要和牙生共度一生,你这样还不及格啦。”我取笑道。
“……”
呵呵,没话说了吧,也不用用脑子,这句诗不就是《我不是聪明女生》里的句子吗,这么容易被骗,鱼儿真的太单纯了。
“哼,我不和你玩了,你厕所打扫的怎么样了?”鱼儿红着个脸,故意叉腰充老大。
“已经完了,也差不多可以走了。”我环顾了一下“芳香四益”的厕所,收拾起洗具,准备回家。
这时,夜已深,硕大的教学楼里只有我和鱼儿两个人的身影,我走在鱼儿的后面,月光将我们的身影拉得好长,周围是一片寂静和不时传来冷冷的风。
小心一点是吗?
“大伯,谢谢你,这么晚了,还要为我们开门。”我和鱼儿对传达室里的大伯道谢,嗨,真是可怜的老人家,50多岁了还要帮别人开门看到深夜。
“没关系啦,反正也习惯了。”老大伯慈祥的说。
“啊!牙生来了。”鱼儿指着远处开来的小轿车兴奋道。
那辆车在我们的面前停了下来,蒋牙生从车子里钻出来,冲鱼儿笑道:“我来了,我可爱的哈密。”
哈密~~~~~~~~好肉麻!
“你来了,我等死你了,我们好久没有见了。”
鱼儿赶紧和牙生亲热相拥。
这两人变态,不是昨天还见过面嘛,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好了,好了,两位小姐累了吧,快上车。”
“英叔,你好!”我和开车的英叔打招呼,没想到里面的却不是平常的英叔,而是一个中年男同胞。怎么回事英叔呢?
“英叔三天前请假,回老乡去了。”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趴在牙生怀里的鱼儿问。
“不知道耶。他这次请的是长假。”
“他为什么请假?”我又问。
“我哪知道,他说想去散散心。”
“……”
是吗?
我望着那个以前英叔的专属位置,心情五味具全……
“英叔,你会不会喜欢这里的太太?”
我打开后车门,鱼儿先溜了进去,先进去的鱼儿发出一声惨叫。
“怎么了?”我也随之进去,却看见里面还坐着一个人。
那个手拖下巴,身靠窗口,冷着脸看我们的不就般凌严吗!
“喔,刚才我们一起在酒吧里喝酒,来接你们时,他也跟来了。
该死的蒋牙生有时间在酒吧喝酒,你不会过来和我们一起打扫厕所吗?外面天已经够冷了,你还带个冷气机。
我心不甘的坐进车里,三个人挤在后座,右边是般凌严,左边是我,中间夹了可怜的鱼儿,而蒋牙生则是坐在前面。
车子缓缓开动。
“对了,琳,听说我们学校的稚恭要找你麻烦耶!”
刚才我和鱼儿的话题又被牙生提起。
“这个啊,我已经知道了。”不就是一个女流氓嘛,有什么好怕的。
“你要小心一点喔,稚恭可不是一般的流氓,她的哥哥可是黑社会的。”牙生好像猜到了我的心思,和鱼儿一样警告我。
“她哥哥是黑社会的!”
“对。”
“算了,也没关系啦,反正我整天都呆在学校里,他们也无法怎么样吧,我将身体靠向椅背,轻描淡写地说。
“琳……”
受不了,怎么每个人都好罗嗦哦,没看见人家正值失恋期,对其他的事情没什么兴趣,最可恶的是般凌严在我最痛苦的时候给了我一巴掌,让我痛上家痛,可恶的混蛋,我恨死他了啦~~~~
车子到了鱼儿家,鱼儿要下车了。
我走出去让出道,鱼儿和牙生一相拥后,然后依依不舍的道别,在鱼儿上楼前,牙生突然想起什么的,对她叫道:“过年的时候,我爸和我妈要回来了,你空出点时间,我带你去见他们。”
“什么,伯父伯母!”鱼儿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不知所措。
“……”他们讲什么,我听不见了,只瞧见鱼儿的脸色瞬息万变,一时红,一时绿;一会儿慌张,一会儿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