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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大的嫌疑氾。今晚,你们最好找出谁才是真正的下毒者,否则明天将你们两个人都当成凶手,一起送到衙门。”说完,指挥手下将他们两人关到孟津原先睡的房间里去,又叫佣人将地上的孟津抬了起来,跟著他走。
那些佣人抬著孟津,跟著孟泽走到江丽儿房间里。他们心里虽诧异,但是孟泽怎么命令他们就怎么做,连问都不敢问。
安置好孟津后,孟泽立即命令所有人都退出这幢楼,各自回房休息。
他们一退出房间,孟泽立刻从孟津嘴里掏出一个东西,他看著已干扁的小袋子,问:“这是什么东西?”
“那是猪尿袋。”江丽儿说。看孟泽好像不太理解的样子,她又解释,“也就是猪的膀胱,我特别叫郑凯文到杀猪的地方帮我找来的。”
他不敢相信的问:“你把这东西放到孟津的嘴里?”
“我没办法啊!”她的表情非常可爱,“我没办法找到一个可变形又不漏的袋子装鸡血啊!而且为了让人看不出破绽,我更不能用小瓶子啊!”江丽儿有些佩服自己的问:“怎么样,效果还不错吧,塞进嘴巴后,人家都看不出来,血就像真的从嘴里流出来的一样。”
孟泽苦笑著,不说话,只是双手很快的帮孟津擦了一下脸,又将他的手脚绑住。而后接过江丽儿送过来的解药让孟津喝下去,孟津很快的醒过来,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孟泽就又拿了一团布塞到他嘴里去。
江丽儿立刻将数个铜管的封口打开,好听到二楼姜丽红和何俊贤的对话。
今晚的一切其实都是江丽儿安排的。她先设机关让油灯烧一半时就自动熄灭,等到灯灭时,她立刻将预先预备好的迷药放到孟津的酒杯里,等孟津睡著后,她再乘机将预藏装了血的猪膀胱口打开,塞到孟津嘴里去。孟泽再趁乱将流出来的血抹得孟津满脸都是,看起来像是七孔流血的样子。
孟津对发生的一切,全都莫名其妙,想问,却发不出声音,想走,又全身被绑住,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哥哥会如此对他?
※※※
二楼房间里,姜丽红恨恨的问何俊贤,“何俊贤,你为什么要毒死孟津?”
何俊贤的声音更是恨恨不平,“你问我,我还正要问你呢?你是不是把我给你的那包药放错杯子,放到孟津杯里去了?”
“没有,我没有下毒。”姜丽红矢口否认,“你想,我就要当孟家二少奶奶了,孟家的一切迟早都要落在我手里,我何必急著在这个时候下毒呢?”她撇清的说:“我没有下毒的动机,所以下毒的一定是你。明天大少爷若问时,你最好自己承认,不要拖我一起下水。”
何俊贤语气激动的反驳,“你自己说你没有下毒的动机,难道我就该有下毒的动机?我再怎么笨也知道孟津是我的财神爷,我今后的生活全仰仗他了,我何必自断财路?”
姜丽红一点都不相信何俊贤的话,她说:“现在你当然要撇清脱罪了,你口口声声说你没有下毒的动机,我一点都不相信。我认为你是因妒生恨,才毒死他的。当我和孟津私奔时,我本来想迷昏他后,拿了他的钱将他丢到路上就算了,可是你就偏说要弄死他,可是又怕孟家报复,要把他弄得像是自杀的样子。我想你大概是认为我是你的老婆,可我又跟孟津上了床,这口气你忍不下去,所以你要杀了他出气,可是那次没害成。一她愈说愈恨。
“这次,你眼看著他就要和我成亲,变成我名正言顺的丈夫了,你当然更受不了了,所以才会下毒害他!”她的声音充满了恨,眼看即将到手的大笔财富全都化为乌有,所有的美梦全都破灭了,她好恨、好恨……
“放屁、放屁,全是狗屁不通的胡说八道。”何俊贤气得猛往姜丽红吐口水。若不是手脚全被绑住了,早就将她打得鼻青脸肿,“你这个贱女人,少臭美了,我从来没爱过你,我只不过是利用你,更不会为你牺牲我自己的利益。我保护孟津都来不及了,怎会为了你去毒死他呢?你一定是将要毒死大少爷的药,趁灯灭的时候错放到孟津杯子去了。”
姜丽红又恨又气,她又看错何俊贤了,原来认为他念著一点夫妻之情,还有一点做丈夫的骨气,现在听来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揭开背后的残酷现实面,让她恨不得咬何俊贤的肉、啃他的骨。她手脚挣动著,往他的方向踢去。她恨他如此轻易的就将她的一生全毁了。
何俊贤也不甘示弱,举起被绑著的双腿往姜丽红踹去,他也有满腔的怒气,他也有好多的不满,这一切都是这个短视浅薄的女人造成的。
两人你来我往的互相踢著、骂著,姜丽红更是忍著多被踢几下的痛,滚到何俊贤身边,张嘴就往他脸颊咬去,咬得很紧、很牢,何俊贤踢了她好多下都不能踢开她。
※※※
三楼上只听得何俊贤凄厉的惨叫声,和姜丽红凄恻恻的惨笑声。
江丽儿听了好不忍,将所有铜管的口全封住了,她要求孟泽派人去监视他们,不要让他们再互相残杀了。
孟津虽还猜不出孟泽如此待他的用意是什么,但二楼传上来的谈话,他却听得清清楚楚。到这时他才明白,上次他的昏迷是他们两人造成的,原来丽红对他全是虚情假意,何俊贤也只不过是想骗他的钱而已,更狠毒的是他们竟然还想毒死他和大哥,好侵占他们家的家产。
※※※
第二天天一亮,孟泽将何俊贤、姜丽红和孟津三个人全送到衙门去。他告何俊贤和姜丽红谋财害命,孟津则是串通外人意图谋害他,独占家产。
公堂里听审的民众挤得水泄不通,大家都好奇的想知道,城里最富有最有财势的孟家的事。
公堂上,何俊贤和姜丽红的脸全都是乌乌青青、又肿又疼的。何俊贤的面颊上还少了一块肉,伤口上血肉模糊。他们看到孟津没有死,不禁诧异万分,又看到他和他们一样也变成阶下囚,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知府很快的升堂审案,何俊贤和姜丽红互咬,爆出了很多内幕,案情很快的明朗,他们以共同谋财害命的罪嫌被判秋后处决。
至于孟津的部分,由于姜丽红良心发现,替他做了很多辩护,承认要谋害孟泽的事全都是何俊贤教唆她做的,孟津完全不知情,因此知府判他无罪并立即开释。
就在孟津以为没事后,突然孟家管帐的执事捧了好厚一叠帐簿,跑上公堂来请求知府大人做证人,见证孟家两兄弟分家的事。
知府大人答应后,管帐执事立刻宣读了孟家的家产总数,及孟津挥霍掉和上次私奔时从家里带走钱财的总数,两相扣减,孟津已用掉了孟家财产的半数以上,不过孟泽念在兄弟之情,不和孟津计较他多花掉的部分。
今后两兄弟分了家,兄弟断绝往来。孟津必须负责他自己的生活所需,孟家不再负责孟津的任何花费和在外的一切债务。
全场哗然,议论纷纷,很快的,孟家两兄弟分家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的立刻传遍了全城。
分家就分家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孟津心里想著,无所谓的往城里热闹的地方走去,想找些平常聚在一起的好明友聊聊。
城里,仍是像以往一样热闹,吆喝叫卖声、拉客声仍是此起彼落。走著走著……他竟然走到街尾最大的赌场门口了,赌场才刚开门,到处冷冷清清的,站在门口的小厮没精打彩的,看到他连个招呼都没打。
孟津好生气,少爷脾气发作了,他一巴掌就甩在那小厮脸上,“瞎了眼的狗奴才,看到我竟然装做不认识,难道少爷我没有赏过你银子吗?”
小厮无端被打,捉住孟津的衣襟就回赏他一拳,“你赏过我银子又怎么样?现在那些银子已变成我的银子,变成我有钱,你没钱,你神气个什么?”骂完将手用力一推,孟津一个踉路,差点跌到地上去。
睹场里,走出一个年纪较大的的伙计高胜,他问门口的小厮,“小柯啊,你在骂谁啊?”
“骂谁?骂那个不知天地有几斤重的败家子,他以为他还是孟家的二少爷,一来就给我一巴掌,我小柯也不是好欺负的,当然加倍回敬给他了。”小柯得意的说。
睹场的消息最灵通,何况是孟家的事,他们更是注意,当他们一听说孟津的状况后,每个人的心上立刻将他从贵宾名单上除名。
高胜一看孟津的狼狈样,不禁生出一股恻隐之心,他好意的对孟津说:“二少爷,以后不要再来了,这个地方不是你来得起的。”
“我为什么不能来?”孟津仍是不脱他的少爷脾气,“那里面谁不认识我?在里面,我比在自家里还熟。”说完,就往赌场里走。
高胜心里想,这二少爷,既如此不识时务,自己又何必多管闲事呢。大丈夫能屈能伸,若他只能伸而不能屈,那就看他的本事和造化了。
小柯看他进去,也不拦他,反正这里的赌场就是这样,只要不进去闹事,没钱也可以进去凑凑场面,走走看看的。
赌场里冷冷清清的,没有人在睹,所有场子都还没有开。孟津走了一圈又出来,望著还未正中的太阳,心想,连中午都还没到,怪不得没人,等到晚上热闹时再过来看看,也许能碰到熟人也不一定。
孟津又走回大街上,闻著从各家饭馆、茶楼里传出来的香味,肚子不禁咕噜噜的直叫,这才想起,今天直到现在连一口茶都还没喝。他挑了一间气派的饭馆走了进去,店小二看了他一眼,招呼的问:“二少爷,今天要点些什么?”
孟津照以前的习惯,一点都不想花脑筋在点菜上,他对店小二说:“你随便帮我配一些,端上来就好了。”
很快的,菜端上来。孟津一看菜色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粗糙、简陋了许多,不禁大怒,将桌子一推,站了起来,“这哪是给人吃的?这么看不起人,本少爷不吃了。”
店小二也生气了,捉著孟津说:“不吃也得付钱,五十钱是饭钱,你翻桌之后的清理费是三十钱,总共八十钱,拿来!”
孟津哪受得了这种气,想他以前风光时,每次赏给端茶送菜的小费都不止八十钱,现在这店小二竟为了八十钱的事捉著他不放,他生气的说:“你给我放手,我……”
“我什么?你已经什么都不是了?”店小二冷冷的讽刺著,“若不是念在你以前做人慷慨的情分上,我才懒得端菜来给你吃呢!没想到你竟然不知好歹,将桌子翻了。你想摆威风给谁看啊?告诉你,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背后有金山、银山可以倚靠的孟家二少爷了。”
孟津被讥刺得说不出话来,冷汗涔涔而下。他实在很想立刻拿出五十钱来狠狠的甩到店小二脸上,可是现在他身上连一钱银子都没有。
店小二早就料到他拿不出钱来,也早就盘算好了,若万一孟津付不出饭钱时,他身上穿的衣服也可以抵五十钱的。现在店小二更是不客气了,动手就扒孟津的外衣。
孟津慌张的叫著,“喂,你干什么,干么脱我的衣服?”
“没钱付帐,就脱衣服抵债。”店小二抓著孟津质料昂贵的外衣,理所当然的说著。
孟津就这样,饭也没吃、衣服也少了一件,在众人围观讪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