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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似乎又回到和最初争夺房间的情形,白蛇花君逞强说着,无论如何都要靠自己的力量,证明自己有办法单独驾驭一匹比他个子还要高大强壮的马,可是,别说他没骑过马,根本连碰都没碰过。
“听我说,小花君,骑马用蛮力是绝对行不通的。”
决定不理会秦时雨的废话,白蛇花君扯着马鬃就往马背上攀,受不得如此粗鲁的对待,马儿痛得愤力甩头,立刻将白蛇花君甩得四脚朝天,在地上滚了好一阵子。
“哎呦喂呀!好痛啊——”这声叫声是白蛇花君认识秦时雨以来,最惨绝人寰的一次。
“看吧,不听智者劝,悔恨在眼前。”
分毫不差,秦时雨正以居高临下的帝王之态,站立在坐趴起身,好比路边小乞丐的白蛇花君面前,形成一副既逗趣又难堪的画面。
“哼!你少在那里说风凉话,我一定可以爬上去的。”
说罢,白蛇花君作状欲再上马。
铃铃!
宛如敲钟击磬的声音响起,那是超凡走动时铃铛所发出的清脆声响。
充满灵气的超凡,刚刚才亲身见识过白蛇花君的粗暴,将之列为拒绝往来户,甩头踱步以表示不愿意让白蛇花君碰触它,为此,白蛇花君自尊深受打击。
“耶?超凡,你别走啊!让我骑一次嘛……求求你,一次就好了……好不好?对不起嘛……刚才都是我不好!超凡……”
无论白蛇花君如何哀求,但超凡就是不肯赏脸,理都不理。
“小花君,都是你自己不好,动作那么粗鲁。超凡可是气质高雅的淑女,你那样拉扯它的秀丽鬃发,莫怪它要发脾气摆脸色给你看。”
“我又不是故意的……”低头碎碎念。
“你说什么?说大声一点。”秦时雨故意坏心眼的问。
“没有啦,我说都是我不好,你快点帮我跟它解释清楚。”
“你不是神仙吗?难道没办法和动物沟通。”
“我在凡间是被禁用法术的,所以我没有办法用法术和超凡说话,你是它的主人,它一定会听你的,你快去啊!边讲边将秦时雨推向超凡。
“好好好,我去,不过……”秦时雨坏坏的朝白蛇花君使眼色。
一起生活久了,白蛇花君自然了解秦时雨个性中顽固的一环,说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实则太过,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未到最后关头,他是绝对不轻言放弃,所以,白蛇花君当然知道他使眼色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啦!”
“真的?”
“对啦!”
输给超凡的白蛇花君,只得屈服于秦时雨的安排,打消独骑的念头,谁教他什么都不会,不会赚钱、不会骑马。
不费些许眨眼功夫,秦时雨三两下便将超凡安抚得服服贴贴,一反先前目中无人的高傲姿态。
“上来吧!”
仰起头来看着发出朗声的主人,瞧见他用着一贯自信的微笑望着自己,大方的伸出他厚实有力的手掌,此景瞧得白蛇花君心里又好笑又好气。
笑这对主仆摆起姿态都是一个模样,高傲得让人受不了,却无法真正打从心底去讨厌;气则是气他老是遇人不淑,总遇上同一型的,其中自然少不了在奈何桥畔的林思凡林大小姐。
总归一句话,误上冤家贼船。
驾驭超凡骏马急速奔驰在山间野道,铃镊击钟般悦耳的节奏在半空缭绕回响,骤风夹杂山岚之气拂面而来,沁人心脾、清新畅快。
为了能好好贴近身前的满怀馨香,秦时雨表面上驾驭超凡快速奔驰,背地里则大绕远路,岂知,这厢有意,那厢兴趣缺缺。
“还在生气吗?因为你说你没骑过马,超凡也证明你的确不会驾马,我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啊!”秦时雨边讲边缓下奔跑速度。
“假以时日,不代表我学不会啊!”白蛇花君鼓起粉腮微微恼怒。
“小花君……我是真的担心你的安危,你想想,要是你摔伤了,我会有多么伤心啊……”语调故作哽咽。
“恶……当初我从树上摔下来也不见你皱一下眉,我受伤你会难过?”别偷笑我就该感动得谢天谢地喽!
“快别这么说,一起骑马,表示我们感情好啊!”
秦时雨胸前抵着一堵微温,双臂护卫似的环其腰侧,状似亲密的用下巴画圈,磨蹭着小花君顶上的小巧头旋。
“谁跟你感情好?不要用你的下巴玩我的头!”扭颈别开烦人的磨蹭。
“呵呵……”
==凡=间=独=家=制=作====凡=间=独=家=制=作==
好不容易离开巅颇已久的马背,白蛇花君下意识伸手往后抚了抚他麻麻痛痛的小屁屁,待酸麻感稍退,他才有心思北边看看、南方望望。
“就是这里吗?没什么特别的嘛……”言词之间难掩失望。
“别急,穿过眼前这条小道,里面可是别有洞天。”
安顿好超凡之后,秦时雨这才有空回头搭理他最爱的小花君。
“瞧你说得神秘,我在天庭什么没见过,要是没什么了不起的,我就扁你一拳!”
事实上,白蛇花君在天庭的所见所闻才少哩!因为身份的关系,诸多圣地宫殿根本不得其门而入,之所以不惜讲大话,还不就是为了爱面子。
白蛇花君三番四次在秦时雨面前丢尽脸面,如今唯有出此下策,才不会让秦时雨真的将他看扁,反正秦时雨也没上过天庭,哪里会知道他撒谎呢?
眼前小道不宽不窄,刚好仅容两人并肩同行,小道路面所铺并非泥壤土沙,而是盖着满满的白色鹅卵石,颗颗圆润、粒粒晶莹;再向前采去,小径蜿蜒却不复杂,路程快则十五至二十分慢则半小时,中道或有闲鸟啼呜,仿佛是在诉说着竹林之幽静。
初来乍到,总难不醉心小道景观怡人,等发现时,已是另一番洞天福地。
山岩谷壑之中有一道丝绢般的细泉,绵延细泉由高处的岩石间隙流泻落下,成形一个天然的迷你小瀑布,小瀑布清泉汩汩、细涓潺潺,在小瀑布下方堆积出一泓清池,清池夹岸弥漫花草似锦,风中绿竹掩映,水光染翠,景色甚是艳丽。
视线略略往右边偏去,看似花形样貌的奇石分布水池一角,瞬间牢牢揪住白蛇花君,促使他快速移步向前一观究竟。
“咦?”怎么这石雕花好眼熟啊!
“这石花很特别吧!我从来没见过外型这么奇特的花。”见白蛇花君瞧石雕花瞧得入神,秦时雨趋近关切。
“是很特别……”好像在哪儿见过?在哪儿呢?在哪……
白蛇花君和自己的记忆回路玩起脑筋急转弯,最后,一张小嘴还夸张的变成○字型。
喔——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我在哪见过这种花了!这花、这花、这花不正是被我……打翻入凡间的水清芙蓉吗?想不到落入人间的水清芙蓉会石化啊!
搜寻到真相后,白蛇花君除了惊讶之外,还有闲空惊奇水清芙蓉的奇特变化。
“小花君,你怎么了?”不甘惨遭冷落,秦时雨出声拉回白蛇花君的思绪。
“没、没事,我问你,这里除了你以外,真的很少有别人会来吗?”
“是啊,你不信我?”
秦时雨当然百分之两百确定,为了能够独占鹿行山的仙谷奇境,他很久以前就用赚取的暴利买下这座小山的所有权,作为他诸多收藏中的一项。
“不、不是,我是想说……你可不可以……”
有求于人时,白蛇花君的表情总是份外可爱动人,应该说是他那双滴溜大眼,会极尽所能的流露乞求、盼望,还有一点点的侥幸,最后这点,可能是连白蛇花君本人都没有发现到的坏习惯。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秦时雨可没漏看这一点,推断白蛇花君每次做事必然心存侥幸,否则个性怎么会那么迷糊呢!
“有什么话,尽管直说。”
“可以……将这些石花全部都送给我吗?”紧张的不停扭着手指。
“送给你?”
“嗯、嗯!”白蛇花君做出有如小动物般可爱的点头模样。
“你很喜欢。”
“嗯、嗯!”晶亮眼瞳不停地闪耀着粼粼波光。
“要送你也行。”
“真的!谢……”白蛇花君忙不迭的点头说谢,想蒙混过去。
“耶,慢着,我有条件的。”
“哼!早知道你没那么好商量,说吧,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深知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的真理,白蛇花君很清楚,对上脑筋灵活的秦时雨,他还是早死早超生。
“话先别说的太满,我要你答应的事是什么,你知道吗?”
此话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反正我一定得答应,什么事还不都一样。先说好,不能是杀人放火的坏事。”
“你多心了。要你为我做什么好呢?我暂时还没想到,等有需要我再向你讨,这样行吗?”
狡猾的狐狸挖好坑,等着笨笨的小白兔自己跳下去。
“就这样?”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就这样。”
“那现在这些花都是我的喽,我可以带走这些花了吗?”
为免有诈小白兔再次确认。
“可以。”
“谢谢你!秦时雨,我今天第一次觉得你是好人!”
“这也算是褒奖吗?”望着白蛇花君迫不及待奔向水清芙蓉的雀跃背影,男人苦笑自嘲。
恍若视满潭清泉如无物,白蛇花君顾不得泉水会浸湿他的衣衫,纵身跳入水池,在水中缓慢步行,很快的,他来到了水清芙蓉前方,但见他从衣袖里取出一瓶白瓷小罐,拔开塞子,斜倾瓶身,从白瓷瓶里倒出几滴像是观音甘露的津液,将之分别垂点于石花瓣面。
顷刻,奇景乍现,石化已有百年之久的水清芙蓉,即刻恢复原有的光鲜色泽、亮丽如昔,宛如刚苏醒的睡美人,清幽之态风情万种。
奈何,秦时雨全然视若无睹,眼光瞬也不瞬的焦灼在清泉里雀跃不停的小小身影。
“喂,秦时雨,这水池里有鱼耶!好多五颜六色的锦鲤在游水耶!”
恰恰好和白蛇花君的欢叫成对比,彩颜锦鲤自得其所的悠游于池底。
“那些锦鲤是我买来这里放生的,你快上来吧!”
秦时雨一边小心提醒白蛇花君泡在冷泉里的时间过久,一边屈膝蹲坐池畔,手向水面轻轻一伸,好像钓鱼那样定在池面上,那水里彩锦似懂人性,马上主动游向秦时雨,从水里面探出头来,以额微微抵碰着秦时雨的手指,像是学人问安,模样逗趣又可爱。
“哇!好有趣的鲤鱼,我也要试试看!”
见状,白蛇花君放声欢呼、玩心大起,终于肯甘心丢下一旁的水清芙蓉,迅疾朝秦时雨和艳彩锦鲤飞奔而来,熟知此举之粗鲁莽撞,吓得众多鱼儿受惊之余,像是没头苍蝇似的乱窜,纷纷躲避得远远的。
“啊……怎么都跑光光了?”白蛇花君不知所以的歪颈问曰。
“还不是被你粗鲁的举动给吓跑的。”
秦时雨难得用大人成熟的口吻,责备起像小孩般急躁粗心而做错事的白蛇花君。
“耶?我不是故意的……”
突如其来听见秦时雨又像责备又像包容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