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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的原罪,正如我也必须承担起这件事的后果一般,谁都无法逃脱这个包袱,也都得付出相当的代价!」
「说得也是。」朱煜不置可否。
「总之,以后有关她的事你就毋需再过问了!」朱烜;放下筷子,站起身,「你一个人吃吧,我先回房去了。」
朱烜;走后,朱煜这才深深叹了口气。
事情真的有些不对劲。原本他以为四哥对秋小菱只是一时激情的成分居多,但现在看来,两人之间那微妙的情感牵引似乎远远超乎他的想象。
吃醋?他那个冷傲的四哥,刚才真是吃醋的表现吗?
麻烦,事情愈来愈麻烦了。
朱烜;一脸严肃的往房间走去。
他怎么了?为什么竟会为了朱煜几句关心秋小菱的话而心生不悦?
他是他的亲弟弟,虽然不同母亲所生,但他是他此生最信任的人,他又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而怀疑起自己兄弟的忠诚?
他推开房门,正在整理朱烜;衣物的秋小菱立刻转头。
「王爷……你回来了?」看着脸色极差的朱烜;,秋小菱心惊胆眺的嗫嚅道:「王爷,刚才小温叫我替你将衣物整理妥当,所以我正在……」
「我有眼睛,看得出来妳;在做什么!」板着严冷的俊脸,秋小菱那张怯生生的俏脸让他突然下耐烦起来,「整理好就出去,不要在这里烦我!」
「是……我快要弄好了,马上就好……」
秋小菱不敢再多说一句,急忙将朱烜;的衣物自衣柜里一件件拿出来,迅速折放在一个大木箱里。只是,当她慌乱的拿起最后一件衣裳时,竟然有样东西锵的一声掉在地上。
「老天……」
秋小菱急忙拾起那样东西,这才发觉是一块系着红色绳结的玉佩!看着晶莹翠绿的玉佩上头那道触目惊心的裂痕,秋小菱脸色苍白,她以为自己死期到了。
朱烜;似乎又恢复了冷静,看着她手上的玉佩,冷哼一声,「妳;做事情都这么不小心吗?妳;可知道这块玉佩乃上好的青瓷翠绿玉,它的价值足够再买下一个妳;了!」
「你说这……这玉佩价值一千两?!」秋小菱顿时觉得呼吸困难,大口喘着气,白着俏脸道:「对不起!我绝对不是有意的……你相信我,如果可以,我情愿以我的性命来保护这块玉佩。」
「妳;的性命属于我,这玉佩也是我的所有物,既然如此,又如何拿妳;的性命来交换这块玉佩?」
看着手中毁损的玉佩,秋小菱差点就想下跪求饶。
「四王爷……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一定不会再有下次了,请你原谅我!」
秋小菱双眸闪着泪光,唇瓣微微颤抖,委曲求全的可怜模样任谁看了都要心有不舍。
朱烜;沉着脸走上前,「房里只有妳;和我两个人,妳;装得这么可怜给谁看?」
「我没有……我没有故意装可怜。」秋小菱用力抹去聚在眼角的泪,急急颤声否认道:「你瞧,我没有哭,真的!」
朱烜;森严的伸出手揽住她的纤腰,将她娇小悸颤的身子使劲拥进怀里,指尖才轻触她的眼角,豆大的泪珠便滑落脸颊。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王爷,我只是……」
不等她把话说完,朱烜;的唇便印上她的,毫不温柔的啜吮辗磨,炽热的气息喷洒而出,他运用唇齿的力量轻而易举的令秋小菱将小嘴张开,舌尖硬抵着牙关,随即人内与秋小菱香甜的软舌狂肆的纠缠。
秋小菱的泪早就止住,在他无情的肆虐下,她的唇瓣已经感到些许的疼痛了,而她只能紧闭着眼,不停的颤抖。她不知道这是因为害怕朱烜;的权势地位,或是自己情生意动,不由自主的表现?
一定是前者。他是位高权重的四王爷,被这么一个傲视群雄的威凛男人视为仇人,她怎么可能不怕到全身发抖?
颤抖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模糊却又清晰的邪肆俊脸,闻着他强烈的男人气息,她浑身悸颤了一下,随即又闭上了眼。
她不能再想了。现在的她不能有自己的思想,她是他的人,是他手中可以态意玩弄的棋子,她必须顺着朱烜;的感觉而舞动,以他的意思为依归,她已经不再是独立的个体了……
秋小菱炽软发颤的反应似乎引发了另一波热潮。朱烜;的唇更加肆无忌惮的蹂躏,直至她的喘息声急促的喷洒在他口中,才顺势将她推倒在大木箱上。
「妳;要知道,妳;属于我,不论现在或未来,妳;都无法逃出我的掌控!妳;明白吗?」命令秋小菱趴在上头,朱烜;伸手向前扯裂她的衣裳。
秋小菱浑身颤抖了一下,热红着小脸:「我都明白……王爷……」
「经过昨夜,妳;应该已经对自己的身分有了更深一层的认知。只要我要妳;,妳;就必须随时配合,就像现在,妳;难道不该再迎合一些?」
「我……是。」
秋小菱颤着身子,将两脚分开了些。
朱烜;掀起她的裙子,以更为凶猛强悍的持续折磨颤抖虚弱的秋小菱。
这一次,汹涌的情潮迅速淹没秋小菱,她早就分不清身体上这异样的感觉究竟是痛苦,抑或是登上峰顶的颤喜。
她只知道今日不同昨夜,这个男人虽然依旧恣肆狂放,但是她的身体告诉她,她不但不再排斥害怕他那狂而有力的侵占,甚至心甘情愿的配合他。
她一定是被他下蛊了,否则她不应该有这种让人羞愧的反应才对……她病了,她一定是病了。
眼前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趴在冰冷的木箱上头,炽柔的身子禁不起朱烜;反复巨大的力量,终于晕厥过去。
第六章
「娘,妳;在哪里?」
一团烟雾当中,秋小菱似乎回到了小时候。童稚的小脸粉嫩可爱,但是在一双大眼下却挂着两行清泪,绑着两条长辫子的她惊慌失措,不断要找她最爱的娘。
「娘!我好害怕,妳;在哪里?为什么不要小菱了?」
烟雾的另一头,一个温柔的女子笑着迎面而来。
「傻孩子,娘就在这里,妳;是娘的心肝宝贝,娘怎么可能不要妳;?」
秋小菱喜极而泣,冲上前去,一把紧紧抱住女子。
「娘,太好了!我还以为娘不要小菱了,小菱不想没有娘,小菱想一辈子和娘在一起!」
女子眼神幽远,轻抚着秋小菱的头发,叹着气道:「傻孩子,娘也舍不得妳;,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娘曾经犯下大错,老天爷肯让我活到今日,又拥有妳;这么一个女儿,已是大发慈悲。如今,该是娘离开的时候了。」
「娘!不要!我听不懂妳;说什么,小菱要娘陪我,娘,妳;不要走!」秋小菱哽咽的说,紧紧抱注女子的大腿,怎么也不肯放手。
「乖女儿,是娘对不起妳;。」
女子拉开秋小菱的手,如同鬼魅一般渐渐往远处而去。
「孩子,别哭,娘永远在妳;身边。记住,娘永远都不会离开妳;的……」
「娘……娘……」
秋小菱哭喊一声,整个人自梦境中醒了过来。
脸上还挂着两行伤心的泪水,秋小菱恍神的看着眼前晃动的一切……马车?她在马车里头?
那么,刚才那是梦了?还来不及回过神,朱烜;冷冷的声音就自旁边传了过来--
「我不是妳;娘,妳;可以放开我了。」
秋小菱惊讶的转头,这才发现自己的小手紧紧抱住朱烜;的手臂,她急急的放开手,自他怀里坐起身。
「对不起,王爷!我刚才在作梦,梦里我娘竟然活过来了,她来找我,所以我……」
朱烜;垂下冷眼,抿唇道:「妳;娘活过来了?她若真的活过来最好,也省得我这么麻烦!」
「王爷,你……什么意思?」秋小菱不解的张着小嘴。
朱烜;绷着俊脸,默不作声。
此时,马车的窗旁传来小温的声音。
「主子,咱们已经走了一天一夜,是否该找个地方歇息一下?」
朱烜;皱了皱浓眉,随即道:「也好,就在前头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小温走开后,秋小菱忍不住惊讶的问道:「一天一夜?我睡了这么久吗?」
朱烜;冷然的看了她一眼,「怎么?妳;难道不知道妳;梦中的娘浪费了妳;多少时间?」
「我……」秋小菱垂下了脸。她怎么可能睡得这么熟?难不成真是昏了过去不成?
马车戛然停止。朱烜;不等秋小菱回话,漠然的推开她,径自走下马车。
秋小菱眨了眨眼,也想跟着下车,不料才一起身,便觉一阵天旋地转,一时抓不到可以扶握的地方,整个人就这么滚落马车。
朱烜;闻声皱眉回头,见到脸色苍白如雪的秋小菱倒在地上,铁青着脸色走上前,一把抱起她。
「妳;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一天到晚给我惹麻烦?」
「我……我……」秋小菱见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朱烜;抱着,不禁红了脸倾,「不是……可能是我睡太久,脚麻了……」
朱烜;抱到秋小菱来到一棵大树底下,将她放在地上,「别找借口!」
「是……对不起,我下次会小心的。」秋小菱紧张的揪着衣角,低声回合。
此时,在一旁看热闹的朱煜大声清了清喉咙,走了过来。
「怎么?是不是有人摔倒了?嗳,秋姑娘,妳;实在应该小心一点,我四哥对女人一向不懂温柔体贴,妳;要是再跌一跤,为了怕在属下面前失了威严,他可能不会再抱妳;一次了。」
秋小菱怯生生的看着严凛冷酷的朱烜;一眼,才对着朱煜道:「六王爷……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了。」
朱煜再上前一步,狐疑的看着秋小菱毫无血色的小脸,担心的道:「嗯,我瞧妳;的脸色真的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我?没有吧……」秋小菱用手摸了摸凉软的脸蛋,「谢谢六王爷的关心,我没有生病,可能是晕车吧。」
「晕车?妳;都睡了一天一夜,要真是晕得难过,早也该吐醒了。」朱煜摇摇头,「要不要我找个大夫替妳;看看?要知道,还要好几天才会回到京城,妳;要是生病了总是不好。」
「不要紧的,其实我只是有点头晕,没有大碍的……」
朱煜的关心话语让朱烜;沉下脸,冷冷的说:「够了,老六。你没有别的事要做吗?」
「我?啊!有,当然有!」朱煜咧着一口白牙,识相的说:「四哥,我要做的事情可多了,我这就去忙了……不,不对,四哥,我刚才接到皇兄的消息,咱们是不是可以借一步说话?」
朱烜;先瞪了朱煜一眼后,又看了秋小菱一眼,才抿着唇和朱煜一起离开。
见两人愈走愈远,秋小菱松了一口气。
想到朱烜;刚才那双锐利到似乎要杀人的眼神,她就不禁打了个寒颤。
太可怕了,这个人对自己的亲弟弟都是这种冷酷无情的态度,真的很难想象到时候他会怎么要她的命……
「我一定得小心才行,否则要是真的提早去见娘的话,只怕娘也会不高兴。」
倚着大树,虽然浓密的树叶替她挡去了大部分的阳光,但是她不但口渴到不行,就连肚子空荡荡的感觉也教她快要撑不下去。
这应该就是她晕倒一天一夜的主因吧。
这时,小温迎面走来。
秋小菱抿了抿唇,还是决定开口,「对不起,小温哥,我可不可以喝点水?」
「秋姑娘,妳;要喝水?」小温停了下来,将腰际的水壶解下来交给她,「喏,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