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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蓉突然气急败坏的冲到欧阳玦的面前质问他:“欧阳玦,我问你,你为什么告诉人家我们的关系匪浅?”
面对她的怒气冲冲,欧阳玦一点都不以为意,看着湖水里自己的倒影与她的身影随着水面而飘摇时,他的嘴角突然浮现一抹恶作剧的笑意,一个出其不意的伸出手,将她给拉下水。
“啊!”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侵袭举动,于蓉尖叫出声,身子不住的下沉,她紧紧的攀住了他。
待她发现没有任何的危险,才抬眼怒瞪他,“你做什么啦?想要淹死我吗?我和你没什么深仇大恨吧?”
“当然没有,我只是和你关系匪浅罢了!”欧阳玦发现于蓉虽有功夫,却不黯水性,心里不禁窃喜,看来这是偷香的好机会。
这么多天以来,他们都四处“危害人间”,只为了自己的乐趣,而花费太多的精神;如今佳人在抱,多少也该慰劳自己一下,否则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吗?
想到这里,他露出贼贼的笑容,像看着一道美味的食物般紧盯着她不放。
只是于蓉还没看出他的企图,依然在生着气。
“少不要脸了,谁和你关系匪浅来着?你最好给我说清楚。”虽然是在水里,但她的凶悍可是一点也不减。“还有,你把我拉下水这件事,我也非要和你好好算清楚不可!”
她不停的数落他,完全忘了自己目前的处境;而欧阳玦也任由她抱怨,虽然对象是他,但他却丝毫不以为意,因为他正专注的欣赏着她那张被水打湿的脸蛋,看起来是如此的娇艳可人。
她的衣裳因为被水浸湿,将她曼妙的身材完全勾勒出来,若隐若现的曲线,更让他觉得血脉贲张、亢奋不已,血液里流动着狂野的因子,身体呐喊着想要挣脱束缚,向她寻求欲望上的解脱。
“蓉儿……”他因为内心的需求而忍不住轻喊她的名字。
“干嘛?”于蓉有些不满的回他,她正说得高兴,他为什么突然用这种低沉又令她感到有些寒栗的性感声音叫她,害她话都说不下去了。
“蓉儿……”欧阳玦不理会她,继续低唤着她的名字,因为他正热血沸腾,恨不得将看起来可口的她,给一口吞下肚。所以,此刻他的脑海里除了这个念头之外,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
但他的叫唤却让于蓉察觉到异状,连忙抬起眼看他,想要知道他究竟哪里不对劲了,要是他再用这种肉麻兮兮的声音叫她,她就要不客气的送他一拳了。
谁知,她才一抬眼,就望进他那双十分漂亮却又幽深的漆黑眼眸里,那眸里有着平时没有的热烈,火热又光亮得令她不敢凝视,一颗心在他的逼视之下,不规则的猛烈跳动着。
她觉得自己几乎就要在他深情的眼光注视之下融化,为了让自己能喘息,她很想要移开视线;但他眼神里的某种强烈讯息,竟然让她无法移开视线。
“你……”她说不出话来,因为这次与他相视,给她的感觉与平日有很大的不同,但她却不知到底不同之处在哪里。
看到她的反应,欧阳玦心中一喜,不假思索将原本轻轻环住她腰肢的手臂,用力的收紧,让她整个人更加紧贴着他。
“我想要吻你,因为你好美。”
他的话让于蓉的心里感到一阵娇羞的满足感。
她顺应心底的声音与需要,主动的仰起头来靠近他,嘴巴还嘟得老高。“傻瓜!既然想吻,那还不来?”
“啊?”她爽朗大方又毫不客气的答案,让欧阳玦还一时愣住了,但是他随即笑开来,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鼻头上轻点了下,“呵,不愧是我欧阳玦看上的女人,够辣!够劲!”
等不到他的亲吻的于蓉,突然觉得他怎么变得啰唆了?她记起上次他亲吻她的美好,让她开始不耐烦起来。“喂,你到底要不要吻我啊?撑那么久,脖子会酸哪!”
她的抗议让欧阳玦再次怔愣,他调侃的笑道:“急什么!有姑娘家对这种事这么不知羞的吗?”
“奇怪了,我有什么好羞的啊?明明是你们男人喜欢亲吻女人,现下换我们女人主动些,你们就不准啦?怎么你们可以做的事,我们姑娘家就不行做吗?”她带着叛逆的辩驳。
“这倒有趣!”他的嘴角泛起一抹笑意,似乎还打算多欣赏她一会儿。只是,于蓉接下来的举动就更加惊世骇俗了,她原本攀在他肩膀上的手臂,突然攀上他的头,然后用力的扳下他的头,生涩的送上自己的芳唇。
她这么热情的举动,教欧阳玦心底闪过一抹惊愕,但随即欣然接受,像这种难得的艳福可不是时时都能遇到的;所以当她的柔软唇瓣碰触他的时,他根本就是全然的投降。
只是她贴着他的唇瓣完全僵住不动,他不免感到有些的好笑,知道是自己该接手的时候了。当他正想要对她采取进一步的行动时,她却迅速的移开自己。
只听见她抗议似的说:“这一点都不好玩,而且也比上次你吻我时,要来得无聊许多;这样嘴对嘴的贴着,一点乐趣都没有,我真不知道这个动作有啥乐趣的?”
她的抱怨逗乐了他,欧阳玦哈哈大笑起来,“那是因为你没有把握住技巧。”
“技巧?”于蓉边重复这二字,边用力的瞪他,“拜托!只是把两个人的嘴贴在一起,这又需要什么技巧来着?这一点都不好玩,恕本姑娘我不奉陪了,我还是去找那两个怪物比较好玩。”
听到她拿他们的亲吻和竹林二仙比,欧阳玦忍不住变了脸色,这种不伦不类的比较也只有她说得出口而已。
“那是因为你不会玩,所以才觉得不好玩。”
他的挑衅马上激起她的回应,“那你就会玩?”
她一副质疑的表情与语气,简直有辱他的男性尊严嘛!
不行!士可杀不可辱,这种渺视他的行为,怎样他都得挣回面子不可!“要不来试试?”
“试就试,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怕你啦!”
她挑衅的行为,反教欧阳玦勾起唇角,嘲谑的一笑,眼神闪着难测的神秘光彩,既而燃起两簇炙热的火焰,那是属于男人的征服欲望。
而那种强烈的索求目光,深深的震撼了她的心灵,炽烫了她的眼。
当于蓉从迷离、缥缈的世界里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躺在欧阳玦的怀里;而且不知在何时,他们已躺在一处隐密的草丛里。
欧阳玦细心体贴的帮她盖上衣服,并含笑看着她。被彻底爱过的她,看起来更添几许妩媚的娇美成熟,更引人遐想。
“看什么?”在他热烈眼光之下,于蓉显得十分不自在,尤其他们刚才又经历了那么亲呢的接触,她更是娇羞不已;但她并不是一般的大家闺秀,也学不来那一套,只好以娇斥来表达自己的心境。“当然是看你的美!”
“哼!甜言蜜语。”嘴巴上虽然这么说,但于蓉的心却已不同于往常,她知道自己对他的感觉全都变了,一股喜爱之情已悄然而生。再加上自己已是他的女人,也已属于他,自然而然对他流露出女性的几许娇态与爱嗔。
欧阳玦喜爱的拥着她,“我这可是肺腑之言哪!对了,蓉儿,我有一件事要问你。”他才一说完,马上变得一脸正经。
“想问什么就问吧!”
“为什么你身上会有这面炎镜呢?”
闻言,于蓉本能的身子一僵,脸色马上变得难看,“你问这个想要做什么?”
欧阳玦连忙安抚的拍了拍她,温和的笑着,”别这么紧张,我只是问问,并不是要抢你的东西,怕什么呢?更何况,我要那个东西做什么?”
“既然这样,那你问这个做什么?”她的语气没变,依然充满了警戒。“好奇!而且想要知道,这面传说中的炎镜怎么会在你的身上?”
她该相信他吗?于蓉仍是用着充满质疑的眼神看着他,一直没有开口。
“我不勉强你说,但我希望你选择相信你的男人,这样我才不会伤心难过,因为信任在我们之间是十分重要的;彼此间若没有信任,我们是不会有未来,也不能长久的。”他意有所指的说着,希望她能明白。
于蓉是个十分聪慧的女子,当然可以听出他话里的暗示,只是她内心依然在挣扎着。从小到大的成长环境让她学会了要小心翼翼、要去质疑一切,否则受到伤害的将是自己。
她该放胆选择相信他,并对于他给予的一切信任吗?
看出她的怀疑,欧阳玦耐心的等着,因为他知道该给她时间考虑,毕竟这对她而言是一件需要去学习的东西,爱与信任和真诚、接纳、体谅,都是同等重要的东西。
爱,井不单单只是简单的一个字,在这个爱字里,包含了许许多多的东西,有关怀、体贴、包容、信任、接纳、倾听、信任等,都是十分重要的。
于蓉抬起头来看他,专注的凝视他,第一次开始想到他们之间的未来,想着自己该将真心交付在他的手里吗?该将未来交付予他吗?
这些年来,她已经过惯一个人的生活了,虽然孤单寂寞,却不必担心伤不伤心的事;若一旦心碎的话,那可是无法复元的伤痕,所以她一向敬而远之。
但欧阳玦却以他独特的方式,固执的闯入她的生命中、闯入她的心房,并偷走了她的心;只是她该放任自己的心,忠于自己的情感吗?就这样大胆的、用力的爱他一回?
看着他那双似笑非笑的深情眼眸,似乎在传递着保证、诉说着情感,于蓉的话因此都哽在喉头里,想要说却又不知如何表答。
第一次,她察觉到他体贴细心的一面,孤寂多年的心,渴望、呐喊着依赖与温暖,让她有想要说出来的冲动;但从没与人分享的习惯,又让她欲语又止。
或许看出她的迟疑与动摇,欧阳玦乘机游说:“蓉儿,我希望我们之间不但能彼此信任,还能共同分享忧欢;分享是一件十分美好的事,它可以让你放松自己,相信我。”
看着他,于蓉情不自禁的想要去相信他,或许在她的心底深处是选择相信他的,因为在她心甘情愿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他的那一刻起,她早就选择了相信他,不是吗?否则她怎么可能把清白之身给了他?
这种那么亲呢的事情,也只有全然的信任与一定的情感,她才可能如此放纵自己。
想到这里,她再也没有任何的迟疑,马上对他说道:“这面炎镜是师父交给我的。”
“你师父是谁?我很想知道,因为他把你的功夫教得很好。”
“我总是叫他师父,至于他的名字或名号,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是在七岁那年被他给收养的,他将我扶养长大并传授我一身的功夫;在我十五岁开始,他就要我下山来,并交给我这面炎镜,要我将它交给幽灵谷的谷主或是幽灵山庄的庄主都行!”
第五章
欧阳玦呆愣一下,眼神才闪过一抹奇异的亮光。“蓉儿,你知不知道,这幽灵谷的谷主和幽灵山庄庄主其实都是一家人?”
“我知道啊!”
于蓉点点头,“幽灵谷的谷主和幽灵山庄的庄主,她们是一对貌美如花的姐妹,两人的个性极其怪异、功夫高强,而且她们的行事不让须眉,硬是让江湖上的人对她们刮目相看,就连当今的权贵富豪也都要礼让三分呢!”
“看来,你师父和你说了不少事。”
“那是自然的!只是我不懂,你为什么想要知道这些事?”于蓉感不解的问。
“其实,我对炎镜的来历知道得十分详细,我想没有人可以懂得比我更多了。”
欧阳玦语重心长的说着。
“此话怎讲?难不成你二师父真的教你如此多?”
“不是这样!”
“不然是怎样?”于蓉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