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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你的,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满脑子不良思想,白在党的光辉思想教育下生活这么多年了。”我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肘撞,算是对他龌龊思想的惩罚,嘴巴倒也没有闲着,好整以暇的贫道:“我就是瞅这俩人贼眉鼠眼的穿这衣服不合适,准备和他们换过来穿穿,你他妈的还快去脱衣服和他们换。”我边骂边甩给盟哥一眼神,这么多年在一起厮混,早到了举手抬足就能够猜出对方意图的地步。盟哥也不问原因,屁颠屁颠的跑去野鬼里脱衣服。
“操,谁他妈的让你们停下来的!”我回头看见这俩人脱衣服的速度明显减慢怒骂了一声,接着就很和气的安慰他俩道:“放心,只要你们俩老实听话,我才懒得杀了你们给自己找麻烦,不过死罪可免活罪就难说了。”我说这话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要通过他们求生的欲望稳住他们,毕竟相对于死来说受点皮肉之苦根本就不算什么,这俩人顿时放下心来,很快就脱的清光溜溜了。看来这个踢一脚给个甜枣就是管用。
我把左边一身材和盟哥差不多的冒牌警察的衣服扔给盟哥,将他的衣服递给那人。等盟哥骂骂咧咧的换完了出来,我一边笑话他象一旧社会的白狗子,一边收拾起另外那人的衣服进车去换好了。幸亏大晚上的环城公路上人迹罕至,要不我们这种逼着警察脱衣服的英雄事迹必将成为辛集的头条。我穿上了警服从车里出来把自己的衣服扔给还光着身子的那位,等他把衣服穿妥当了就示意盟哥将手枪收了起来。这个动作使他们俩放心了许多,但我却没有让他们高兴太久,缓缓走到俩人的背后,左右手刀快捷无伦的狠砍在他们的颈侧。以我上次和广东流氓动手时的经验,这俩人是必死无疑。
“你他妈的到底想要干什么呀,拿一身世界名牌换了件屁钱不值的警服。”盟哥边帮我把这俩人塞进野鬼里边疑惑不解的问道,操,真不明白他怎么就领会我的意图。
“我要把咱俩从人间蒸发。”我拧开野鬼的油箱从里面弄了不少汽油出来,洒在车厢里和俩人身上后要过盟哥的打火机,道:“这个主意也是我刚刚想到的,只要信条在我的手里一天家里就一天难得安生,避免这帮子疯狗追咬的最好方法就是让他们以为咱俩都死了。即便将来手里再多两条人命,也不用害怕会被警察顺藤摸瓜的弄局子里面去了。”
“可咱们的身份呢?难道就这么做一辈子‘黑人’?!”盟哥迷茫的问我。是呀,这把火烧下去或许真的就如我所想彻底割断各种势力对我的纠缠,同时也算彻底脱离了整个社会的束缚成了一没名没份的流离份子,我们将失去身份证,没有了户口,留下来的只是民政局的一份死亡登记。
“是。”我无奈而悲凉的回答。想想以后我会就要象旧社会的小妾一样苟且偷生,又怎么好受的了,但为了保护我父母,使他们免于本不应该降临到他们身上的伤害,我真的别无选择。
“好,不管怎样,哥哥都陪着你闯。”盟哥掂了掂手里的一箱钱道:“只是可惜了咱们的野鬼!”说着叹了一口气夺过我手里的火机点了根烟后顺手将车引燃了。看着里面熊熊燃烧的火焰,我估计即使有人来了短时间也无法将其熄灭,野鬼里那两具烧焦的尸体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我和盟哥。至于那俩替死鬼是不可能有人会注意他们的死活的,赵可风多半还以为他俩畏罪逃跑了呢?
“真他妈的赶巧了,这俩孙子的身材居然和咱们差不多。”盟哥坐在警车的驾驶座上感叹道:“看来连老天爷都在帮咱们,幸运透顶!”说着开车走人,我们的目标很明确先去石家庄后奔广东。绝对是不能够再坐飞机了,烂七八糟的一登记绝对等把我们努力掩藏的身份给泄露掉。当然我们更没有胆量开着警车四处乱逛,唯一的选择只有坐火车。
反正我们身上多的是钱,在石家庄中山路上几个我向往已久的衣饰店里买了几件便装换上后,却没有敢把警服随手丢掉,仔细擦去了警车上我们摸过后遗留下的指纹后,将警车扔在了一黑胡同里,然后坐公交车去火车站,担心被警察识破我们的去向,我胡乱的买了去往好几个方向的车票,弄的那售票员差点把我当成了票贩子,我只得自我解嘲似的称自己是帮同学们买的,当然也没有忘记两张往广州的软卧票,在候车厅里等车时怀里就跟揣着鬼似的,瞅见警察模样的在眼巴前晃悠我就肝颤,真算是明白为什么逃犯们被捕之后都喜欢说:“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恐惧象阴影一样笼罩着你的心灵。
盟哥倒是相当镇定,蔑视了我一眼道:“你不说,他知道个屁呀,咱俩又不是通缉犯,撑死就是俩‘死’了的人,人家警察跟你一死人过不去干吗?”这话说的精辟。别看我们俩在一起时主意由我出,但论社会经验盟哥比我强多了,事比我看的透。
“可咱俩身上不是还带着枪呢吗?”那俩冒牌警察拿的手枪却是真的警用64式手枪,恰好我身上有那把自制的54式手枪,就很大方的把俩枪都赠给了盟哥,他美的差点没有口吐白沫晕死过去,嚷嚷着要做双枪老头(知道双枪老太婆的读者应该明白盟哥是什么意思)。
“拿枪怎么了?乘警再牛必也不会搜你身的。”盟哥打消了我的顾虑后道:“况且实在不行咱俩不会开溜呀,操,就凭咱俩现在这两下子,能挡的住咱哥们的不多。”于是在听从了盟哥的诸多解释后,我终于放心大胆的跟着他上车睡觉去了。
还算顺心的是一路上都算是风平浪静,虽然速度稍微慢了一点但是第二天傍晚左右也终于到达了广州,反正有钱了随便在车站外打了个的吩咐他用最快的速度赶去封龙山,不等他抱怨路远我直接把十来张红票扔到了他脸上,而后跟一财主似的牛比烘烘道:“不够,到了再补。”美的这老小子跟一汉奸似的点头哈腰。怪不得人家都喜欢装大款呢,感觉就是爽。说不定是穷的太久了而且钱也来的太容易了,每当瞅见皮箱里剩余的二三十万元,我就会有种想要把它花光的冲动。如果王赛依照约定把我们应得的钱存到我和盟哥分开的帐户里面去,现在也应该作为遗产交给双方的父母了吧。不知道爸妈知道了我们的死讯会伤心成什么呀,可又有什么办法呢,为了骗那些觊觎信条而且心狠手辣的人上当,就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真相。
我们雇的出租车很快就驶上了高速公路,一个多小时后我们眼前终于出现了那个熟悉的收费站,路上我和盟哥还专门留意了一下当日被他驾车撞坏的那个防护栏,遗憾的是早被人拆下来换成了新的。正在我安静的看着窗外走神时,盟哥忽然间感慨道:“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说着还装模做样的长叹了口气。我也有同感,只是没有还找出合适的语句来形容罢了。是呀,五月的父母相继去世而始终和我不“对眼”的刘冬也被调走,都让我对这个地方很不感冒,要不是为了五月只怕我一辈子都不会再来这个伤心地了。
作者:或许很多读者都很不喜欢我上次写的广东之行,但情节的发展需要“我们“故地重游大家谅解一下吧。我保证所有的蓄势都已经完毕,接下来的很多章节会让大家很爽的,不好的话,你可以骂我。有什么意见和建议都可以给我留言,我的QQ是38244226,署名读者就可以了。05。4。12
作者:本书的都市版已经上传,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审核通过,希望每个喜欢豆蔻的朋友都去看看,如果喜欢就收藏下来。
虫子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第九章 最佳遗嘱
或许是担心负面影响,帝释天夫妇的葬礼办的相当草率而低调,而我们路上又耽误了时间,来到时才知道他们已经在五月的坚持下被安葬在封龙山上。或许正应了人走茶凉那句古话,五月家本来就广阔而荒凉的豪华别墅更显的门可罗雀,凄惨的很。
也不知道当初帝家出于什么样的考虑,原本应该有的围墙只是以简单的铁栅栏代替,更搞笑的是偌大的别墅除了个看门的老头连个巡视的警卫都没有,雕镂的很是精美的栅栏门根本就是个摆设。记得第一次来时看见了这情景,但是我就很流氓的将其比喻为一不设防的处女,随时恭候坏人的到来。我和盟哥大呼小叫的把猫在屋里睡觉的看门老头喊醒,请他帮忙开个门。令我很高兴的是那老头根本就不象某些小说或者电视里讲的那样又聋又患有严重的老年痴呆,居然还记得我和盟哥这俩装束很贫民的人,当然也明白我们是他家小姐还算不赖的朋友,乐呵呵的操着很是蹩脚的普通话招呼我们俩进去。
五月家的房子还是那么大,大的让人很容易在里面转向(迷路),但我和盟哥却很容易的找到了五月的房间,谁叫我们俩都受到过严格的近乎于残酷的野外生存训练呢,找路这是最基础的一个生活技能。敲了半天的门也没有人出来接见我们,操,弄的我火大的想要踹门子,倒是盟哥聪明拽着我直奔五月的电脑室,果不其然她正坐在一电脑前面目不转睛的忙碌呢,而管家李伯则带着几个仆人端着各色食物、苦苦哀求五月休息一会儿吃点东西。看来这个五月根本就没有听我的劝阻,又在全力实施她所谓的报仇计划。
“她不吃,那是因为她不饿,等饿了自然会出找你要东西吃的。”我旁若无人的拽过一张椅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瞅着李伯发话了。后来盟哥描述当时我的模样只能用嚣张来形容,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样,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外人。话说到这儿我还可以坐的住,但他后面的话却招惹来我一通暴揍,他说:整个一山中无老虎猴子也称王的经典范例。
“虫子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全副精神都集中在电脑上的五月终于察觉了我和盟哥的到来,娇小的身体触电般颤抖了一下,扶在电脑桌想要站起来但往前一倾就要摔倒,幸亏爷们眼疾手快从椅子上弹起来,只一闪身就凑到了她的身边稳稳的扶住她,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没什么。”五月比我们临走前更显憔悴的面孔上掩盖不住的是浓浓的倦意,但看着我时清澈而明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纤细的胳膊揽住我的脖子,看着我帮她揉腿小声的解释道:“或许是坐的太久了腿脚有点发麻,很快就会好的。”
“这次又熬了多久?”我疼惜却有点责备的问道
“不多,也就一天一夜。”五月吐吐舌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辩解道:“本来以为你们昨天就会回来的,我就想在这边等你们,结果左等你们不来右等你们还不来,我又闲着无聊就想做点前序的工作,但是遇到了点小麻烦就一直拖到现在了。”
“至于嘛你就这么拼命,累坏了身子怎么办?”看着她消瘦的脸盘和醒目的黑眼圈我就忍不住埋怨她。
“至于,是他们杀了我的爸爸、妈妈还有李妈,我要为他们报仇。”五月从我的腿上跳下地去,或许是腿还有点麻木整个身体也跟着微微摇晃,但她的神色却无比坚定,说着说着大大的眼睛里已经涌满了晶莹的泪水,哀声求肯道:“虫子哥哥,你帮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好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