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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觉得这样挺好玩的!”从来都不知道害怕为何物的五月笑嘻嘻的摘掉头上的帽子,松开盘起的长发躺倒在柔软的床上:“好象是在和他们玩捉迷藏,你说我穿成这样能骗过他们吗?”
“屁吧。”盟哥掏出烟盒来才发现里面已经没有存货了,狠狠的将空盒捏扁粗声道:“最多也就是能蒙过那些虾米似的乘警,还不是我打击你,别看你穿的跟一男孩似的,稍微眼尖点的,一眼就知道你唱的是出‘琼林宴’”
“什么是琼林宴呀?”五月好奇的看着盟哥,明亮而清澈的眼睛忽闪忽闪的令人禁不住神魂颠倒。
“一出戏,就是一女的假冒男人得到功名的故事。”我从随身的背包中摸出一盒绿石来扔给盟哥道:“我算真服你了,一抽烟的居然整天忘了买烟,我都快成你专门的香烟采购员了,衰。”
“我知道你那有就行了,这种粗活哪能让我干呀。”盟哥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跟我贫,气的我抡巴掌要抽他可还没有得逞他就叼着烟闪一边去了。
“那干嘛还要打扮成这样呀,还让我装成一男孩。”五月泄气的将身上的牛仔装脱下来重重的摔到床上:“你该不会是又下了什么套子吧?”
“答对了,一会哥哥给你买糖吃去。”盟哥吐了几个烟圈后,咋呼道:“这小子只要整这种无用功,就是在挖坑准备让人跳,你有本事就套出他的阴谋来让哥哥我长长见识。”于是五月就把迫切的眼神看着我。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摆了摆手从包里摸出从水氏姐妹那里踅摸来的电子信号干扰器,打开了放在房间正中的茶几上道:“我让五月这样装备就是为了让你认出来的,盟,你说什么的女人最美?”
“当然是若隐若现的那种了。”盟哥随口答应,随后一拍巴掌道:“我明白了,咱们越是遮遮掩掩,他们就越觉得有事,有贼心没贼胆的多半也会跳出来捞一把,到时候谁好谁坏就全知道了,这算不算在麻痹敌人呀!”
“得,我可没有那么高的理论,只是觉得这样一来反而更容易吸引所有敌人的注意力,让他们相互牵制,说不定咱们反倒更安全,再说了,咱们遇到了这么多事出远门还不小心点,情理上也说不过去呀。”我把四周的窗帘拉上后又栓上房门,将盟哥扔在床上的皮箱打开把里面的零件翻出来,麻利的组装成两把MP5,扔给盟哥一把以及三个弹夹嘱咐道:“别为了痛快就跟玩CS时似的,扣上了扳机就不撒手。身边没有工具,我可没有那么多子弹给你。”
“得了吧你,唠唠叨叨跟一娘们似的。”盟哥甩都不甩我的道:“哥哥我又不是Green…hand,你就放心吧。”盟哥的毛病之一就是偶尔会来点中美合资的言语,听惯了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还妈的New…hand呢,爷们我鄙视你。”我骂了他一句:“对了,忘记告诉你们了,琥珀可能过两天会过来和咱们回合,到时候不知道会不会更容易引人注目,还有五月千万不要一个人出门,更加的不能够靠近窗户,以免成为了涵森的活靶子。”
“那我做什么?”五月瞅着我道:“总不能从早到晚都躺床上睡觉吧,要不虫子哥哥你陪我出去透透气好吗,说不定还能遇到点什么好玩的事呢!”
“听听音乐,上上网,实在不行找盟哥聊会天,时间很快就会过去的。”我委婉的拒绝了她的请求,在这种危机四伏的时刻我觉得哪都不如车厢里安全,况且我总不能抄着把MP5出去逛悠吧。“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五月撅起小嘴,气鼓鼓的从拎出装在皮箱里的手提电脑插在手机上拨号上网,看着她满脸贼笑的在那里鼓捣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点忐忑不安,于是弄醒已经睡着的盟哥指着上面的字符,低声问道:“五月这又是在折腾什么呢?”
“我怎么知道。”盟哥勉强睁开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哈欠,看了老半天才不耐烦的摇摇头,不等我追问就一头载床上睡死过去了。奶奶的,关键时候连这小子都靠不住——
本书的章节还有5章,就快放完了,希望收藏了本书的各位老大,把您宝贵的收藏转移到我的新书上,我保证新书绝对要比这书更加精彩,帮我把新书顶上榜吧,我坚信虫子的读者同样拥护虫子。
第二十二章 终结
正因为我们都是黑夜中孤寂的灵魂,所以我们才会如此靠近。
——题记——
从广州开往长春的特快火车撒欢似的在笔直的铁轨上飞驰,忽然间我想起了以前上高中时,给我一暗恋四年之久的女孩写情书时酸溜溜的说:“悠长的铁轨向前无限延伸,一如我们的未来渺茫而没有归路,但我希望成为你这条道轨的另外一半,即便永远都没有办法和你汇合也能够永永远远的守护着你,为你分担生活的重载、欢喜和忧愁。”
那些酸楚而执着的诺言恍如还在昨天的风雨中飘摇,而曾经清涩的少年却已经成为了被世界闻名的杀手满大街追杀的亡命徒了,这是怎样惊人的变化。看着车窗外飞速变换的景色我真的有点昏昏沉沉的眩晕感,陡然间有种想要黯然落泪的冲动。我的于洁,我的生活,我过往的平静生活到底都去了哪里,真不知道何年何月我们才能够重新回到以前。
无限感慨了很久的我回过头来准备和盟哥倾诉一下,映入眼帘的是他那张熟睡的英俊脸庞和嘴角上流淌下的哈喇子,看着他紧闭着双目满脸的幸福真不知道他又想起了些什么。每当这时候我就会狠狠的嫉妒他,在这种形势下仍然能够安然入睡并不是随便谁都能够做到的事情。我多希望自己躺下去也能够梦见于洁,爸妈,妹妹,那些我安静时就不由自主想起来的人。
“盟哥真的很幸福!”随着五月甜美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她迷人的体香悄悄钻进我的鼻孔,使我迷茫的心神一震。
“是呀,幸福真好。”我前言不搭后语的回答着,心里却为她跟我惊人相似的感触深深震撼,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吧。回过头来我情不自禁的将其拥入怀抱中,低下头来想温她未曾涂过任何的唇膏却同样绯红诱人的双唇时,却莫名其妙的响起了远在千里之外的于洁。
也许她已经知道我死亡的消息,也许她伤心欲绝,也许她对我还念念不忘,更多的是她可能已经从淡淡的悲痛中恢复了过来,重新在茫茫的人海中寻找到了自己的归宿。毕竟我并不是她的谁,如果一定要追究出个关系的话,至多算是匆匆相聚而后又不得不分开的两个孤单灵魂吧。
“再见了,我的鱼,我的宝贝。”吻下去时一个悲凉而绝望的声音在我内心中呼喊,五月的嘴唇真的柔软而甜美,令我迷离。正当我准备翘开她的细密而白净的贝齿继续为非作歹时,该死不死的盟哥在背后的床上鬼哭狼嚎了起来。于是我们向受惊的鸟一样翩然飞远,但彼此相望的视线中却多了几分前所未有的甜蜜而羞涩,而对于洁的愧疚则夏日热带雨林中的毒藤般玩命的滋生了起来,狠狠的吞噬着我的灵魂。“难道我们果真再也回不去了?”看着红着脸跑回电脑前忙活的五月一遍遍的追问自己。
从噩梦中惊喜的盟哥满头的冷汗,但看向我时眉目间却有着英俊外表掩盖不住的满足和甜蜜,瞅了瞅埋头玩电脑的五月一眼,唇吻歙啤无声的道:“你个色狼。”说着偷偷的举起了双手的中指,当我捏紧了双拳后则露出一副可怜的模样将手指扣成环状,做了个喝酒的手势。
喝酒误事,这样的观念深刻在我的记忆中,所以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指了指五月和我手中的枪,做了个死亡的手势。凭借着多年朋友养成的默契他明白了我的担心,虽然不是很情愿仍然乖乖的坐了起来,点燃了一根香烟缓缓吐着眼圈瞅着火车窗外飞速闪过的景色陷入了沉思,良久道:“不知道家里现在怎样了,宝宝会不会想我!”
“谁知道。”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悲凉的道:“忘了她吧。”
“可我做不到。刚才我就梦到了她,还有赵可风那混蛋,他们在一起笑的可真他妈高兴。”盟哥用力吸了一口香烟,缓缓的吐出青蓝色的烟气后咬牙切齿的咒骂着。
“要不咱们从长春回来时捎带手的回家一趟宰了那小子吧。有这帮子人渣在我就放心不下爸妈的安全!”我恶狠狠的将心里的对策说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杀人真的会象吸食毒品一样上瘾,有了前面的经历后我越来越习惯用这种毒辣却直接的手段解决问题了。不可否认,我是在堕落,真不知道哪天我会张出黑色的翅膀成为青面獠牙的恶魔。
“看情况吧。谁知道咱们有没有命活到那时候!”盟哥轻叹了一口气掐灭了烟头,重新躺回了床上枕着MP5再度陷入了沉思。“光,你说那帮子操蛋杀手什么时候会出现?!”也不知道过了过久后盟哥忽然问了我这么一问题。
“我又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我在柔软的床上翻了个身,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瞅着不远处正不亦乐乎的敲击键盘的五月道:“反正咱们在明他们在暗,就算有麻烦也是他们找,咱们只要静观其变就好了。”
“啊。”盟哥哼了一声,不知道骂了声什么就再次沉默。
时间就在五月的敲敲打打和我俩的闲扯淡中缓缓流淌而去,我们三个人所乘坐的火车也在平静中走完了将近一半的路程。但我紧绷的神经却没有因为片刻的宁静而松懈下来,也许这才正是暴风雨将要到来的信号。
“笃笃……”包厢的门响,这段时间我们的吃喝拉撒全都在房间里完成,这种服务人员的礼貌打扰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把MP5埋在被子下面右手伸入裤兜里捏着自制的54式手枪,这段逃亡的日子除了让我更加的无视生死之外就是对任何外人都保持着高度的戒心。
从猫眼中看到外面是早已经熟识的服务员就把房门打开,当他探头进来的瞬间我陡然间意识到事有蹊跷,也来不及彻底的想明白就哐的一声把房门关了回去,没有想到我会有此反应的服务员登时被松木制的门子撞了个满脸花,端在手里的盘子也咣当一声飞的没有踪影。
“护住五月!”我扯着嗓子朝趴在五月身边看她编写神秘程序的盟哥喊道。随即拔出了裤兜中的54式手枪等待着对方的反应。几乎是房门关闭的同时经过消音器处理后的枪声清楚的传入了我的耳朵,一时间厚实的房门被打成了马蜂窝,木屑四溅而飞,透门而入的弹头将正对着房门的摆设打的稀烂。
这种情况下我也不客气,虽然惹来了乘警双方谁都不会好过,至少我们算是受害者。于是我认准一子弹的来路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扳机,钢筋磨制的弹头也许远远及不上铜心的弹头所能达到的飞行距离,但是却具备了更加强悍的杀伤和破坏力,清脆的枪声响起时早已经千疮百孔的房门上就多了个拇指大的弹孔,而同时刻意压制的痛苦声音也在门外响起。
“小样,看你家大爷不弄死你。”我有些得意忘形的叫骂了一声,随即趁他们被骤然响起的枪声吓懵的瞬间飞身跃到床上,摸出先前藏好的MP5不等他们还击就循着先前记在心中的弹道一连几个点射,同时朝盟哥打了个小心狗咬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