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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黄天河分别后,李小勇回到家,见吴楠还没有睡,笑着问:“吴楠,你怎么还不睡?”
“我在等你回来,你不回来我睡不着。”
李小勇笑道:“你真像个孩子。”
吴楠没言语,沉默了一会儿问:“刚才见谁了?”
“黄天河。”
“黄天河?”听到这个名字时,吴楠眉头紧锁,好象心中有无尽的苦楚。
“吴楠,听说王秉成兄弟俩有违法行为,你可知道?”
“不知。”
“真的不知吗?”李小勇又逼问了句,“你是不是因为曾是夫妻,有心袒护呢?”
听了李小勇的话,吴楠禁不住哭了起来,那样子似乎很伤心。
李小勇道歉道:“对不起吴楠,我不该那样说。”
吴楠哭着说:“你是不是还在嫌我嫁过人?”
李小勇一副含冤受屈的模样说:“我对天发势,决无此意。”李小勇没想到,没问到吴楠什么,却让吴楠如此伤心,心中感到愧疚,搂着吴楠温柔地说:“对不起吴楠,都是我不好,你别哭了。”
吴楠止住哭泣说:“小勇,我真的不知道。”
“好,好,好,不知就不知,我也只是随便问问。”李小勇叹了口气说,“只要我们夫妻平平安安就好。”
“嗯。”吴楠应了声,靠在李小勇怀里。李小勇搂着吴楠,心想:夫妻恩爱,家庭和睦,就是万福了,至于其他的又岂是他李小勇管得了的?
。7。
张小吟怎么也睡不着,只要她一睡着了她的眼前就会闪现出一个个男人,向她恶狼似地扑过来,吓得她满头大汗。张小吟想不通,明明是王秉成把她们卖到歌舞厅逼良为娼的,为什么偏偏治不了他呢?如果治不了这些人,她所受的冤枉,所受的折磨,将无法得到伸冤,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张小吟忽然想到了一个极端的办法:以死抗争。想到这张小吟从床上起来,咬开手指,用血写了一封血书,把她与姐妹们所受冤屈的经过完全写在纸上。写到最后,张小吟禁不住泪流满面。想不到她的人生将这样匆匆的结束了。可当张小吟想到如果她的死能引起注意,让王秉成之流受到应有的惩罚的话,张小吟觉得他的死也是值得的。
第二天早上,黄天河刚上班,一个同事赶到黄天河的办公室,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队长,出大事了!”
“出什么事了?慢慢说。”
“有一个女孩站在市委办公楼上,正要往下跳呢。”
黄天河听罢,一摆手说:“快走,组织营救。”
黄天河赶到市委楼前,只见楼前已经围了许多人,市委的几个领导正拿着喇叭向楼顶喊:“姑娘,有什么事政府会帮你解决的,请相信政府。”
黄天河向大楼顶上一看,不觉大惊失色,楼顶上的女孩分明是张小吟。黄天河不明白,昨晚还好好的张小吟,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黄天河没再多想,拿过一只喇叭对着楼顶的张小吟喊道:“小吟,你听到我的声音了吗?”
张小吟在楼上哭道:“黄大哥,对不起了,我只有一死,罪犯才能得到应有的惩罚。”
“小吟,你不要这样,我一定会为你伸冤的。你要相信党,相信政府。”
“黄大哥,我没脸再活着了,对不起你了。”
“小吟,小要!不要!……”
“对不起了黄大哥,我先走了。”说着,张小吟张开双臂,像一只小鸟般从六楼上飘了下来,她那漂亮的倩影转瞬间就重重地落在地上。
黄天河冲过去,抱着张小吟扭曲的身子,流着泪说:“小吟,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啊!”
张小吟的事在电台播出后,在全市引起了极大的反响,省委省政府的高度重视,立刻成立了专案组,彻查此案。黄天河因为一直调查此案,被抽到省上任副组长,全力侦破此案。专案组成立后,以张小吟的血书为据,首先抓捕了王秉成,黄天河连夜对王秉成进行审问。
“王秉成,你要老实交待,你怎样拐卖妇女?”
“黄天河,你有证据吗?”黄天河拿起血书,大声呵斥道,“你看看,这是一个女孩以死告你的血书,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不知道,如果真与蓝天大酒店有关的话,那也是罗肖背着我干的。蓝天大酒店我交给罗肖经营。”
“你不要狡辩。你还是老实交待,向政府坦白。”黄天河双眼充满了血,他真想冲上去一拳把王秉成打个稀扒烂。
王秉成“哈哈”大笑起来说:“黄天河,我尊纪守法,准时向政府纳税,我犯了什么法?你拿出证据来?”
“王秉成,你甭得意,总有一天我会名正言顺的把你绳之以法的。”黄天河瞪着王秉成说,“把他带下去。”
第二天,黄天河带人搜查了王秉成的住处,却一无所获。在出门时,黄天河嗅到了一股味道,黄天河对这种味道很敏感。以前查案时经常砬到,很像死尸味,味道从哪儿来的呢?黄天河四处转着看了看,最后把目光锁定在一面墙上。黄天河觉得特别奇怪,其他的墙都没有画,惟独那面墙偏生有一幅画,有些不伦不类。黄天河觉得有些蹊跷,走过去用手敲了敲,发觉里面是空的。黄天河拨开那幅画,发觉画下面有个按钮,用手一拧,墙竟然“哗”的一声打开了,一股刺鼻的死尸味立刻传了出来。黄天河道:“拿手电来。”
几个警察拿出手电往里面照了进去,一具发臭的尸体立刻显示在大家面前。几个警察赶过来拍了照,法医进去检查尸体。不会儿,法医从里面出来,向黄天河报告说:“黄队长,是一具女尸,死去的时间大约三个月左右。”
黄天河不明白,王秉成为什么要把一个女人杀害在家里?这个女孩与王秉成又是什么关系?这个女孩又是谁?这让黄天河百思不得其解。黄天河想:这个女孩也许是大酒店的服务员,如果真是的话,凭着女孩的遗物,大酒店里的人可能辨得出来。黄天河想到了白洁,也许白洁知道。想到这,黄天河叫一个警察过来,让他到大酒店把白洁找来。
不一会白洁来了。黄天河见到白洁,白洁瘦多了,心中不觉感伤。黄天河本想说些关切的话,寻问一下白洁这段时间的情况。但此时此刻不是谈儿女私情的时候。黄天河强忍心中的思念之情,看着白洁说:“白洁,你过去看看那具女尸,你认识吗?”
尸体已经从夹墙里抬出来了,裹在尸体袋子里。白洁走上前,一个警察打开袋子让白洁看。白洁看到尸体时,禁不住大声哭了起来:“周梅,周梅,你怎么死了呀!你怎么死了呀!”
黄天河走过去扶起白洁问:“白洁不要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
白洁抹着眼泪扑在黄天河的怀里,哭泣着说:“黄大哥,周梅死得好残啊!”
黄天河问:“白洁,你怎么知道是周梅呢?”
白洁哭着说:“周梅手上那只手镯是我送给她的。”
“你跟我一起去作证,一定要让恶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白洁哭着点了点头。
再次提审王秉成,王秉成依旧气势嚣张。黄天河大声吼道:“王秉成,周梅是你杀害的吗?”
王秉成听到这话,高昂的头立刻低了下去。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大笑着说:“是我杀的。”
“你为什么要杀害她?”
“杀人还问为什么吗?她该死就杀了!”
“你真是死到临头了还那么顽固!”
“哈哈,反正都是死。黄大队长,你就不要白费唇舌了!”
黄天河怒道:“王秉成,既然你那么有骨气,我问你,罗肖是你杀的吗?”
“没错,是我杀的。”王秉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
“你为什么要杀他?”
“杀人还问为什么吗?他该死就杀了!”王秉成的回答如出一辙,让黄天河一点办法都没有。
黄天河不再问这个问题,重新换了问题:“李正清的事你知道吗?”
王秉成道:“你不用审,我知道。”
“是谁陷害他的。”
“没有谁,就是我。”
“你陷害李正清的动机是什么?”
“没什么动机。李正清这个老皮夫,自以为是,我看不顺眼就修理他一下了。”
“王秉成,你不要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拦,你有那个本事吗?”黄天河还是不相信是王秉成干的,他觉得王秉成不会那么傻,仅是看不顺眼就去动一个政府官员,可原因是什么?黄天河想不明白。
王秉成忽然笑了起来说:“黄队长好象不相信?”
“王秉成,既然是你干的,老实交待陷害李正清的过程?”
“文章是马玉昆写的,相片是马玉昆合成的,就这样。”
“马玉昆?”黄天河瞅着王秉成说,“王秉成,你不要乱咬好人?”
“哈哈……”王秉成听了黄天河的话,禁不住笑了起来。
“老实点,你笑什么?”
“我笑你们真是一些大傻瓜,好人坏人都分不清楚。”王秉成看着黄天河笑着说,“我真不明白,纳税人交那么多税养着你们这些废物干什么!”
“王秉成,你太猖獗了,把他带下去!”王秉成带下去后,黄天对几名干警说,“出发,立即逮捕马玉昆。”
当黄天河带着队员赶到马玉昆住处时,已是下午4点多钟了,那天正好是星期六,黄天河想:马玉昆肯定在家。黄天河命令队员敲门。门很快开了,开门的正好是马玉昆。几个警察过去摁住马玉昆,把手卡卡在马玉昆的手上说:“马玉昆,你被逮捕了。”
马玉昆挣扎着说:“你们凭什么逮捕我?”
这时,从屋里又走出一人来,让黄天河没想到的是,那人竟是李倩倩。李倩倩见黄天河逮捕了马玉昆,吃惊地问:“黄队长,为什么要逮捕玉昆?”
“倩倩,马玉昆涉嫌污陷罪,据我们侦察,陷害你爸的那些相片和文字出自马玉昆之手。”
李倩倩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看着马玉昆问:“玉昆,我不相信,不是你干的,是不是?”
马玉昆忽然笑了起来说:“李倩倩,你想错了,就是我干的。”
李倩倩扑上去,撕打着马玉昆,哭着问:“你这流氓,你这恶棍,你为什么要陷害我爸?”
“李倩倩,都是因为你,我恨你,我要报复。”马玉昆满眼充满恨意地说,“我是一个农村孩子,读大学时在你们这些官家子弟之中本来就自悲。没想你还亵渎我的真情,把我无情的抛弃了。你还说‘你跟我爱的人相比,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你把我的自尊心完全摧毁了。从那时起,我发誓,总有一天我要报复。我要得到你,再把你抛弃,让你尝尝被人抛弃的痛苦。至于陷害你爸,那是我制造接近你的机会,只有那样才能让你处于痛苦之中,需要帮助,我才有机可趁!哈哈,现在我终于实现我的报复计划了。”
“你这变态狂,你这流氓!我要打死你,喝你的血,吃你的肉。”说着,李倩倩再次扑到马玉昆的身上,拼命的撕打。
“别这样倩倩,马玉昆自会受到应有的惩罚。”黄天河拉开李倩倩,带着马玉昆走了。
黄天河一行人后,李倩倩还处在懵懂之中,她还搞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切好象在梦里一般。难道真是自己种下了恶因,现在收到了恶果吗?李倩倩不明白,自己会遭受这样的波折。想了一会儿,李倩倩禁不住抱着头失声痛哭起来。
回到家里黄天河感到累极了,几个月的奔波,黄天河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样。白洁见黄天河回来了,笑着说:“黄大哥,你回来了。快洗手吃饭吧。”
黄天河笑道:“白洁,好久没吃到你煮的饭了,好想吃哦。”
“粗手粗脚的,做不来什么菜,随意做了些,恐怕你吃不下。”
“白洁,什么菜到了你手中都变成美味佳肴了。”
白洁没说话,为黄天河盛满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