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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掩了掩嘴,装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淡淡地问,送到哪家医院啊?
小朱说,听说送去市人民医院。说完,小朱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着李小勇问,你不去看看?
李小勇反问道,朱老师,你也应该去关心一下同事嘛!
小朱笑了笑说,是啊,是啊,我是应该去看。不过,我觉得你更应该去看。
李小勇觉得小朱不怀好意,他也许在试探他,想证明什么。哈哈,这龟儿子,不就是想证明他跟吴楠的关系并非子虚乌有,而是如其他人所说,实实在在的吗?那样的话,小朱就有事办了,茶余饭后也不会只剩下陪老婆吵架的份了,至少可以跟老婆说说他跟吴楠之间的事,丰富他的业余生活了。想到自己还有弥补夫妻关系的巨大作用,李小勇有一种满足小朱愿望的冲动。
听小朱如此说,李小勇笑了笑说,谢谢小朱,我这就去。
小朱一时间脸上竟然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嘴边挂着如蜜般的笑容,摆着手说,把吴楠照顾好!
李小勇跟小朱说了声再见,很快就出了局大楼,朝市医院赶去。李小勇忽然感到一身的轻松,有些事情戳穿了,其实比憋在心里好过万分。
走在市人民医院的路上时,李小勇忽然想到了徐涛今早临别时那丝阴险的笑容,看来跟这件事有关。也许徐涛还等着看他的笑话呢。不过,可能他要让徐涛失望了。但又一想,不知吴楠出了什么事,真让人担心啊!
李小勇转了几条街,买了束玫瑰花,那鲜艳的花儿在三月的阳光下,就像吴楠那柔嫩的脸儿,总让人禁不住浮想联翩。
现如今,李小勇想开了,管他已婚还是未婚,只要彼此喜欢,生活快乐就行了。更何况吴楠已经溶在了他的血液里,流淌在他的生命中,想忘也忘不了了。只是偶尔想到父母,想到家乡那保守的陈见,李小勇的心会突突地跳,李小勇总在想,父母会同意吗?每每想到这些时,李小勇就犯难。唉!老人这一关,还得慢慢地去磨合呀!有一次李小勇回家时,不经意间给父母透了点风,没想到父母还没等李小勇说完,就高举反对的大旗,让李小勇好半天回不过神来。从那以后,再不敢提了。
李小勇这么想着,就到了市人民医院门口。李小勇不想再去想这些烦心的事,抱着鲜花匆匆地走进了医院。到挂号处一查,医生瞄了李小勇一眼说,在观察室里。李小勇心里琢磨,什么病啊?竟然弄到了观察室,看来并不是一般的病,李小勇的心情一时更加沉重。
来到观察室,只见吴楠脸色苍白,先前那粉红色的脸荡然无存,躺在床上,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局里的小孙陪在吴楠身旁,正跟吴楠说话。一个医生正在给吴楠测体温。李小勇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小孙贸然见李小勇进来,笑着的脸马上凝固了,那样子似乎在那里见到李小勇实在太突然了。吴楠转头瞟了李小勇一眼,苍白的脸顿时染上了一丝红印,有些紧张地说,你来了。
李小勇“嗯”了声,看着小孙说,你在啊。小孙脑子转得特快,很快就笑了起来说,小勇,你来了啊,我正好有点事,你们聊着吧。说着起身出了门。出门时回头冲李小勇笑了笑,那样子十分奇怪,让李小勇猜不透是什么意思。李小勇只好回之以轻轻地哂。
李小勇把花插在吴楠床前的花瓶里,笑着问,好些了吗?
吴楠笑了笑,很温柔,让李小勇看了有一种说不出的温馨。
李小勇坐到吴楠身旁,关切地问,什么病啊?
吴楠被李小勇这么一问,脸又红了起来,那样子似乎不知说什么好。
医生转头看着李小勇,带着责备的口气说,你这丈夫是咋当的,你老婆怀孕了,都三个月了,你没发觉吗?
李小勇一听这话,脸突地红了个透,本想说我不是她丈夫。可又一想,这孩子明明是自己的,那样子说的话不是太伤吴楠的自尊心了吗?李小勇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最终什么也没说。突然想到刚才小孙的眼神来,怪不得那么神秘,原来是这么回事。李小勇想,小孙一定知道这件事了,看来这件事纸包不住火了,说不定这会儿小孙回到局里,早把这事传得沸沸扬扬了,这个爆炸性的新闻,在局里一定不亚于美国人抓住老萨时那兴奋劲。但现在,李小勇已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成了事实,索性就弄巧成真算了,何况吴楠除了结过婚外,其实也满讨人爱的。
李小勇坐在吴楠的身边,想说点什么,却不知说什么好。医生还在旁边,肉麻的话李小勇说不出口,只是关切地看着吴楠,眼中充满了愧疚之色。
吴楠没说什么,似水柔情地看着李小勇。虽然精神很不好,却掩饰不住吴楠内心的喜悦。这一点,李小勇完全看得出来。
少说话,她的精神还没恢复过来。医生看着李小勇叮嘱了句,就匆匆出去了。或许医生感到自己是一百瓦的大灯泡,赶紧结束了手中的工作,把空间留给李小勇和吴楠。出门时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医生出去后,李小勇拉着吴楠的手,显得有些忧心忡忡地说,吴楠,你怎么不早些对我说,这样太突然了。
吴楠听了李小勇的话,“呜呜”地哭了,似乎很伤心。
李小勇说吴楠,我没责备你的意思,我还不是为了你好。这样子突然出了事,你说我们在局里还不成了众人议论的对象,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人言可畏啊!
吴楠抹着眼泪说,又不是你的孩子,你着急什么啊!
李小勇知道吴楠说的是气话,没当回事。笑了笑说,别说气话了,我们结婚吧?李小勇握着吴楠的手,真切地说,我想我们一定会过得幸福的。
吴楠听了李小勇的话,竟然转啼为笑,然后把手从李小勇的手中抽出来,挺认真地说,真的与你无关。
李小勇被吴楠这么一哭一笑,弄得一时摸不着头脑,云里雾里的,这女人,搞什么名堂,不是他的孩子,那是谁的呢?李小勇看着吴楠,一副不解的样子,疑惑地说,吴楠,你说不是我的孩子?
吴楠瞅了李小勇一眼,十分肯定地说,真的不是你的孩子,我没骗你。
李小勇不信,他怎能相信吴楠的话呢。这些日子来,吴楠除了跟他睡觉外,好象没跟别的男人啊?掐指一算他跟吴楠的时间,也像他的孩子,可吴楠怎么说不是他的孩子呢?李小勇怎能想得通。李小勇被吴楠的话气得满脸通红,生气地说,你说不是我的孩子,哪是谁的?你告诉我?
吴楠一副蔑视的样子看着李小勇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说跟你无关就无关,你干嘛来争呢?
李小勇被吴楠气得全身发抖,生气地说,不告诉我就算,我还以为是自己的孩子呢,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说完,李小勇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办公室,小朱笑着问,吴楠怎么了?李小勇知道,小朱肯定是明知故问,刚才小孙回来,还不把实情说了?何况进局大楼时,有几个同事见着他,那眼神怪怪的,好象他是个罪犯似的,直盯着他看,那不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既然如此,李小勇还有什么好隐瞒的。李小勇没好气地说,怀孕了呗。
小朱听后,假装大惊失色的样子说,怀孕了?哟,这女人,平时里看上去稳稳重重的,想不到暗地里也不老实。
李小勇看着小朱那副德性,恶心之极,加上自己心里的烦乱,没好气地说,多管闲事不经老,人家怀人家的孕,关你屁事!
咦?李小勇,好象也不关你的事嘛,你干嘛生那么大的气呢?
李小勇想了想,小朱说的也有道理,连吴楠都说不关他的事,他生哪门子的气?可不知为什么,自从听吴楠说那孩子与他无关后,李小勇心里感到一阵钻心的痛,却又不知这痛因何而来。李小勇瞟了眼小朱说,是呀,跟我无关,不信你问吴楠去。
李小勇回到家里,想着这些日子来他跟吴楠的长相厮守,吴楠对他无微不至的关怀,以及他对吴楠越来越深的爱慕之心,总以为今生将与吴楠长相厮守、永不分离了呢。想不到情况的变化竟然如此快,怎不让他伤心之极。更想不到的是吴楠在外面还有其他男人,看来这女人是最读不懂的高级动物,她们的所做所为,真让人不可思议。一时间,李小勇竟然对女人产生了不可理喻之感。女人,真不是好东西。李小勇躺在沙发上,脑子里乱哄哄的,真不知道将怎样走自己的人生了,总觉得人活着真难,竟然产生了一丝心灰意冷的感觉。
第六章
。1。
黄天河这久整天为了案子的事奔走,可依旧一点着落都没有。他去见了几次朱怀兵,希望朱怀兵能够坦白其中的真相,从那儿找到突破口,可朱怀兵一口咬定其中并无隐情,仅是工程质量造成的事故,让黄天河无计可施。歌舞厅的事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自从那家歌舞厅关闭后,那些受害的女子好象也随之消失了一样,再也见不着一点踪影,这更让黄天河一筹莫展。
这天晚上,黄天河下班回来,见张小吟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黄天河在张小吟身边坐了下来,笑着问:“小吟,怎么啦?是不是商场的工作不顺心。”
“没有。”张小吟说完,竟然哭了起来,那样子似乎特别伤心。
黄天河觉得很纳闷,问道:“小吟,怎么了?告诉我。”
张小吟哭了一会儿,抹着眼泪说:“黄大哥,每当想到那段痛苦的经历我就痛不欲生,特别是想到那些受难的姐妹们,不知她们现在身在何处?黄大哥,你救救他们吧?”
黄天河听了张小吟的话,禁不住眉头紧锁。是啊,他作为A市的刑警队长,不能为百姓们排忧解难,这是他严重的失职啊。黄天河沉默了一会儿,痛苦地说:“小吟,你放心,哪怕丢了我的生命我也要查清此案,为你们洗去冤屈。”
“黄大哥,我知道你也很难,我不应该这样逼你的。”
“小吟,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的姐妹们,我作为刑警队长,很失职啊!”黄天河说完,走进卧室,躺在床上,禁不住想起白洁来。黄天河这些日子来努力让自己不要去想白洁,一心只想扑在案子上,早日破案。可是,黄天河还是禁不住地想白洁,跟白洁在一起的那些快乐的日子,黄天河怎么能忘记呢?黄天河想,等星期六一定要抽时间到省城看看白洁。白洁一个人身在他乡,孤独无助,不知会发生什么事,真让黄天河担心。
时间过得好慢,短短的一星期好似几年似的,那么的慢长、难熬。黄天河一秒一秒的数着过,终于数到了星期六。黄天河吃过早饭,跟张小吟打了声招呼,匆然向省城赶去。来到省城时已经是下午了,黄天不河没有耽搁,到花店买了一束百合花后就急步如飞地向白洁的住处走去。一个多月不见白洁,在黄天河的心里好象几十年似的,慢长得几乎要让人窒息。黄天河知道,在他的生命里是不能没有白洁的。白洁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笑容都是那么的完美无缺,都能够牵动黄天河的心。在去白洁宿舍的路上,黄天河心中想,当他见到白洁时,白洁会怎样反应呢?也许会紧紧地拥抱着他,亲切地对他说,天河,你知道吗,这些日子我好想你。说这话时,白洁漂亮的脸颊上带着迷人的红印,那姹紫嫣红的模样儿,像春天最初洞开的花朵,在丝丝料峭的寒风中透着灿烂而迷人的笑容。想到这,黄天河心里甜滋滋的,那种如幻如梦的感觉渗透了黄天河的三百六十个毛孔。
来到白洁宿舍前不远处,远远的就见白洁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