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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倩倩抬起头来,猛然看见马玉昆,吃惊地说:“马玉昆,怎么是你?”
李正清道:“你们认识?”
马玉昆笑着说:“哦,李主任,我们是大学同学。”
李正清笑了笑说:“有那么巧的事?”
李倩倩说:“马玉昆,这些年怎么不联系呢?”
马玉昆笑道:“我怎知道你就是我们主任的女儿,要不然我早就登门造访了。”
李倩倩笑道:“你啊,专挑好的说。恐怕你早知道了吧?”
马玉昆道:“倩倩,大学你抛弃我,如今又想错怪我?”
李正清道:“你们在说些什么啊?”
“爸,没说什么,”李倩倩拉着李正清的手,笑着说,“爸,我给你煮了稀饭,挺香的,我喂你。”
“我不想吃。”
马玉昆笑着说:“李主任,还是吃点吧,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你老只管放宽心。”
“是啊爸,你还是吃点吧。”
“爸不想吃,小倩,你放着吧,待会儿爸饿了会自己吃的。”李正清拉着李倩倩的手说,“小倩,你相信爸爸吧?”
“爸,我永远相信你,你永远是我的好爸爸。”李倩倩搂着李正清,乖巧地说。
马玉昆说:“李主任,你息着,过几天我再来看你。”
李正清说:“小倩,送送玉昆。”
出了病房,李倩倩板着脸说:“马玉昆,你在我爸面前说那些话,什么意思?”
马玉昆假装不解地问:“小倩,你说什么啊,把我搞糊涂了。”
李倩倩道:“马玉昆,你装什么,你刚才不是说我大学抛弃了你,现在又要错怪你什么的。”
马玉昆笑道:“小倩,是我说错了,对不起!”
李倩倩道:“你这个人就是这脾气,说话老是留大半截,让人倒胃口。”
马玉昆转换话题说:“小倩,你爸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我爸爸这个人太坚持原则,他认为正确的事就一根筋走到底,得罪人是常有的事。怎么了?”
“小倩,最近你爸是不是在做什么事?”
李倩倩想起一事来,说:“对了,我听我爸说过,塌桥事件有内情,他一定要查下去。找朱小兵的老婆可能也是为了这件事。”
“这就对了。可能有人怕你爸继续查下去,所以才陷害你爸的。”
李倩倩道:“不管怎样,我一定想法还我爸一个清白。晚上我要去陈小玉家一趟,查查看。”
“你一个女孩子家,小心上人家的当,要不晚上我陪你去吧?”
“马玉昆,你行吗?”
“小倩,你从来都是小看我,这次我一定做出点样子让你看看。”
“那好吧,就相信你一回。”
“小倩,下午下班哪儿见?”
“邮电大楼旁吧。”
白洁与黄天河从白洁的舅父舅母家回来后,立刻带着张小吟到大帝王歌舞厅救其她受难的姐妹,想不到等他们前去时,大帝王歌舞厅已经停业了。人走楼空,昔日繁荣的大帝王歌舞厅,如今空空荡荡,早已没有一个人影。黄天河扼腕道:“是我想得不够周到,想不到他们会来这一手。”
白洁安慰道:“你受伤了,哪想到这些。”
张小吟失声痛哭起来:“我受难的好姐妹,你们到底去哪了?”
白洁和黄天河看着张小吟那伤心欲绝的样子,都禁不住眼泪直流。黄天河说:“小吟你放心,无论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的姐妹找到。”
张小吟抹着眼泪说:“黄大哥,白姐姐,我还是回北方去了。留在这也没什么用了。”
黄天河说:“小吟,你不能走,你是重要的见证人,以后还等着你出庭作证呢。”
白洁说:“是啊小吟,你不要灰心,总有一天你们的冤屈会真相大白的。”
张小吟道:“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黄天河道:“你先在我这里,有我保护,没有人敢动你。”
张小吟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可白洁却做了一个决定,白洁觉得为了拯救那些受难的姐妹们,同时也是为了她自己,她应该那样做。
第二天,白洁留了封信给黄天河,她说天河,你是我这一生最爱的人,那一晚是我这一生最难忘的夜晚。可我知道我不配你,我相信你一定会找到一个比我好一百倍的女孩子。不要来找我,忘记我吧天河。再见。白洁。
第二天,黄天河一大早就去上班去了。刚进办公室就被局长张大昆叫去。黄天河走进局长办公室,见局长张大昆拉着脸,好象很不高兴的样子。进门后,黄天河响亮地叫了声:“报告局长,我来了。”
张大昆瞟了一眼黄天河,没好气地说:“为什么不报告就擅自行动?”
“局长,当时情况紧急,无法报告。”
“你看看你捅了多大篓子。”说着张大昆把一份文件摔到黄天河面前。黄天河拿起文件看了看说:“局长,我觉得我没错,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是我们警察义不容辞的事。”
“你看看市委的批示:影响了A市的经济繁荣,扰乱了社会秩序,这是多么严重的问题。你仅凭一个歌厅小姐信口雌黄就敢乱来,你眼中还有党,还有组织,还有我这个局长吗!回去做深刻的检讨!”
“是!局长。”黄天河被骂得不敢抬头,只好灰溜溜地出了局长办公室。
中午下班时,回到宿舍,看到了白洁留下的信。黄天河看完信后,泪水流满了他的脸颊。黄天河不知道白洁为什么要那样做,为什么要那么狠心地离开他。黄天河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呼喊:白洁,你在哪儿?
干嚎了一会儿,黄天河抹干了眼泪,他想起曾答应白洁,一定要把这个案件侦破。黄天河想,不仅为了白洁,更是为了那些受苦受难的人民,他作为一名共产党员,作为一名人民警察,他也要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下午上班时,黄天河听到了李正清出事的事,黄天河觉得这件事必有名堂。黄天河想,他要去看看老局长,听听老局长对这件事是怎么解释的,他也好继续下一步的工作。
来到医院,只见李正清正闭着眼睛考虑问题。黄天河把花摆在桌子上,轻轻地坐在老局长的身边。黄天河看着这位与他一起曾经风里雨里并肩作战的老局长瘦多了,两颊露出了骨头。现在还受了如此不白之冤,黄天河一时很难过,真想哭。当黄天河正悲伤之际,李正清醒了,见是黄天河,挣了挣,想从床上爬起来。黄天河马上起身扶住李正清说:“老局长,你身体不好,还是睡着吧。”
李正清在公安局最相信黄天河,他觉得黄天河这个人正直无私,特别对党忠诚。正因为如此,李正清才把黄天河一手提拔起来,把市公安局刑警大队长这个重要的位置让黄天河担。所以,李正清对黄天河并无顾虑,直截了当地说:“这又是一个阴谋。”
黄天河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离开公安岗位后,一直对塌桥事件持怀疑态度。所以我继续查访。我把目标锁定在朱小兵老婆陈小玉的身上,我想陈小玉肯定知道一些内幕。当我查到一些蛛丝马迹时,就发生这件事了。我知道,有人是怕我继续查下去。”
“老局长,以前我总觉得你多此一举,以为你是在多事。现在渐渐发觉,正如老局长说的那样,此时可能有内幕。对不起老局长,以前我没有支持你。”
“小黄,这没什么,一个分安干警正是在血与火中不断成长起来的。年轻时,我也犯过你这样轻率的错误。”
“老局长,你查到什么?”
“据陈小玉说,在夺标时,朱怀兵取过一百万元现金,至于这笔钱用在什么地方,陈小玉也不知道。”说着,李正清把银行存折拿出来交给黄天河,黄天河看了看说:“老局长,还是你保管着吧,这可能是重要证据。”
“小黄,你收着吧。我躺在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好。等病好了可能还要接受莫须有的审查,一时半会怕是抽不开身去查这个案子了,只有全靠你了。”
“老局长你放心,无论多艰难,我会把这个案子查下去的!”
李正清听黄天河如此说,嘴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第四章
第四章
。1。
下乡回来后,李小勇跟吴楠的关系变得更微妙,每天晚上她都会打电话给李小勇,说些思念、想念之类的话,让李小勇感到隐隐约约的不安,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有一种想喊却喊不出声来的郁闷。但李小勇终究是只孤独之鸟,常情不由衷地赴吴楠的邀请。时间长了,李小勇感到这种不正常的关系让他恐慌。吴楠似乎真的爱上他了,这是李小勇不愿看到的结局。李小勇并不是不喜欢吴楠,吴楠是个好女人,从哪方面讲她都是出类拔萃的,男人都喜欢这类温柔、漂亮的女人。但吴楠毕竟有老公,而且老公还是权倾一方的人物,他这样做不是虎口拔牙吗?每次跟吴楠做完爱回到家,一睡着了,李小勇就会梦到王秉龙举着大刀砍他,常把李小勇从恶梦中吓醒。李小勇多少次想跟吴楠结束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可当见到吴楠时,李小勇又说不出口。李小勇就在这样懵懂中生活着。
星期六,吴楠邀李小勇去爬山,李小勇说有事,不能去了。吴楠在电话里显得很不高兴,从她那忧郁的口气里,李小勇完全可以听得出来。但李小勇并不是有意谢绝吴楠,让吴楠不高兴,李小勇确实有事,李小勇安排好了上省城找吴梅,虽然是大海捞针,但不去试一试,李小勇是不会甘心的。
星期六一大早,李小勇就起来了,乘早班车到了省城。
到了省城后,李小勇不知道去哪儿找周梅,他只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四处转悠,只希望出现奇迹,突然在什么地方看到周梅。但省城那么大,李小勇所希望的奇迹很难出现,在偌大的省城转悠了一大早,李小勇依旧一无所获。回到宾馆,李小勇感到十分疲沓,全身都象散了架似的,心情颇为不佳,走进房间,洗了个澡,然后匆匆去吃了点饭,又去找。直到傍晚,李小勇依旧一无所获。李小勇感到很绝望,像个陷于绝境的人,只剩下一丝呻吟的力气了。李小勇懒懒地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凄然的泪水却一时间流满他的脸颊。不知不觉间,夜幕已经降临了,把省城笼罩在墨色般的世界里。正当李小勇在想着该如何找周梅时,门铃响了起来,像是从地狱发出来的冥冥之声,把李小勇吓了一大跳,李小勇不耐烦地吼了一声:谁呀?没有反应,李小勇只好起身去开门。打开门时,李小勇竟然惊得目瞪口呆,门口立着的活脱脱竟是周梅!李小勇不敢相信,世间竟然会有那么巧的事。真是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她在灯火阑珊处。
“快……快进……进来。”蓦然间见到周梅,李小勇激动得竟然连说话都表达不清楚了。李小勇怎能不激动呢,在省城找了周梅一整天,想不到回首间,周梅竟然就在他的眼皮底下,真是苍天有眼哪,李小勇不禁在心里长长地感叹着。
周梅没说什么,高兴地笑着跟李小勇进了房子。那笑容还是那么迷人,那么醉人。几日不见,周梅显得有些消瘦了,那样儿楚楚的,让人疼爱。李小勇把门关了起来,拉着周梅坐到床边,急迫地问:“梅,你跑到哪去了?你知道你离开的这些日子,可想死我了!”
“先生,你说什么哪?我听不懂。别急,咱们还是先谈谈价钱。”
李小勇被周梅的话弄糊涂了,紧握着周梅的手问:“梅,你说啥?什么价钱?”
周梅笑着说:“快餐100元,过夜200元。”
“什么?你说什么?”
“先生,你没听清楚吗?快餐100元,过夜200元。”周梅重复道。
“啊!你是……”
“我当然是小姐啦。”
“那你,那你怎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