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察觉贾琏的惊讶,太子说完不在意的一笑,语重心长的看着贾琏开口。
“本宫心里拿你当心腹的,这些事情告诉你,只是想让你心里有个底,裴永春的事情虽说不大,但现在时局不稳,你在这里头,反而安全。”
“微臣多谢殿下关怀,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脸上十分配合的挂上感恩戴德的表情,贾琏这次豁出去了,直接跪下表示自己的忠心。
太子最后走的时候,贾琏可以感受到他的满意,只是牢门关上,贾琏心里却是蓦然一沉,脸上原本的感恩不复,换而十分阴沉。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说的就是这个吧。
拳头微微握紧,贾琏的目光一直看着太子离开的方向。
后世红楼贾家的遭遇,并不让人同情,甚至贾琏还觉得解气,因为他们罪有应得。
只是可怜了里头那些无辜的女子罢了。
但如今的贾家,贾琏自问穿越以来,虽说开始之初并没有什么建树,但太虚幻境一别,为了可卿也好,为了他的妻妾也罢,做的好事数不胜数。
建桥修路,水泥的研制、杂交水稻的研制,这些为的不就是造福百姓?
私底下逢年过节,贾家还会向乞丐派发衣服粮食。
这些举动,也算是善举了,不求有多大功,贾琏自问是没有过的。
更别说困扰皇帝几十年的政权旁落,以及国库空虚。
不能说这些东西贾琏功劳多大,但至少多半是贾琏一力促成的,但在皇权面前,贾家一门两国公,甚至宁国府都已经衰败成那个样子,荣国府等贾赦死了,贾琏承爵的时候,也不过一个三等将军。
可即便如此,却依然难逃皇帝的猜忌。
不怪贾琏此时怨气这样重,此前贾元春和戴权的话,贾琏可是一直没忘的。
刚才贾琏那几句,其实也就是在打探裴永春的事情,太子是否知情。
可是很显然的,虽然寥寥几句,贾琏却是感受到了,太子不仅知情,恐怕还十分详细!
三十分钟后修改,以下重复
三十分钟后修改,以下重复
因此贾琏并不觉得这样风评的人家,竟然会做出买卖诉讼的事情。
毕竟若保龄候、忠靖候果真做起这般勾当,史家也不至于穷困到任人笑话的地步。
“不过据微臣知晓,史家家底薄弱,两位长辈也不是热衷此道的人,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和对甄家的态度不同,保龄候、忠靖候这些年和贾琏的关系是真不错。
虽然仗着长辈的身份,倒也拿过乔什么的,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因此不过一句话的事儿,贾琏并不吝啬。
只是后续如何,就不是贾琏可以控制的了。
原本按照贾琏的猜测,他在太子心里虽然的确占据了不小的分量,但太子既然如此问他,显然心里也是有所怀疑。
史贾两家本来就是姻亲,史家出了这样的事情,暂且不论事情真假,两家关系既然如此密切,别人怀疑也实属正常。
因此贾琏并不觉得,自己这一句话,就能解救史家。
说不住太子还要敲打他几句,也是有的。
只是出乎意料的,太子闻言脸上的神色似乎缓和些,亲手将贾琏扶起来,太子朝他开口。
“我信你,即是连城说没有,我就让京兆尹秉公办理了。这次父皇意在一举铲除世家毒瘤,史家若是没有什么,倒也罢了,偏生闹出这样的事情,因此若是属实,怕也逃不了抄家的命。”
有些错愕,贾琏看着太子,有些惊讶。
这话的意思,不仅是相信他,甚至还将这次皇帝的用意都给说出来了。
察觉贾琏的惊讶,太子说完不在意的一笑,语重心长的看着贾琏开口。
“本宫心里拿你当心腹的,这些事情告诉你,只是想让你心里有个底,裴永春的事情虽说不大,但现在时局不稳,你在这里头,反而安全。”
“微臣多谢殿下关怀,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脸上十分配合的挂上感恩戴德的表情,贾琏这次豁出去了,直接跪下表示自己的忠心。
太子最后走的时候,贾琏可以感受到他的满意,只是牢门关上,贾琏心里却是蓦然一沉,脸上原本的感恩不复,换而十分阴沉。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说的就是这个吧。
拳头微微握紧,贾琏的目光一直看着太子离开的方向。
后世红楼贾家的遭遇,并不让人同情,甚至贾琏还觉得解气,因为他们罪有应得。
只是可怜了里头那些无辜的女子罢了。
但如今的贾家,贾琏自问穿越以来,虽说开始之初并没有什么建树,但太虚幻境一别,为了可卿也好,为了他的妻妾也罢,做的好事数不胜数。
建桥修路,水泥的研制、杂交水稻的研制,这些为的不就是造福百姓?
私底下逢年过节,贾家还会向乞丐派发衣服粮食。
这些举动,也算是善举了,不求有多大功,贾琏自问是没有过的。
更别说困扰皇帝几十年的政权旁落,以及国库空虚。
不能说这些东西贾琏功劳多大,但至少多半是贾琏一力促成的,但在皇权面前,贾家一门两国公,甚至宁国府都已经衰败成那个样子,荣国府等贾赦死了,贾琏承爵的时候,也不过一个三等将军。
可即便如此,却依然难逃皇帝的猜忌。
不怪贾琏此时怨气这样重,此前贾元春和戴权的话,贾琏可是一直没忘的。
刚才贾琏那几句,其实也就是在打探裴永春的事情,太子是否知情。
可是很显然的,虽然寥寥几句,贾琏却是感受到了,太子不仅知情,恐怕还十分详细!建桥修路,水泥的研制、杂交水稻的研制,这些为的不就是造福百姓?
私底下逢年过节,贾家还会向乞丐派发衣服粮食。
这些举动,也算是善举了,不求有多大功,贾琏自问是没有过的。
更别说困扰皇帝几十年的政权旁落,以及国库空虚。
不能说这些东西贾琏功劳多大,但至少多半是贾琏一力促成的,但在皇权面前,贾家一门两国公,甚至宁国府都已经衰败成那个样子,荣国府等贾赦死了,贾琏承爵的时候,也不过一个三等将军。
可即便如此,却依然难逃皇帝的猜忌。
不怪贾琏此时怨气这样重,此前贾元春和戴权的话,贾琏可是一直没忘的。
刚才贾琏那几句,其实也就是在打探裴永春的事情,太子是否知情。
可是很显然的,虽然寥寥几句,贾琏却是感受到了,太子不仅知情,恐怕还十分详细!
第四百二十八章 宁国府出事()
只是怒火又能怎样呢,虽然他没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想法,但官大一级尚且压死人,更何况是天下之主。
怒火来得快也去得快,很快冷静下来,贾琏开始思索往后。
皇帝这次大手笔,既然是为了太子铺路,又有后世红楼做佐证,那他只要等着即可,原先他还担心太子登基事务繁忙把他的事情抛之脑后。
现在看来,这个担心完全就是多余的。
不管是贾琏也好,其他人也罢,太子登基后实行仁政巩固皇权,他们这些暂时的阶下囚就是重中之重。
心沉静下来,贾琏坐在温暖的床上,左右摸到袖口的东西,原本因为怒火而有些浑噩的头脑清醒些。
后世红楼几大家族被抄家,各自家眷流离失散,甚至天人永隔的不少。
不过用现在贾琏的处境推测,想来那时候这些人不过是顺便一起处理的。
而新帝登基之后的大赦天下,这些人显然也并没有得到重用。
更何况他们的罪名并非子虚乌有,和现在贾琏的情况不同。
裴永春的事情是皇帝陷害,太子显然是知情的,如今巴巴赶过来,想来贾家老祖宗留下来的影响力并非贾琏想的那般薄弱。
否则王子腾也不能凭借贾家的人脉,一路高升到如今地位。
所以贾琏猜测,太子此举可能有他的因素,但贾家的影响力想来也是占有一定分量的。
因此贾琏推测,别看史家如今看起来似乎很是危急,多半也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皇帝之所以这般急切,无非是寿命不多,只要最长熬上一个月,也就没事儿了。
因此现在把情况说得这般严重,无非就是想要笼络他们的心。
在贾琏想得更多。
经此一事,贾琏对皇权可以说有些深恶痛绝的意思。
为了一己之私,让这么多无辜的人受累,这个比裴家金矿矿难还要可恶。
按照如今的趋势,显然新帝登基,他贾琏多半还是官复原职,而且这还是保守估计。
以太子现在对他的态度,甚至高升都说不定。
但贾琏怕了。
这群人为了不让自己的皇权旁落,可以说是丧心病狂了。
而且疑心病又重,这种把自己命交到别人手上的感觉,贾琏一点儿都不喜欢。
贾琏在牢里的胡思乱想,并没有影响天牢外边儿,城墙里头的风波。
三天的时间,总共十五个大臣,包揽京都八大世家在类,京城这场风波,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朝野商业非议声不断,质疑声不断。
但皇帝的态度一如既往。
腊月二十,再有十天新年。
只是有的人,注定过不了了。
“罪恶滔滔、其心可诛,现剥夺其爵位,家产充公,家族嫡系收监!”
人心惶惶,这句话在寒风的京城中肆虐。
这下没有什么政敌之分,人人自危,生怕皇帝这股无名之火烧到自己身上,剩下还欠着国库银子的,便是砸锅卖铁,也连忙凑银子赶紧到户部销账。
田产铺子,达官贵胄家中四处奔波,只为凑银子。
只是此前的借债之风肆虐,导致京中欠着国库银子的数不胜数,大家都卖产业,这价格也就高不起来。
如贾琏所期望的,京都刮起一阵贱卖之风。
只是贾琏如今在天牢之中,原本还打算趁着这个机会,好生收一些庄子铺子的,现在也落了空。
而出乎意料的,为了薛蟠,薛家也舍得,原本已经因为薛蟠的事情丢了皇商的位置,当下薛宝钗眼光独到,心一横,将家中近半家产送到某正大肆出售产业的官员手上,换来薛蟠一命。
只是经此一事,薛家南边的生意,早在当初来京都的时候,就尽数和薛家族人换了现银。
如今又是没了一半产业,便是薛宝钗目光长远独到,面对京都这样的局势,也再不能如从前那般大手大脚,因此并不敢轻易出手。
毕竟在这份已经为数不多的家产中,可是还包含了往后薛宝钗的嫁妆。
并且现在薛蟠已经娶了夏金桂,这个嫂嫂可不是好相与的。
当初薛蟠出事儿的时候,哭着闹着要和离,要回娘家。
如今见薛蟠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又又哭又闹的被她老娘送回来了。
只是晓得薛家因为薛蟠的事情使了不少银子,原本对家里小姑子就不甚待见,晓得将来还要出一份嫁妆,看薛宝钗的眼神更是仿佛要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