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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就是突然消失不见的东方无忌,只见他一头、一脸、一身的污泥,上上下下狼 狈不已。
东方无忌疲倦地摇摇头,半个身子靠在萧盈盈身上,大手很自然地搂着她的肩,突 增的重量让柔弱的萧盈盈差点扑倒在地。
萧盈盈勉强撑起他的身子,顾不得弄脏衣服,拼了九牛二虎之力,摇摇晃晃地将东 方无忌扶进屋里。
「你到什么地方去了?为什么弄得这么脏?」她掏出手绢细心地为东方无忌擦拭脸 上污泥。
东方无忌静静坐着,任由她像个小妻子般为自己整理仪容,「我去离坞见孙排风。 」
萧盈盈听了一惊,手上的手绢无声无息的落在地上。「你……你什么?」
「我去离坞见孙排风。」
她的身子没来由地发起抖来,连声音也在颤抖:「见……见到了吗?」
东方无忌不动声色瞅着萧盈盈苍白的小脸。「如果我见到了,还能活着回来,还会 弄得如此狼狈吗?」
她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那……那你为什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他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抹浅笑。「当然是为了回来这里,又怕被人捉到,所以只 好潜进烂泥堆里自保了。」
「你被人发现了?」萧盈盈的心又重新揪成一团。
「应该吧!否则他们不会大费周章,出动一堆人来找我,而我也不会弄到三更半夜 才回来。」东方无忌轻松说着,顾不得身上脏兮兮的,抓起桌上的菜便吃,突然,他看 见那个小包袱。
「盈儿,那是什么?」
打从第一天藉喂乐之便亲过她以后,东方无忌便叫她盈儿,仿佛她是属于他的女人 一样。
萧盈盈低着头,双手绞着衣襬。「那是……那是给你带在路上用的。」
「带在路上用的?」东方无忌眼睛一眯,「你想赶我走?」
她的头更低了,「我……我是女人,而你……你是个男人,我怕……怕万一被人发 现了,我会……我会不好做人,所以……」
他冷哼一口气,「我懂了!反正我伤已好得差不多,毒也解了,所以就该滚了,是 吧?」
萧盈盈急急抬头否认:「你知道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那是怎样?我的命是你救的,你想要我留,我就留,要我走,我能说 不吗?不过……」
「不过什么?」
东方无忌双手一张,「你看我弄得全身脏兮兮的,总得替我找件衣服,让我洗个澡 再走吧?」
萧盈盈一楞,「我……我没有衣服可以让你换。」
「没有?拿你丈夫的衣服给我穿不就得了!」
这下子萧盈盈更说不出话来了!她能说孙问天的东西不在自己身边,而是在离坞孙 排风那儿吗?
这个男人在知道自己有丈夫的情形下,都能不知羞耻地亲了自己、抱了自己,如果 让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丈夫,而是个寡妇的话,他又会怎么欺负自己?
想着想着,她摇摇头。「不、不好。问天的衣服所有人都认得,你一穿上他的衣服 ,别人就会知道是我拿给你穿的。所以,你还是穿自己的衣服比较好。」
「嗯!那洗澡水呢?你总不能叫我干洗吧?」
「现在……现在已经很晚了,去烧水的话,会让人发现的。」她紧张地直绞着衣襬 ,不敢看他。
「那你要我怎么办?就穿著这一身离开?」
「在我的小屋后面有山涧,可以净身、洗衣服,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带你去 !」
东力无忌闻言眼睛一亮,不发一语地跟着萧盈盈来到她所说的山涧旁。
与其说是山涧,还不如说是小潭比较恰当,因为那潭面几乎有几丈宽,上头有山涧 倾泻而下,凉凉水声在深夜中听起来格外清脆。
「你……你下去吧!我在这儿等你,顺便替你洗衣服。」她背过身子,坐在石头上 轻轻说着。
东方无忌目光炯炯地瞅着她,毫不客气地将身上的衣物全数脱下来,然后故意走到 她身后站定,把衣服丢在她面前。「麻烦你了!」
看着衣服落在自己跟前,萧盈盈知道现在东方无忌可是脱得光溜溜的,当即吓得连 动都不敢动,直到浅浅的洗涤声传来,她才抱起衣服转而走到另一头去。
这儿萧盈盈很熟,她知道什么地方可以洗衣服,更知道哪里可以让她清楚地看见潭 面的状况而又不被发现。
虽然她是望月谷的少夫人,而离坞里头也有很舒服的浴池可以让她洗澡,更没有人 规定她不准去,但只要气候和温度许可,她宁可趁着夜深人静时来这儿洗澡、洗衣服, 因为她并不喜欢专程进入离坞,更怕见到孙排风。
萧盈盈走到一处大石头后面蹲了下来,就着流经的山涧动手帮东方无忌洗起衣服来 。没来由地,一种奇异的感觉袭上心头。
这是她第一次为男人洗衣服,还是个她不熟悉的男人,可是她却为他洗衣服,这是 种什么感觉呢?
甜甜的、淡淡的,弄得人心里痒痒的,好象有千万只蚂蚁在心上攀爬一样,教她脸 红心跳,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这样?她只是洗衣服啊!洗完衣服还给他,从此她和这 个男人再无瓜葛,她怎么可以胡思乱想?
她匆忙地将衣服冲洗干净,然后很自然地站起身看向潭面。不看还好,一看之下, 萧盈盈涨红了脸,几乎要红到脖子上去了!
东方无忌光溜溜地站在水里,正有一下、没一下搓洗着身子。
虽是深夜,但在月光的照射下,反而可以让人将一切看得一清二楚,包括水面上他 结实精壮的身材,以及水面下那昂扬的男性象征。
萧盈盈忍不住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蹲了下来,老天,她看见了什么呀?
她急急转个身想离开,不料一条冰冰凉凉又湿湿粘粘的东西,却在这时滑过她的脚 旁,她不禁失声尖叫起来:「啊!」
倏地,一只男人的大手捂住她的小嘴。「别叫!你想让全望月谷的人都知道,我们 两个在这里洗澡是吗?」
萧盈盈摇摇头,惊恐地瞪着那条水蛇钻进石头缝中消失无踪,然后她才发现,自己 不知什么时候竟让东方无忌给拖下水,还被他牢牢抱在怀中。
「你……你放开我,放开我!」
东方无忌扯扯嘴,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不放。你不觉得你也应该洗洗澡、洗洗衣 服吗?」
「那是我的事,和你无关!如果你不放的话,我要喊人了!」她威胁道,双手努力 想挣脱他。
他淡淡地摇头,一脸不在乎。「你叫好了,如果你不怕被人知道你房里藏着男人, 现在又和男人在戏水洗鸳鸯浴的话,你就大声叫好了。」
「你……」
他捧起她的脸,火热的唇一寸寸凑近她。
「盈儿,你不知道白己有多美吗?你不知道每天睡在你的床上,闻着你的香味,看 着你的美丽,却不能占有你、拥有你,那是一种多大的折磨吗?盈儿,别再躲我,我知 道你喜欢我,否则你不会不顾羞耻、不顾被发现的危险,硬是把我留下来,为我疗伤解 毒的对不对?」
萧盈盈连连摇头。不对,她只是一时不忍才救了他,想不到竟然就这样被他赖上, 还被他亲了。如果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人,说什么她都不会救他的。
「不,不是的,你知道事情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那你说是怎样?你是个嫁了丈夫的女人,你应该知道男人是禁不起诱 惑和挑逗的,特别是像你这样一个水灵灵的小美人。」
「不是,我没有诱惑你,更没有挑逗你……」
「没有?那你带我来这儿洗澡又是为什么?你难道不是想看我脱光衣服的样子吗? 」
「不是,我没有,是你说要洗澡,所以我才带你来的!」
东方无忌摇头,嘴唇离她不到一寸。「盈儿,别再装模作样了。我知道妳要我,不 然不会带我来这里,还自愿替我洗衣服。你不知道,只有妻子才能帮丈夫洗衣服吗?」
「我……」
「告诉我,你和孙问天是不是常常到这儿来洗鸳鸯浴,顺便享受鱼水之欢?否则你 怎么会对这儿如此熟悉?告诉我,他是怎么亲你、怎么爱你的?是这样?还是这样?」
他低头堵住她抗辩的唇,大手隔着湿淋淋的衣衫,准确无误地找着她因寒冷而尖挺 的乳尖,熟练的搓揉捏弄着。
萧盈盈又惊又恐,更急于想推开他。小嘴一张,拒绝的话尚未说出口,却让他吻得 更深、更彻底了。
他极尽所能地啃咬、吞食着她的甜美和香气,霸道的舌尖缠住她的,让她进退失据 。
萧盈盈只能无助地任他一次又一次亲吻着自己,直到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但东方无忌并没有就此停下来,他搂住她的腰,将她整个身子紧紧贴住自己,同时 大手一把扯开她的发髻,让她的长发飘散在水面上,火热的唇从她的嘴移到她的胸前。
「盈儿,孙问天有没有这样要过你?他有没有这样解开你的衣服?」
被他灵活的手指轻轻一扯,她潮湿的衣衫顿时脱体而飘,露出那颤抖、冰冷的美丽 娇躯。
「你好美,美得超乎我的想象。」
萧盈盈恐惧地摇着头,双手遮住自己赤裸的双峰。「不要,你放过我吧!求你放过 我吧!」
他恍若未闻地张嘴含住那在月光下颤抖的乳尖,轻轻地舔舐、吸吮,再用牙齿啃咬 着。
萧盈盈忍不住惊呼出声:「不要,求你不要……」
东方无忌重新堵住她的抗拒,将她的娇喘、惊惧悉数吞没在唇齿间。而他的手同时 忙碌地解开她的下衫,让她毫无遮掩地呈现在自己面前,嘴里喃喃地道:「盈儿,让我 爱你,让我爱你……」
萧盈盈让这一连串的攻击、亲吻和爱抚给弄得六神俱失,七魂俱丧,几乎忘了自己 身在何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任由他解了自己衣服,任由他的手指随兴所往 ,任由他探入自己那从未有人经历的神秘谷地。
东方无忌的手在水中大胆地探向那温热的腿间,摩挲着那曾经属于别的男人,现在 即将属于他的秘密丛林。他喘息着,忍不住伸进手指。
萧盈盈顿时失声尖叫,使尽全部吃奶力气推开东方无忌,「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
她慌乱地游向浅水潭岸,边捡拾着衣衫,然后连衣服也顾不得穿,便像只饱受惊吓 的兔子一样,匆匆离开水潭。
东方无忌错愕地怔楞在当场,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突然尖叫离开?
为什么她会拒绝?她没有理由拒绝的。她明明要他、也喜欢他,否则就不会留他在 房里疗伤,还带他到这儿来。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瞧她的反应,僵硬、生涩、不知所措,活像个初经人事的处子 。处子?不、不会的。她有丈夫,怎么可能是处子?那么是……东方无忌想着,突然, 一阵脚步声止住了他的胡思乱想。猛一回头,一个窈窕的身影轰立在潭边。「谁?」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望月谷出现?而且还和我们少夫人 在深夜时,大玩鸳鸯戏水这种见不得人的玩意儿?」一个女子好听的声音传来。
东方无忌锐利的眼睛扫向女子,他发现这女子很美,只是她的美和萧盈盈不一样。
萧盈盈的美,美得如同空谷幽兰,有一抹娇弱,令人不由自主地想保护她;至于眼 前的女子虽然也很美,但她的美却有一种野性和一种世故,让人想征服她。
「望月谷是不许男人进入的,为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