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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有些女人不教训真会爬上男人头顶,那是他不能容许的。
“没错!”就在她回答后,房门喀的一声被打开了,惊得她花容失色,愣在原地。
“你再给我说一次。”尧运行推开房门,怒气冲天地来到她眼前。
钟可盼想再躲进浴室,奈何这次的动作被他给识破,他快步阻挡了她的动作。
“你还想跑?”他一把将她扯进怀里。
“人家以后不敢了……”识时务者才有命,先低头认错准没错。
“不敢了?”尧运行抱着她坐在床上。
“嗯!”钟可盼重重地点头,紧张地瞄向他缓缓在她身上移动的手。
“真的?”他的手来到她胸前,两人视线交集。
“你的手……手……”尧运行的手在她胸前胆大妄为地逗弄,令她羞红了脸,紧张得结结巴巴。
“手怎么了?”他可以不动手打人,不过她需要付出些代价,而那对他而言是种最甜美的补偿,他故意用力捏了她一把。
“啊!你……你……”她想要挣脱开又担心他的怒火,只能任由他邪恶地揉捏着。她嘟起嘴,明白他虽不会打人,不过却会吃了她。
这时尧运行也发现一件事,一件令他极为不满的事。
“你的戒指呢?”当他抬起她的手时,才发现她手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钟可盼哪里能承受他这般的怒气,小媳妇地泪汪汪地道:“在化妆台上。”起码她没有弄丢嘛!
“你说,你是不是该罚?”有哪个新嫁娘新婚后什么话也没说就跑回娘家的,使他面子挂不住。而她还将结婚戒指随意拔掉,分明是要他动火嘛!
“人家知道错了。”她小声地呢喃、手也小心地挡住他。
“你要怎么补偿我?”他靠近她的颈子,贪婪地吸着她的芳香,品尝那里的细腻。
这样的举动让她很困扰,“人家不会啦!”
他的手已由腰际爬上她胸前。“要不要我教你?”
“你教我?”她迟疑地问。他眼中的炙火过猛,逼得她移开视线,怕被那双眼给震住。
尧运行往后倒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动作快得令她来不及反应,只能乖乖躺在床上,恐惧地盯着他。
接下来当他封住她的双唇时,她轻挣扎了几下,却惹得他更用力地狂吻。他的身体紧绷又热烫,将所有的怒意全发泄在这个吻上。
当他放开她的唇时,那双眼写满了霸道及蛮横,他满意地看着她羞红脸又虚弱的模样,抵着她的额头笃定地说:“你是我的,一辈子都别想逃开我。”
“……”她沉默着,不知该说什么。
“不准沉默。”脱下她的衣服,尧运行开始上下其手,在她身上制造出一波波的情焰,打算将两人燃烧殆尽。”
“那你究竟要我怎样?”男人生气的模样都很吓人,尧运行也不例外,吓得钟可盼乖乖听话地开口。
“你说呢?有什么补偿可以让我消火?”他的唇不安分地四处游移着,所到之处都仿佛带着火,让她火热难耐。
“我不知道……”除了她的身子,她想不出有什么可以让他消火,只是她尚恐惧着昨夜所感受到的剧痛,所以怎么样都不会同意拿自己的身子为他消火。
“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先是轻咬一口她胸前的乳尖,痛得她倒抽口气,“例如以你的身子……
她还来不及反应,胸前即受到更多、更用力的攻击,痛得她惊喊出声,双手则是扯住他的发,想要他离开那里。
“会痛……痛……”明知道她最怕痛,他还这么欺负她。这样对她,他竟还敢口口声声说他爱她,真是太厚颜了,分明是为了报复四年前的事嘛!
“要不要?”他不理会她的喊叫,在她身子四处啃咬不停,力道时重时轻。
“不要!那会痛。”
“是吗?不要?那你不要后悔了。”
她害怕地想起身,这样看不见他更令她恐惧。“放开我!”
尧运行深邃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她光滑的背,那儿洁白得令他不敢相信,他轻轻地用手抚过,感受着它的光滑及触感。
“住手……”但尧运行再次啃咬她的背,在那里制造一个个咬痕,也痛得她失声尖叫,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他的唇再次回到她颈上,只不过这回他不用咬的,而是改为吮吻,力道大得教她缩紧颈子想要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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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时她还是累得只想在床上好好休息,连动都不愿意动一下,但尧运行硬是将她从棉被里拖了出来,并强行带她出门。
“你要带我去哪里?”坐在车上的她问着。
尧运行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回答。
没多久,一栋大楼出现在钟可盼眼前,若她没记错,这里是尧家的公司,大叫:“你带我来公司!”
“公司临时有事。”刚才公司主管拨电话给他,说新订的合约出了问题,要他马上到公司一趟。
“什么?”
“为了补偿你,不让你独守空闺,我决定这几天你就陪我来公司,这样一来我们还是可以像度蜜月一样分分秒秒相处。”最重要的是,他可以十分确定老婆不会再有机会离开他。
当车子停好后,钟可盼却不愿下车了。
“地下室空气不好,你想待在这里?”他看得出来她在耍性子。
“我要回家睡觉。”他上班她来公司干嘛,当壁花不成?’
“来我公司你还是可以睡。尧运行打开车门,示意她出来。
“我又不是猪!”她那张明艳动人的脸气得涨红。
“还是你希望我抱你走进公司?”他倒是十分乐意。俊逸的脸上闪着笑意。
听他这么说,她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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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尧运行搂着老婆进到气氛凝重的会议室时,等在里头的高级主管全部目光都一致投向钟可盼。
“他们为什么一直看我?”是不是她脸上有什么?她赶忙左摸右揉的。
殊不知在场的男士都为她亮丽的外在而着迷不已,同时也被董事长柔情的一面给震撼住。
“他们是为你着迷。”尧运行放开她,轻声说道。
几钟可盼瞄了一眼其他人,有些不自在地靠向尧运行。
“怎么了?”
她摇头,还是很不自在。
然后,尧运行开始主持会议,也让钟可盼见识到他强势又精明干练的一面。
但当会议进行到一半时,她突然扯住他的手臂,打断了会议的进行,也让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再次投在她身上。
见状,钟可盼险些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尧运行只见她一脸委屈。
“我要出去。”她快闷死了,这种会议只能见识一次,见多了还会以为老公是个暴君。
“这里不好吗?”他人在这里,难道她不想陪他!
“你看不出我很无聊吗?而且我发誓我不会离开公司。”只要能离开这里,要她说什么做什么都好。
“好,那不准离开这层楼。”这栋大楼一共有十五层,一层楼的面积就多达三百多坪,真要找人并不容易。
“我会去你办公室。”起码在那里她可以安然睡一觉。
“去吧!”他在她脸颊上轻吻一下,让她顿时羞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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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可盼本来是安分地在尧运行办公室里休息,只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都两个钟头了他还不回来,她开始觉得自己不能够再待下去了。
“不行,我要出去!”再不出去她肯定会闷死在这里,今天是她新婚的第三天,他不陪她就算了还要她等他,这怎么都说不过去。
她快步地离开休息室,打开办公室的门,而外头的秘书也好奇地望向她。
“董事长夫人,有事吗?”秘书有礼又面带微笑亲切地问。
钟可盼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况且她还答应尧运行不会离开公司,这下子若是她走了,想来她接下来的日子肯定会不好过。
“别叫那么长的头衔,喊我小姐就好。”她才二十六岁,还不老,不需要这么沉重的称呼。
“这不好,董事长交代过了。夫人,有事吗?”董事长刚才特别嘱咐,不能让夫人离开办公室。
“他们还没结束吗?”她指着会议室的门。
“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以往由董事长亲自坐镇的会议,少说也要几小时。
“这么久?”她不想再这么没有意义地等下去,索性告诉秘书:“我要到其他地方走走。”不久前她才信誓旦旦地对尧运行保证,现在己忘了承诺。
“可是董事长交代……”秘书面有难色,不知该怎么处理,眼前的人是董事长夫人,而放话的人又是董事长,两边都不好得罪。
“放心,我只是走一走,一下子就回来,我不会离开的。”
她是董事长夫人,秘书当然只得点头,只求她能早早回来,兔得她无法跟董事长交代。
第七章
“尧运行!”钟可盼在其他楼层闲逛时,听闻会议已结束,马上回到办公室,哪里晓得在门口就听到他开怀的笑声,还夹杂着女人的笑声,一时情绪难以平静地动手推开办公室大门。
她的声音使里头的两人抬起头,“盼盼!你去哪里了?!”尧运行问。要不是柜台小姐确定没见到她离开公司,他早追人去了。
一钟可盼没回话,只是快步来到老公身边,“她是谁?”当老婆的人都有权利吃醋,她一点都不会浪费自己的权利。
岑芳在感受到她的敌意后淡笑,“运行,她就是你的新婚妻子吗?”
“没错!”钟可盼更是挨紧尧运行,她第一次这么担心有人会跟她抢老公。
“盼盼,她是岑芳。”
尧运行跟岑芳是大学认识的朋友,那时钟可盼已不在台湾。曾经他也以为和岑芳会有可能,不过他错了,四年过去,当钟可盼再次出现他眼前时,他马上明白一件事,岑芳只是他的朋友,他真正爱的人、要的人一直是钟可盼。
“哦。”她才不相信只是这样,光进门时他们两人那样毫无距离的亲昵模样,她心中的警铃就大响。这个女人肯定是她的情敌,想要抢走尧运行。
岑芳站起身,“运行,我有事先走了。”她有意地瞥了眼钟可盼,“钟小姐,有机会再见。”
钟可盼想要纠正她自己不是钟小姐,而是尧太太,她虽然不是甘心嫁人的,可这已成事实。只是岑芳临走之前还故意深情地注视尧运行,那眼神教她说不出口。
待岑芳走后,她马上问:“你跟她很熟?”待在国外的四年里,她错过所有他的生活及一切事情,这样的事实让她心口发酸。
“岑芳是个很不错的朋友,有机会你可以和她多认识。”
“是吗?当钟可盼突然离开他的身边,静静地来到办公桌前,桌上有样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
“你刚去哪里了?”
“随便走走。你还留着这张照片?”钟可盼指着相框,相片里头的她戴着墨镜,穿着T恤、牛仔裤,头上戴着鸭舌帽;若她没记错,这应该是高中毕业旅行的照片,而身后搂住她的人正是尧运行。
只是照片中的她很丑、很狠狈,一若不是同学故意拍下,她想她永远都会遗忘自己的这个模样,没想到他竟然还保存着照片。
“它很有纪念性。”那是唯一一张属于他们两人的照片,因为钟可盼不爱面对镜头,几乎是能避则避。
“可是我好丑。”不知为何,此时再见这照片,却能轻易发觉他眼中的柔情。
“我不觉得。”情人眼中出西施,照片中的她是不漂亮,却笑得十分开怀,特别是在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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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钟可盼出现在尧运行的公司里一点都不足为奇。不过,这天来了通让她很在意的电话——
“运行吗?”
电话由总机直接转进办公室,而尧运行不在办公室里,只留钟可盼。自然的她顺手接起电话,却没料到会听到岑芳的声音。
“我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