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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纤小妾-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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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她睫上的泪已经抹干,他刻意地咧开嘴,一把又將她搂到自己怀中抚摸那秀气的发丝,动作又回复爱怜。

「好了,乖吧,先回房去,明晚我去看你。」他低嘎地柔声安慰。

他温柔的言语、亲密的举止,软化了纤纤一时因为委屈而封闭的心,她破涕微笑,温顺、乖巧地点头。

「我、我等你来……」两眼癡癡眷着他剔亮有神的眼睛,纤懺好认真、好认真地许诺,生伯屆时他不来或忘了……

「好好睡,明晚我一定去看你。」西门煚撇起嘴,撂下话,随即放开她。

「嗯……」纤纤依依不捨地退开他的身边,一步一回首。

西门煚含笑玻鹧郏⑹铀肴サ鸟厚簧碛啊

小小一段路纤懺走了许久,終于转过长廊以后,再也看不到西门煚带着三分邪气的俊脸,这才略略加快脚步离开。

★★★

纤纤满怀着心事,才走到房前,就看到李嬸嬸竟然等在那里。

「李嬸嬸……」

纤纤愣在廊道另一端,想到方才被李嬸嬸撞见那一幕,小脸又是一陳羞红!

她絞着一只小手,心口跳得好快,她低低地垂下头,水漾漾的眸子闪烁,不敢望向李嬸嬸。

李嬸嬸盯着纤纤的表情十分冷淡,就连语气也一般冰冷。

「回来了?我等你一会儿了。」李嬸嬸没什么表情地道。

「嗯。」纤纤感到脸孔发红,她低低垂着头,羞赧地一味盯着地面。「李嬸嬸………你等纤纤有事吗?」她怯怯地细声问。

李嬸嬸暗地嗤了一声,她心底虽然瞧不起纤纤,可究竟她是个上年紀的人了,该裝糊塗的事儿,她比谁都来得经心。

「等你,自然是有事的了!」李嬸嬸冷冷地道。

纤纤抬起脸,看到李嬸嬸轻蔑的眼神,她的心口突然紧缩在一块儿……

努力让自个儿不去在意李嬸嬸轻蔑的眼神,纤纤揪着自个儿的心口,柔声轻道:「我、我在听着。」

「方才我见到元福总管,同他说了你已经进府的事,元福总管要你明日上午去见他!」

撂下了话,李嬸嬸转身就走出纤纤的绣房。

这样的女子,可不值得她李嬸嬸同她多废话!

方才她会在廊上撞见西门爷和纤纤的事,就是为了传这话儿。现下她的话传到了,自然不愿意和自个儿轻鄙的女子多废一言!

「李嬸嬸!」纤纤突然开口唤住她。

「还有事儿?」李嬸嬸皱着眉头,回过头冷冷地望住纤纤。

这会儿纤纤却没留意到李嬸嬸冷漠的神色,她怀着自个儿的心事,揪着心口、红着脸噪音柔细地问:「李嬸嬸,刚才、刚才同我在廊子里的是………」

「那是西门府的爷儿,怎么,你还会不知道吗?」李嬸嬸冷冷地说。

纤纤傻傻地抬起眼,这才发现李嬸嬸的冷漠。

李嬸嬸冰冷的语调,让纤纤不敢再多问下去,她缩了缩肩膀,脸儿垂下,怔怔地望着自个儿身上穿的羅裙。

李嬸嬸冷眼旁观着,见纤纤半晌不说话,她有些于心不忍,可一想起方才这女子同西门爷在廊上干的丑事,她就打从心底鄙视纤纤──

当真是不知廉恥的烟花女子!西门爷向来是放纵价了,可一般好人家的女儿岂会同男人在廊上就干起那档事儿!

李嬸嬸甩了门离开后,纤纤愣愣地望着屋子另一头那道门,心口随着门板被甩上,疼痛地抽搐了一下……

可上回李嬸嬸待她还很亲切的,或者李嬸嬸是因为方才爷儿在廊上对她………

纤纤心底想着,肯定是那样没错了。

垂着头,她红着小脸,眼前浮起了西门煚的身影,和他老挂在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痕……

突然,她的心口好热!

想起了西门爷儿,纤纤的嘴角,不由自主、甜甜地泛起了一丝笑意。

他刚才说了,明儿晚会再来看她……

甜甜的笑靨凝在嘴角,纤纤閤上眼,小嘴里喃喃唸着、感谢老天爷公公終于听到她的祝叮盟偌健负萌恕埂

★★★

隔日一早,李嬸嬸带着纤纤去见元福总管。

「你就是绣了刻丝秋菊的女子?」元福问她。

他心底不免有些惊叹。这女子气质出尘,怎么看也不像妓院出身!

「嗯,请问总管,纤纤过府要绣些什么?」她温柔地问。

「好人」就住在这儿,能替西门府做事,纤纤是很愿意的。

「我听天香院的嬤嬤说,你叫纤纤,就……住在天香院里?元福挑起眉,语带保留地问。

之所以找上这名女子,起因于半个月前,爷要他找出仿颜如意绣画的绣手。

这十多日来,他佈线让人明察暗訪,直到有人出示了隆昌號最近售出的刻丝秋菊,元福取了绣画让西门煚过目,证实了那几幅刻丝秋菊的針法变化和颜如意的偽绣画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看来爷是猜对了,偽绣晝确实出自于年轻女子之手。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能把芝蘭绣画仿得唯妙唯肖的,竟是个这么年轻的女孩儿,更让人惊讶的是,这女子竟然是賤籍出身!

纤纤老实地点头,心无城府地回答元福总管的话:「奴家姓阮、名儿唤懺懺…在天香院里住了五年了。」

她的声音温柔旖旎,娇软如黃鶯初啼,甜蜜的笑靨里有无限的嫵媚、却又无限的清纯恬雅。

元福两眼瞪得老大,耳边听着这样温纯的声音教人浑身舒泰、眼睛见着这样玉琢般的容貌教人自迷……

这样一个温柔纯美的江南佳丽,实在让他无法同「天香院」做任何聯想!

「嗯……这样吧,我先带你去见过爷………要你绣些什么,爷会当面告诉你。」元福情不自禁也放柔了声。

面对这样一个玉人儿,他生怕稍稍大声些便吓着了她。

纤纤柔顺地点头,朱红的菱唇霎问朝着元福总管尽欢錉N爛的笑花。

「咳,你在这儿等着,一会儿爷就进来。」元福看得傻眼,一时竟然结巴,老脸也红了。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囑咐两声,然后赶紧推门出去,免得又出丑。

纤纤站在小抱厅里等着元福总管口里说的爷,忽然想起,不知道元福总管说的这个爷儿会不会就是好人?

她开始满心期待地等着,一面又叨叨絮絮在心头唸着自个儿不是,怎么会忘记问了那爷儿是什么人……

纤纤正胡思乱想着,厅门突然又被推了开,一名身着儒服的高大男子推门而入──

看到西门煚跨过门檻走进来,纤纤的笑容照亮了整个脸庞,没等西门煚发现她,她已经奔到他面前。

乍见纤纤,西门煚的表情由惊讶到疑惑,等元福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西门煚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数下,目光停留在纤纤下身的红裙,玻鹧郓ぉ

怪不得她身上老是穿着旋裙,原来竟然是妓院出身!

西门煚的神情转为冷淡。

「坐吧。」他在花厅侧首坐定,手上拿了一把纸扇,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纤纤不知道西门煚为什么突然对自己这么生疏,可仍然温馴地在他指定的椅子上坐下。

「你是天香院来的?」西门煚问。

「嗯。」纤纤点头,她清纯温柔的脸庞尽欢湮⑿Γ瑸懕叩厮担骸缸蛉瘴腋嫠吖懔耍也皇歉锏难就贰!

纤纤天真瀾漫的无心之语,让站在一边的元福暗暗吃惊。

元福不知道,原来纤纤已经见过主干了。

西门煚面无表情地斂下眼,像是没听见纤纤的话,他伸手拿起茶盅呷了一口茶。「我要你绣一幅无量壽佛像。」他若无其事地道。

「佛像………我没绣过佛像。」纤纤凝神想了一下,随即尽ρ铡!缚扇绻苡幸环日眨铱隙ㄐ宓贸隼础!顾崛岬卦逝怠

只要是他开口要的,无论如何,她一定会替他办到。

西门煚点头,同时站起来「很好。元福!」

「是。」元福上前。

「你听见了,即刻取一幅无量壽佛像。」话才交代毕,他转身要跨出抱厅。

「我……」看到他要走了,纤纤也站起来。

西门煚还没跨出厅门,他停在门边转过身,冷淡的眼光盯住纤纤。「还有事?」他语调淡漠地问。

两手絞着裙幅,纤纤怯怯地问:「你………你今天晚上还会来看我吗?」

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西门煚的态度突然变得好冷漠,说不到两三句话就要走。

他说过今晚要来看她的,他会来吗?

西门煚挑起眉。他不否认,她羞怯的模样儿的确勾人,可谁知道,这么一个看似清纯的女孩,竟然出身自天香院,是个每晚和不同男人上床的鴇儿!

西门煚不在乎女人的出身,反正不过是玩玩,他从来没有认真过,好似这回下杭州他就带了名京妓。

他之所以突然对纤纤冷淡的原因,是因为她含羞带怯的模样,太过虛偽得让他倒胃口。

「今晚?」他重眩槐椋旖枪闯鲆黄驳男郏瑪肯卵郏瑩蹞坌渖系鸟蘅凇

「元福。」 他突然叫唤元福。

元福一个箭步跨到门口,躬身低着头。

「採买的事儿办得怎么样了?」西门煚问。

「差不多了,就等着货运上船。」元福回答。

对于王子突然转移话睿始坝肭耙豢倘徊幌喔傻氖拢5牧成喜辉冻霭敕志鹊纳裆牒闷妗

纤纤怔怔地站在一旁,她的问睿槐缓鍪樱窗刖湟膊宀簧匣啊

「等货全上了船,遣一匹快马知会北院一声。」西门煚示下。

「是。」元福神色严謹地道。

元福回应后,西门煚转身跨出厅外。

纤纤站在椅子边,怔怔望着西门煚离去的背影出神,这一次她没敢再出声唤住他,因为怕自个儿出了声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怕他会因此討厌她。

「纤纤姑娘。」元福叫唤望着门外出神的纤纤。

回过神,纤纤转头望向元福,怔仲的清澄眸子还是有些微闪神。「元福总管,您叫我吗?」

「纤纤姑娘。」看到纤纤的模样儿,元福暗暗叹口气。

没有一家姑娘能逃过爷儿的情网,看来这个美丽清秀的小姑娘也不例外。

元福感到诧异的是,这纤纤姑娘明明是妓院出身,可这副清纯癡情的模样儿却不像是裝出来的,元福实在瞧不透。

「你先回房去,一会儿我就把无量壽佛像送到。」元福亲切地道。

「嗯………」纤纤怔怔地点头。

元福走到厅门边,站在门口等着。

纤纤的思緒还停留在刚才,她茫然地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元福总管是在等她离开。

「那、我先走了,元福总管………」絞着自个儿的粉紫色裙幅,纤纤強颜欢笑地对着元福尽荒ù嗳醯男ρ铡

看到纤纤苍白、頹喪的模样,元福欲言又止,纏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打住,仅是点点头,目送纤纤离开。

低着头,纤纤神色恍惚地离开了抱厅。

元福又叹了口气,也随后离开。

第五章

西门府的廂房窗明几净,气质清雅,是十足合适绣艺的环境。

倘若绣者心神不凝、气不能聚,下針不能一气呵成,千丝万缕惟细而密不能融成一片,那么再清幽的环境也属枉然。

不知道西门煚到底会不会来,天还没黑,纤纤就惦在心上,一手拈着松針,不时抬头望向窗外,却始終没看见企盼的身影。

虽然纤纤心底相信着,他说会来,就一定会来的……

可期待的心繃得久了,渐渐地感觉到麻痺,然后是一颗颗泪珠儿悄然滴下,凝结在绣布上,不一会儿功夫就吃人布里,消逝得无影无蹤,久了,才知道自个儿的眼泪已经浸湿了布面。

她回忆起今天早上西门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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