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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纤抬起苍白的小脸,剔黑的眼珠子凝向他,疑惑、脆弱的眼神居然让西门煚的心突然紧缩起来。
「说话啊!別以为又裝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还会相信你!」
撇开那一闪而过的恼人情緒,西门煚殘忍地捏紧掌中纤细的臂骨,无情地说着伤人的话。
之所以恣意地伤她,也许就是因为她这副偽裝的脆弱模样………
他能理解西门炎的目光离不开她身上的原因,因为他自己一开始时,也该死的被她这模样给迷惑过,正因为如此,他憎恶她竟然又拿同样的把戏去迷惑西门炎!
「放开、放开我……」
纤纤失去血色的唇办轻轻顫抖,他不但捏痛了她,轻蔑的眼神更是伤人。
「我当然会放开你。」西门煚嗤笑,狂佞的神情更显得佻达。「居然连向来对女人绝不动心的炎,也对你另眼相看,我不得不承认你真是厉害。」
他的话含讥带刺,眼神一片冰冷,还夾着几分讽意。
纤纤木然地呆望着他冰漠一般的眼珠子,忽然听懂了他话里头轻鄙的含意……
他在讥刺她的出身吗?望进他的眼底深处,她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西门煚毫不掩藏轻鄙之意,似乎是故意让纤纤看透,他完全不在乎冷蔑的眼神,殘酷地凌迟着她的心……
「放开我……」她无力地重眩撊醯氐陀铩
「当真要我放开吗?或者这又是你的另一套把戏?」西门煚殘忍地狎笑,甚至更进一步帖近纤纤耳畔,狀似亲暱地说着恶意伤人的话:「娼门姣女最会的一套,就是引男人上勾的把戏!看来你确实学到了菁華,先是我、再来是炎,嘖嘖,手段压根不输给汴梁名妓!」
「娼门姣女」四个字让纤纤的脸一瞬间惨白,心口突然一阵痙攣…………
她全身顫抖,忽然再也不顾一切的,使尽气力从他的掌握中抽回手,更忘了脚板上的伤,转身就往自己的房门奔跑。
「啊!」
可她没能奔出几步就已经扑跌在地上,她感到羅襪內一片湿意,脚上刚癒合的伤口又开始繃裂流血,受伤的脚在一个多月前受伤时完全没有痛觉,现在却因为撕心的剧裂疼痛,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看到她跌倒后,露出的羅襪慢慢从下而上沾染了大片血瀆,西门煚瞬间变了脸色,同时上前脫下她脚上的羅襪,迅速出手点住她脚踝上的穴道。
「这是怎么回事?」瞪着她脚板上的伤,他沉声质问。
这道橫在她脚板上的伤口既深且长,乍见之下樱烤模雌鹄聪袷切律恕
他记得一个多月前见到她时,她似乎还未曾受伤,不知何时,脚板上竟然被划破这么一道碗大的疤口!
纤纤却別开了脸不说话,她挣扎着只想抽回被他握住的脚,西门煚却沉下脸,手上一使劲,握得更紧。
抽不回脚,纤纤忍着痛,只好哽着声轻道:「没有什么,伤口已经快癒合了…………」
纤纤的话才说到一半,西门煚突然抱起她——
「啊,」
受伤的脚碰到他身上的衣物,又是一阵撕心的痛楚,纤纤虽然咬着牙关,仍然痛得叫出声。
西门煚的脸色十分难看,他一言不发地抱着她回到东廂菊字房,才將她放在床上——
「我可以、可以自己止血——」
「闭嘴。」
他皱着眉头,恼怒地打断纤纤 话,迳自撩高她的裤管,霎时露出一截藕白的粉嫩小腿。
纤纤咬箸下唇,疼痛加上心力交瘁,粉嫩的唇立刻就被她齛出几丝鮮血。
「元福!」
西门煚大声叫唤,他的內力綿厚,尽管这所西门別业佔地无数頃,房外相隔半哩处的僕役却都听见了,立刻就传达下去,唤来了元福总管。
元福火速赶到,知道是纤纤的绣房,他只站在门外回话,并不进去。
「去「药阁」取来「生肌凝肤露」。」西门煚示下。
他的目光停留在纤纤惨白的脸上,她伤口处的血不断湧出,西门煚单手搭在她的腕茫Γ穸柩厦C。
门外元福回应一声,纵然听见西门煚要他取来的,是十分不容易才到手的云南灵药,他也即刻奉命上「药阁」拿取。
待元福取来灵药后,他从药盒中拍出一小丸膏药,薄薄地一层塗抹在纤纤割伤的脚板上;让人吃惊的是,原本不断湧出鮮血的伤口,立时就止住了血,并且迅速收口癒合,可见这伤药的效力十分惊人。
「你还没说,这伤口是怎么来的?」待止了血,西门煚立刻质问。
纤纤別开脸,知道不得不回答,她轻描淡写地道:「是我自己不小心,被石子划伤的……」
西门煚却容不得她敷衍,他伸出手捏住纤纤的下顎,強迫她的目光对着自己。
「府里的道路并没有尖锐的物体,如何会划破脚板,何況竟然会伤得这么严重?!」
他脸色严酷地质问。
上一回她伤口新划时,显然已经大量失血过,怪不得她气息虛耗,脸色惨白,和一个月前相比,身子已经大不如前。
这一回又撕裂伤口,再一次大量失血,要不是有灵药及时止血,可能就会送了她的小命!
纤纤没说话,她怔怔地望着床褥上清雅的緞面,苍白的小脸透明得像是没有生命的水晶琉璃。
「你是什么时候伤到?怎么伤到的?说话!」她突然变得倔強让他不快,他硬着声逼问她。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纤纤囁嚅地呢噥,消极地抵抗他的霸道。
西门煚的眼神变得冷峻,他拉近她的身子,將她帖身抱在怀里。「別试图敷衍我,说话,这伤是怎么来的?」
纤纤被他拉在怀里,西门煚身上的体热透过衣料熨汤到她身上,跟着一股男性的麝香也透入鼻端,激得她想抗拒,却无法推开他的蛮力。
「真的……真的是被石子划伤的!」她微微喘息,不想理会他也不成,只好重眩讲潘档幕埃诖苤v理。
「在哪里割伤的?」盯着她渐渐殷红的粉颊,娇喘吁吁的模样,他俯下脸,冷峻的嘴角松动,隐隐勾开一孤邪气的笑痕。
「在、在………」
「在」了老半天,纤纤就是说不出,「西廂蘭字房」这几个字。
也许是心伤的记忆太深刻,连提及这几字都教她难堪。
「在什么?说清楚!」
他沉声问话,握住纤纤腰际的大手往上一提,她软綿綿的身子便整个癱在他怀中,不得不帖着他的身躯。
一时间她全身热得火汤,被他逼不过,只得应付地暈乱说出来——
「在、在蘭字房,你……你放了我。」
她的声音有气无力,脸蛋通红、身子发汤、滾热,额角还不断沁出无数晶瑩的香汗。
西门煚的脸色有些微变,显然她的伤口再度撕裂,已经引发了她体內的热毒。
不及思索,他立刻从怀中取出一九米粒大小的瑩白丸子,掰开纤纤的嘴,捏住她两腮,強迫她吞嚥下去。
「咳咳……」
纤纤只觉得胸口悶痛,她虛弱得连咳嗽声都显得有气无力。
「蘭字房?那附近有一座假山,确实有许多佈置上去的利石,不过却是在岔路上,你为什么会走到那附近?」趁着纤纤神智已经有些昏迷的时候,西门煚接着盘问她。
纤纤摇头,她说不出话来,也不想说。
想到那天的情景,她就压抑不住的心痛,泪水又不受控制地湧到眼眶中。
纤纤想他虽然抱着她,心下却轻视自己,那又为什么替她抹药?喂她吃下药丸?
想到这里,她顾不得心脑暈沉、全身无力,她抬起手肘抵住他的胸膛。「不知道……
…我走迷路了,不为什么……」
她喃喃呢噥,还没能推开他,眼泪已经滑下眼睫。
西门煚只觉得襟前突然一片湿意,低头一看,只见她眼底蘊含一片水光,迷迷濛濛的,惨白的小脸上也爬满了细细密密的泪痕,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喉头一繫………
想起刚才西门炎注视她时,一股強烈的独佔欲猛然在他心头抽芽,居然让他感觉到嫉妒!
西门煚心思引动,便低下头吻住了纤纤的粉唇………
第七章
「呃……」
不知他为何又突然对自己这般,猜想他只是作弄自己,纤纤侧过脸想避开他的糾纏………
见她避开,西门煚却是低笑,他甩开下褂,两腿一旋就上了床………
「啊?」
见他突然上了床,纤纤心底一惊,她蠕动身子缩到床角內,原想避开西门煚,却料不到正中了西门煚的下怀!
「以为能躲到哪儿去?」西门煚粗嘎地低笑。
他伸手就捉到纤纤未受伤的脚踝,明知她全身无力娇软,单手微一使劲就地把她扯向自己………
「別……」
纤纤还来不及惊叫,一只粉白软嫩的脚丫子就被他拉到怀中,西门煚的手顺着撩开的旋裙往上探,摸到了褻衣的裤头,轻轻一扯,便將她腰围一把长长的衣带子扯落…………
「啊……」
纤纤起先一呆,随后惊呼一声,待西门煚扯落了她的腰带,她心底慌乱,只想到翻身逃开,岂知她身子一翻,又正了西门煚的下怀,他顺势一扯,一截裤头便被他扯落,霎间露出半片雪嫩可爱的粉臀出来………
「真美……」
他粗啞着嗓子低叹,挑起劍字眉尾,探手轻薄地抓握半片裸露的雪白臀瓣时, 喉头同时发出几下纵淫的低笑声。
感觉到自个儿的后庭突然一涼,跟着就一痛,知道是教男人的粗糙手部给用力抓握住了,纤纤倒抽了一口气,顿时羞得不能自己!
她蠕着身子想爬开,却是每动一下,褻裤就滑下一分,西门煚的手便往下更探一寸。
察知了事实这样,她立时僵住了身体不敢乱动,眼泪却一串串落將下来,心口缩得紧紧………
「怎么了,嗯?是不喜欢这样?那就这样如何?」
西门煚低低地笑,手上又放肆了几分,甚至掏摸到下头,灼热的手指已经抵樱较峦妨狡凵幕ň墶
「啊,你不要……不要这样啊!」
纤纤惊叫,曲起了腿儿,盘在自个儿身侧………
她这一动虽然避开了他探进去的指头,可这么一来,大半片雪花花、白嫩嫩的丰臀儿便整个儿敵在西门煚眼前。
两片被剝得白羊皮儿一般的粉臀,因为纤纤羞慚欲死地只想隐藏前庭的关系, 反倒像有意一般,在西门面前款摆摇晃,凝脂乳膏的腰肢像煞一条狐媚的白蛇,连着下身后庭两片嫩肉不住晃顫,简直诱人到极点………
此时纤纤羞慚地想要遮掩前庭的举动,看在西门煚眼底,却让他当成了是欲迎还拒的技两,他笑得放纵邪恣,顺着她扭身的时候,將她上身衣物捲高了一半,露出里头半截短兜。
「別怎么?嗯?你说出来,我同你商量、商量!」
他恣意调笑,一手自她身后沿着短兜边緣上探,霸道又邪气地摸上她的裸乳,咨意將一只软热热的王乳把在手上,百般捉弄她的身子………
纤纤挣脫不过,大大的两眼瞅着他,见他毫无忌憚地在自个儿身上摸弄,十分明显把自己当成了随意取乐的对象。
纤纤既不会武功又身受重伤,她无力抵抗西门煚,只能怔怔发着獃,转眼一串串眼泪又滴落下来……
西门煚本来极厌恶女人的眼泪,但不可否认,她哭泣的模样居然楚楚动人,非但不致令他厌煩,反而勾动他胸海中的欲潮!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待我……」
她含着泪,小手叠在自个儿的胸上,抵着他藏在她小短兜內的大手,可这番举动只能安慰自己,却止不住他恣意摸弄自己两乳……
纤纤泣泣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