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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谈判失败咯,那我是不会放过你的。”陈倩颇有些得意的道。
“好了,我洗完了,抱我进房间好吗,我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陈倩对我道。
“先把衣服穿上。”我对她道。
“你有见过有女人肯穿自己情敌的衣服吗,我不穿,我要穿你的。”陈倩看着艳丽的衣服拒绝的对我道。
我无奈的从房间里拿了自己的衬衫和一条长裤给她。
“亲爱的帮我把水擦干吧,我的手都抬不起了。”她继续无赖的对我要求道。
面对她我毫无办法,我只是尽量不去看她身体,因为她完美的身体所散发出的诱惑实在是让人难以抵挡的,特别以前曾拥有过,驰骋过,就更忘不了那消魂蚀骨的滋味,我强忍着身体的欲望,替她混乱擦拭后,帮她穿好衣服,抱着她进了客房。
“涵,在我边上陪陪我好吗。”陈倩要求道。
“你早点睡吧,我累了。”我拒绝她道。
“嗨,本来让你今晚就这样陪我一晚,明天我就离开,看来……”陈倩象是自言自语的道
“真的吗,我今晚在这陪你,明天你就走吗?”我有些不敢相信的道。
“不信算了,你走吧。”陈倩看着我道。
“好吧,我就再这陪你,不过你明天绝对要走。”我边说边合衣躺在了她的边上。
“涵,你说要是我们从不曾分手,我们现在会幸福吗?”陈倩在我耳边轻轻的问。
“不知道,没有人能知道没有发生过的事。”我道。
“涵,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难过吗?”陈倩又问道。
“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好好的说什么死啊。”我的心不由的紧了起来。
“我知道你巴不得我死,我死了。就没有人来烦你了。”陈倩有点哽咽的道。
“瞎说,我是不会让你死的。”我有些莫名的紧张道。
“涵,没有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今天如果不是你抱我进来,我可能就没有明天了,我也许就能看见我早逝的爸妈了,涵,我真的过的好苦啊,在这个世上我再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我只剩下你了,如果你也不要我,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陈倩轻轻的哭泣着。
我忍不住抱着伤心哭泣的陈倩,温柔的道:“你还有我,我们虽然做不了夫妻,但你可以把我当你的亲弟弟啊,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好吗?”
“我不要什么弟弟,我只要你的爱,男女之间的爱,我可以不强求你爱的全部,只需一点就行,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涵,你难道连分一点爱给我也这么吝啬吗?”陈倩在我怀里喃喃道。
“不是不愿给,而是我希望你能等到一份完整的属于你一个人的爱,而我却无法给你,所以我不能答应你,你知道吗,我希望你能幸福。”我对她道。
“你不用说了,全世界,我只想你来,爱我。”她有些是梦呓的对我道。
我还想再说点什么,不过看着已经在我怀里熟睡的陈倩,我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闻着陈倩发间淡淡的幽香,我辗转难眠,在这心烦意乱时我不禁突然想起爷爷曾对我说的一句话:“你天生情种,究其一生必被情所困。”现在想起来,爷爷说的还真准,可惜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嗨,希望明天她真的能离开。
一个阳光灿烂的清晨,一切都是这么美好,而我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送陈倩出门,她忧伤的看着我,我则逃避着她的眼神,我怕被她看出我心里的一丝不忍和一丝极其复杂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情绪。
“倩,希望你以后能幸福。”
“幸福是两个人的,一个人只能是快乐。”
“那就祝你快乐。”
“不,我只要幸福。”
“……对不起。”
说完后,陈倩默默的走了,看着她纤弱的背影,泪水模糊了双眼,倩,对不起,我不能给你幸福,希望你能找到新的幸福,我会永远祝福你的。
第三十七章 新坐庄三步曲
'腾云饭店……'
“禹涵,对你我真是心服口服,大盘这几天真是跌的惨不忍睹,幸好我们听你的在大盘下跌的前一天出掉了所有的天龙,要是再晚一天,我想我们怕要损失好几百万吧,哪还有现在赢利三千多万的战果,不愧是我们的股神啊,来老哥敬你一杯。”钱有富端着酒杯对我心悦诚服的道。
“禹涵你是怎么知道这几天会跌的?”李国成不忘偷师道。
我一口喝了钱有富敬的酒后对李国成侃侃而谈道:“这个就要综观全局了,上周勉强上涨是因有三个版块带动,第一个是石油类个股因国际原油上涨而上涨,第二个就是业绩预赢类的各股,第三个就是有资产重组题材的ST个股,这三大版块带动本已经有反弹要求的大盘上涨,但是这三个版块却只能带动大盘短期上涨,因为他们比重不大,而且不能成为持续热点,最致命的是他们都有不确定性,所以我从这三个带动大盘反弹的版块就已经预测到大盘上涨是短期行为,这种没有力度的短期上涨是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的,就在我答应你们坐庄天龙的当天晚上我就已经酝酿出这次操盘的精要,那就是快,越快越好,所以我在你们刚刚脱离底部成本区时就开始让你们出货,虽然当时出的那一大部分货没有赚头,但我打一开始就没想过赚钱,我只是想在大盘崩塌前全身而退而已,在出完货的前一个交易日,大盘终于出现了明显的弱化迹象,前期带动大盘上涨的个股纷纷在当天尾市回调,尾盘时出现跳水,成交量较前几个交易日有所放大,这种放量滞涨的情况让我感到第二天很可能不妙,所以第二天一开盘我就要你们快拉快出,无论如何都要尽快抛出手中剩余的天龙,不过还好我们本来就没有剩多少了货,所以还是出的比较轻松的。”
“原来是这样。”李国成听了我的话后若有所思的道。
“禹涵,你看下一步我们做什么股票呢?”于红军忍不住打断我和李国成的谈话道。
“于老哥今年还嫌赚的不多吗,今年就到此为止吧,明年再说,离过年也就半个月了大家公司应该都挺忙的,现在大家可以各忙各的了。”我对于红军和众人道。
“嘿嘿,钱这玩意谁不想没停的赚呀,不过股票也是该放一放了,毕竟我的重点还是实体公司。”于红军对我的回答微微有些失望的道。
“禹涵,有没有想过自己创立一家实体公司呀,毕竟股市这东西千变万化,难免会有失手的时候,而且中国的股市是个政策市,哪天政策改了,说不定我们就没了一席之地,到时还不得喝西北风啊,不管怎么样,还是创建一家自己的实体企业才是正途呀。”钱有富诚恳的对我道。
“这个我也想过了,而且我肯定会做的,不过现在我没有时间,等我毕业再说吧。”我回答道。
“那到是,以后再说吧。到时候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吩咐就是了,只要我们能做到的,义不容辞。”钱有富拉着众人对我道。
“那就先谢谢各位了。”我也不客气的道。
“好了,吃饭吃饭,菜都凉了,你们怕不是嫌我华某人的饭店做的菜,味道不佳吧。”华德容调侃众人道。
“哪敢哪敢啊,来大家在干一杯。”我对众人道。
吃完庆功宴已经很晚了,我醉眼朦胧的踉跄出门时,楚天就开着BENZ缓缓驶到我面前,我有些昏沉的坐了进去。没有说什么,但楚天却聪明的往我家驶去。
“禹涵,到家了,我扶你进去吧。”楚天对我道。
“不用了,你回去吧,挺晚的了。我没事了。”我拒绝他道。
“那你小心点。”楚天替我开了车门道。
“谢谢。”
看着楚天开着车慢慢远去,我忍不住扶在树旁吐了起来,好久没有醉过了,那种胃里翻腾的感觉真他妈的难受,我用手抠了抠喉咙,又全身虚脱般的吐出了一口污秽。
'巨人投资基金总经理办公室……'
“你说天龙的庄还在吗?”宋天问到一旁的李华道。
“应该还在吧,不过他们的货应该不多了。”李华回答道。
“你看看这个。”宋天把一份文件递给了对面的李华。
“这不可能,这份电脑报告是不是有问题,没道理说天龙以无庄了呀,天龙在上冲17。8元的历史最高位的当天,天龙的成交量只有一百多万股,是近期最少的一天,而且自天龙做第二波拉升时,成交量越来越小,庄家没道理全走了,起码也应该还有四五百万股,怎么会这样呢。”李华看着他们最具权威的电脑跟庄报告后,不敢相信的道。
“这是事实,在大盘暴跌的前一天,也就是天龙冲击历史最高位时,天龙的庄家已经全身而退了。”宋天平静的对还在震惊中的李华道。
“怪不得,这几天天龙跌的这么惨,原来庄家跑了,这次真是看走了眼,不过还好,我们在十五元附近已经把货全出了。要不准会被套住。”李华庆幸的道。
“你怎么看这次天龙坐庄的手法?”宋天又问李华道。
李华细细的想了想这一个多星期跟庄天龙的一幕幕后,缓缓的道出了一个字:“怪。”
“详细说说。”宋天饶有兴致的继续问道。
“好的,先从他们吸酬手法说起,他们的吸酬是近年来少有的不计成本,不隐人耳目的逼空手法,不但凶悍而且近似于猖狂,似乎他们惟恐天下人不知道他们进场了似的,这跟一般的庄家在起始吸酬阶段隐人耳目的手法截然不同,而且他们的前半段的拉升几乎和吸酬是同一个步骤完成。更怪的是,刚刚好不容易吸来的筹码,再所有人认为他们会拉升时,他们又跌破所有人的眼镜突然又开始猛出货,而且是出掉了大部分货,你说今年股市还有比这怪的吗,如果打一开始他们就不需要这么多货话,就不应该连续的逼空吃货呀,真是怪的离谱,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啊。再来说说他们的出货吧,在脱离底部区最多三四块钱的位置他们就开始出货,而且是出掉了手里的大部分货,我敢说他们这时候出的货几乎赚不到钱,我当时甚至怀疑这庄家是不是脑子有病,这样瞎折腾来瞎折腾去,钱多了发烧吗,这是我认为的另一怪。再来说他的拉升吧,我还是只能用怪的离谱来形容,谁都知道坐庄的几个步骤是:吸酬——拉升——出货,而他打一开始,拉升就和吸酬同步完成,到最后他的出货也是和拉升一起完成的,他的整个步骤是:吸酬拉升——横盘出货——拉升出货,拉到几乎最高位时手里的货也基本出完了,真正赚到钱的怕就是那剩下的小部分吧。我怀疑这天龙的庄家根本就是个疯子,废了这么大劲才赚个小头,真是脑子有问题。不过他的K线图做的可真是绝,越到高位时成交量越少,我相信很多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庄家在高位没出来呢。我就是其中一个。”李华说到最后也不由佩服到天龙的庄家独具一格的操盘手法。
“恩,你说的很透彻,但我想补充的就是,你看到只是局部的天龙股份的形势,如果你综观全局的话,应该会发现在天龙出完货的第二天,大盘新一轮暴跌恰巧就开始了,这难道是凑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