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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于红军自言自语的道。
我看了看有些明白的于红军又继续道:“由于他们频繁的进行这样的对倒,造成成交量放大的假象,不明就理的散户,肯定会认为庄家在出货,这样势必会造成散户心理的一种恐慌,在散户们提心吊胆的时候,机构最后孤注一掷,砸下大笔抛单,把价格往下猛打,这种抛单一般都是几十万股,他的目的指在彻底打破散户的最后心理防线,造成散户的恐慌抛出手中的筹码,一般这种做法效果非常不错,但是唯一的缺点就是要和庄家抢筹码,一般这样打压后,他们会再两三分钟后一笔大单把恐慌盘从上到下统统吃掉,而且不计较任何成本。他们这种抢盘是否会成功,那就要看这只股票的庄家是不是有足够的剩余资金和灵敏的反应了。在他们认为吃够筹码后,他们就不会在管恐慌盘的涌出,这时候我们就要有足够的资金顶住散户们的抛压,一旦未能顶住,就会产生连锁效应,恐慌盘将越来多,以至于造成崩盘,一旦崩盘所有的均线和指标受到毁灭性的打击后,再想在短时间内修复并上涨几乎不可能。除非我们又有新的资金投入,大肆吃进并拉高股价,不过以我们现在的情况应该无可能,所以我说,现在情况并不乐观。”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钱有富眉头紧缩的问道。
“有,一定有,不过现在我还没想到,这样吧,今天就散了吧,我回去在想想。”我对众人道。
“禹涵,如果你实在没有办法,不如我们这些股东每人再凑点钱出来度过难关吧?”李国成对其余的股东道。
我立即摇了摇头阻止道:“你们先别急着凑钱,让我先想想,如果实在不行大家再来凑点,现在你们也不要太着急,什么事都拿钱砸,那还要我来操盘干什么。”
“那是那是。”李国成赔笑道。
“好了,我就先走了,你们接着聊。”说完我站起身就欲离去。钱有富他们立即起身要送我,我对他们摆了摆手道:“不用了,这样太显眼了,我说过我的身份要保密的,你们这样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的,好了,我就先走一步了。”
刚走出酒店,加长的BENZ600就停在我的面前,酒店服务员马上为我打开车门,我也没说什么就一头坐进了车里对司机道:“去汇丰银行。”
“好的。”司机道。
二十分钟,汽车四平八稳的开到了汇丰银行,我对司机道:“谢谢。”
“田先生您客气了,这是我的工作。”司机非常礼貌得回答道。
“还有,我忘了告诉您,以后我就是您的专职司机了,这台车钱先生说已经是您的了,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以后您要用车,可以拨打这个电话,我会随叫随到的,对了,我叫楚天,以后您叫我小天就行。”楚天对我道。
我仔细看了看楚天,他年纪应该也不是很大,但显得很成熟,脸上布满了沧桑,虽然他现在是坐着,但我依然能想象出他有多魁梧,而且他很壮实,看来他应该不是普通的司机那么简单,我不禁感谢钱有富他们为我准备的这一切,看来他们还真是挺懂得拉拢人的。想到这,我对楚天道:“那以后就要麻烦你,不过以后别叫我田先生,叫我禹涵就行,好了你在这等我一下,我拿点东西。”
“好的,禹涵。”楚天很自然的说道,并下车为我开了门。
不错,这人我喜欢,不句小节有大将之风。我下了车,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后,就走进了汇丰银行。
汇丰银行这已是我第三次来了,第一次我拿走了爷爷的散户篇,第二次拿走爷爷的十万美金,这次又将拿走爷爷的坐庄篇,这一次又一次的从爷爷这领取他的恩惠,让我有些汗颜,因为到现在我还没有履行我对爷爷的承诺,不过值得欣慰的是我在不断的成长,总有一天当我真正强大了,我将会找罗仁彪讨回爷爷的血债,爷爷您在天有灵就看着吧,我绝不会负你所托的。
当我怀着坎坷的心情回到车里,我有些疲惫的对楚天道:“回家吧。”
“禹涵,你家住哪呀。”楚天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
“糊涂了,天鹅花园别墅11栋。”我拍拍脑门抱歉的道。
不久后,总算到家了,我邀请楚天进来坐坐,,他很大方的锁好车,就随着我进来了,一进屋我对他道:“喝点什么?”
“白开水。”他也不客气的道。
“不来点鸡尾酒,我调的很不错哦。”我对他道。
“不了,等下还要开车,酒就免了。”他很诚恳的拒绝我道。
“那好吧,下次我专门请你来做客,尝尝我调的酒。”我谅解的邀请道。
“那就先谢谢了。”楚天客气的道。
在和楚天聊了一会后,我了解一些他的情况,他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张大,十六岁那年参了军,因为身体各方面比较优秀,被选种当了几年特种兵,本可以退伍回地方当公安的,可是有人开了后门,硬是把他挤掉了,回到地方后谁也不管,由于没有亲戚后台什么的,工作一直没落实,自己只好先在歌厅找了个保安的工作,就这样等了一年后,他算是彻底死了心,再也没有去过民政局,后来有一次遇见钱有富在歌厅唱歌时,和几个混混发生了矛盾,眼看钱有富就要血见五步,楚天一个箭步冲上去,三五两下就把那群混混整趴下了,后来钱有富就邀请他做他的私人保镖,楚天本不想去,可被他整爬下的那帮混混是有后台的楚天也怕他们报复,只好跟着钱有富离开了歌厅,以后就成了钱有富的司机兼保镖了,这次钱有富为了巴结我才把他和新买的BENZ一起送给了我,不过楚天说我这人不错,年纪轻又有本事,但没有一点年少得志的嚣张气焰,而且为人很平和,他觉得跟了我,应该没跟错人,说的我挺不好意思的,聊完后他就起身说要告辞了,我把他送到门口,对他道:“路上开车小心。”
他似乎有些感动的道:“禹涵,谢谢你把我当朋友。”
送走了楚天,我来到书房,仔细的看起了爷爷的坐庄篇。上面写道:“坐庄有两个要点,第一,庄家要下场直接参与竞局,也就是这样才能赢;第二,庄家还得有办法控制局面的发展,让自己稳操胜券。股市做庄庄家要把仓位分成两部分,一部分用于建仓,另一部分用于控制股价。股市控盘是有成本的,所以,要做庄必须进行成本核算,看控盘所投入的成本和建仓资金的获利相比如何,如果控盘成本超出了获利,则这个庄就不能再做下去了。一般来说,坐庄是必赢的,控盘成本肯定比获利少。坐庄前应该先想好自己坐庄的路线,不能盲目的随市场变而变,因为那样你就失去了主动权,失去了主动权你就很难控制局面的发展,也就违背了坐庄的要点之二。坐庄的过程简单的来说分为建仓、拉抬、出货三个阶段,庄家发现一只有上涨潜力的股票,就设法在低价位开始吸货,待吸到足够多的货后,开始拉抬,拉抬到一定位置把货出掉,中间的一段空间就是庄家的获利……”
看完爷爷的坐庄篇以是晚上九点多了,我狠狠的伸了个懒腰,肚子感觉到有点饿,就出门开车到了沿江路大排挡点了两个菜,吃了起来,边吃边想着爷爷在坐庄篇里提到的怎么炒垃圾股的那一章。天龙股份主业以餐饮为住,由于酒店的日益增多对天龙这种传统饮食行业的业绩影响非常大,而且天龙股份的决策层这些年不思进取,在股市融资了这么多钱却没把酒店的规模和名气搞上来,造成了天龙每年年报勉强微弱赢利,而且还一年不如一年,如果在这样下去明年这只股票肯定是要亏损的,这只股票上市以来的一直长期阴跌,而且无主力关照,这样的股票如果不是流通盘较小,他的价位在十元附近是怎么也站不住的,这样的股票说他是垃圾股一点也不为过。爷爷提到,炒这样的垃圾股,必须是顺大势,快进、快炒、急拉猛抬、快速派发。因为他是站不住高价位的,只有借一股冲力带动起跟风者把股价炒上去,而且要边拉边派发,拉到高位时筹码也要出完,或是只剩一小部分。值得庆幸的是现在大盘的整体趋势还是不错的,经过前几天的调整今天大盘开始向上反弹,各项指标和成交量的配合都预示着大盘应该会有一两个星期的震荡上扬行情,所以我必须在这短暂的时间里迅速坐庄完天龙股份,要不然到时候就会被套牢,看来现在最重要的不是钱而是时间了。想到这我拿起电话打给钱有富道:“钱有富吗,明天早上九点,全部到腾云饭店集合,你让华德容准备九台电脑,到时候我来指挥操作,听清楚了吗?”
“好的,没问题,我马上通知他们。”钱有富道。
“好,那我挂了。”说完我挂掉电话。开始想着明天的实战操盘。
第三十五章 初战
第三十五章初战
边想边吃完晚饭后,我并没有回去。
一个人抽着烟,徘徊在夜深人静的沿江小道上,孤独,如影随形,在没有爱人的世界里我不知如何打发这漫漫长夜,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如此害怕孤独。
累了,伏在岸边的护栏上,看着对岸的灯火阑珊,心里有种叫思念的东西在翻涌,轻轻的呵了一口气,黑夜中依稀能看见淡淡的白雾,分不清是口中的烟还是冰凉的雾,为什么寂寞时,会有一种感情像潮水一样让我迷醉,空气中微微有点凉,我裹紧身上的风衣开始继续游走,就象失爱失神的幽灵一样飘飘荡荡。
总会在孤独的时候想起一些过往,十九岁的我似乎有着很多值得回忆的过往,譬如我生命中的三个女人,她们总会在我即将脱离肉身的思想时,在我的脑海中匆匆闪过一些最值得回忆的画面,母亲清汤素面时的浅浅微笑,陈倩无语时的倾心相守,艳丽泪水荧荧时的楚楚惹怜这些都会让我莫名的感动。人生如此长,而我却象是个已经经历完所有尘世中感动的老人,我的心总在渴望孤独和害怕孤独之间游走,我这复杂不清的情绪让我有些迷茫,我现在是为什么而活着,钱,我有了,女人我曾经有了现在依然还有,在肉欲横流的世上除了钱和女人外能让一个男人有活着的理由我竟再也找不出来,我可能真的是有些世俗了,但谁又不是呢?
或许过早的经历过人生的从无到有,是一种悲哀,起码我就感到自己的悲哀,我竟如此的漫无目的的活者,也许或许我该在经历完现在所谓的市神话后,放弃现在所得到的一切再重新的挑战人生,再经历一次从无到有的过程,再去享受一次人生的新挑战。我想我会的,当我有天把天龙盟带到顶峰时,我会默默的拂袖而去,不带走一分一毫,去开始自己的新的人生,新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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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人投资基金总经理办公室……'
星期二:上午八点。
“宋总,我们到现在手上总共只持有一百万股天龙股份,离你定的十四块钱成本左右要吃进三百万股的目标还差的很远,这几天天龙缩量缩的很厉害,我们根本没机会吃货,你看我们今天是不是该砸一下盘,弄点恐慌盘出来呢?”巨人投资基金的操盘手李华对正在抽着烟的老总宋天征询意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