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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男人忽然觉得心中有些不舒服。
“我是不是应该把狼9性,落到实处呢?”近乎喃语,异常亲密,连他的呼吸,都有些热气呼到连爱芒的脸上。
连爱芒不动如山,只是说:“你让我留下,是为了说废话?我时间宝贵,消耗不起。”
“你知道我想要做什么吗?”妖孽男人仿佛没有看到连爱芒的冷漠,他继续往下说,“你知道我怎样对待那些心气儿高的人吗?”
“洗耳恭听。”连爱芒满不在乎的模样,虽然她知道,接下来听到的,绝对不是好话,会让人恶心。
“拔了心性儿啊,有好多种法子,比如,当着大家的面,剥9光了,然后,用钩子勾着,喏,就好像一个‘m’字一样,让大家仔细看看,插插,玩玩。嗯,一般来说,很多女孩子都一次见效呢。”妖孽男人笑眯眯地说着,仿佛是在说很有趣的游戏。
连爱芒点点头,说:“受教了。果然,是你做得出来的事。”
“怎么说?”妖孽男人倒是来了兴趣,转而问道,“为什么说是我做得出来的事?”
连爱芒慢吞吞地看着他的脸庞,从上到下,说:“你的眼睛,看起来好似多情,实则无情。你的嘴唇,很薄,据说,这一种唇形的男人,生性凉薄,下手狠戾。”
妖孽男人又一次站直了身体,说:“你不怕我这么对待你?”
连爱芒笑得很可爱,很温暖,说话声音也很甜:“你不会,因为,我是医生。”
妖孽男人是第一次看到连爱芒笑得如此有温度,又真挚,他有些着迷般看着连爱芒的笑容,忽视了连爱芒的话,只是有些傻地重复一句:“你是医生,又怎样?我又不是没有玩过医生。”
连爱芒笑得更深了,连眉眼都弯弯的:“你大概不知道,下面那会诊室里,没有国医。”
“我知道,怎么了?”妖孽男人完全不知道连爱芒想要说什么。
“只有我一名国医。”连爱芒好心地提示他。
“我也知道,只有你一个国医,又怎么了?”妖孽男人完全被连爱芒带着走。
连爱芒啧啧嘴,说:“很多时候,一名医生所能做到的事情,你根本就想象不到。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跟医生做对。”说到这里,连爱芒上下扫视了一遍妖孽男人的全身。
目光凉飕飕的,妖孽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过,他自从长大之后,就没有吃过亏,哪里会被连爱芒这么三言两语吓到呢!他阴沉着脸,对自己居然被这么一个小孩子吓到感到异常恼怒,再看向连爱芒,已经完全失去了刚刚的戏谑和调9戏。
“你想跟我作对?”声音如冰。
连爱芒却依然轻飘飘地说:“不想。当然,我记得有这么一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十倍还之。”
妖孽男人盯着连爱芒看,脸色阴沉,看起来,倒有几分气势。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连爱芒哪里还会对他客气?
“既然没事,我就先走了。”连爱芒不想多呆。
“想走?”
这已经是第三次如此说话了。
“你烦不烦?”连爱芒真的有些被他搞烦了,语气都不耐烦起来了。
妖孽男人一磨牙,说:“你知道吗?上一个敢跟我这么说话的人,都已经躺在床上了。”
连爱芒懒懒地说了一句:“你想要试试这种滋味?”她轻笑一声,“很简单。”
妖孽男人心中一激灵,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赶紧出声:“停!”
连爱芒的手本来已经微微抬起,这会儿,她把手放下来了。
妖孽男人谨慎无比地看着连爱芒的手,终于有些明白刚刚连爱芒一直强调的那句“我是医生”是什么意思了!
这个人,可是连没有人能够治愈的绝症都给治好了!如果她想要对自己出手,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救回来?!
可是,他又很不甘心!自己真的没有这么吃瘪过!
连爱芒看着他,无比厌烦地说:“到底什么事?说!我耐心有限!不要逼我出手!我实话告诉你,我出手,大罗神仙也救不回你!而且,绝对不会牵扯到我!”
这话不只是口头上的威胁!妖孽男人忽然无比清楚地认知到这一点。
他抿着唇,过了一会,才用一种听起来比较正常的声音说:“你能够治好病人的,是不是?”
连爱芒转身就走,丢下一句:“没有办法。”
身后,传来一声混着委屈和祈求的话语:“如何你才肯治?求你了!”
“你烦不烦?都说了,我没有办法!”连爱芒烦得很。
妖孽男人却已经跟上来了,就跟在连爱芒身后,一边说:“我知道的,我知道你有办法的。求你了。”
连爱芒实在被他烦的很不高兴,冷哼了一句,说:“求?这叫求?”
妖孽男人一滞,看向依然往楼上走的连爱芒,眼中有着一种风雨欲来的狂暴气息,不过,瞬间,就散开了。
他继续大步跟上去。
连爱芒有些累,有些喘,速度也慢了下来。
他继续跟在后边,沉默了一会,就听到他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我秦季钰从来没有跪过任何人——”
连爱芒还没有回过神来,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呢,就听到“啪”一声。
她僵硬地停下脚步,僵硬地慢慢转过脑袋,僵硬地低下头,看向自己脚边,直直跪着的妖孽男人。
不是跪坐,而是长跪。
连爱芒的眼神,对上了他的眼神,看到了他的脸。
一脸的倔强,一脸的憋屈,眼中还有阴狠,还有委屈。
连爱芒反应过来,速度往旁边一躲,避开了他的跪。
可是,他就像是狠了心一样,连爱芒躲开,他就跟着挪动,一直要跪连爱芒。
连爱芒心中哀嚎,这怎么就像是让人恶心的牛皮糖一样!
不想再这么纠缠下去,连爱芒不再躲闪。
于是,秦季钰也不再顺着她的方向跪,只是直挺挺地长跪着,梗着脖子,问:“这样求,够了么?”
连爱芒心里不是不惊的。然后,她出手了,趁着他仰着脖子这会儿,出手了。
就在他的脖子处,手极快地探过去,随即又缩了回来。
秦季钰仿佛觉得自己的脖子有蚊子叮了一下的感觉,不过,他又有些疑惑,真的有吗?这里会有蚊子?他伸手去摸,却什么都没有摸到,就连蚊子咬过,会有红包包,都没有摸到。
而且,刚刚自己似乎看到林爱芒的手动了一下。
一个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满眼戾气地说:“你刚刚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连爱芒伸出自己的手,也没有瞒他的必要,说:“这是一根银针。针灸,你知道吧?”
“你做了什么?”秦季钰还跪着呢。
连爱芒嘴角露出一个微笑,说:“你知道吗,我的命,是捡回来的,多活一天,就是一天的事情。我本来,只能活到十八岁,居然现在还没有死!这已经是赚到了的!”
她笑眯眯地看着秦季钰,然后,蹲下来,就蹲在秦季钰面前,歪着脑袋,很可爱地看着他,说:“你明白这种感觉吗?所以,我就算不舒服,也很想要让害得我不舒服的人也跟着不舒服;我死,也要让害我死的人一起死。你看,我就是这么小心眼的人。”
秦季钰想要出声,可是,连爱芒竖起一根食指,竖起来,就竖在秦季钰的面前,说:“你也是小心眼的人,我知道,你不用告诉我。我本来就是被父母抛弃的孤儿,无家无累的,就算死了,也没有关系。更何况,还有你陪着呢。”
秦季钰阴沉沉地开口说:“你不顾你的亲人朋友了?”
连爱芒的食指竖着,可爱地摇了摇,说:“这句话这么说不对呢。这么说吧,本来我还没有意思对其他人出手,我还以为,这只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应该由我们两个来解决,想不到,你居然很想拉下其他人。”
连爱芒停了一下,微微撅起嘴,说:“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也先防范一下好了!”
秦季钰一下子变了脸色,低声喝道:“你想做什么?!”
连爱芒的左手伸出来,牢牢固定住秦季钰的下巴,右手,又是飞快地出来,又缩回去。
这一次,秦季钰感觉到,自己的耳后,有蚊子咬过的感觉。
秦季钰又惊又怒:“你到底做了什么?!”
连爱芒凉凉地开口:“怎么?你会怕?呵呵,没有做什么,只是让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罢了。不怕,你会有时间对我出手的。”
秦季钰粗喘着气,死死盯着连爱芒,那模样,就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不用太感谢我,说真的,我怎么有一种为民除害的感觉呢?嗯,当大英雄的感觉真不错呢。”连爱芒说得很开心。
秦季钰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他不知道她会做什么,但是,这个女人的凉薄,他真的体会到了。她是真的出手,而不是口头恐吓!
“你真的不怕死?”秦季钰阴沉地开口。
“死?”连爱芒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样,嗤笑一声,“我死过很多次,你不知道?你不是调查过我?”
连爱芒看看地上,还挺干净的,她往台阶上一坐,还拍拍旁边,说:“跪着我也不会心软的。坐吧。”
秦季钰想了想,还真的就在连爱芒身边坐了下来。
两个人,并排坐着,好像好朋友一样。
“我呢,死过很多次。一次,是什么都没有了,我丈夫都去上山找坟地了,结果,因为找不到人带他上山,我自己躺在家里床上,这么拖着,居然又活过来了。”连爱芒转头看向他,问:“是奇迹吧?”
秦季钰只是调查到她不能活过十八岁,并不知道细节,这会儿,他的心竟然有些微颤,问:“是你十八岁时候的事?”
连爱芒耸耸肩膀,说:“原来我这‘绝脉’,你也打听到了啊?对,就是十八岁。死了,又复活了。”
台阶不高,秦季钰的腿很长,他两手放在都放在膝盖上,抿着唇,说:“我爷爷,你真的不能治?”
“有关系吗?我说了,我们一家子,跟你们一家子,一起死嘛。你爷爷,当第一个好了。”连爱芒笑着呢,“秦季钰,你知道吗,要是比狠心,女人往往比男人狠心。”
秦季钰看着连爱芒,她的眼神里,一点都没有掩饰的坦荡。
“疯子,你是疯子。”他喃喃地说。
“是啊,你才知道?秦季钰,是你逼我的。我明明都装得很好了,明明都装作看不到你的军装了,你非要逼着我?还要吓唬我?你那么搞女人,有意思么?你跟那些害死我们国家几十万人的魔鬼有什么区别?呵呵,秦季钰,弄死你,我还觉得是为民除害呢。”连爱芒说得很认真。
秦季钰的心都在颤抖。
好一会,他才艰涩地说:“那些女人,很恶心,用各种办法,就想要跟我睡,明明就是女表子样,恶心死了!”
这会,轮到连爱芒好奇地看着秦季钰了,好一会,她摇头叹气:“秦季钰,你怎么长大的?你没有读过书?就为了人喜欢你,你就非要这么整人?你什么都读进狗肚子里了?”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