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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孤女-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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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明昭丝毫不顾及赵兴的搀扶,大力一推,借着助力整个人朝前扑了过去,他一把勾住云嬷嬷的衣领,抄手就将面前老妪提了起来,“你胡说什么?母妃怎么会自戕?”
    云嬷嬷双脚离地,全身吓得颤抖,额上瞬间凝结了一层薄汗,这些年她一直跟在棠妃身边,也算是看着四皇子长大成人的,从未见过他如此直白地表达怒气,脸上的笑容再也寻找不见。
    “殿下,棠妃娘娘的确已经没气了,您想想,若不是自戕,内务府怎么会没有动静?此刻海棠宫人怎会不素服?怎会不挂上缟带?”
    后宫嫔妃丧葬都是有礼制的,却唯独没有妃嫔自戕的规格。一切只看皇帝如何定夺,这一点夏明昭非常清楚。
    “从昨晚到今天早上娘娘丁点儿药都没碰,愣说自己不会有救了,还说什么西疆神医都是骗人的,原本老奴还以为皇上过来后,娘娘的心绪会好一些,也许就会服药,可没想到皇上走后,娘娘整个人更没了精神,先是哭,哭了很久之后突然让老奴去拿芙蓉酥,老奴想着不管怎样她要吃的或许就是好了,但是,老奴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就看到娘娘……”
    “父皇来过?”夏明昭敏锐的捕捉到了重点,随即松开了手。
    云嬷嬷双脚触地的瞬间,心才放了下来,“没错,皇上刚刚来过,没待多久便离开了,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只是离开的时候很气愤的样子,吩咐老奴定要看管好娘娘,若是她不服药就让老奴灌药下去。”
    “没说别的什么吗?”
    “没有……但是刚刚老奴已经派人去通报了皇上,皇上只回了一句,此事不可张扬,便再无下文了。”
    屋内所有丫头们的哭声都慢慢收敛了,气氛一时更加紧张,夏明昭心念直转,飞速的思考着:父皇必定发现母妃身子不能动的事实了,所以才会震怒,想来也会迁怒于自己,但是这个问题还不是紧要的,更重要的是,宫嫔自戕可是累及家族的大罪,母妃这一走真是给自己和萧府带来了无尽的麻烦。
    夏明昭都还没来得及伤心,便被分走了一半儿心思在接下来的层层难关上。
    身后赵兴小心提醒道,“四殿下,那个神医该怎么处置?”
    不提也就罢了,这么一提,夏明昭更觉得心头绞痛万分,只差一步,就差一步了,复葵人已经进了京都,母妃这边若是再肯等一等,没准就有希望!一时间,他又恨又恼又怨,却都无处发泄,走到这一步,又能怨得了谁?
    “殿下,棠妃娘娘的贵体?”赵兴再次提起胆子小心道。
    “滚!”回首便是一巴掌,重重打在了赵兴的脸上,屋内跪着的一群宫女太监皆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多言,翘着步子快速退下去了。
    颤抖着肩膀,夏明昭再无抑制不住心头的怒火,挥手将面前桌案上摆放着的所有东西全部打落在了地上,他恨!恨父皇的狠心,恨母妃的怯懦无知,恨自己的没有料到!他甚至不想朝床榻那边看一眼,心头的埋怨瞬间升腾……
    赵兴站在海棠宫寝殿外,听着里头噼里啪啦瓷器破碎的声音和如狼似虎的怒吼,早已吓得面无人色,这阵子自家主子不知是怎么了,极容易发怒,原本的笑面菩萨称号早已不复存在。
    可是,刚传进来的这个消息现在一定要告诉主子,他懊恼的跺了跺脚,下定决心般敲了敲门胆战的说道,“主子,主子……刚刚外头传话,说巫医复葵在进京的路上不见了……”

☆、第一零八章 命悬一线

京郊的一处农家小院里,四周是恬静的菜田,快到秋收季节了,园内的植株郁郁葱葱,果实繁茂,争先恐后的吸允着落日洒下的最后一抹阳光。一条曲直的小路连接着菜田尽头的简陋房屋和另一头的粗陋院门。侧畔,栅栏的脚门上高高悬挂着一只蓝色三角旗。
    这是虎旗、狼旗临时联络点的标志。
    屋内,农家打扮的一对儿小夫妻刚刚收拾好东西,男人手捧着沉甸甸的银子,挽过妻子肩膀,两人动作一致地给面前黑衣人深深福了一礼道,“多谢恩人……”随即转身走出屋子,很快便消失在院门外。
    龙常看着小夫妻走远了,这才食指并拢放入口中尖声吹了个口哨,顷刻间,眼前出现道道黑色身影,不多时,院门口也多了一辆马车。
    上官罗漪以最快的速度下了马车,随即看着虎旗的兄弟们将虚弱的夏明远抬至小道尽头的农户里。
    冬语硬撑着口气,在绿萝的搀扶下也跟在最后头。
    一进屋,龙常便迎了上来,“小姐,按照您的吩咐找到了这户人家,正巧这四周是药草繁茂之处,且农户和他的妻子前几日在街上被恶霸痴缠的时候,幸得我碰上了,小解难关,所以很好说话,给了足够的银两,他们便让出了院子。”
    “好,按照我写的方子,速命人去城里抓药,记得不要只在一家,要分散开来没家取一味,多派几个人,动作要快,他的身子等不及的!”
    “是,小姐!我这就吩咐下去”
    “对了还有,你赶紧替冬语疗伤吧,她刚刚被击了两掌,伤得不清。看得出来,一直都在硬挺着。”
    “多谢小姐,龙常知道。”
    农户的屋子很小,总共分为两个部分。一进屋子便是外侧的厨房,再过一道门就是里侧的卧室了,夏明远自然躺在卧室的床板上,而冬语则被暂时安置在了厨房里。
    事情已经交代完了,上官这才转身行至床边,看向安静平躺着的夏明远,除了额上沁出的些许汗珠,整张脸太过苍白无血色之外,面容还是那么俊俏。
    守在床边的阿骁见上官走过来了,连忙欠身。“郡主?”上官接过阿骁手里沾湿的绢帕说道,“交给我吧,你去外头守着。”
    阿骁犹豫了一瞬,最后瞧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夏明远,还是退着出去了。
    上官深舒了口气。额上的红痣在紧拧的眉中变了形状,她静静坐到夏明远身侧,左手拉过他的手,右手用帕子轻柔擦拭着他的额角,一时忘情,手指竟慢慢抚上夏明远因痛苦而隆起的剑眉,汗水已经将他的肌肤浸湿了。触上去凉凉的……
    霎时间,眼前浮现出望门峰上夏明远推开她的场景,那一推让上官逃离了危险边缘,却将夏明远自己埋入了火坑,上官忽然觉得思维无法转动了,似乎整个人只停留在那一刹。眼前突然模糊,氤氲着一层雾气,心头一紧,嘴上咕道,“你这个傻瓜……”
    前世今生。她很少感受到温暖,但是这个人,夏明远,有他在身边的每一刻,都让上官安心。
    即便他不说话,不动作,只是笑,都让上官的心无比踏实。可是这些感觉她之前从不敢承认,也许是前世的挫折伤她太深,以至她现在都不敢面对真实的内心,自然而然选择望而怯步。
    可是,那人倒下的瞬间,上官才真正意识到其在她心中的分量,是那样的沉甸甸。原来,一直以来,他在自己心底并非盟友,而是比之更重要的所在。
    此刻,上官早已愧疚、心疼到无以复加,但面上却仍在强自压抑着,因为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现在夏明远需要她,就算死撑到最后一刻,她都要守在夏明远身边,可是,关于那毒,偏偏毫无头绪。
    上官清楚的记得,白色粉末撒出来的瞬间是有形状的,却在起作用之后瞬即化为无形,连一点点痕迹都不留,看来这才是萧丰良和夏明昭设计今天这一出戏的重头彩,刚刚自己太过大意了。
    就在此时,夏明远眉头一动。
    上官清楚的感觉到手心里夏明远的动作,她心脏剧烈一跳,口中唤道,“明远?明远听到我说话了吗?”
    迷迷糊糊地听到有声音,夏明远睁开眼睛,已觉全身疲惫不堪,连张开双眼都煞费力气,“罗漪……”迷茫中,他呢喃着。
    上官一愣,丢下右手的湿帕,迅疾双手合一,将夏明远的手死死攥在两手掌心,动作间眼角出奇的滑落了一颗晶莹泪珠,上官一愣,目光滑向自己脸际,右手一拂指间已经湿润。原来,自己也会流泪啊,真心的泪!
    夏明远的眼睛已经睁开,他迷迷糊糊的扫了一眼四周,随即声细如丝的说道,“罗漪,我们在哪儿?”
    上官抬臂擦去眼角的泪痕,转而已经换上笑脸,“傻瓜,刚刚从望门峰下来,你已经累趴下了,咱们就暂时在一家农户歇歇脚,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很累?”她语调轻描淡写,不带一丝忧虑。
    “别想骗我,刚刚那人撒过来的是毒粉吧?虎旗的其他兄弟呢?有没有受伤的?”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关心别人,“除了你,大家都很好,我已经让人抓药去了,一会儿服了药会好一些,你一定要挺住,我会想办法救你的。”
    少有的,在上官面前,夏明远的脸上出现了正经的严肃,“罗漪,我相信你。只是,我真的好累,好累……”呢喃着,夏明远的眼皮越来越沉,眼看着就要闭眼睡过去。上官突然打断道,“明远,不要睡,听我说话!阿骁,拿水来!”
    守在门外的阿骁闻讯很快便进来了,一见夏明远醒着,无比激动,“主子您醒了?”
    上官接过阿骁递过来的水,让阿骁小心翼翼的扶着他坐起来,喂了水这才问道,“抓药的人有动静了吗?”
    “还没……不过刚刚咱们的信鸽飞到了蓝旗上,这是我刚刚取下来的。”阿骁边说着,从腰间掏出一个卷成一团的纸条。
    栅栏上的蓝色小旗是虎旗、狼旗用来传递信息的信号,上官边想着,边手速很快的打开,随即一目十行的看完,嘴角现出一抹淡笑,“阿骁,你们主子有救了。”
    夏明远拖着疲惫的眼皮,微弱问道,“罗漪,怎么回事?”
    上官回身,笑容很是灿烂,“复葵,复葵来到北夏了,你这毒我解不了,但是他可以……”
    “已经到了?可是他应该在老四的手里才对。”
    “难得穆荣林居然放人了,一定跟夏明昭提了很苛刻的条件,不过恐怕这次也是给咱们做嫁衣了。”说着,上官眸光一竖,吩咐道,“阿骁,狼旗的人正在跟着复葵,你带着小分队去与狼旗的兄弟们会和……”务必要把复葵给我带回来。
    阿骁闻言,作势就要出门,却被夏明远叫住了,“阿骁,把这个带上。”他指了指腰间的布袋,上官会意,忙帮着解下来了。
    夏明远虚弱的补充道,“记住,不要来硬的,态度能有多恭顺就有多恭顺,他这个人向来吃软不吃硬,另外,这个东西给他看了之后,就说我夏明远备了好酒好菜在这里等着他,若是不来,朋友就没得做了。”
    “是,阿骁明白。”
    夏明远因何这样说,上官是知道的。 复葵其人性格最是怪异,从言谈来看他压根就是个地痞流氓,但若是认真执拗起来却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唯一让人无法接受的就是他嗜酒成性,进西疆天牢之前几乎整日都是醉醺醺的,若是听到哪里有美酒,他势必会走一遭。
    所以,若是说夏明远中毒了,他未必会立刻过来,但若说这里有美酒,他恐怕想都不会想就会直接飞过来。
    “在想什么那么入神?”夏明远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
    上官回转过身,目光柔婉,“没什么,在想这个西疆首席巫医会长成什么样子。”
    “复葵吗?呵呵,说起来算是我在西疆天牢里唯一的朋友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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