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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会莫莫。
“天哪,谁来救救小姐,救救小姐吧。”莫莫哭着抱住韵儿绝望的喊着。韵儿的意识渐渐不清楚了,她彻底的死心了,原来心死了,虽痛却是这样轻松。
“韵儿,对不起,我来晚了,你怎么样?怎么样了?”一个熟悉的男音闯进韵儿的意识。
“我。。我。。。”
“公子,我求求你,快救救小姐吧,要不然,就晚了。。。。”莫莫扑通一声跪在那男子的身前,不住的求着。
“韵儿,跟我离开好不好?我带你走。。”那男子轻抚着韵儿的发际,柔柔的问。他说过,当她有一天活的不开心时,他一定会带她走,不管她的心为何。
“恩,带我走吧,我不想死在这里。”韵儿拼着最后的力气,说出自己的决定,手便垂了下去。
“小姐。。。。”莫莫扑到韵儿身上,放声嚎哭起来。
男人双手抱起韵儿,一跃,从屋顶上的洞出去了。独留下莫莫一个人,坐在空空的地上,掩面哭着。
23。夜阑珊
"爷,今天锦妃娘娘去过宛云宫."小太监四下看了看,见没有其他人在,便伏在宏的耳边轻声说道.
"你说什么?她是怎么进去的,谁准她去的."宏的心咯噔一下,手的中的茶碗应声落地.
"爷,奴才该死,是奴才没有拦住锦妃娘娘,都是奴才的错..."小太监赶紧跪到地上,不住的磕着头.主子对太子妃有感情他是知道的,可是,今天的事情,他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那个贱人有没有对韵儿做什么?"宏咬紧牙,恨恨的问.她最好没有,不然,他不会放过她.
"锦妃娘娘她...她..."小太监吱吱唔唔的不敢说出口.
"说...怎么?跟了她才这么长时间,就倒了方向了么?"
"奴才不敢,奴才始终记着,只有您一个主子,奴才不敢忘了爷有恩情."
"那就说.一字不落的说."
"是.今个锦妃娘娘说要去皇后娘娘一起用晚膳,路过宛云宫的时候,突然说要进去.奴才和侍卫拦着,说没有太子爷的口谕,不敢放行.可是锦妃娘娘说她是未来的太子妃,将来的皇后,难道连这一点小小的权力都没有么?然后就硬闯进去,侍卫也不敢再硬拦着了."
"这贱人,她都对韵儿做了什么?"宏的心越沉越低,锦妃这贱人他是知道的,她不会轻饶了韵儿的.
"锦妃娘娘把您说要封她当太子妃的事情跟太子妃说了.而且,面且..."
"而且什么..."
"而且还让几个老嬷嬷打了太子妃..."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宏又惊又怒,那贱人,她怎么敢动韵儿..
"奴才不敢扯谎,可怜太子妃身旁的丫头,求情不成,也一起遭了毒打.奴才拦不住,只好叫小远子偷偷出去寻您.可是.可是,听宫门的侍卫说您出去了,一时半会还回来来..."
"韵儿怎么样.."
"太子妃她.."小太监看着宏阴沉沉的脸,不敢说下去.
"我问你她到底怎么样了?"
"爷,我们走的时候,太子妃已经快昏厥了.再在算来,也有快两个时辰了."
宏再也刻制不住,起身便往宛云宫奔去.一路上,提气运着功,他不敢有一占耽搁,他不知道韵儿现在已经是什么样子.他怎么会这么笨,怎么就会认为那贱人会乖乖的,他该想到的,他该想到的."韵儿,你要等我,你千万不能有事,知不知道."宏嘴里轻念着,脚步上不觉又快了一成.
***** ***** *****
"韵儿,韵儿..."宛云宫的守卫一见来人是宏,赶紧跪下请安.可是宏地似没看见一样,直接冲了进去.
"韵儿,韵儿?"风似的冲到门口,却停了下来.心绷的紧紧的,他害怕当门打开时,见到的,是韵儿带着怨的眸子.
"韵儿.韵...."
吱嘎,门缓缓的开了.莫莫咬着牙,努力支撑着身子.
"莫莫,韵儿呢?她怎么样了?"宏一见莫莫也顾不得那么多,紧抓着莫莫的肩摇着.
"小姐,呵,你还担心小姐么?做什么假惺惺.现在才来,当时想什么去了."莫莫空洞的睁着眼睛,他居然问她小姐怎么样了?她比他更想知道才对.小姐,她会平安无事么?不,不会的,她怎么会没事.她走的时候,已经虚弱成那个样子了.
"你说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韵儿她到底怎么样了?你告诉我.快说..."
"呵,我不说怎么样,你杀了我啊!那更好,我就可以早点去追小姐了."
"你说什么?韵儿她怎么了?她在哪,让我见见她.让我见见她.."莫莫的话,如重棒当头一样.她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韵儿,难道韵儿...不会的,不会的..
"我不会告诉你小姐在哪里的.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小姐会到今天这步田地,都是你一手害的.如果没有遇见你,小姐和我可能还在苏州安安稳稳的开我们的吟风楼.每天每天都快快乐乐的.可是,自从遇到了你,你说说小姐她都得到过什么?差点连命都搭了进去,她不后悔.明知道皇宫是个危险的地方,但是为了你,她也认了.你呢?这几个月来,你来过这宛云宫几次.你自己数数好了...."
"莫莫,你告诉我韵儿到底在哪儿,我自己去跟她解释.我是有原因的.."
"不要跟我们说你的原因.就算你有原因,可是,你伤害了小姐就是不应该的.你知道不知道,今天锦妃跟小姐说,你要封她当太子妃时,小姐是什么样子的,心都碎了,你知道不知道,心都碎了....锦妃让那么多嬷嬷来打小姐,可是,你在哪呢?你在哪啊..可怜小姐..."
莫莫的话还没有说完,宏一把将莫莫推在一旁,奔了进去.疯了一样里里外外找了三遍地开花,却依旧没有看到韵儿的影子.
"韵儿呢?韵儿呢?韵儿她在哪???"宏颓然的坐在厅子中央,韵儿她到底去了哪里.目光触及面前的一摊血迹,心不由得又是一紧,"那贱人到底对韵儿做了什么?"
"看到那血很揪心是不是?呵呵,我告诉你,那是小姐,小姐小产留的血...那是你的孩子..."莫莫从门旁爬了起来,一步一步挪到宏的面前,恨恨的指着那摊血说道.
"小,小产..你是说韵儿么?"
"对啊,就是小姐.你心疼了是不是,呵呵,我告诉你,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活该没有儿子,你活该."
"莫莫,你说的是真的么?"宏猛的站起身来,一把抓住莫莫的胳膊,定定的问道.
"是,是木夫人亲自诊的,还会有错么?"
宏周身冰冷,像是掉进了千年寒冰中一样.他的又一个孩子没了,难道真的是他造孽了么?韵儿,她现在一定...."韵儿到底在哪里.我要见她."
"我不会告诉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小姐她现在,一定比呆在这皇宫里好得多."
"你.."
"我怎么了,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你....小德子."
"奴才在."一直追在宏身后的小德子,赶紧上前来.
"送她出宫."
"送去哪里?"
"云飞那吧."
"奴才遵命.莫姑娘请."
莫莫本以为他会大怒,即而杀了,没想到,他却叫人送她出宫.不过,她心里并不领情,他对小姐的坏,她会记在心里.恨恨的又看了一眼,才由小德子扶着往外去了.
韵儿,你放心,我不会让我们的孩子白白送掉,也不会让你白白的受苦.我要让他们所有人又十倍偿还..定定的看了一眼,那摊血迹,宏一咬牙,转过身,向外去了.
24。真相大白
"请七王爷,七王妃,锦妃,还有皇后来大殿."正襟危坐,宏冷冷的对着下面的人吩咐道.够了,够了,虽然他的布暑还没有到最适宜的时候.可是,今天韵儿出事,便已经将他的心扰乱了.他要让他们十倍还来.
已是夜半时分,可是一众人来的还是不慢,想来都没有安睡吧.
"臣妾(臣)(臣妾),参见太子殿下."虽是王爷王妃,可是身份毕竟比未来的皇帝还是低了一级的,而锦妃就更不用说了.
"吆,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都是自家亲戚?"这边刚问完礼,那边便听见皇后的声音传了进来.
宏只当作没听见,一动不动的坐着,冷眼看着跪也不是,站也不是的一众人.
"怎么都跪着,起来吧,起来吧.都是自家人."皇后看了看宏,忙打着圆场.
"谁准你让他们起来的?"宏冷冷的出声,眼见着皇后本来带笑的脸,一瞬间僵住.
"太子,你虽是储君,可也不能对母后如此无礼吧."
"母后?你到是说说,你是谁的母后?"宏嘴角扯出一丝玩味笑,只是那笑,让人看着心冷.
"你..."皇后被堵得哑口无言,只指着宏说不出话来."反了,反了,来人啊,去请皇上来."
"罗秋儿.轩辕七年入宫,同年十月,与罗愫同谋,害死二弟生母恫妃.轩辕八年晋嫔,轩辕九年为妃,同年与七王,七王妃同谋,蛊惑五皇弟陷害三皇弟生母元妃.轩辕十一年,为排除异已,与罗愫,七王等人同谋,引西域蛊毒,至先皇后于死的.后害玉妃小产.轩辕十二年晋皇后.请问皇后娘娘,我有没有说错."宏定定的看着已然惊谎失措的皇后.
"你,你不许随便诬陷我,皇上呢,我要见皇上,求皇上为我做主."皇后身子颤抖不止,这几句说完,已然似耗全身力气一般,要由宫女扶着才能站稳.
"你还有脸见父皇么?这一辈子都不要再想了.小德子,宣诏."
"是.奉天呈运,皇帝诏曰:皇后罗氏,自轩辕七年入宫,与其兄及其他人相谋,为非作歹,以至圣听遭掩.然,最恶者,乃与人谋,害我先皇后,罪大恶极,其罪当诛.故,夺其皇后封号,收入天牢,待审.钦此."小德子宣了旨,将手中黄绢对折,递到已呈木然态的皇后手中."来人,将罗氏拖入天牢."
"皇上,我要见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冤枉啊..."侍卫将罗氏拖起,正要出门.罗氏突然像活过来一样,猛的扯住门框不肯松手.
咚,罗氏应声软倒在地,原是宏授意侍卫将她打晕了.
"太,太子爷...我..."锦妃再也跪不住了,半趴伏在地上,颤声想解释什么.
"你有什么要说的?难道你想告诉我,自你进宫后,没有与你姑姑罗氏同谋些什么么?还是你要自己承些什么?"宏扯着脸上的皮,摆出一个看似温暖的笑,实质上,却令人如入地狱.
"我,我...臣妾有罪,臣妾有罪...."锦妃终是支撑不住了,晕了过去了.
"小德子,弄醒她,听旨."
"是."小德子上前来,用拇指掐住锦妃的人中.一会,锦妃便醒了.被一个宫婢扶着,跪好接旨."奉天呈运,皇帝诏曰:锦妃罗氏,自轩辕十五年入宫为太子侧妃,品德不淑,常与废皇后罗氏及其家父罗愫为谋,在后宫任意妄为.故夺其侧妃封号,打入天牢,候审.钦此."小德子将手中圣旨合上,塞进锦妃手中,挥挥手,让侍卫拖她下去了.
"怎么样,七王叔,有什么想说的么?"待一切平静下来,宏转过脸,看向还跪着的轩辕亦德.
"老臣没有什么好说的.老臣心中自认无愧于我皇兄及朝庭."轩辕亦德大气凛然的扬起头说道.
宏轻哼一声,果然是老狐狸了,连撒慌都撒得这样硬气."是么?那皇叔对圣女教的事情如何解释呢?"
"老臣不知道太子在说什么,老臣从不认识什么圣女教."
"是么?那为何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