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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林子不是普通的林子,里面藏着用五行八卦摆的阵,阵中陷井林立,一个不小心,是会丧命的。所以这医谷几十年来,从没有人闯进去过。
还好有段如带路,他们很快就安全的通过了。
出了林子,是一片很开阔的地带,没什么奢华的建筑,几间平常的民家小筑而已。看不出,这就是医圣断魂郎君段海的住所。
“爹,娘,大哥,大嫂。如儿回来了!!”段如一进了医谷,心情就激动的不得了,出了林子就往小筑跑去。
吱嗄,小筑的门开了,先跑出来的却是一只小白狐,后面出来的是一位中年美妇,旁边一个也是很美的少妇搀着她。想来便是如儿的娘和大嫂了。
“妖妖,可想死你了,想我了吧。”小白狐的速度很快,一转眼,已经在段如的怀里了,用毛茸茸的小脑袋不住的噌着段如的脸。
“这孩子,野丫头一样,跑了两年了,也不知道回来,今天怎么终于知道回家啦。还当你不知道自己有家呢。”老妇人欣喜的表情全落在脸上,嘴里虽是骂着,让人听来,却更像是埋怨。
“哎呀娘,如儿这不是回来了么,一进门就骂,当心以后如儿就真的不回来了。”段如抱着小白狐还不忘往她娘身上噌噌。
“好了,瞧你们俩个,娘,后边还有客人呢。”段如的大嫂到是先发现了他们。
“哟,你看我,光注意如儿了,到是忘了你们几个,让你们看笑话了。你们,是如儿的朋友吧。”老妇人经儿媳妇这一提醒,才注意起轩辕宏他们几个。
“老夫人好。”
“老夫人好。”宏和木宁一起给老妇人行礼。
“不必多礼,起来吧,即然是如儿的朋友,那就都是贵客,请内堂坐吧。”老妇人有礼的让到。
进了小筑,还未等轩辕宏他们启口,老妇人已经先出言了。
“你们来,是为了这姑娘吧。”老妇人看着宏怀里的韵儿说。
“是,却是为了她来的。”宏恭敬的回答。
“是啊,娘,爹和大哥呢,他们去哪了,韵儿她被人下了蛊,而且已经发作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把他们带回来的。”段如急急的四处寻着。
“哦?”老妇人一听韵儿中了蛊毒,眉角一扬,下一刻,手已经搭在了韵儿的脉上,那身形之快,却不像是她这个年纪的普通妇人可以有的。而且,就是放眼武林,恐怕这身手,也是上程吧。
轩辕宏和木宁不禁更佩服了,医圣的夫人功夫便如此了得,那医圣。。。。
“恩,是,是圣女教的情蛊。”把脉片刻,老妇人便点了点头,说道。
“娘就是娘,就是厉害,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已经知道了呢。”段如很是崇的看着老妇人。接着又说:
“那娘知道不知道这毒要怎么解呢?”一句话问到点子上,宏和木宁立刻都注意起来。
“唔,这个,我不知道,不过,也许你爹知道。我记得二十年前,好像有过一个男子抱着一女子来过医谷,好像也是为情蛊的事。但那时我和你爹正在因为一种毒的解法闹分歧,所以,我不知道他是如何解的。如今,只能等你爹和你大哥回来啦。”老妇人叹口气说道。
“哦,那爹和大哥去了哪里啊,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我怕他们回来晚了,韵儿就。。就。。”段如一听爹和大哥都不在谷里,便着急了。
“你放心,有你娘我在,会让她有事吗?未免太小看你娘我了。”老妇人一听段如说她不如她男人,顿时气不就打一处来。
“唉呀,娘,如儿不是那个意思啦,如儿的意思是想让爹和大哥早点回来,把韵儿的毒解了,免得宏再担心嘛。”段如有时候,对她这个娘也是很无可奈何的。
“嗯,这还差不多,好啦,紫儿,你先带他们几个去休息吧。我去给你公公传个书,让他们尽快回来。如儿,你也先回去休息吧。”老妇人这会儿又拿出了当家主母的姿态,别说,还真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呢。
“那有劳老夫人了。”宏抱着韵儿微一倾身。木宁也跟着一伏,便跟着段如的大嫂出去了。
唉,又是一个痴情的郎啊。
老妇人静静的看着轩辕宏远去的身影,兀自想到,眼里已全然没有了刚才那种带着顽皮的眼神。
但愿,他们有情人能够终成眷属吧。
21。用生命爱你
“轩 辕 宏。”一声怒吼,吓得本就睡眼惺忪的各位均是一个机灵。转寻那声源,却是刚刚醒来的韵儿。
“轩辕宏,你给我过来。”乍醒的韵儿却是一点病的迹象都没有了,只是一味的叫着轩辕宏。
“韵儿,你醒啦,好些了吗?”刚从外边回来轩辕宏,一进内堂就听见韵儿的怒吼声,知是醒了,便急急的进来了。
“轩辕宏,你,你竟敢打晕我。”韵儿看见进屋的轩辕宏,气就不打一处来。
“韵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不打晕你,你会来吗?如果不来的话,你的毒要怎么办。就算你醒来怨我,我也不会拿你生命来开玩笑。”宏很严肃的说。
韵儿不再说话了,刚才那怒所冲天的表情也收了起来。她知道宏是为了她好,她还能说什么呢。
韵儿突如其来的转变,却把宏吓了一跳。本以为她还会继续像母老虎一样和他乱吼,此刻却不说话了。
宏以为她的蛊毒又发作了,连忙上前将韵儿的衣袖翻开,见那六瓣花并未变色,这才放了心了。
看着轩辕宏这样的为自己心急,连自己一个微小的变化,他都放在眼里,韵儿真真的感到心里有一角似乎有了一点什么变化。
可是刚想到这,两个女人的身影就又浮现在眼前了。
“韵儿,记得,男人,永远都不要去相信。”这是她前世的那个妈妈在她‘活着’的二十七年中,和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澜儿,千万别相信男人啊。”这是她初入这一世,那个所谓的娘和她说的第一句,也是最后一句话。
韵儿,不能想信男人。
韵儿,为什么不放手一驳,也许他就是那个会照顾你一生的好男人也说不定啊。
两个思绪,在脑中乱成了一团。
相信他吧,接受他吧。
不,不可以相信。
相信吧。
不能相信。
“啊。。。”韵儿终于不可刻止的捂着头,大叫了起来,“不要再吵了,你们不要再吵啦。”
“韵儿,你怎么了,没有人在吵啊,你怎么了韵儿。”宏一看刚才还是很安静的韵儿,突然就捂着头大叫,着实吓坏了。
“轩辕哥哥,我头好痛啊,心也好痛。”说着用手捂着胸口,像是又要吐血一样。
宏急了,怎么办,怎么办,一点办法也没有吗。自己怎么这么笨,以前处理任何事情都是有条有理,从没乱过阵脚,可是在遇到韵儿后,却常常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正想着,噗的一声,韵儿已经喷出了一口鲜血。
不行,不能再让韵儿吐血了,不然等不到医圣回来,韵儿怕是。。。
深吸一口气,低头,将唇就这样覆在了韵儿的小口上。
韵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蒙了,当真就安静了。这就是吻吗?前世的二十七年,加上今世的十年,三十七年了,她却是第一次被人吻的。
头不再痛了,心也似乎松了好多,不再紧紧的了。轩辕吻的很深,很轻,像是怕弄碎了一尊瓷娃娃一样的小心。
韵儿的嘴里满布着刚吐的鲜血,当舌尖探进去的那一瞬间,血便迅速的染满了他的舌,腥腥的。
一滴,两滴,三滴。
边吻着,轩辕的泪也止不住的落了下来。他的韵儿正受苦,他感受得到。可是,他却无能为力,他帮不了她,只能这样心疼着。看着韵儿难受样子,他却比韵儿更加的难受,那伤是在韵儿的身上,疼的却是他的心。韵儿就是他的生命啊。
轩辕哥哥,流泪了,是为她么。韵儿怔怔的望着头上离她仅仅一寸远的宏的眼睛。那晶莹的泪,仿佛水晶一样的纯洁,她那里面,见到了自己。
当一个人肯为自己流泪时,那就是爱吧。
虽然没见妈妈当着她的面流过泪,可是,她恍惚记起在她年幼时,一次半梦半醒之中,她伸手替妈妈擦过脸上一种晶莹的液体,那就是泪吧。
那个用生命换回她的徐静儿,在她再次昏迷前流下的那种晶莹的液体,也是泪吧。
妈妈是爱她的,她懂了。徐静儿,也是爱她的,虽然,爱的是现在这个躯体原来的灵魂。
那么宏呢,他为她流泪了,他也是爱她的吗?
宏软软的唇离开了韵儿的小口,睁眼的时候,却发现韵儿正一瞬不瞬的在看着他,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轩辕哥哥,你是在为韵儿流泪吗,你是在心疼韵儿么?”韵儿傻傻的问。
“是,轩辕哥哥是在为韵儿流泪,轩辕哥哥是在心疼韵儿。”宏抬手点了点韵儿的小鼻尖,泪却越流越多了。
他不在乎在韵儿面前流泪,因为,那是他的挚爱啊。
“那么,轩辕哥哥是真的爱韵儿是不是?”韵儿的眼游离不定的看着宏,像是在确定着什么。
“是,轩辕哥哥是爱韵儿的,而且很爱很爱,就象爱自己的生命一样。”宏拉着韵儿的小手,非常认真的回答,他知道韵儿就要接受他了,没来由的一阵紧张。
“那么,轩辕哥哥永远不会伤害韵儿,韵儿也可以放心的去爱轩辕哥哥,是不是?”
“是,韵儿可以放心的爱轩辕哥哥,轩辕哥哥永远 永远 都不会伤害韵儿,因为,韵儿就是轩辕哥哥的生命啊。”轩辕高兴极了,韵儿终于接受他了。喜不自胜,便一把将韵儿拉进怀里,紧紧的抱着,他盼这一刻盼的太久了。
轩辕哥哥,他的轩辕哥哥答应永远都不会伤害她了。
韵儿想着,幸福的泪,便一滴一滴的流了下来,全部落在轩辕宏还沾着她的血的衣襟上。
噗,正在高兴的时候,韵儿一口血便又涌了出来。而且一口接着一口,似乎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他们忘了,韵儿是不可以动情,一但动了情,便会呕到血尽而亡。此刻不比往日,或许还有停下的可能。这次,韵儿是真的动了情了。韵儿,是在用自己的命爱着轩辕宏啊。
“轩辕,轩辕哥哥,不要,要着急,韵儿没事。就算,就算今天真的捱不过去了,韵儿,韵儿也没有,没有什么遗憾了。”
异常灿烂的笑容在韵儿的唇间绽放,那带血的唇微微的上扬,如一朵妖艳的玫瑰一般。也许,这是她唯一能给轩辕留下的了。
一口血涌上喉头,韵儿将头一转,噗,喷在了淡粉色的幔帐上,留下一道刺眼的红。身子一软,韵儿便失去了知觉。
“韵儿,韵儿,你不能死,不能,我不许你离开我。”宏发疯了一样怒吼着。这一次韵儿是真的要离开他了,他知道的。
但是,他不许韵儿死,不许,如果韵儿死了,他要怎么活下去。韵儿你不能死,不能。韵儿。。。韵儿。。。。
抱着韵儿,足尖点地,已然飞出屋去。该是寻那老妇人去了。
22。离情
“老夫人,老夫人,快看看韵儿。”宏抱着韵儿,还未等老夫人答话,便已经撞门而入了。
看着轩辕宏冒失的闯进屋来,老夫人并没有说什么,他知道轩辕宏是个知礼的人,如果不是有什么紧急的情况,他是万不会这样做的。
“将她放到床上吧。”
伸手为韵儿把脉,眉立刻蹙了起来。
“怎么能让她如此激动呢,现在蛊毒已经被完全的唤醒了。”老夫人脸色非常不好,想来这次一定是真的很严重了,转头冲着刚进屋的段如说,“去,把娘的银针拿来,快些。”
段如听了,便荒荒张张的跑出去了。要知道她娘是轻易不会下针的,一下针,便是很严重的,这点她是知道的。所以丝毫不赶怠慢了,急急的奔向药室。
须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