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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头,〃我记得自己是在大牢里的,那个县太爷还用尽方法,非要我招出银子的下落,他说是你……〃
她说到这儿,脸色忽地刷白,瞪着煜祺的跟中多了几许戒备和怀疑。
煜祺是何等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了然道:〃你以为我是故意将你交给桐城县令,要他对你严刑拷打,逼问出银子的下落,是不是?〃
〃难道不是?他说得合情合理,我能不相信吗?〃
煜祺微微一笑,〃我承认我将你交给他是别有用心,但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为了区区一些银子。再说,赈济灾民、修建河堤需要多大笔的银子,你那些打劫来的银子,能起得了什么作用?〃
苏盼盼显然还是不相信,〃你没听说积少成多吗?〃
〃积少确实可以成多,但是当事情如汤之将沸般紧急时,我还能慢慢等积少成多吗?果真如此,那些灾民早就全饿死了!〃
〃那他所说的都是假的?〃
〃也不全都是假,张锡良背后确实有人给他撑腰,否则他不敢当面拿我的名号来压你。不过你放心,那奴才早让我解职,准备押回北京受审,再也张狂不起来了!〃边说的同时,煜祺伸手从桌上端过一个药钵,一把掀开被子。
苏盼盼大惊失色,一把又将被子抢了回来。不料她十根指头都用布包着,这么一动,疼得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你……你做什么?〃
煜祺一愣,〃替你擦药啊!你伤成这样,不擦药成吗?这是我从大内带出来的上好的金创药,以前我们几个阿哥练武打架受伤,皇额娘都替我们擦这个。〃
〃谁理你们阿哥做什么?你们是你们,我是我,我不要擦药!〃她忍着手指的疼痛,紧紧拉住被子遮住自己。
煜祺剑眉一锁,〃不成!张锡良那奴才下手不知轻重,让你得了内伤不说,还差点废了十根指头,如果不好好治疗的话,会留下病根的。〃
说着,扯开她紧抓在身上的被子往地上一扔,露出她伤痕累累,却依旧玲珑动人的美丽身躯。
苏盼盼又急又气,实在不知该从何对煜祺解释起。她平时虽风骚浪荡,但那可是为了生活,为了骗人不得不然。实际上,她还是个十足十的闺女,因此别说男人,连女人都没见过她的身子。而眼前这个男人,不但抱过她、亲过她,还看光她的身子,现在又强要帮她上药,这教她日后怎么见人哪?
苏盼盼急得连脖子都红了,〃你……你……你不能叫丫鬟来吗?〃
煜祺饱满的唇弯成一个美好的弧度, 〃丫鬟?我出门视察河工,还能带丫鬟同行吗?还是你想让其他人替你上药?〃
煜祺站起身,将药钵搁在桌上, 〃既然这样,我去叫其他人来。〃
其他人?这怎么成?苏盼盼连忙摇头,〃我自己来好了,我……〃
她的话说到一半便陡然止住,因为她又瞧见自己那包着布的十根指头,羞愧、着急、不安的情绪一拥而上,让她低着头紧咬着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煜祺重新坐了下来,将她搂人怀中,不由分说便凑过嘴,大咧咧地堵住她的唇重重吸吮着,安抚着她的惊慌、不安和犹疑、害怕。
他瞅着她轻声道:〃你并不是未见过世面的大姑娘,也不是不知道男女之事的处子,你是个成熟女人,风情万种,魅惑人心的成熟女人,为何还如此矜持、如此拘谨?我认识的苏碧环不是这样一个女人。〃
〃我……〃她抬起头,几乎撞上他的下巴。
煜祺不以为意,拨开她散乱的长发,〃你不是想留在我身边伺候我?〃
苏盼盼的心猛跳,〃你……你愿意收留我了?〃
〃面对你这样勾人魂魄的妖精,不把你留在身边的人才是傻瓜,不过我是有条件的。〃
〃条件?〃
〃嗯!你触犯王法,依律不能不罚。〃
〃你、你想怎么罚我?〃
〃先贬为奴籍,再发配古宁塔充军。〃
〃眨为奴籍?发配古宁塔充军?你……你这没良心的……〃她气得不知该怎么骂他,只能指着他涨红了脸,〃你做什么救我?既然一样要充军,何不让我在徽州大营就成为军妓?既然要我死,干吗不让张锡良把我打死?〃若不是她实在全身酥软无力,只得任他摆布,她真想将这男人推下床,一头撞死算了!
她发嗔气极的娇美,教煜祺心头一荡,却也不觉摇头。好没耐性的小东西,难怪她会中了张锡良的诡计。
他一把揪住她的手说:〃别生气,听我把话说完。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贬为奴吗?因为把你贬为奴之后,我才能安排你入旗,成为我旗下的旗奴,这样才能顺理成章地把你留在身边,做我的女人。另一方面,由于你犯的不是什么大罪,名义上是发配充军,实际上可以用银子折抵,而你就把骗来的银子交出来,不就得了?不够的,我替你打点。这样可以吗?〃
一抹喜色映上苏盼盼的脸,〃你……你说的是真的?我当真可以不用发配充军,可以留在你身边?〃
〃堂堂王爷,能说话骗人吗?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不可能娶你为妻,你只能做我的女人。没名分没地位,这样你还要吗?〃
苏盼盼无所谓地摇头,〃我不在乎,我只要永远陪着你,伺候你,我就心满意足了,至于名分地位,我根本不在乎。〃
〃真这么喜欢我?我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没见过两次面的大美人如此青睐,愿意不顾一切留在我身边?〃他托起她的脸,先吻着她嘴角的美人痣,然后又一次覆上她的唇,温柔地交缠吸吮着。
苏盼盼喘息着,主动投入煜祺怀中,双手揽住他的颈项,〃你当然好,如果你不好,当今皇上会如此信任你,其他人会如此敬重你吗?〃
〃喔?你也是那些人之一?〃
〃是!只要你不嫌弃我,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接受。〃
煜祺既没答应也没否认,只是轻轻扯了扯嘴,〃现在别说那么多,趴好,我替你擦药。〃
苏盼盼不再挣扎、抗拒,她柔顺地趴在床上,让煜祺为她上药。
煜祺将药倒在手掌上。轻轻地推开按摩,半是擦药半是爱抚,顺着他的指尖,苏盼盼的肌肤就不自觉地跟着他呼吸,跟着他喘息,甚至差点喘不过气,使得她忍不住娇声哀求着,〃爷,不要!〃
煜祺低头堵住她一声声勾魂摄魄的呻吟,尽情地品尝着她的甜美,〃环儿,这药每隔四个时辰要擦一次,你现在躺着,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等你睡醒,我再来替你上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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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苏盼盼而言,最大的惩罚不在于鞭打刑求,也不是流放充军。而是煜祺每四个时辰一次的折磨。
可煜祺不知是装傻还是故意,他总是视而不见,每天一日三次,每次继续着这种半折磨、半擦药、半爱抚、半挑逗的游戏,折磨得苏盼盼神志涣散,理智崩溃,连最后一丝自尊,都在煜祺半不经意的轻吻中不见了。
他知道她想他、要他吗?他知道她已经为他神魂颠倒,甘愿为他付出一切吗?
就在苏盼盼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之际,煜祺穿着一身便衫走了进来,手里照旧捧着一个药钵。
他带着一抹潇洒的笑来到苏盼盼床边,〃环儿,今天觉得如何?好多了吗?〃
苏盼盼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身上只穿一件白色肚兜,上头绣着一对七彩鸳鸯,下衫是一条白色罗裙,一脸懒散爱娇,钗横鬓乱,模样诱人极了。
她点了点头,挪出位子让煜祺坐下。
煜祺将药钵放在一旁,冲着她一笑,〃把衣服脱了,让我先瞧瞧你的伤。〃
苏盼盼依言,将衣衫解下,那完美如白壁般无瑕的娇躯登时呈现在眼前。
煜祺跟睛一眯,为着她的美丽而心折。她真美,比初次见到她时更美。
在客栈时的她虽然美,眉宇间却有一股抹不去的忧愁与淡淡的风尘味,可现在那股风尘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几许娇弱和纯真,而这正是他所要的她。
他喜欢她的美、她的泼辣和主动,却不要她的世故和风尘味,虽然知道那是她为环境所逼不得不然,可只要一想到她曾经用这美丽的躯体去交换金钱,他心底就涌起一抹无法形容的感觉。所以他蓄意挑逗她、诱惑她、再隔离她,为的就是让她忘记那些男人,只记得自己,可她做到了吗?
煜祺不知道,但他会知道的,一会儿当他占有她时,他就会知道。
老实说,她复元的状况教他满意极了!她身上不仅没有任何鞭痕、伤痕,浑身肌肤就像新生婴儿般的柔嫩,吹弹可破,触之如凝脂,香气如芝兰,可不知亲起来如何?
他滚烫的唇,落在苏盼盼肩头上,轻轻吻着,细牙慢慢咬着,同时大手一把将她揽人怀中,〃环儿,你知道你的伤都好了吗?〃
苏盼盼早像泥似的瘫在煜祺怀中,任他上下其手,任他为所欲为。她点点头,香喷喷的小嘴移近他唇边,〃环儿知道,可是环儿还有一个地方的伤没好。〃
〃在哪里?我看看。〃他低声问着,将她放倒在床上,身子沉沉压住她。
她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这儿,爷,你不要环儿,让环儿心好痛!〃
煜祺低低一笑,〃我不要你?我不是留你在我身边,还让你人了我的旗,怎么会不要你?〃
苏盼盼焦躁不安地抱住他的颈项,暖烘烘的小嘴胡乱亲吻着他,〃可你总是丢下我一个人走了,我……〃
〃不会了!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走了。〃
他一把搂住她滚倒在床上,无数的吻落在她脸上、唇上。
苏盼盼又笑又叫,手下却拼了命地偷袭煜祺,害得煜祺只得使出浑身解数来应付她。
未了,笑声没了,取而代之的,是阵阵喘息声和呻吟声。
忽地,一声诧异自煜祺口中逸出:〃这怎么可能?为什么你还是……处子?〃
苏盼盼摇头,紧紧缠住他, 〃不要问,爷,求求你不要问,好不好?爱我,只要你爱我就好了!等到该说的那一天,我自然会告诉你。求求你,求求你!〃
煜祺哑着声音问:〃你不后悔?如果你现在后悔的话还来得及。〃
苏盼盼再次摇头,〃不后悔,打从我知道你是五阿哥那时候起,我就决定将自己给你,所以我怎么会后悔?〃
〃环儿,你……〃煜祺轻叹口气,低头吻了她。事实上,他也无法就此撒手,如果他就此撒手,只怕他会当场暴毙,谁教这妖精惹得他血脉贲张,几乎疯狂呢?
他捧起她的脸低低说道:〃环儿,第一次难免会有点疼,不过我会尽量小心,不弄疼你,嗯?现在你准备好了吗?〃
苏盼盼点头,闭上眼睛,接受了煜祺,这一夜,她成为五阿哥煜祺的女人。
第四章
第五章
听到鄂敏的喝斥,煜祺忙开门探头,却见离车子约十来尺外的地方有数十匹马,马上各有一名蒙面持刀的黑衣人。
煜祺知道这些人如果不是冲着苏盼盼,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他吩咐鄂敏:“鄂敏,小心点,这些人来意不善;”
“主子请放心,鄂敏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会保护主子和姑娘的安全。”
只听鄂敏又大声喝道:“站住!这是德亲王的车驾,再不停马,休怪我不客气了!”
可那些人恍若未闻,一个个从马上跃起,抡起兵器便往鄂敏砍来。
鄂敏一声招呼,几名随车侍卫立即迎上前,双方展开一场厮杀。
起先鄂敏和几名侍卫尚能抵挡,但对方似乎有备而来,眼看一时间无法接近煜祺的车子,便吹起哨音。
一阵细细的哨音传过,四面八方登时又涌来更多的黑衣人加入,情势因此在一瞬间逆转,煜祺的亲兵侍卫纷纷被砍倒在地,而鄂敏也身受一刀,衣衫染血,只能吃力地挡在车门口,不让他们接近煜祺。
“想活命的话就让开,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