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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提醒了她危险的处境,许洁强迫自己迈开脚步,在她还剩余最后一点控制力之前,她慌张的穿过了他的身边,想趁空隙逃出可能引火自焚的炼狱。
而他只是伸出左臂,便轻松地将她拦腰抱了回来。紧执在纤腰上的力量,一点也没有放松他的禁锢。
“不要碰我,离我远一点!”
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无谓的挣扎,但她所能做的,也只不过是趁着还有力气反抗,胡乱的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捶打,只可惜并没有产生任何的作用,反而像是一种调情的暧昧。
“就我之前所知,我还以为你挺喜欢我碰你的。”
顺着沾湿在她胸前的酒红色渍痕,他抚上了她蕾丝的边缘,沿着半弧形的曲线,轻巧的摩挲她的敏感纤细。薄薄的蕾丝里衬,根本无法成功的掩饰被她激起的亢奋,只见尖端倏立的顶端,已经诚实的泄漏了原始的需要。
“你看到了没有?它可不像你那么言不由衷。”
他故意慢条斯理的在乳晕边缘画圈,任凭它扩大泛红的硬挺,就是不肯屈服于她饱胀的疼痛感,就是不愿意拭去她巍然颤抖的赤裸欲望。
“别这样……我真的不想……”
但她几乎已经瘫软在他温热的胸膛,无力扶住在他胸前的手掌,像是两簇娇软的棉花,只有不安的刺激让她无意识的摆动着身躯,除此之外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当他坚毅的唇瓣印上她时,她早已经用全身的呼吸来等待他。她轻启的朱唇充满渴望,任由他长驱直人的探进她的深处,在他的引导下开始慢慢的回吻他。她知道她不该这么做,她知道之后可能会产生的危险性,可是她……
吸吮着甘美的汁液,不满足的由左侧辗转移到了右侧,交错的两颗头颅代表了两个不同的灵魂,却在愈演愈烈的激情中,放肆的啃舐对方的柔软或强硬,一步一步将她逼入不得退缩的境地,直到她依在他胸前紧握的手指慢慢的舒展开来,不由自主的轻抚过他的方型胸肌,唇边逸出了愉悦的嘤咛……
一阵衣帛的撕裂声,划破了充满喘气的室内,显得清脆而刺耳的提醒,让许洁倏然发现了自己的处境—;—;由中间被撕开的T恤,包裹不住丰挺的半裸胸房。
她慌乱的用手臂遮住自己,另一只手则推开了他,而他不动如山的身躯,却同时脱下了身上的衬衫,接着是皮带的扣环,再紧接着是他长裤的拉链。
许洁吓坏了,她知道自己已经引发一场无法收拾的火焰,她该马上逃开,把自己牢牢的锁在安全的房间内。
可是她什么也来不及做,她的身躯已被腾空抱起,不顾她上下踢动的足踝,他将她轻盈的身躯直接放到书桌上,褪下她的短裤,用自己的身体挤入她张开的两腿之间。
“求求你,修云,你不知道……”
“我很快就会知道。”
他的唇再次吻上抚平她的慌乱,炽热的大掌覆盖上她充满弹性的乳房,隔着蕾丝挤压她的娇弱无力,揉捏她兴奋销魂的尖端,她的饱胀让他满足,她的反应让他愉悦,他不耐的扯下她的胸衣,紧蛰在高耸下的蕾丝衣料,没有选择的托高了她原本就已经浑圆饱满的胸房,白皙透着粉红的完整一片,刺激了他原本就张扬的原始欲望。
他很难再忍耐下去,下腹部的胀痛让他极欲找寻温暖潮湿的人口。
他的手指沿着腿部与底裤的交叠处,直接滑人了她早巳湿润欲盈的密道,转着圈所触及的滑润,让他知道她也和他一样准备就绪。他的指尖深入她,让她由低声的细碎呻吟变成惊呼,全身的力量不由得紧缩,抗拒的僵硬让她的手指深深的陷入他的颈背。
“不行,不要……啊!好痛……”
他不介意让她再多享受一些,他喜欢看她眉头吃力的紧锁,他喜欢她如泣如诉的低吟,他喜欢她似哀求又似放浪的嘶哑声音。他探入又伸出,在每一次加深了他的访巡,直到她的反应不再僵硬,随着他移动的节奏逐渐的加入她的摆动……
他知道最好的时刻已经到了,他可以满足她,也可以满足自己。他脱下自己的底裤,让她湿热出汗的手掌包裹住他的炽热,在她讶异又充满羞赧的表情中扯下她的底裤,直到自己在引导她的抚弄下粗喘,他更加贴近她湿润的入口,猛然进入了她紧窒窄小的甬道。
强烈尖细的叫声划破了她的痛苦,几乎要撑破她的坚硬让她流下了眼泪,晶莹剔透的珍珠滑下她的眼角,在每一个强烈的撞击之间,震落了它们。她的指尖陷入他起落的肌腱,随着他疯狂的摆动,烙上深深浅浅的赤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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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让它发生的?
许洁自己也实在说不清楚,她向来很洁身自爱,却没想到会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状况下发生,而且还是和—;个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的男人。
情况很显然愈来愈复杂,她的身体不该受到他的吸引,可是她完全不能控制它的背叛与投靠,他激起的是她从来未有过的热情,她无法抗拒他对她的身体所施下的咒诅。
然而她的心呢?她的灵魂是不是也同时卖给了魔鬼?是不是也终究成为投靠魔鬼的浮士德?
她不知道,她不敢想后果。
许洁决定自己应该先等他的反应,他应该了解她对这方面是完全没有经验,也可以证实之前对她的指控,不过是他个人错误的误解罢了!
她不敢奢求什么,但是至少他该收回他的误解,至少愿意在未来的日子和平相处吧?也许,只是也许,还会有更多的可能性发生,也许他们也能像一般两情相悦的爱侣一样,拥有快乐温馨的相处时光……
然而事实证明她的揣想只不过是没有意义的梦境,残酷的事实,打断了她细密编织的少女情怀。
在早餐时的相遇,在花园里的等待,在屋内转角处不经意的碰触……他的表现完全不像发生了任何事,和之前一样的冷淡,甚至可以说是更加的冷漠,完全忽视了她也同样生活在这个屋内的事实。
他的漠视让她心碎,却也激起了她不甘的怒气。
他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这样对待她?虽然她的观念并不是八股的要他负上什么责任,但是起码在两人亲密的关系之后,他应该可以用好一点的态度来面对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许洁忍不下这口气,在晚餐后她跟着进到了他的房间。
“等一下!我有事想问你。”
她的语气明显是生气的质问,而她也不打算去掩饰它。
而季修云只是冷眼的望着她,读不出任何情感的双眼,有的只是一副等着她率先发难的冷漠。
“什么事?”
他的冷,让她痛也让她怨。
“你,你在我们发生……你居然还是这种态度,难道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过分,我并不是说……但是我觉得至少你应该表示一些基本的善意,人与人之间那种最基本的善意,而且你明知道……”
真要她说出口,她又发现其中有太多的字汇是她无法坦然说出的,但是她何必要觉得紧张?该紧张的人根本不应该是她!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什么?
“你,你这个、这个自大又过分的臭警察,居然在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还用这么恶劣的态度来对待我!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不会……”
“我没强迫你,而且就我所知,那一天你不也兴奋的高潮了好几次?”
简直太……无耻了,为什么男人就是可以这么轻松地说出这种话题,好像他们正在讨论的只不过是晚餐里的一道菜肴?
他的不在乎,他的冷峻无情,他的漠然以对都让许洁寒透了心,她知道再讲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他已经残忍的切断了他们之间任何的可能性。
然而他反倒出声唤住了她,走到她的面前,一时之间让许洁以为他想挽回些什么。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搞的那套把戏?假装自己是处女再抬高自己的身价?”
“你—;—;”
她的手掌未经思索的挥上了他的脸颊,但被他牢牢的握紧在手上。
“收起你的张牙舞爪吧!别忘了你待会还要柔情似水的去面对我爷爷。”
她愤然的甩开他的箝制,转身扬起的发梢,似乎都发出了怒气所带来的能量。她再也不要和他说话,一句活都不行,一个字都免谈!
望着她愤然离去的背影,季修云不发一语的维持原来的姿势。
五味杂陈的情绪,让他的心中激起了一波波的苦涩。
他不是不知道她真是处女。
可是怎么会?怎么可能会是?她不应该还是……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一只野鸡怎么可能还会保持处子之身呢?
季修云不想细想其中的原委,因为他告诉自己,就算她真的是处女,也不能因此而证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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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洁,怎么了?好像这几天的心情都不太好?”
季老先生见她时而闷闷不乐,时而又低头沉思的模样,虽然大概可以猜到是他计划中的“化学反应”,但是在她不想谈及之前,他也不会主动去提出意见。
“没事的爷爷,我很好。”
她怎么可能说的出口?就算爷爷对她再好,他终究都是修云的爷爷,而不是她这个非血亲的外人可以多说话的。
“我看,你可能是因为待在屋里太闷了,说实在的,像你这么年轻貌美的女孩,成天关在家里陪我这个老头子也真说不过去,这样吧!刚好这个星期黎卫爵士过生日,他举办了盛大的派对,到时候你陪爷爷一起去参加。”
“不用了爷爷,我真的没事,和你相处的感觉很愉快,我不想到外面……”
“瞧你说这是什么傻话,多见识见识对你有好处的。就这么决定了,你只要带着一颗好心情,就当是让爷爷虚荣一下,爷爷已经好久没有带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伴,出席任何宴会喽!”
“爷爷,我……”
季家的血液似乎传承了某一部份固定的特质,那就是他们决定的事,是不会让他人轻易更改的。
拗不过季老先生的坚持,他还找来裁缝师亲自为她量身定做了一套合身礼眼,而许洁也只有听命的份,因为在这个家里面,她的反对似乎是不被成立的。
等到参加宴会的当天,她穿上银丝的软绸礼服,贴住她完美曲线的合身剪裁,金属的系带下是大胆的镂空背部,皱褶里的低胸设计则突显了她的高耸优势。
她可以由别人的注视中,知道自己的美,因为许多看到她而夸张停下动作的男女,她在他们的眼中读出了包含赞赏、欣羡、仰慕,甚或是妒嫉的目光。许洁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她并不习惯让自己成为目光追逐的焦点。
热闹的花园派对果然对她的情绪产生改变,她忙着握手、忙着应答、忙着回礼,也忙着在现场乐队的音乐声中,接受别人的邀舞。一曲接着一曲的旋转,大多数都是她根本不记得姓名的对象。
他们在她的耳边轻喃着对她的赞叹,用灼热的注视取代被引发的欲望,手心间因为紧张而沁出的汗水,更显出他们对她的重视。和她在宅第内全然不同的遭遇,这里每一个男人都把她当成稀世珍宝,小心翼翼的唯恐惹来她的不悦,而季修云,却只会想尽办法羞辱她,或把她的痛苦当成享受。
说真的她开始有些沉醉在这样的气氛中,毕竟每个人都是希望自己被呵护的,尤其这样的感觉对她而言太陌生,她已经从来没有享受过备受荣宠的喜悦……
“对不起,我想和她说几句话。”
冷硬的声音,唐突的打断了她的冥思与现场原本的气氛,也不管她是否同意,或是她的男伴是否同意,季修云已经接过了她的手,将她半强迫的拉离了舞池中心。
一直到没有人的花园曲径内,他才猛然放开了牵执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