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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椿的手把孝之的衬衫往左右大大敞开。
“真严重呢!”
看见散落在孝之身上各处的暴力痕迹,椿难过地皱起眉头。
“痛吗?”
修长柔软的手指,抚摸着孝之的腹部各处。
搔痒般的触感,让孝之忍不住发出细微叫声。
“还是一样,真可爱的声音呢!”
“……啰;嗦!”
孝之心想,会对一个将近一百八十公分的男人说可爱的,全世界一定只有椿一个人了。
“遍体鳞伤的孝之同学,看起来也相当诱人呢!”
椿的手滑进孝之的长裤里。
“住手!”
“这里该不会被弄得没办法使用吧?”
椿的手从内裤上面轻轻握住那里,孝之顿时满脸通红。
“这和你无关吧?”
“又说那种嚣张的话了。”
“你适可而止一点!”
孝之拼命撑起身体,把椿的手拉出来。
“你为什么做这种事?”
“因为你是我的奴隶。”
“就算是这样……、就算是这样,为什么……”
孝之忽地发现自己的眼底热了起来。
“……我再也不听你的话了。”
“你好像忘了自己身为奴隶的立场是吧?”
椿的冷笑,让孝之的内心某处发出了悲鸣。
“我不当什么奴隶了!”
“那我只好请昴纪同学来代替你了。”
“……什……!”
这句威胁,他已经听过无数次。
每当椿这么说,孝之就无法反抗。
可是现在……。
“要是你敢对昴纪出手,我就杀了你!”
被激昂的感情支配,孝之叫了出来。
“豁出去了是吗?真是愚蠢。”
椿目瞪口呆地摊开双手,这更让孝之的怒气火上加油。
“吵死了!”
孝之拼命寻找能够刺伤椿的话语。可是,他马上就发现了残酷的事实。
根本没有任何话语能够伤害他。
“可恶!”
孝之觉得气愤难耐,只能像小孩子一样重复着“我要杀了你”。
“你就这么珍惜昴纪同学?”
椿凝视着孝之的表情,还是一样冷漠。
“你就这么宝贝他?到了即使杀掉我,也想保护他的地步?”
“废话!”
“……这样啊……”
椿的视线移向窗户。
然后他以自言自语的语调说了。
“可是,真遗憾呢!昴纪同学是属于玲的。不管你再怎么珍惜他,昴纪同学也不会成为你的人。”
“你在说什么?”
听见椿突然说起莫明其妙的话来,孝之的怨声也跟着变钝了。
“你喜欢昴纪同学吧?”
“你的喜欢是什么意思?”
“我是在问你,你想和昴纪同学上床对吧?就像我对你做的一样,抚摸他的全身,在欲望的支配下征服他的身体……”
“你适可而止一点!”
“被我说中了是吗?”
“昴纪是我的挚友!我没有用那种眼光看他!”
“真的吗?”
“吵死了!不要把我和你混为一谈!”
孝之抓起枕头,朝椿丢了过去。
枕头打在椿的肩膀上,就这样掉下地板。
“滚出去!我最讨厌你这种人!我不想再看见你第二次!”
孝之大叫,椿深深叹了一口气,就这样消失在隔帘的另一头。
干脆地离开的椿,让孝之感到有些意外,可是猛然席卷全身的倦怠感,让他躺回了床上。
一闭上眼睛,意识瞬间远离而去。
然后,孝之做了梦。
那是八年前在AROCK的遥控车比赛,自己第一次与“BLACKPAPILLON”相遇的时候……。
“总有一天,我一定要做出超越‘AILVERFOX’的遥控车!!”
昴纪闪烁着瞳眸说道。
“昴纪的目标是‘AILVERFOX’嘛!”
“嗯!”
昴纪高兴地点点头。
“总有一天,我一定能够在某处的赛车场和‘BLACKPAPILLON’再会!”
“一定可以的。总有一天,一定能够再次相会的。”
在ATOCK的车赛里,甚至牺牲了自己的遥控车,让昴纪获得第一名的‘SILVERFOX’。孝之非常明白,从那一天开始,他就成了昴纪特别的存在。
“如果不是这样,我们两个日夜磨练遥控车技术就没有意义了嘛!我啊……”
孝之用力握紧拳头。
“下次见面,我一定要把‘BLACKPAPILLON’打得落花流水!”
“把‘BLACKPAPILLON’打得落花流水?”
“嗯!因为那家伙,我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大少爷啦!可是那装模作样的表情,一副就没有我们这些杂碎看在眼里的样子。我承认他的技术很棒,可还是觉得很不甘心。”
如风般奔驰过车道的‘BLACKPAPILLON’遥控车,以及操纵它的少年面无表情的侧脸……。
孝之为少年以及他们的遥控车之美神魂颠倒,然后开始这么想了。
“总有一天,我一定要再与他再会,让他回头看我!”
所以才想要跑得更快。
想要引起他对注意。不想被他忽视。
就像自己被他吸引一样,希望他也注视着自己。
所以……。
“……我……”
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滑下。
不管再怎么寻找借口,自己被椿像玩具般玩弄的事实也无法必变。
那种屈辱,孝之也无法忘记。
可是……。
如果椿是因为被自己吸引,所以做出了那种行为的话……。
或许自己能够原谅他,也能够接受他也说不一定。
至少,不会再为此感到如此屈辱了。
要是椿……。
“可恶!”
孝之再次紧紧闭上眼睛。
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
明知道绝不可能的,然而自己却如此期望。这样的自己实在既可悲又可笑……。
“……简直就像白痴一样……”
孝之现在只想诅咒世上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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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的睡眠,被校内的喧嚣给吵醒了。
看样子,似乎到了休息时间。
“孝之?”
随着客气的声音响起,床边的隔帘摇晃了一下。出现在那里的,是昴纪。
他看见孝之醒着,有些松了一口气似的走过来。
“孝之,要不要紧?”
“还好啦!”
孝之像要为昴纪打气似地,勉强露出开朗的笑容。
“孝之,对不起。”
昴纪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抓起孝之的手。
“让孝之自己一个人过去,我实在太笨了。”
“不是的。这和昴纪完全没有关系。”
“有关系!他们全都是椿学长的狂热功当量支持者吧?他们嫉妒孝之和椿学长感情好,所以才对孝之做出这种事。”
“还好啦,当上奴隶的时候,我已经觉悟到这一点了。”
而且,自己一开始多少也抱着期待的。或许能够和‘美丽而温柔的椿学长’变得更亲近一些……。
可惜的是,这是个完完全全的大误算。
“我要当椿学长的奴隶。”
“咦?”
“不管孝之说什么,我的心意都不会改。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椿学长的奴隶了。”
“那样的话,这次会变成你遭到欺负的。或许不只是收到剃刀或稻草人就能了事!”
“没关系。与其看到孝之被别人欺负,倒不如我被欺负要来得好。”
“可是,比起昴纪被别人欺负,我情愿自己被欺负!”
“笨蛋!”
“而且,我已经不需要你来代替我了。”
“咦?这样说的话……”
“嗯!我已经可以不用当奴隶了!”
“太好了……”
昴纪松了一口气,孝之像是看开了什么似地‘哈哈哈’地大笑。可是昴纪并没有注意到,孝之的笑容里带着一些寂寞。
“话说回来,我在后院里晕倒,是谁把我送到保健室来的?”
“这……”
昴纪难以启齿地开口说了。
“孝之叫我不要说,可是你一离开教室,我就到学生会室去请求支援了—;”
“……唉……”
孝之深深叹了一口气。
“算了,要你别说出去才是强人所难吧!”
“结果学生会长不在……”
“难道……”
孝之有股不好的预感。
“只有椿学长一人,所以我就把事情经过告诉他……”
“哎呀呀……”
孝之按住太阳穴。
是谁把自己送到保健室来的,不用特地再问也知道了。
第五章
之后的数天,孝之平安无事地渡过了。
孝之没有再遭到椿的地下亲卫队欺负,也没有被椿传唤。当然,孝之出没有听说椿要昴纪代替孝之当奴隶的事。
单方面说要摆脱奴隶身分的是自己,可是椿放弃得太过干脆,让孝之在感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有种期待落空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孝之被秋津岛找了过去。
放学后,孝之把昴纪留在教室,自己一个人前往学生会室。
椿也在那里的可能性非常大,但被认为自己是因为害怕椿而不敢过去的话,也教人咽不下这口气,孝之极力装出泰然自若态度,打开学生会室的门。
可是,那里只有秋津岛一个人。
“坐吧!”
秋津岛要孝之坐下,为他泡了红茶。
“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如果是答应设立遥控车同好会的事,我会很高兴地洗耳恭听。”孝之带着‘就这件事绝对不可能’的讽刺说道。
“说的也是。要是你现在还这么希望的话,我也不是不能答应。”
听到秋津岛的话,孝之忍不住勃然大怒。
“明明就没那个意思,为什么还要说那种话让人期待?愚弄我们,真的那么好玩吗?”
“哎,冷静下来。”
秋津岛在孝之面前放下红茶。
“请用。”
秋津岛的微笑,让孝之的气势削弱不少,他伸手拿起杯子。
他狐疑地瞪着秋津岛,喝了一口红茶。
“好烫!”
孝之反射性地按住嘴巴,秋津岛‘呵呵呵’地低笑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怕烫。”
“不是我怕烫,是茶真的很烫。”
“所以才说你怕烫啊?”
“……真是……”
孝之受不了似的深深叹了一口气,秋津岛却目不转睛地看着这样的他。
“你真可爱呢!”
“……啥?”
“嗯,果然很可爱。”
“你在想什么啊?就算开玩笑,也请不要在学生会室里泡男人好吗?我要跟昴纪告状喔!”
“这就伤脑筋了。”
秋津岛以一副不怎么伤脑筋的模样回答。
“其实,是椿的样子不太对劲。”
“他本来就哪里不对劲了吧?”
“真过分呢!”
秋津岛又笑了。
孝之这才知道原来秋津岛是个很爱笑的人。不过知道这一点的,恐怕也只有昴纪和椿而已吧!
“真的是,我终于了解为什么椿会陷进去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连听都不想听的名字不断出现,又被说了一堆莫明其妙的话,孝之感到非常不舒服。
“你最近有和椿见面吗?”
“没有。”
孝之摇头否定。
“真是糟透了。完全不像是被歌颂为比我更加冷静无情的美貌学生副会长。”
“什么事糟透了?”
“你不知道吗?”
“废话。”
“说的也是,这会让椿的形象受损,他身边的亲卫队正拚命地隐瞒呢!”
“你到底在说什么?”
秋津岛没头没脑的话,让孝之烦躁起来。
“简单地说,就是不管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
“你在说谁?”
“当然是那个椿庄一了。”
“……哦……”
可是,孝之还是搞不懂秋津岛到底想说什么。
“昨天他把体育服穿反了,今天在化学课实验里引起了爆炸。拜此之赐,椿的一头绢发,变得又焦又鬈了。”
“骗人的吧?!”
“说又焦又鬈是太夸张了一点。”
可是引起爆炸似乎是真的。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你能说没关系吗?”
“没关系。”
孝之斩钉截铁地说道,秋津岛夸张地叹了一口气。
“椿也真是可怜。”
“哪里可怜了?”
的确,秋津岛的话若是真的,那的确是非比寻常的事态。那个……不管遇到任何事都冷静无比、冷酷过头的椿,竟然会犯下如此失态的过错,在教人难以想像。
“成为奴隶的你和椿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我大概可以想像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