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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这样,你是不是又要哭了?”他向前几步,话才刚说完,便看到她低垂的 脸落下两滴泪。
“我没有哭。”她咬紧下唇,死不承认。
“你明明就哭了。”他又不是瞎了。“你别这样,我……我……我娶你就是了。” 他话一出口,即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
“你愿意娶我?”她又惊又喜地抬头,脸上挂著两行泪,那楚楚动人的模样,哪个 男人忍心拒绝?
“只要你别哭。”他真怕了她的眼泪。
“你真好!”她飞奔进他怀里,结结实实地环住他的腰。
“呃……”夏侯喾如遭雷殛,整个人僵在原地。
“你真的是个好人。”她好喜欢他!将脸贴在他胸膛,她偷偷地吐了吐粉舌。真好 ,她为自己拐到一个好老公。
她绝不是不知羞耻的女孩,只是她很清楚,像他这样木讷的男人,是不会主动跟心 仪的女孩说什么的。可只要他一认定她是他妻子后,她相信,他会是爱护她、疼爱她一 生的良人。
如果错过了这样的好男人,她才会恨自己一辈子呢!所以,她用了最卑劣的眼泪攻 势,让他答应了她的“求婚”。柳潆忍不住为自己的聪明而笑了出声。
“这样不太好……”他想推开她,却又怕这样的举动会伤了她的自尊心,两手在犹 豫之间搭上她的肩,却如吸盘黏住似的放不开手。原本他想推开的,可最后却变成了拥 抱……“嗯……咳……”一声轻咳让两人快速地分开。
“你……什么时候来的?”夏侯喾试著端起当主人的架子瞪著岳御霄。
“才刚来,我什么都没看到。”岳御霄强憋著笑,怎么也想不到,跟随多年的木讷 主子会这么快就和柳姑娘……嘿嘿!
夏侯喾看见跟在岳御霄身后的两名丫鬟也是憋著一脸的笑,忙不迭的端起平日严肃 的面孔道:“你们两个要好好照顾柳姑娘,知道吗?”
“是,大少爷。”两名丫鬟不敢怠慢,赶忙从马车上取下行李,快速地打点著屋内 的一切。
岳御霄将夏侯喾的不自在看在眼底,聪明地不再多加调侃。
“情况怎么样?”夏侯喾问。
“你们才刚走,官兵就来了。当然他们什么也搜不到,只是不知为什么,官兵直冲 著你来,说要带你去问话。依我看,官府里似乎早已知道是你带走柳姑娘。”岳御霄神 情暧昧地看了柳潆一眼。
“不可能的。”夏侯喾蹙起眉,沉吟道:“我救走她的时候,路旁根本没有其他人 在。”脑中灵光一闪,他赶忙抓住那道思绪。“只有王大富知道!”
那个纨裤子弟难道会与柳家的事有关?
“我也在怀疑他。”岳御霄点点头。“也许,从王贵那里可以查出些什么。”
“柳姑娘,王贵和你爹可有什么过节?”夏侯喾转问立于一旁的柳潆。
柳潆偏著头想了想。“我爹生意上的事我并不太清楚,李伯可能比我了解的透彻些 。不过,他之前跟我提过,在前一阵子,王贵和我爹为了生意上的事闹得不愉快,甚至 王大富还上门求过亲,但被我爹回绝了。”
夏侯喾一听到“求亲”两字便拉下脸。那该死的浑小子竟敢打柳潆的主意!惊觉自 己翻腾胸口的占有欲,他有些失神地凝望著柳潆。
“这么说来,王贵的嫌疑很大,就先从他查起,少爷……少爷?”岳御霄发现夏侯 喾在发呆,顺著他的视线望去,只见柳潆娇羞的低垂下头。啧啧啧!这两个人实在…… 岳御霄真的不想打扰他们,可正事要紧,他不得不再度轻咳一声,提高嗓音唤道:“少 爷?”
“哦!”夏侯喾尴尬地收回视线,“就这么办。”随即又望向柳潆道:“我们得去 调查,你就留在这儿,有什么需要就跟她们两人说,知道吗?”语气在不知不觉间变得 温柔。
“嗯!”柳潆柔顺地点点头,浅浅地笑了笑。
目送著两人骑马离去,她倚在门旁,脸上带著幸褔;的笑容,期待他带回好消息。
※※※
金碧辉煌的王府大厅。
“爹,柳潆那美人定是被夏侯喾藏起来了。”王大富只要想到柳潆,整颗心便痒了 起来。
“我当然知道。可没有确切的证据,官府也不敢动夏侯府一根寒毛啊!”王贵焦躁 地来回踱步。
“爹,不然先把柳湄和柳青青放出来,她们虽及不上柳潆的娇媚,却也美得让人心 痒难耐。”王大富搓著手,淫邪地流著口水。
“你这个小子除了想玩女人还能想些什么?等我们整垮柳家,让柳申笃砍了脑袋, 到时候,还怕柳家那几个标致的娘们不手到擒来吗?”王贵训斥他一顿。
“爹,那牢里阴寒露重,我怕那几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承受不了。”他恨不得马上拖 她们上床,好好地温存缠绵一番。
“急什么?”王贵斥了一声,不悦地道:“你安排的那些人到底可不可靠?我就怕 他们的嘴不牢靠,到时泄了咱们的底就糟了!”
“放心吧!爹。那些人见钱眼开,只要给他们钱,他们便乐上了天,哪还记得些什 么。”那帮人是他在酒楼结识的,给他们一些钱,他们便会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
“我认为还是不太妥当,最好把他们给做了。”唯有死人是不会泄密的。
“爹,犯不著这么狠吧?”王大富是色胆最大,其他什么都小。说到杀人,他的脸 就白得跟纸一样。
“像你这样怎么成大事?”王贵冷嗤一声,“只不过,要找个俐落点的杀手,绝对 不可以失手。”
“爹,叫阿照那些人去就可以了。”阿照是常年跟在王大富手边的家丁,多少习了 点武艺。
“那些饭桶有啥屁用?只会跟你吃喝嫖赌,还能干些什么大事!这件事一定要找不 知情的人来做,这样才能撇得一干二净!你懂不懂啊?”真是恨铁不成钢啊!王贵若非 只有这么一个命根子,早把他打死了。
王大富被王贵这么一吼,吓得噤若寒蝉。
“大富,江湖上可有哪些只拿钱办事,不多话的?”王贵左思右想,实在想不出来 适合的人选。他毕竟是经商之人,但对江湖人事是一窍不通。
“我听说有个赏金猎人叫浪飞,武功高强,是标准的拿钱办事,很值得相信。”这 也是王大富在酒肆茶楼听人说起的。
“他要多少钱才肯办事?”
“听说要十万两。”王大富咋了咋舌,早知道他也去学武功,比做生意好赚多了。
“十万两!他干脆去抢钱算了!”王贵哪舍得花这么一大笔钱。
“就是嘛!”王大富点头附和著。
王贵瞪了儿子一眼,悻悻然道:“难道没有别人了吗?”
“听说江湖上有个‘荒月堡’,里面都是拿钱便替人卖命的死士,要求的价码也不 像浪飞那么高。”王大富常出没于酒肆茶楼,听闻过不少江湖事。
“那就试试‘荒月堡’,浪飞的十万两实在太贵了。”王贵心里盘算著,如果能一 举除去心头大患,花个十万两也许值得!只是,能省则省,他若不是这么精打细算,又 怎么会有今天的地位呢?
这一次,他不只要柳申笃死,还要柳家所有的家财,哈哈哈!
经过一番调查,夏侯喾心里的疑点愈来愈多,他决定跑一趟衙门。
县官一听是夏侯喾求见,赶忙请人将他迎进后面大厅,客气地拱手道:“夏侯公子 怎么有空来衙门?”在地方上,声望最显赫的便是夏侯府,连县官也得卖面子给他们。
“我是为了柳申笃的案子来的。”夏侯喾开门见山直说。
县官眸光一闪,陪著笑脸道:“真是对不起,本官也是接获密报才会前往府上搜人 ,还望夏侯公子别见怪。”
“无妨。不知你们要搜的是?”夏侯喾沉著地反问。
“是柳家大小姐柳潆。误会了夏侯公子,著实感到抱歉。”
县官也是聪明人,当初王大富一口咬定是夏侯喾带走柳潆,他只好登门搜人,但夏 侯府的地位岂容人轻视?在没有确切的证据前,他是不会搞坏与夏侯府的关系的。
“我今天来也是想弄清楚柳申笃的案件。同是经商生意人,他的货物出了问题,我 们也得小心谨慎,就怕同一批货会流入我们的商行,届时,就不单只是柳家的事了。” 夏侯喾的话让县官直点头。
“夏侯公子说得是。我们也正在追查当初销货给柳申笃的货商,只是那批货物来路 不明,连货商也消失无踪,无从查起。”县官眼神闪烁地道。
“原来如此。”夏侯喾将县官的反应看在眼里,了然地望了岳御霄一眼,又道:“ 不知县大人何以会怀疑我藏匿柳大小姐?夏侯府与柳家几无瓜葛。”
“不暪;你说,是王公子提供的密报,说是你带走了柳小姐,我才会……”县官神情 尴尬。
“王大富?”夏侯喾问。
“没错。”县官赶忙点头。王大富得罪不起,夏侯喾更是不能得罪。
“不知柳家因何会被查封?柳申笃虽然犯了罪,但罪不及家人,不是吗?”夏侯喾 装作不甚在意地问著。
“是这样的,在柳家搜出御赐玲珑宝塔,怀疑是柳申笃派人自王爷府里偷走的,这 项罪名太大,柳家的人一个也脱离不了关系,只好全数收押,等待审判。”县官据实说 著。
“原来如此。”夏侯喾点点头,“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不敢劳烦夏侯公子,本官已派出人马全面追查,相信不久后就可以水落石出。” 县官陪著笑脸道。
夏侯喾见问不出所以然来,便带著岳御霄告退。
“少爷,你相信他的话吗?”一出衙门,岳御霄就开口问。
“不相信。他言辞闪烁,我怀疑他同人勾结,要陷害柳申笃。”夏侯喾思索著道。
“我也有同感。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当初贩售货物给柳申笃的那帮人,至于那座 玲珑宝塔……恐怕是有人故意栽赃。”岳御霄直觉地想起王贵父子。
“没错。御霄,你先带一些人明查暗访,我去找爹帮忙,我相信这件事一定另有文 章。”夏侯喾已将柳潆视为今生的妻子,对于柳家的事,自是不敢掉以轻心。
“少爷,你与柳姑娘……”岳御霄忍不住了,终于开口问道。
“你什么都别问。”夏侯喾一听他提起柳潆,便板起脸。
“你害羞了?”岳御霄咧嘴一笑,他跟著夏侯喾这么多年,两人的关系不只是主仆 ,更是朋友,见夏侯喾动了心,他怎么可能不吭声?
“快去办事。”夏侯喾瞪了岳御霄一眼,不回答他的问题。
“我只是替你高兴,想不到你也会有动心的一天。”岳御霄不怕死地又道。
“你再说一句试试。”夏侯喾老羞成怒地下了最后通牒。
“好,不说、不说。改天帮我问候嫂子一声。”岳御霄话一说完,人已跃离老远, 就怕晚了会挨顿拳头。
夏侯喾无奈地瞪著岳御霄远去的身影,唇角微扬。
不知柳潆现在可好?要她待在那简陋的小屋,著实太委屈她了。
察觉自己对柳潆有了太多不应该的眷恋,夏侯喾赶忙收敛心神,脚步一迈,准备找 爹商谈这事。
※※※
黄昏。
“你说的是真的?”夏侯喾语带惊讶地问。
“句句属实。本来是查不出什么头绪的,孰料,在酒楼里听到有人正谈起柳家的事 ,于是,我派人盯住那些人,先赶回来跟你报告。依我看,柳家这件事,王贵肯定有问 题。”岳御霄胸有成竹地大胆臆测。
“嗯,这件事我已请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