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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我很乐意用嘴帮你清理这些不逊之言。”得意的笑容写满了脸,趁着残雪喘息的空档,祁沧骥可不会放过这好机会,低头就吻上了残雪胸前纵错的疤痕。
“嗯……不……”无意识地呓语着,胸口暖湿的触感让残雪禁不住缩起身子,被吮吻的感觉又麻又痒还带点莫名的飘飘然,叫他满脑乱轰轰的直想躲,却又被祁沧骥牢牢拥在胸前。
“别躲我……别违背你自己的感觉……如果你真的不喜欢……那就把我打下床去。”唇舌游移到残雪敏感的耳畔,祁沧骥轻咬起那已红透的垂瓣,带着无穷热力的大手则沿着残雪消瘦的腰线轻缓地滑下,在他敏感的双腿间撩起炙人的热度。
“……我……”难以平复被祁沧骥挑起的情欲,残雪难忍地绷紧了身子,伸手想推拒这洒火的罪魁祸首,一波波的快感却叫他只能改推为抓,紧攀着面前的阔肩,埋首在这祸首的胸口中,压抑着快逸出口的低吟。
感受着手中的轻颤,祁沧骥恶意地低笑了声,故意放轻了力道抚触,直到残雪难耐地在他胸前启口咬了下去,他才加快搓揉的速度,下一刻灼烫的热流便溢满了指间,残雪整个人则不住喘息地瘫在他的臂弯里。
“感觉……还不差吧?”爱抚着残雪大腿内侧细绒般的肌肤,祁沧骥诱惑着仍在混乱中的残雪将双腿分开,轻柔地将他扥向自己,手指沾着方才他释出的蜜液,探索着圆润股间的窄穴。
“你……这家伙……别当……我是……女人……”犹是睁着迷蒙的一双眼直瞅着祁沧骥,在察觉了他的意图后,残雪不由地收拢起双腿,想挣脱他顽皮手指的入侵。
“呵……我没瞎……看的很清楚。”沉哑的嗓音在残雪耳畔低喃着,带着无比挑逗的意味,祁沧骥覆手就将残雪不整的衣物完全扯开,让他的身躯完全赤裸地暴露在自己的眼底下,就看着稍退的赤霞再次迅速地染满残雪的面庞。
“喂……你该死的又撕……”局促不安地出言抗拒着祁沧骥的举动,却在见到那双笑得不怀好意的眼瞳后立刻止住了口,残雪倏地记起自己说了什么,下意识飞快地伸手掩住了嘴。
不容拒绝地将残雪想要遮掩的的双手高举于顶,祁沧骥翻身将自己挤进残雪修长的双腿间,俯下身又浓密地覆上那张被他吻的红艳杏口,另只手则乘机再加指进入小穴按摩着,直到感觉紧涩的内壁变得柔软湿润才撤出。
“接受我……小雪儿。”带着磁性的嗓音在残雪耳畔软言诱哄着,抬高那诱人品尝的臀丘,祁沧骥将自己的炽热紧贴着穴口徐徐挺入。
被吻得神智难明,宛如呢喃的低哄让残雪抵抗的意识再度飘忽了起来,对于后穴一寸寸被顶入的炽热,他只是咬了咬唇,忍着疼痛的不适。
“疼吗……对不起……”将自己深埋入残雪的身体里后,祁沧骥硬是止住满心的欲望,心疼地低首舔舐着残雪唇上沁出的血滴。
“这……不算……什么……”喘着气,残雪扯了扯唇表示不在乎这点疼,比起以往刀光剑影造成的伤口,这点痛实在算不了什么,只是,痛的不对地方,有些难忍罢了。
“是吗……那我……就不客气了。”闷声低笑着,看来他是多虑了,怎忘了他的小雪儿不是个易碎的磁娃娃,祁沧骥不再抑制自己的欲念,开始摆动起腰身,动作依旧徐缓温柔,他可也没忘了他的小雪儿是有多么的嘴硬不服输。
“……什么意……唔……嗯……”还来不及问清他话语的意思,陌生又奇异的感触就从身体里不断涌出,夹杂着些许痛楚却又有着令人战栗的快感,随着祁沧骥的每一挺进,破碎的浅吟声便再也不受控制地泄出,残雪只能任自己沉沦在这一波波感官的冲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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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还好吧?”低沉的嗓音仍眷恋地在耳边游移,慵懒性感得叫人动心,有幸聆听者却更是埋首被褥中,整个人如虾球般蜷缩在声音主人的臂弯里。
“怎么了?会冷吗?”明知残雪是厘不清心绪在躲自己,祈沧骥却故意曲解他的用意,举臂一捞便扣住腰身将整个人搂至胸前抱着。“举手之劳而已,就别谢我了,如何?这样暖和多了吧?”
何止暖和,简直快着火了,残雪忍不住在心底呻吟着,轻暖被毯下两人的肌肤是如此的密合相贴,叫他浑身好不容易才退下的热度又全烧了回来。
“还不够吗?嗯,这可伤脑筋,夜深露重的,冻着了可不好,那么……”轻笑着,祈沧骥被褥底下的手已是付诸行动,自有意志地在怀里人儿的肌肤上游走,不负责任地四处洒火。
“姓祁的,别得寸进尺!”眼看这家伙又开始不规矩地动手动脚,残雪再也没法埋在被里装鸵鸟,猛地咬唇抬起头来,就见那双晶灿的瞳眸溢满了狭黠的笑意。
真是见鬼了!残雪低咒了声,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刚刚居然会跟这个男人……越想脸儿越是发烫,醉人的酡红再次染满了双颊,这情景可让面前的祈沧骥看的双眸发亮,直想连人带骨地吞了。
“……我一定是疯了。”没注意到祈沧骥异样的眼神,残雪犹自喃语着……要不然怎么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居然跟这家伙……跟个男人共赴云雨?更离谱的是虽然现在浑身上下酸痛得难受,却是没半分厌恶的感觉,甚至还有点……紧闭起眼,残雪不敢再放任自己往下想去,就怕出口的答案会更叫他动摇。
“你没疯……疯的是我……是你令我疯狂的。”伸舌含弄着残雪小巧的耳垂,祈沧骥轻声呢喃着,修长有力的指节继续不安分地在残雪赤裸的背上游抚。
“……”暖暖的气息徐徐地吐在颈畔,耳根传来的搔痒更叫他敏感地起了一阵轻颤,残雪又羞又恼地想从祈沧骥身上翻身离去,却叫他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揽着动弹不得。
“你这家伙…欠人揍?!”刻意冷声沉下脸,残雪抡起拳头就想往这厚皮的家伙肩上打去,力道却是不由地收敛了许多,或许他仍不愿意承认,但下意识里他已经接受了这男人在他生命中占有一席之地。
“啧,还有力气动手呀,不累吗?小~雪~儿~”轻易地接下残雪的拳头,祈沧骥话虽说得俏皮,目光却是万分深情地注视着面前的可人儿,他知道,这嘴硬的小子态度已经开始软化了。
或许不是今天,或许也不会是明天,但总有一天他相信残雪一定能够忆起往日的自己是如何欢笑、如何哭泣,爱与被爱又是种多么的温暖感觉。
那段自己来不及参与的过往岁月他只能陪他一同凭吊哀悼,但以后,他不会放弃残雪的每一分未来,希望他在自己面前可以允许悲伤的释放,可以软弱地放松背脊,放纵地倚着自己的肩头休憩会儿,祈沧骥明白这不容易,但他相信这一天终会被他等到。
“你这……”全天下最该死的大混蛋!什么该死的便宜全给占尽了,嘴头上竟然还这般消遣人!然而想起祈沧骥每每言出必行的“惩罚”,残雪只能满脸通红地把所有的骂语再次吞回肚里。
呵……没想到令人闻之色变的黄泉残雪居然也有敢怒不敢言的时候,笑意挂上了嘴角,却是越发觉得讽刺,只因为……黄泉这两字,猛然叫残雪记起了身分,残酷地叫他看清什么才是现实。
一个杀手跟一个王爷竟发生这般暧昧的情事,真是一则天大的笑话不是吗?而他居然还会天真的感到迷惘……双手一撑,残雪又欲起身,这回多了几分坚持,沉冷的面庞再也不见方才羞赧的神情。
“脑袋瓜子又再想什么了,嗯?”细心地察觉到残雪情绪的转换,祈沧骥爱怜地捧起他的脸颊轻问,他很清楚当这股冷冽的气息散发时所代表的意义。
“放手,我要走了。”只手推拒颊上大手给予的温暖,残雪故意转开头不去看那双充满话语的眼睛,哪怕只是一眼都会叫自己继续放纵沉沦下去。
“大半夜的,你想上哪晃?救人还是杀人?”依旧悠闲的口气,就连放在残雪腰间的手臂都没放松的意思,祈沧骥压根没把那个“走”字听入耳。
“你管不着!”没错,谁也管不着!残雪硬声低叱着。一向以来自己都是这么一个人独来独往,不用对任何人交代,也不须与任何人牵扯,以前如此,以后也会是如此,什么都不会改变……
什么都不会变的,不管多少个日升日落,多少个月起月沉,一切的一切早就都失去了该有的意义……但却为何如今,这往昔毫不怀疑的信念开始在心头一而再地盘绕,频繁得像似一遍遍地要说服自己相信?
“担心那位魑魅老兄吗?还是在想着那个那达王的人头?”多少明了残雪心底的矛盾挣扎,祈沧骥却不愿意让他在此刻思考,只因为他没十成的把握这小子想清后的答案会是自己乐于接受的结果。
而向来对于自己想得到的东西,不管有多艰难,他祈沧骥从不铩羽而归,更何况这小子可是自己这一生难得动心的,错过他,往后的日子可会索然无趣得紧。
“魑魅你不用担心,他们将他误认成我,而敝人在下我活的又比死了更有价值,所以在还没确认他的身分前,不会有事的,你可以放心那位老兄的安危。”刻意地将话题岔开,祈沧骥煞有其事地分析着,引残雪往赫连魑魅被俘的事情上想去。
“听不懂人话啊?我说不用你管的,啰唆!”思绪已如乱了的毛线球般纠结,再加上被祈沧骥这么叽哩咕噜地一串搅和,想要静心想个清楚更是难上加难,恼得残雪忍不住发火,而一身刚凝起的肃杀也被冲的无踪。
“呵……你不懂吗?这叫吃~~醋,谁叫你这小子这时候还有心想别人。”眼看成功地褪去残雪武装起的冷漠,祈沧骥心里可是笑得畅意,言语上索性耍赖到底,就看着残雪脸一红转过头去,撑起的身躯依旧不愿与自己亲密相偎。
“……唉,你的脑袋里就不能多装一点我吗?”半是认真的哀怨语气,漆黑的深眸却是掠过一丝异彩,祈沧骥猝然地挺起身,双臂一揽就翻身将残雪压在身下,双唇也再次覆上,汲取着脑海里记忆着的甜蜜滋味。
“唔……”促不及防地被压在下头,再多的抗议终成无声,残雪很快就发现自己已是瘫软在祈沧骥的热吻下,至今他仍怎么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无法抵抗这无赖,总是放任他为所欲为,他该有能力一掌把这家伙打出门外去的……
“……你……够了没?……重死了!”奋起余力将祈沧骥肩头撑起,残雪气喘吁吁地抱怨着,眼神却是恁般朦胧,丝毫没半分平日的冷峻。
接连两三日未曾好眠,加上之前的一翻折腾,他实在已经倦到懒得再跟这家伙计较些什么,至于以后……还想再转些什么念头,意识却逐渐浑沌难明……算了……有什么天大的事也等会儿再想吧……
“呵……今晚够了。”早看出这小子累了,偏偏那磨人的小脑袋就爱胡思乱想,祈沧骥低首轻吻了吻残雪的额头。“睡吧,再不睡天都要亮了……别担心我会管你,等你睡饱起来,要走要跑我都不拦你”。
“……你说的喔……要算数……”倦意越发涌上心头,残